狼狗相逢(1 / 1)

赵晖的口头禅是:只要是能赚大钱的事,就不丢人。自他在一个民办大学毕业以来,干过的工作数不胜数,他深深地认定钱不好挣,挣钱就得不要脸。找不到能赚钱的工作,赵晖不认为是他的错,据他说是这个城市机遇太少,没有识货的人。

两年前他进入了他现在的工作单位,一个在本地创办、略有知名度的教育机构,在其下属的某分部校区当前台。工作内容无非是接应家长介绍一下补习方式,人手不够的时候会去帮着招聘一下打暑假工的大学生。赵晖对自己的工作不算满意,他觉得四十岁的男人了当一个前台总是不光彩的,他能接受赚大钱不要脸,但这份工作显然不那么挣钱。

每天他穿着那身宽松的廉价西装站在机构门口,迎来送往无数的家长学生。有时他看着某个家长——特别是和他年纪差不多的男人,开着一辆豪车扬长而去的时候,他总会在脸上同时出现羡慕鄙夷和嫉妒的神情。他晃荡着工牌,幻想自己是这所教育机构的负责人,嘴角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不过,赵晖所期待的赚钱机会以一种他从没料到的方式来了。那天,他所在的分部来了一个同样穿着正装的人,不过与他们这些工作人员明显不同的是,他的衣服仿佛量身定制一般不松不紧地贴合住他的身体,衬得这位先生笔挺漂亮。赵晖与他的同事很显然不知道,这位正装先生正是他们的新老板,十天前才刚刚接任他老头的公司,第一次来巡查这个分部的运行情况。

校区负责人王小姐恰到好处地出现了,她轻轻拍了拍手,示意大家的目光向这里看齐。“这是咱们机构的新董事长,胡长森先生!大家欢迎他来视察咱们分部的工作。”言毕,她很识相地退后一步,侧着身子带头鼓起掌来,大家也纷纷应和着。与众不同的是,赵晖几乎是下意识地冷哼了一升,虽然也在鼓着掌,脸上的笑容却十分勉强。他在心里评估着,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也就比自己小不到十岁,却能坐上这么一个年年赚的盆满钵满的位置,不过是个啃自家老本的东西。

或许是赵晖僵硬的表情引起了胡长森的注意,又或许赵晖是这个分部前台唯一的男性,胡长森的目光很快转移到他的脸上。“你好,你叫——赵晖是吧?”胡长森走向前,轻佻地拿起赵晖胸前的工牌瞄了一眼,目光又重新回到他的脸上,好似要把他看透一般仔细的端详着。

“是,胡董您好。”赵晖的神情恢复正常,面对上司的凝视也并不躲闪,反而直勾勾的也盯着对方看。“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吗?”他不嫌事大的加上一句。

“哈哈哈哈哈”胡长森突然很释怀的笑起来,也不顾其他人有些诧异的目光,拍了拍赵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咱们机构的宗旨一直是真心待人,让学生和家长宾至如归。赵先生作为这儿的前台,笑容应该更温暖一些才是。”赵晖心里不屑地哼了一声,表面却很毕恭毕敬的点点头,重新换上一个精心装点的笑容。

胡长森没有多言,转身去继续视察其他的工作。末了,他走出机构大门,身后的王小姐急忙跟上前笑问他对这里的工作有没有什么指示?胡长森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对王小姐露出一个开朗的微笑:“其他都很不错,就是前台的业务水平有待提高。把那个赵晖的资料传我一份。”王小姐急忙点头,看着胡董扬长而去,心里后悔自己没有做好培训。

胡长森有一个不齿的秘密。

虽然他衣着总是光鲜亮丽,精心裁剪的服饰下包裹的躯体也是正值青壮年男性该有的匀称有型,然而他却患有严重的勃起障碍。说是一种生理疾病,实际上也与心理问题脱不了关系,准确来说,他的勃起障碍是只针对女性的勃起障碍。年幼时,胡长森曾撞破母亲出轨的场景,母亲被汗湿的脸庞和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表情,在他的心中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从此以后他害怕面对母亲,以至于到了青春期,他在学着同龄人看黄片的时候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对着女性勃起。黄片中女人夸张的表情总是与记忆里出轨母亲的脸重合,让他痛苦不堪。

如今已过了而立之年,胡长森早已坦然接受了自己这一毛病,或者说这一问题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成问题,因为他只喜欢男人,而对于男人他勃起无碍。胡长森觉得,自己成为同性恋都是拜母亲所赐,也正是由于母亲,他厌恶长时间保持一段稳定的感情,四处狩猎床伴成为他生活中最大的乐趣。

而今天,胡长森发现自己找到了新的猎物——看起来就极不驯服的赵晖。作为教培机构的董事长,他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平日里与常人无异地奔波在工作的路上,一副做事雷厉风行的模样。而背地里,他的一部分收入都拿来购买各种各样的情趣玩具,甚至专门在自己的房子里开辟了一个房间放置。

他单独住,在本地江景最好的地方有一套大平层。但通常他不会把玩伴带回家里,而是习惯在附近的酒店开房,对他来说这样既安全又方便。他和赵晖的第一次也是在这个酒店,就在他找王小姐拿到赵晖信息的五小时后。

门铃响了又响,但是屋内并没有什么动静,胡长森也没有来开门。赵晖很是恼怒,不知道这个鬼上司要干什么,为什么约在酒店,又为什么没了踪影,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房门号,但并没有。事实上是,胡长森早就听到了门铃声,但他就是故意不开门,“要铩下这个猎物的锐气”,他是这么想的。

就在赵晖气急败坏要离开的前一秒,胡长森开门了,并且摆出一张问心无愧的笑脸。一瞬间赵晖的怒火哽在了胸口,他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诘问,胡长森率先开口了:“赵先生,请进!”

“您是什么意思?”赵晖皮笑肉不笑地问。

“啊!对不起,我电视声音开太大了,没听到你按门铃。”胡长森的谎话随口就来,尽管这个酒店的隔音很好,但是电视机他是一秒也没看过。胡长森不担心赵晖发现他在撒谎,或者说他就是故意想让赵晖发现他在撒谎,却拿他没有办法。

赵晖不接招,直接开门见山:“胡董,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胡长森也不遮遮掩掩,告诉赵晖这里有个升职加薪的机会,问他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听到赚钱,赵晖的态度有了一丝转变,讪讪地问需要他做什么,是要调转部门吗?胡长森摇了摇头,饶有趣味的看着赵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很简单,我要买你的屁股。”

房间里面突然寂静了一秒,赵晖像是没有理解胡长森在说什么,他奇怪的看着这个男人的脸,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微笑。而后他反应了过来,愤怒和耻辱让他的血直冲大脑,他怒极反笑连连冷哼了三声,“做你妈的梦,老子从不跟男人玩”,他转身就准备走。

“是吗?”胡长森不紧不慢地说,“两千一次。”然后,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赵晖像被冰冻一样僵在那里,随后很缓慢的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克制不住的透露出谄媚。“很简单,你需要做的就是随叫随到,给我操就行。”胡长森补充到,满意地看着这个比他还年长的男人不情不愿地臣服于他。

“我比你大”赵晖喃喃道,“而且我不懂这些。”他有点恐惧,但一想到丰厚的报酬——这是他工一个月基本工资的一半,他又有些期待。挣钱嘛,不磕碜。他在内心安慰自己。

胡长森摇摇头,“没事的,我喜欢你这样的,至于其他的,你听我指挥就好。”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自己旁边的一个黑色挎包,从里面掏出一叠钱和一个赵晖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钱你先拿好,然后用这个东西去灌肠,洗好澡了出来。”随后,他补充到,“你会灌肠吗?不会的话自己上网查。”

也不等对方反应,他自顾自的转过身去走到窗边点燃了一只烟,听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笑了。“猎物五号,赵晖,三十八,屁眼处男。”

烟早就掐灭了,窗外的天也已经黑了多时。赵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条内裤,而胡长森仍然是西装革履。看见衣不蔽体的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比,赵晖很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受制于人的局促瞬间转化为了怒火,脸色也变得不好了起来。

胡长森像是很不信任他一样,故意问道:“屁眼通干净没有?”赵晖愠怒地歪了一下嘴角,很挑衅的说:“你不会自己过来看吗,董事长?”听闻此言,胡长森甚至有一瞬间差点绷不住笑了,但脸上的神情还是冷冷的,他向赵晖走来,几乎是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就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年近四十的男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赵晖差点下意识一个肘击向胡长森的胸口招呼去,然而理智还是在最后一瞬间拉紧了这根弦,最终他只是强忍着心里的不适皱了下眉头。胡长森还没来得及进行接下来的动作,突然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在房间响起,他扭头一看,声音正是从赵晖脱下的裤子兜里里传来的。

“去接。”胡长森居然中断了自己的行为,默许已经到手的猎物短暂的离开一下。赵晖也不客气,直接走过去掏出手机,屏幕上是自己老婆的名字,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按下了接通键。“喂我在外面,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正欲挂断,突然一只手覆在了自己的下体,正隔着内裤的布料根据鸡巴的形状摩挲。

“唔”赵晖下意识地闷哼了一声,随后脱口而出一句骂人的话,电话那头他的妻子担忧的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不跟你说了”赵晖急忙要挂断电话,然而胡长森突然把他拿电话的那只手支开,在他耳边以极小的声音命令道:“不准挂断,继续打。”

“你他妈有病吧?”赵晖恶狠狠地小声回击,然而侧过头看到胡长森的表情毫无玩笑之意后,也只能咬牙选择接受。“为了两千块钱。”他心想,“让这个杂种得意一次。”

电话的听筒处传来妻子焦急的呼喊声,赵晖无可奈何,只能又把手机放回耳边,强忍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不适,跟对面的人闲聊起来。“我没事,先不说我了,儿子回家了吗?”赵晖的妻子很罕见丈夫竟然会在电话里面跟自己开始唠家常,尽管心中闪过一丝疑虑,但随之取代的便是幸福的窃喜,他接过话茬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了他们儿子。胡长森满意地点了点头,手不再客气地在外面摩挲,索性一把扯下赵晖的内裤,让他的鸡巴暴露无遗。在他刚刚到挑逗下,赵晖的阴茎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龟头在包皮的包裹下显出诱人的暗红色。

胡长森吞了一下口水,也不顾自己穿着西装,竟径直跪在了赵晖面前。一只手握住他的鸡巴,开始给他口交起来。虽然从来没有被男人口交过,赵晖还是克制不住生理的快感,异常迅速地勃起了,他握住电话的时候开始微微颤抖,声音也不平稳起来。“嗯嗯好”脑子逐渐变成一滩浆糊,却还要思考找下一句话来敷衍妻子,赵晖空着的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抓住胡长森的头,配合着他嘴巴吞吐的频率顶着胯。

阴茎被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湿漉漉地挺立着,马眼里渗出些许前列腺液,混合着胡长森的津液拉了一条丝。赵晖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电话那头妻子也因为正好讲完儿子的事又没有得到回应开始尴尬的沉默,他急忙开启下一个话题,违心地关心起她今天干了什么。“你去买菜了?好啊!”他才刚刚放松警惕,胡长森又开始玩起他的鸡巴来,这个杂种伸出舌尖开始在他的龟头处打转,特别是靠近马眼的时候,研磨得更让人心痒痒。小洞里渗出更多的液体,龟头硬的发胀,赵晖压抑着自己想射的感觉,抽出空用手捂住电话听筒喘息着。

胡长森一边舔舐,一边用手揉搓着赵晖的睾丸,他估摸着这个“同性恋处男”应该快射了。

电话是打不下去了,赵晖浑浑噩噩地想,再这样下去,电话那头的人肯定会发现有什么异样。他喉咙里压抑着因为舒服而发出的呜咽,鸡巴被窄窄的口腔包裹着,口腔内壁和喉头的每一次挤压都让他在射精的边缘徘徊。

有多少年没有被口过了呢?赵晖记不清了,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食髓知味,但一想到是一个只比他小几岁的成年男性让他产生这样的快感,他又产生了想吐的冲动。

“不行了,要要射了”他趋近于无意识的呢喃道,随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脑袋一边嗡嗡响,一边苍白地找补道:“射门,快射啊!”就在他话音刚落的同时,他再也抑制不住,狠狠地朝胡长森嘴里顶了几下,一股浓精就泄在了他的嘴里。赵晖一时间失了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十几秒钟,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对不起老婆,刚刚在看球,太激动了”赵晖后知后觉地解释道,还在不停轻喘着。

“嗯嗯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他的妻子回应到,随即挂断了电话。赵晖已经没有空去想这个女人究竟是信了还是没有,说到底他也根本不在乎,眼前更重要的是还跪在自己胯下嘴里含着自己一包精液的上司。

“她自己先挂了。”赵晖跟胡长森解释道,他看着胡长森从裤兜里抽出一张纸,然后将精液吐在了里面,攥了个团随便丢在了地上。胡长森无所谓地点点头,甚至懒得去假装惊讶一下原来这个男人已经有家室了,反而变得更兴奋了,西裤里的阴茎又勃起一分。

他抬手薅了薅散乱在自己额前的头发,膝盖跪的有些酸痛了,起身的动作都忍不住踉跄了一下。赵晖下意识地抬手去扶,胡长森擦着他的胸前起立,嘴角还残留着一些没有擦干净的不明液体。一种夹杂着厌恶、恶心和渴望的情感占据了赵晖的内心,面前这个男人因为刚刚给他口交过,脸上有一种动情过后的的绯红,眼角还有因为最后两下顶弄而渗出的生理泪水。

不过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看,胡长森这幅有些惹人动容的神情就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独属于主导者的泰然自若。他松了松把自己脖子勒得通红的领带,解开了衬衫最上面一颗风纪扣,不容拒绝的对赵晖说:“猜你是第一次跟男人做,刚刚让你先爽了一下,已经够意思了吧?接下来就该让我爽了。”

说完,胡长森指着床上示意赵晖过去,赵晖这才重新想起来自己是要被操的那一个。未知的恐惧让他脱口而出地就想要拒绝,然而被胡长森的眼神驳回,只能假装毫不在意地在床上躺下,刚刚射过还有些疲软的阴茎垂在他的胯间,在雪白的床单上濡湿了一块。“你确定不用我来干你吗董事长?”赵晖心虚之余还不忘记嘴硬一下,他抬抬下巴示意自己性器官的客观尺寸,“刚刚顶得你嘴巴都塞不下了吧?”他继续挑衅到,丝毫不记得自己方才被男人口射的耻辱。

胡长森抬了下眼,对这个男人的挑衅感到很可笑。他冷笑着摇了摇头,从黑色挎包里摸出一瓶不知名的东西,然后在手指处挤了一团,看起来就像是无色的凝胶。“双腿张开,把你屁眼给我露出来。”他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抓住赵晖的大腿,然后拖了过来。赵晖没有料到这个男人力气这么大,被拖动的时候甚至很慌乱的抓了一下被子,不过没有抓稳。还没有来得及尴尬,一团冰凉的东西就糊在了自己的后庭,随即到来的是强烈的异物感。

虽然刚刚在自己灌肠的时候已经体验过屁眼插入异物的感觉,此时的赵晖仍然不是很适应,他眉头紧锁着,抑制住想一脚蹬开自己上司的冲动。“别乱动,等下就好了。”胡长森的语气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威胁。他用手指缓慢地在赵晖的后穴里抽动着,把润滑油仔细地送到每一个角落。这款润滑油是懂行的人卖给他的,据说是还有催情的效果,用来对付这种后庭处男再好不过了。胡长森估摸着赵晖的屁眼逐渐松弛下来了,人也开始不自主地发出一些哼哼,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又从包里掏出一个尺寸不大的棒状物。

赵晖本来已经逐渐放松了警惕,正半眯着眼睛感受着,突然温暖的手指离开了他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他猛的睁开眼睛半起身往下面一看,居然是个他觉得女人才会用的震动棒,瞬间他就不乐意了,撑着身子准备往后面退。“胡长森你什么意思?拿这个东西来侮辱我是吧?你他妈不会鸡巴太小不好意思吧?”他一连甩出三个问句,最后很轻蔑地总结到:“怪不得一直穿着衣服裤子,原来是家伙太小没脸见人。”

还没有等到回应,后穴东西却动了,随即赵晖发觉自己的屁眼开始发热,并且有种瘙痒的感觉正在后庭里面蔓延。胡长森并不着急反驳,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他把震动棒继续往里面推进着,直到主体基本完全没入后,他打开了开关。

瞬间,密密麻麻地快感从赵晖后穴的每一寸媚肉里渗出,他前半辈子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席卷了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喘出生来。

“我他妈是为了钱啊!”赵晖在快感的缝隙间于心里默念着,“被男的干了又怎样”他决心彻底放下心中的嫌恶,这等快感甚至是别人给自己花钱求来的,还有什么道理不去享受。

震动棒几乎整根都吞进了赵晖的屁眼中,他随着震动的频率情不自禁的摇晃着屁股,玩具发出嘤嗡声夹杂着肠液的水声,黏黏腻腻地让他欲罢不能。小小的肉缝居然能短时间被开发地如此淫荡,这是他自己都未曾想到的。

“草好爽”赵晖无意识地呢喃道,全然已经忘了还有胡长森这个男人的存在。见自己的猎物适应的差不多了,胡长森也感觉到自己的胯下之物有些按捺不住,他一边得意地看着身下这个老男人被自己调教得一塌糊涂,一边欣赏着赵晖肉体难耐地扭动,看着他皮肤开始渗出一层薄汗。诸如脖子、锁骨、胸膛这样皮肤比较薄的地方,已经晕染上了一层淡红,色情的意味更浓厚了。

就着赵晖的喘息,胡长森终于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链把自己的家伙掏出来撸动着。虽然勃起的程度还没有到极限,但现在的尺寸已经超越了很多成年男性,他的鸡巴已经开始激动得微颤着,随着他的撸动流出更多前列腺液。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快,整根鸡巴都均匀地裹上了自己的体液,闪着诱人的光泽,硬挺挺地等待插入一个温暖的地方。

估摸着差不多了,胡长森毫不客气地按下了震动棒的暂停键,突如其来的停滞让这个玩具丧失了活力,生生地卡在后穴里面让赵晖心痒难耐。他扭动着屁股,企图让这个东西继续动起来,好缓解他屁眼的瘙痒,但只是徒劳地让玩具进一步抵在爽点边沿,又没能触碰。

“唔董事长东西,东西停下来了”赵晖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对着自己打手冲的胡长森,很委屈地说道。因为刚刚接连不断的呻吟,他的声音已经有了一丝沙哑,他吞了口口水,大脑又清醒了一点,才定神发现胡长森的家伙比自己还要大。一根乌红色的大鸡巴正在上下耸动着,上面的青筋都看得清楚。

“胡董?”见胡长森对自己的抱怨没有反应,他又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胡长森喘着气,细小的汗滴从他的脖子根往下流,一路划过锁骨。不知道为什么,赵晖把这一幕看得很真切,他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有点性感,特别是在他还穿着衬衣跪坐在自己身前饥渴地自慰。

胡长森故意晾了赵晖一会儿,他缓慢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对后穴里还插着一根棒子的赵晖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随后他提议道:“赵先生,这个玩具挺短的,你把它排泄出来,我们就进行下一步。”赵晖此刻已经回过神来了,他对于胡长森的话语感到不可置信:“怎么怎么排出来,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他企图上手直接从后面把震动棒拿出来。

“不准用手!”胡长森突然有些严厉地呵斥道,“用一次手扣500块。”赵晖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边在心里面骂着这个狗日的胡长森真不是个东西,一边很窘迫的跪坐起身,用双手撑在自己身前,屁股向后撅着肛门开始试着收缩。“嗯啊!”体内的东西好像擦过了一个地方,赵晖身体一抖,屁股忍不住又夹紧了,震动棒刚好顶到那个很敏感的部位,让他不愿继续动。但是玩具摩擦的快感很快就消失了,赵晖没有办法,又只能继续排出玩具,括约肌的每一次收缩都会让玩具的一部分碰到自己的爽处。

“哈啊好舒服嗯”他喘息着,屁股卖力地扭动,“要出来了胡董嗯啊啊!”只听啵的一声,整根震动棒终于被赵晖排出了体外,连带着一滩淫水,湿漉漉地躺在床上。赵晖失神地喘着气,头顶已经微微冒汗,而自己的阴茎也高高的翘起,开始饥渴地往外面冒水。

“下一步干什么?”赵晖面色潮红,扭过头热忱地顶着胡长森。

看着赵晖刚刚排出震动棒的屁眼还在一张一合,胡长森知道这个骚东西还等着被操。但他还在假装不慌不忙,他握着自己的鸡巴,把饱满滚烫的龟头顶在赵晖的穴口,很正经地问:“你想要干什么?”说着,他一边用龟头摩擦着赵晖的穴口,故意在那里打转。

“嗯啊好老板,您快点吧”赵晖知道胡长森在捉弄他,但是愤怒的情绪早已调动不起来了,催情润滑液的药效已经完全上头,赵晖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被狠狠地操死。

胡长森今晚头一次在床上听见这个老男人用敬称叫自己,有一点点忍耐不住,一整个龟头都没入进了赵晖的屁眼里,但又停下了。“快点什么?我不清楚。”他强忍着自己想要全部顶入的冲动,压着声音再次问道。

“操我老板快点插进来吧”赵晖全然失去了理智,翘着屁股就往后面动,渴求着胡长森的大鸡巴快点进去。胡长森也不废话了,直接一下就顶到底,把自己的鸡巴全部插了进去,囊袋啪的一下就打在赵晖的会阴处。

“啊啊啊啊!”真人的性器官比起刚刚的玩具简直强了太多,一整根又热又胀的大鸡巴插进来的这一刻,赵晖后穴猛地缩进了,他早就硬得难受的阴茎随即就喷射出一股精液。

胡长森没想到这个处男那么快又射了,他插在屁股里的鸡巴被肉穴绞得舒服的很,也跟着哼哼了两声。随即,他加快速度地抽插着,边操边骂道:“操,真他妈是个贱货!”

听到被骂了,赵晖无力地反驳道:“我没有”他张着嘴大口地喘息,“胡董给钱了嘛嗯啊好爽”胡长森听着他的狡辩,愈发觉得这个老男人下贱起来,他顶弄的胯下突然停住,很不爽地反问道:“那你不是一个给钱就能操的贱狗吗?还他妈嘴硬!”

正爽着的后穴突然没有刺激了,赵晖又难受得屁股一直往胡长森那里顶,他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很下贱地说:“胡董的鸡巴大,理应操我,快动动吧”胡长森冷哼了一声,对他的奉承表示不屑,他缓缓地动着,把身下人磨得更心痒难耐了。

“老板您快一点可以吗?”胡长森黑着脸,并不为所动,“你就是这样求我的?”他质问道。赵晖自知碰上了硬茬,现在又受制于人,索性不要脸了,“求您了,干干我的屁眼吧”他这辈子都想不到这么恶心的话,会从他的嘴里面说出来,但一说就不可收拾,“我的骚屁眼好想吃老板的大鸡巴”

“操,真他妈贱”胡长森虽然鄙夷,但是心里也被赵晖的言语刺激得兴奋起来,他没想到这个老东西还能说出这种骚话,鸡巴又硬了几分。他一边操着赵晖的骚穴,一边找着他的前列腺,一旦赵晖叫床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他就知道被他拿捏了。胡长森握住鸡巴,把龟头故意往那里摩擦,每次滚烫的龟头划过那块嫩肉,赵晖的呻吟都会更放荡几分。

“嗯啊啊啊啊啊啊老板好会操要爽死了”赵晖的腰抖个不停,每次抽插都从他的屁眼带出翻着白沫的淫水,湿湿黏黏的淫水从穴口涌出,一路顺着会阴流淌到赵晖的鸡巴上。“唔鸡巴好痒啊老板给我撸一下好不好”他难耐地趴下,想把鸡巴往床上蹭蹭,屁股一下子撅得更高。

胡长森很兴奋这个贱男人竟然那么好操,他命令赵晖不准摸自己的鸡巴,自己也不去碰,就活生生地让他的鸡巴翘在空中得不到安慰。

“啊啊啊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哈啊”赵晖低声下气的乞求道,中年男人粗哑的嗓音让他所说的话更沾染上一层淫靡的气息。胡长森丝毫不心软,他一巴掌拍在赵晖圆润的屁股上,“别他妈叫了,你只能被我操射”,掌过留痕,赵晖的屁股上瞬间显现出一个淡红的手印,让他看起来更色情了。

肠道柔软的肉紧紧地包裹住胡长森的鸡巴,“处男的屁眼就是好操”,胡长森想,他觉得他也快射了。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作用,胡长森觉得赵晖的后穴又软又热,让自己的鸡巴爽得在里面乱颤。他加快顶弄了几下,一大股精液就直接射在了赵晖最里面。

“哈啊啊啊啊!”赵晖被满满的精液射得小腿都差点抽筋了,瞬间觉得后面又胀又酸,一股强烈的快感也随着他的尾椎直冲头顶。但是还不够。赵晖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鸡巴还没有得到释放,还差一点才能射出来。但射精完成的胡长森已经把鸡巴抽了出来,一股精液混着淫水就从洞里流了出来,赵晖觉得自己像失禁了一般,急忙夹住屁眼。

“操,你个贱东西连老子的精液都舍不得?”胡长森见状嘲笑道,但赵晖还处于上头之中,他朝胡长森摇摇屁股,很急切地说:“胡董,再操操我吧,我想射”

胡长森看着他的贱样笑了,两个小时前这个男人还那么心高气傲,现在在他面前就像只母狗那样摇尾巴求操。他晃了晃头,“想射?我现在允许你自己在被子上蹭射。”

得到允许的赵晖口头已经顾不上回应,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他急切地塌下腰,把龟头的顶端往雪白的被子上顶。在碰到冰凉且略带粗糙的布面时,赵晖的身体情不自禁的颤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胡长森饶有趣味地在一旁看着赵晖使尽浑身解数自慰,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此时已基本上从赵晖屁眼里流了出来,白浊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流下,真是一副淫乱的好景致。随着赵晖摩擦鸡巴一前一后的拱动,后穴跟着身体运动的幅度微微一张一合,屁股也像个蜜桃似的在胡长森眼前晃着。

他看得又有些硬了,正想扶着鸡巴再度操进去,赵晖已经忍不住射了。由于之前才被口射过一次,这次他射出的精液明显没有上次多,可能是因为后穴高潮的缘故,这次的射精并没有很强劲地喷射出来,反而大部分是绵绵地从马眼里流出。射精后微微缓过劲的赵晖稍微恢复了点理智,对于自己把精液在床上蹭的到处都是的行为后知后觉的感觉很耻辱,何况屁股了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内射的痕迹。

但还没来得及表达挽尊的不满,屁眼又被热热的肉棒捅了进去。“草,能不能让人歇会儿,他妈的才射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屁眼那么不争气,虽然才被开苞不久,就对大鸡巴包容度如此之高。胡长森又是一巴掌往他的屁股上呼去,刚刚这两个圆圆的东西在自己眼前晃了那么久本就让他心馋,再加之想惩罚一下一闲下来就他妈的屁话说个不停的破嘴。

吃痛的赵晖不如上头时对胡长森的包容度高,他一窝火正准备开呛,后面就被狠狠地顶了一下,让他情不自禁地把腰又塌下去。“真他妈奇怪,今晚上这是怎么了?”赵晖在心里纳闷,“平时性欲也没有这么高啊,难不成是被男人玩很新鲜?”殊不知始作俑者胡长森正一言不发,正想着怎么继续享用这个贱货。

但这次还没有操多久,满嘴哼哼的赵晖突然撑着身子想要脱离胡长森的掌控。他来酒店之前喝多了水,一直到现在居然都还没有上厕所,人到中年膀胱本来就愈发不行了,这下太久没排尿愈发感觉小腹胀鼓鼓的。“胡董,嗯啊停一下”他虽然想让胡长森的鸡巴从他身体里拔出去,然而这个混蛋不仅不放他走,反而顶弄得更加起劲。胡长森有些奇怪这个人到底突然发什么神经,他生气地恰了一把赵晖的屁股肉,很不乐意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你他妈放开,老子要上厕所”赵晖想着自己屁股还插着别人的东西,突然对自己要小便这件事感觉有些扭捏。胡长森恍然大悟,他慢慢停下了抽动,让鸡巴就这样留在赵晖的穴里。见胡长森居然这么听话地停下了,赵晖还有点意外,他正准备下床,却发现胡长森根本没有让自己走的意思,他不仅手扶着自己的腰部,就连东西也丝毫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

不仅如此,胡长森缓缓地把本来扶在照顾腰上的手移到了他的小腹上,上下摩挲着,在一处稍微有点鼓起的地方坏心思地轻按了一下。“操!”赵晖已经完全挺立起上半身,此时正以一种跪立的姿势被胡长森环在身前,被胡长森这么一按,他愈来愈胀满膀胱激出一阵酸麻,酥酥地顺着他的下体往上涌。

“嗯别弄了我真要去一下”赵晖见说狠话没用,语气又软了下来,恳求道,一边用手去把胡长森的手薅开。不过胡长森完全不领情,他一用力就轻易的把身前人的双手给别到了身后,并用一只手紧紧的铐住。制服完躁动的双手,胡长森继续隔着肚子给赵晖的膀胱做着“按摩”。“好胀,你这里。”胡长森按压着,一面不怀好意地在赵晖耳边说道。

“哈啊别按了要不憋不住了”赵晖哀求着,声音变得黏糊起来,哑哑透露着难耐。胡长森听罢,停下了手,胯下又动了起来,他一浅一深地抽插着,速度不快但是很有力。赵晖愈发觉得膀胱要炸了,下腹的酸胀已经变成了酥麻,随着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感觉又痛苦又爽。“唔嗯不要要射了”虽然才射过没多久,但是膀胱和前列腺的双重刺激下,他的鸡巴又高高地翘立着,龟头红胀,似乎马上就要释放。

“不许射。”胡长森低声命令道,他靠在赵晖肩头,突然伸舌头舔了一下赵晖的耳垂。“啊啊啊”湿热的触感从耳根传来,热气打在耳廓上,赵晖敏感无比的耳朵立马红得要滴血。见他这么大反应,胡长森更加用情地舔起来,从耳廓到耳骨,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虽然是被舔耳朵,但是赵晖却感觉像被口交了那么热乎乎地舒服,下体愈发憋不住了。“好爽要射了憋不住了”他的声音已经带了些许哭腔,又低沉又嘶哑,让胡长森的心尖颤动了一下。

“你不是要尿吗?”胡长森提醒道,坏心眼地又按了一下他此刻最脆弱的地方。赵晖的下腹弹弹的,这一按,满盈的尿液迅速朝尿道涌去。“哈啊啊啊不要尿在这”赵晖无力地挣扎着,他的肉棒硬挺无比,还没有被碰一下,就往外面间断地射出一些稀薄的精液。紧接着淡黄的尿液再也憋不住了,一被打开了开关就疯狂地往外喷涌,淅淅沥沥地往床边的地上射去。

“唔好舒服”一下子的释放让赵晖几乎陷入了几秒钟的无意识,直到整个膀胱都清空,他的鸡巴软了下来,马眼还在往外面滴着尿滴。“赵先生,这么大了还会失禁啊?”胡长森适宜地打趣道,声音倒没有几分嘲讽。

“不过还挺骚的。”胡长森喃喃道,鸡巴终于从他的屁眼里抽了出来,自己狠狠地撸动了几下,把精液射在赵晖的股沟里。

自上次的见面已经过去了三天,说是见面其实是一如往常的在酒店做爱。而这样的活动,自胡长森和赵晖勾搭上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胡长森说,赵晖是给钱就可以操的贱货。赵晖不否认,他认为与其说是自己卖屁股给了一个男人,不如说是卖给了红彤彤的票子。当然,现在他们还坚持现金支付,因为这样不容易露出马脚。

对于和男人睡觉的行为,赵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道德的。他又不喜欢男的,这只是纯粹的性交罢了,不带脑子,也不带感情。很久以前,他尝试和前单位的一个女的勾搭在一起,然而别人看不上他,送出去的殷勤最后只换来了一个勉强而又冰冷的吻——还是在脸上,连一夜情都没有。不是看不上他的脸,是看不上他的身份,没有钱,也没有前途。从此以后,他只管搞钱,不管手段。

第一次和胡长森做爱结束后,两个人靠在酒店的床上抽烟。准确来说,一开始只有胡长森一个人在抽。

赵晖说:“你可以把烟灭了吗?我不想抽二手烟。”

胡长森不以为意。

赵晖又说:“我爸就是抽烟肺癌去世的,你想死得早别影响我。”

胡长森撇了他一眼,然后说:“要是你不想抽二手烟的话,你可以抽一手的。”于是把自己抽过的烟递到赵晖嘴边。

第一次和男人做完爱的赵晖很累,甚至懒得抬手拒绝。他张开嘴叼住了胡长森的烟,吸了一口,还没有等胡长森来要回去,就转头吐在了地上。赵晖把自己嘴里的烟朝胡长森脸上喷去,然后给了他一个微笑。

胡长森没有生气,他没有再点第二支烟,只是突然问:“你儿子多大了?”

“18。”

“上大学了吗?”

“这个暑假过完就开学了。”

胡长森通过对话了解到,赵晖的儿子考上了本地一所还不错的大学。“没来咱们机构补习过?”胡长森像是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打趣的问道。

“补习有个屌用。”赵晖轻蔑一笑。胡长森皱了下眉,不过很快舒展开了,“赵先生,作为本机构的员工,请你注意你的工作态度。”他真假参半地说。

“得。下一次是多久?”赵晖转移话题,开始对下一个两千感兴趣起来。

胡长森微微讶异于他的上道,他说,随叫随到。如此关系一保持就是两年,有时候一周就两三次,有时候十天半月才有一次。赵晖后来知道,胡长森还同时有其他的床伴,于是在胡长森跟他提出要降价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他不想失去这笔收入,即使少一点。但令赵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少就从两千块渐渐少到了两百块。

有些时候,赵晖觉得自己比街边的鸡都贱,两百块就像个侮辱。但他的屁股每次抬起的时候,他自己心里都清楚,现在不是胡长森需要他,而是他需要胡长森了。每次收钱,不过是为了掩盖他喜欢被操这个事实,而是替换成他喜欢钱。虽然两者他都喜欢。

不过有例外的时候。如果哪次胡长森想玩点新花样,如果赵晖也能接受的话,那么本次的价格就会提升一些,而为了多赚点赵晖多半都会接受。比如这一次,胡长森说他愿意给一千。

已经三天没有开过荤了,赵晖差点就准备在家自慰,一听胡长森说要和他做,还会多给,他立马答应了。不过具体怎么玩,到时候再说。

酒店还是那个酒店,不过今天本来是工作日,还是赵晖值班的时间段,按道理胡长森不会牺牲员工为他打工的时间来泄欲。“胡董今天给我放假呢?”赵晖一见面就得意道,只见胡长森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放不放还说不一定。”他意味深长。

这一次胡长森稍微显得有点火急火燎,很快就操得两人都射精了。不过他没有拔出来,而且把精液都堵在了赵晖的后穴里,然后趁着赵晖高潮的余韵,他从旁边的包里面摸出一个率先准备好的肛塞,在赵晖眼前晃了晃。“想不想挣着一千?”赵晖沉浸在快感的空白中,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想你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屁股给你塞个这玩意儿,把我的精液夹好了去上班。”

赵晖站在前台,脸色有些不好看。

胸前还是那个工牌,但这时的头衔却显得格外讽刺——“校区负责人:赵晖”。谁都不知道赵晖是怎么就从一个前台的小员工,突然变成负责人的,他的工作能力并不算出色。升官是前几个月的事,之前的负责人王小姐因此被调回总部去了,说实话,大家倒是意料之中,因为胡董好像一直很青睐赵晖,虽然一开始他俩好像并不对付。

尽管已经成为负责人,赵晖还是穿着同样廉价宽松的西装,不合身又邋遢。往那儿一站,没人知道他是这里管事的。不过,赵晖今天得感谢他的穿着,因为屁股沟里流出的液体早已经把内裤打湿,前端微微抬头的鸡巴被布料勒得形状明显,多亏身上这条西裤的裆部又宽又垮,才不会被旁人看出什么端倪。

胡长森一千块钱不是白给的,夹着精液上班这样羞耻又侮辱人的事情他也能想出来。更过分的是,这个塞在屁眼里的东西,不仅是肛塞还是个电动的玩意,被远程控制着——现在赵晖还不知道。控制器当然在胡长森手里。

后穴又潮湿又痒,精液在肠穴的涨感弄得赵晖一直下意识地夹紧屁股,生怕会流出来。然而肛塞虽然已经在尽力发挥其堵塞的作用,每次屁股的晃动都会让穴口不自主地收缩,白浊的精液混着淫水就从缝隙里挤出来。赵晖夹紧屁股,异物在穴口反复摩擦,湿哒哒的内裤更是让他很不舒服,一直想要扭动寻找一个干燥的地方。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后面细微的快感让他的生殖器在大庭广众都开始勃起,前段渗出的腺液甚至也开始濡湿布料,虽然内裤包裹着加上西裤的遮挡,让外人看不出来,但正因为如此紧勒的不适感才让他更加的难耐。赵晖低着头,假装查看桌上的文件,实际上是在与自己的快感作斗争,顺便隐藏一下自己发烧的脸。“赵老师,你怎么不坐着看呢?”来往的一位员工看见身高不矮的赵晖竭力俯身看文件的样子,随口关心到,“你脖子不酸吗?”

“啊不用,我今天坐久了想站站。”赵晖快速抬头看了一眼对方,又埋下头去。突如其来被人叫住,让他吓得心里一震,夹紧的屁股都下意识地放松了一下,肛塞似乎有往外面滑动的趋势。他努力地收缩肛门,幸好有内裤兜着,这个小玩意并不会乱跑,不过刚刚这一下泄出的液体又让他感觉身下一湿。温温热热的的精液从肛门流出,竟又让他有了失禁的错觉。

这位员工看见赵老师执意坚持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不过从刚刚他短暂抬头那一秒,看起来赵老师的脸色并不是很好,像是发烧了一样有点泛红。员工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也来不及多想,就去干其他的事了。

赵晖暗暗庆幸现在身旁没人,一边在心里面痛骂胡长森畜生。一想到自己的屁股里还夹着这个畜生的精液,赵晖更是觉得心里不得劲,越想越觉得丢人。他以为胡长森并不会来监督他是否按照要求办事,便想着趁机去厕所解决一下,把精液排出去再把肛塞塞回去,或许会舒服一点。然而还没等他行动,这个他心里暗骂的畜生像是感应到了他的歪主意,竟然出现在机构门口,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操”赵晖一个没忍住骂出声来,转而换上一副假笑,“胡董事长好,欢迎您来视察工作!”他朗声道。胡长森点了点头,信步走到赵晖的身旁,也装作一副低头查看文件的样子。实际上他悄悄靠近赵晖的耳边,以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精液有没有漏出来?我等会要检查哦。”末了,他拍拍赵晖的的肩,转身往机构里面走去检查其他人的工作去了。

在听到胡长森话语的那一刻,赵晖的心竟然不自主的抖了一下。胡长森低沉的声音,既像是威胁又像是挑逗,让他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感觉又有水要流出来了。他检查了一下周围还是没人,自己的身体又恰好被前台挡住,便不齿地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西装裤兜里,隔着布料摩擦着自己的鸡巴。“唔”他一摸就停不下来,下面酥酥麻麻的,在光天化日的公共场合自慰的行为他以前从没有想过,现在却爽得他身体一阵战栗。

“嗯哈”赵晖小声地喘着,把声音压抑在喉头,手指从阴囊开始往上面摩挲,忍不住在龟头处一直打着转。赵晖又爽又难受,再摸下去恐怕就连深灰色的西裤也遮挡不住他的勃起,腰已经开始发软,甚至让他想要趴在桌上借力。就在他忍不住准备挪去卫生间的时候,后穴的肛塞突然开始以微弱的频率振动起来。

“啊!”他被突如其来的快感俘获,忍不住竟然叫出声来。赵晖后知后觉地捂住嘴朝周围看去,幸亏没人,幸亏补习班各种嘈杂的声音掩盖了他的这一小声惊呼。他才知道这个肛塞居然可以动,心里更加痛恨胡长森,认为他是故意想让自己在公众面前出丑。虽然这样想着,羞耻感却让他更加可耻地饥渴起来,一种另类的快感驱使着他,让他开始逐渐享受。

他夹紧屁股,让肉穴紧贴着这个震动的小玩意,食髓知味地想要从中攫取更多快感。然而越是索取就越是空虚,肛塞只能在穴口浅浅的缓解他的饥渴,后穴的深处怎么也满足不了,开始一阵一阵的发痒。

“哈啊还想要”赵晖喃喃道,也不管身边有没有人了,开始更加狠命地摩擦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眼前一阵阵地发虚。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要隔着裤子射了,便很不情愿地停下,像是尿急一般朝洗手间的方向既扭捏又急迫的走去。

一进隔间,他慌乱的解开皮带把裤子拉下,一根硬得通红的鸡巴就弹了出来,马眼还在不停地往外面冒水。他把头顶在厕所隔间的墙板上,用手撸着自己滚烫鸡巴,屁股不自主的往后翘起,里面的肛塞一震一震地往外面带出淫水,后穴已经是一片泥泞。

电话响了,不用想肯定是胡长森。赵晖看也不看就接起,对着电话那头命令道:“快来。”

巡视回来的他看见前台已没了赵晖的身影,便心知肚明这个老东西肯定是忍不住了,虽然一把年纪了却比小年轻还饥渴。他笑着往洗手间走去,一边加大肛塞震动的频率。现在正是机构上课的中途,洗手间隔间的指示一片绿色,只有最尽头的那一间是红色的。他走过去,附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果然传来压抑又难耐的喘息声,还有细微的嗡嗡声。

胡长森敲了敲门,里面的人也不问是谁直接开门,一个上半身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下体却全裸的老男人形象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胡长森面前,一根鸡巴挺立着,后面还止不往外面滴着精液。

就连久经沙场的胡董看见这样一个场景,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挤进狭窄的隔间,把门锁上,一道巨大阴影就这样笼罩在赵晖身上。赵晖见胡长森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后,就撅着屁股想要往他的身上蹭。

“别乱动!”胡长森并不接招,低声命令道,“敢把你的骚水蹭我衣服上你就完了。”

“你他妈有病吧?”赵晖又羞又气,“要么给钱要么操进来,别鸡巴废话!”他虽然还把屁股对着胡长森,却不敢轻举妄动的往后面靠了。

胡长森一巴掌打到他的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急什么?先把肛塞拔出来,给我看看你还存了多少?”赵晖心急难耐,手立马朝后面摸去,肛塞还在他的屁眼里振动,滑滑的不好拔。

“嗯啊你先把它关了啊啊”赵晖乞求道,“这样动着我不好拔”

胡长森冷哼一声,随即关掉了开关。后穴一下子平静下来,随即而来的是巨大的空虚,赵晖颤抖着手把肛塞用力的往外面拔。“啵”一声脆响,肛塞拔了出来,一滩精液和肠液混合的液体也随即从他的屁眼里面流出,沿着会阴和大腿根往下面滴。

“啊”赵晖轻喘道,“现在可以进来了吧”他转过头去望着胡长森,眼眶红红的,看着疲惫又憔悴。背光的胡长森表情并不明显,但他嘴角抽动了一下,从兜里抽出一卷捆好的纸币,往赵晖西装口袋里面一插。随即,他褪下裤子,掏出已经硬挺很久的肉棒,狠狠地插进赵晖还流着水的后穴里。

“精液都流完了,不合格。”

胡长森不喜欢别人去他的家里,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他是一个喜欢独处的人。每天的日常,除了工作、约炮,就是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看书。他的床伴通常不配去他家,大多数是一夜情,就连他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胡长森是个注重隐私的人,另一方面他也害怕自己是同性恋的事被公众发现——好歹,他在本地也算个有名有姓的人。

一般只有保持关系一年以上的床伴,才有可能被胡长森邀请去他家。毕竟在家里做爱的感觉和外面还是不一样,外面可能刺激可能方便,但是家,家让人身心都全部放松下来,家是他真正的主场。

有幸,赵晖成为能够去他家里做爱的人之一。或许是为了更好履行随叫随到的要求,胡长森有时懒得出去又想泄欲的时候,就会打电话叫赵晖过来。赵晖来得次数多了,厚着脸皮说应该给他也录一个指纹锁,省得每次来都要敲门。胡长森说他在做梦,这辈子都不可能,因为赵晖是他花钱买来的贱货,不是家人。

赵晖不以为意,因为他也不爱胡长森,一点也不爱。爱他的屌甚至都超过爱他的人,当然最爱的还是钱。胡长森很少谈论自己的家人,不过他对赵晖的情况倒是了解得八九不离十,他知道赵晖有老婆有儿子,他没有负罪感,毕竟他是单身,他又没有出轨。

有次赵晖问胡长森,为什么为喜欢他这种老男人。胡长森纠正道:“首先,我不是‘喜欢’。其次我什么男人都可能干,而你在我干过的男人里面也不算太老。”

赵晖说:“你这种跟男人乱交的同性恋,真他妈恶心。”

胡长森笑了,他说:“我乱交,但是我没有老婆。”

赵晖沉默了两秒,他说:“老婆算个屁,老婆能赚钱吗?”

胡长森看了赵晖一眼,语气突然很冷漠:“你比我还要恶心。但是适合我。”

于是胡长森不管什么时候,想要操赵晖了就给他打电话,不管是周末、节假日还是饭点,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冬天又到了,天黑得早,胡长森一个人坐在家里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千家万户逐渐亮起的点点灯光。

他突然觉得很寂寞,可能是冬天就格外想要有个人陪伴。通常,就算床伴来他家做爱也绝对不可能和他一起过夜,但是今晚他不想一个人睡觉。

掏出手机,胡长森首先拨给了他最近比较喜欢的一个大学生,对方说要陪父母,胡长森价格翻一倍他也不愿意来,何况还要求陪他过夜。他挂断电话,很难堪的发现他开价也有不管用的一天,但无论如何那个人肯定会来。

“喂,来陪我睡一晚吧?两千。”

“啊?临时有重要工作?老板真是个王八蛋,还让不让员工活了。”

胡长森冷笑一声,心里感叹赵晖的演技还是那么尴尬且没有长进。他默默走向门口准备好赵晖的专用拖鞋,点了双人份的羊杂汤外卖,哼着歌去浴室洗澡了。

赵晖到的时候刚好六点整。时间还早,胡长森还没有兴致做爱,他招呼赵晖坐下,先吃饭再说。

看着桌上的羊杂汤,赵晖表情有些不好看。胡长森以为赵晖不喜欢吃羊杂,有些为难:“天冷了,吃点羊肉这些暖和。不知道你不喜欢,要不点点别的?”赵晖摇摇头,伸出筷子夹起一根毛肚,突然问道:“烤全羊一般也会附赠一锅羊杂汤吧?”

“嗯不过烤全羊我们两个吃不完。”胡长森有些奇怪,心想赵晖旁敲侧击还想吃烤全羊?不过他没有多想,因为赵晖已经毫不客气地大吃起来,把羊汤喝得啧啧作响,还狠狠称赞了这家外卖味道不错。

胡长森心情也好了起来,他甚至提议要不要喝点酒。赵晖点点头,毕竟胡董家的肯定是些好酒。出乎意料的是,胡长森没有拿出他想象中茅台五粮液,反而拿出一瓶用陶瓷瓶装的酒来。

“黄酒。喝这个驱寒。”胡长森给俩人都倒了一杯。赵晖没喝过黄酒,觉得味道很奇怪,不过还是很给面子的喝完了。但诚如胡长森所说,身体很快就暖和起来了,不知道是因为黄酒还是因为羊汤。

“你很懂养生嘛,小子。”赵晖像是想起来了自己比胡长森年纪大这一码事,却又发现自己没有这个年轻人活得讲究。

胡长森眉毛一挑:“你叫我什么?”赵晖自知失言,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说自己喝多了。他差点忘了,他们俩之间没有年龄辈分的差别,只有上下级的差别,只有一个买和一个卖的差别。

可能是心情不错,胡长森没有生气,反而看起来饶有趣味。他放下筷子,突然很认真的盯着赵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吃完就快去洗澡吧,等会还要正事要干呢,哥哥。”

听到胡长森嘴里说出来了什么骇人听闻的词语,赵晖差点筷子都吓掉了。他心虚地说没听清,却看见胡长森略带威胁的眼神,于是灰溜溜地下桌了。在浴室里,他的心罕见地砰砰直跳,更不齿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有点立起来了。“姓胡的,装你妈孙子呢”

不止是赵晖,今天胡长森兴致也很高。赵晖还在里面洗澡,胡长森就已经靠在客厅沙发上自慰起来,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撸动着鸡巴。本来洗完澡后就只穿了一件浴袍,里面是连内裤都没有穿的真空,所幸家里开了暖气一点也不冷。赵晖一出来就看见门户大开的胡长森,他胯间的鸡巴已经挺立起来,正在胡长森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下逐渐肿胀。

“哟,胡董这么饥渴?”赵晖笑了,朝他走去,边走边脱下刚刚才穿上的衣服。见赵晖这么懂事,胡长森反而更不急了,他从沙发靠背后面摸出来一副手铐,丢给了赵晖,命令道:“自己铐上,然后跪在我面前。”

“哈?你他妈说啥?”尽管已经相处了两年,赵晖还是惊讶于这个孙子能找出这么多花样的来侮辱他。让他这么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跪下?连他爸都没有让他跪下过。赵晖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胡长森并不在意赵晖的嘴硬,他继续提出要求:“跪下,然后爬过来,给我口。”赵晖差点就气笑了,他用手指甩着这幅金属打造的情趣手铐,很不客气的说:“铐可以,跪下就免了。”

“可以。不过这样的话,做可以,我给钱就免了。”胡长森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赵晖,等待他的反应。果然,之见这个男人站在那里脸色阴沉的沉默了半分钟,最终还是带上了手铐,一脸别扭地跪下了,“加一千。”

“那就看你表现了。”胡长森把自己的鸡巴怼到赵晖嘴边,用龟头戳着他的嘴唇,把淌出的前列腺液全部蹭到了他嘴上。赵晖是跟胡长森做爱之后,才学会给男人口交,不过到现在技术仍然很差。他伸出舌头去舔胡长森的龟头,尝试用把整个前端给含入口腔,然而吃男性生殖器的行为还是让他内心止不住地反感。

他抑制住自己反胃的冲动,努力地取悦胡长森。上次他通过网络去了解了一点,于是学以致用地开始从阴囊处开始舔舐,顺着茎身往上,吮吸着龟头,又用舌尖去挑逗铃口。胡长森开始呻吟起来,按着赵晖的头想要他继续深喉,但每当鸡巴进去快顶到扁桃体,赵晖都会忍不住地往外面吐。

胡长森叹了口气,也不想太勉强,况且比起以前赵晖的技术已经有了些许进步,开始学会用舌头来弥补其他的不足。赵晖一边舔着龟头,用舌尖在上面打转,一边用手撸动着茎身,双重刺激下,胡长森竟然感觉有点想射。

他按着赵晖的头,摩挲着他的发丝,粗硬的短发手感其实并不好。看着他努力为自己口交的样子,胡长森也决定给他一点奖励,于是伸脚隔着内裤轻踩着赵晖的鸡巴,顺着鸡巴的形状不断按压着。

“唔”赵晖嘴里包着东西叫不出来,但下面却实实在在起了反应,一根东西就在胡长森脚的挑逗下逐渐硬了起来,鼓鼓囊囊的一包看得胡长森喉咙有些紧。他吞了下口水,加大了脚下的力度,五根脚趾灵活地上下按压着。

“啊唔嗯”

赵晖刚吐出胡长森的鸡巴开始喘气,下一秒鸡巴就又顶回了他的嘴里,他下面被弄得正爽,呼吸开始有些急促,却因为塞着东西喘不过气来。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淌下,弄得整个嘴的周围都是亮晶晶的,一双眼睛也被憋得发红。

胡长森觉得差不多了,用脚趾勾下赵晖的内裤,肉棒弹了出来,已经完全立起来了。胡长森没有再去搭理它,这根骚东西就开始往外面滴着腺液,不小心蹭到地板上拉出一根透明的丝。

“该操我了吧?”赵晖下巴都口酸了,他吐出胡长森的鸡巴,不满道。

胡长森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赵晖站起来。赵晖照做了,却见胡长森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相反这个人居然又往下躺了一点,一根鸡巴就赤裸裸地竖在那里,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赵晖的口水。

“你自己坐上去我就干你。”胡长森说。

赵晖晃了晃自己的手铐,示意他不方便,但胡长森视若无物。

“有病吧”赵晖骂了一句,还是乖乖地背过身开始往胡长森胯上坐去。手铐铐在身前,胡长森的鸡巴虽然立起来,但还是微微往前倾斜,根本就无法直直地插入洞里面。赵晖只能努力地撅着屁股,用扎马步的姿势往下面蹲,试图蹭到胡长森的鸡巴上。

然而鸡巴滑溜溜的并不听话,每次快要插进屁眼了,就又顺着上面或下面戳空。赵晖又急又恼,双腿也逐渐酸了起来,每次被龟头擦到后穴的边缘都让他心里一阵痒痒,奈何却又次次扑空。

“草你妈胡长森,你不做就算了,我他妈又不是贱。”赵晖生气了,索性一屁股坐到胡长森的大腿上,开始自顾自地撸管。

胡长森本来鸡巴也被蹭得难受,见赵晖半途而废,也不高兴起来。“好,你要被操是吧,给我滚起来!”胡长森大腿一抬就站起来,拉着还没站稳的赵晖直接往落地窗边走,一把把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压在玻璃上,然后开始操起来。

“干什么?!!这他妈是窗边!”赵晖急了。现在他整个人正以一个全裸的形象被压在透明的玻璃前,头被狠狠贴在玻璃上,双手被铐在前面,根本动弹不得。他使劲的扭动,却只换来胡长森一言不发的操弄,逐步袭来的快感让他更加无力,只能任其摆弄。

虽然楼层很高,再加之已经入夜,按道理是不会有人往这边看的。但赵晖的内心还是惊惧万分,他用手挡住自己被操得乱晃的鸡巴,虽然很想摸上去,但是又害怕对面写字楼有人看见,只能很窘迫地遮住。

“操啊嗯啊要是被嗯被看见怎么办?”他断断续续地说,很想回头看一眼胡长森的表情。

身后人缄默不语,只是一个劲地往前顶弄着。金属镣铐与玻璃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赵晖没有人宠幸的肉棒被操得高高竖起,贪婪地往外面吐着水,一下一下地蹭在光洁的玻璃上。

他的全身都被暴露在外面,虽然应该根本没有人在看,也根本看不清,但要命的羞耻感还是让他后穴紧缩,绞得胡长森快要射了。

“他妈的别夹这么紧,是想让人都看见你这个骚样吗?”胡长森终于说话,他的手在赵晖的腰上掐出一个青白的印记,

“啊啊不是我想啊哈要被看见了”赵晖脸色绯红,声音也因恐惧和羞耻变了调。

“那就都来看看你这个贱东西,只喜欢吃男人的鸡巴。”胡长森抬手握住了他的后颈,顶胯快速地抽动起来。

“嗯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啊停哈啊”后穴被胡长森的大鸡巴狠狠抽插着,穴口因为摩擦太快都泛起白沫,穴口殷红的嫩肉随着抽插一阵阵往外翻。

赵晖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发现,开始搓揉起自己的肉棒,随着抽插的频率忘情的撸动着。“好爽要被操死了嗯啊”他喘息着,加快着手上的动作。

胡长森满意于他的贱样,顺势讥讽道:“让对面的人都来看看你赵晖有多骚,屁股插着鸡巴,还在玩自己的!”被干得头脑一片空白的赵晖已经不管胡长森在说些什么了,一股脑地附和道:

“我就是贱货操死我吧”

这几天晚上我都睡得不好。通常要花几个小时才能入睡,翻来覆去的,心里想很多事。有些时候心脏会无缘无故的跳的很快,脑袋里闪回很多小时候的画面,这让我想起我的父亲。

我预感到什么事情可能会发生,而且多半是关于他的。这几日就如同我记事起的每一天一样平常,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繁忙,很少给我和母亲好脸色。有时候我希望,哪怕是他骗一下母亲也好,只要用一点点的心,就可以让他快乐很久。

但是父亲连这都不愿意。

我是真的很恨他,却又没有资格责备他。母亲十多年前因为身体原因辞去了工作,在家里面当全职家庭主妇,从此以后全家的经济压力都只有父亲一个人承担。他吹嘘他可以干得很好,却只是在一家补习机构当个可有可无的角色。我想不通一个补习机构有什么好加班的,然而父亲却总是加班——他甚至都不是补课老师。

今天晚上真的格外冷,所以当父亲提出他要带我们全家去吃烤全羊的时候,我也真心高兴了一下。倒不是因为能吃一次久违的大餐,而是因为我看见母亲笑了。在那么寒冷的冬夜,一家人在一起吃好吃的,这是我能想到现在最幸福的事情。

然而他说的话连狗屁都不如,最擅长的事是一走了之。

我下车,悄悄地跟随父亲溜进车库,确保他看不见我。他在无主的车位上停好车,看起来轻车熟路。他没有发现我,吹着口哨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等待他进入电梯,关上电梯门,记下了电梯停下的楼层——28楼。我知道就这么跟上去没有任何的作用,但还是上去看了一下,一层只有两户,而其中有一户的朝向正好是一栋差不多高的写字楼,于是我离开了。

该小区是本市的知名高档小区,特点就是江景大平层。虽然我之前并没有来过,但是常在商圈里看到楼盘的广告,而且谁都知道,这个小区就在本市的cbd对面。我估计了一下父亲上的那栋楼的对面是哪座写字楼,万幸今天晚上安保很松懈,我没费太大功夫就登上了写字楼的28楼,这里的通道正好有一个小飘窗是正对父亲所在的那一栋。

其实我并没有抱任何希望我能看见什么,因为我知道有钱人通常都会做防窥玻璃,况且我也没有望远镜。不过,这里的风景很好,看过去就是流经本市的一条大江。冬季正是枯水期,水位很低裸露出一大截河坝,很多小孩在那里玩水,后面站着他们的家长像是在说笑。

窗口吹来了湿润的江风,很冷,但我不愿意关上窗户。或许是江风能让我清醒一点,又或者是站在窗边发呆,看看风景,能让我忘记父亲此刻正在出轨的事实。

我看着江的对岸,那是我们家的方向。夜幕已经降临了,影影绰绰的看不太清楚。今天白天天气晴朗,晚上月亮很亮,只不过看不见星星。也不知道母亲现在在干什么,我也没有吃晚饭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面,她会也怪我吗?

我看向对面的居民楼,正对的这一层应该就是父亲所在的那一户。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甚至玻璃都没有特别防窥,虽然看不太清楚里面的构造,但是在黑夜中亮起灯之后,隐约能看见一点点家具的轮廓和最靠近窗边的那盆绿植。当然这一切用肉眼是很难看清的,多亏可以借助手机摄像头的变焦,虽然画质很糟糕。

屋里的灯光是暖橙色的,看起来很温馨的样子。我确信父亲一定更喜欢这个“家”,更大,更豪华,也更温暖。不过我很不敢相信这就是他的出轨对象,我不敢想象,怎么会有任何一个住在这种小区女人会喜欢上我父亲这样一无是处的男人。

真是讽刺。

江风吹得我的脸都冻僵了,我站在父亲的对岸,只能靠想象描摹他在那间屋子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比知道父亲是个人渣的更痛苦的是,他这个人渣还当得很幸福。

时间不早了,无意义的守候并没有让我得到什么,只是确认了父亲出轨的事实。我的肚子饿得阵阵发疼,好冷的冬天啊,想吃东西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手机也快没电了,我准备走了。

最后再看一眼那个暖橙色的房间,大扇的落地玻璃隔绝了两个世界:一个是我和母亲的,一个是父亲自己的。

此时,有两个人影正在快速地靠近窗边。我的手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动而颤抖,手机差点从高空坠落。然而下一秒,巨大的视觉冲击,让我再次差点拿不稳手机——窗边出现了我的父亲,他一丝不挂。虽然极差的画质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就是他无疑,而后面是一个比他还高的男人。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们两个正在做爱。而我的人渣父亲,还是被操的那一个。

那一瞬间我很想骂人,又很想流泪。但事实上我什么都没有做,我面无表情,但我感觉我的嘴角在抽搐,我的手指有点发麻了。受到巨大震惊的大脑能指挥我干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按下录像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做,我根本不想看,却也移不开目光。

那时候我甚至想不到母亲知道了怎么办,我只是在脑海里反复默念着一句话:赵晖要是死了该多好。

我现在都不知道父亲到底爱不爱我。在我的记忆中他从来没有亲过我,也极少抱过我。我也懒得叫他爸,经常称呼能省则省。

有时候我怀疑网络上那些幸福的家庭是不是假的?一家子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吃一顿饭,对于我来说好像也是很罕见的光景。想起去年过年的时候,大年初一的早上父母甚至还吵了一架,就为争执到底先去走哪家的亲戚,最终母亲哭哭啼啼的妥协了,强行摆出一个好脸色去了父亲哥哥那边过年。我实在是不想去,但父亲生气起来是要打人的,虽然在我上高中以后,他就没有打过我。是发觉他可能打不过我了吗?现在的他比我还要矮半个头。

今年也快过年了,但我有预感,今年也过不了一个好年。就像去年除夕夜晚上冷冷清清的那桌年夜饭,我们三个人尴尬坐在那里,就像是不熟一样。母亲烧菜的手艺一般,但还是尽力的做五菜一汤,她说“六六大顺,吉利”。而父亲只在乎桌上没有他爱吃的海鲜,讥讽母亲说这一桌菜还不如朋友圈王总家的一半好。

母亲只是讪笑着,又给他的碗里面夹了一只白灼虾,说:“基围虾也算半个海鲜吧?”我很鄙夷母亲总是这样唯唯诺诺,又打心底里的心疼她。

但我从不跟父亲正面冲突,虽然现在我也不怕他了,但是就是懒得,懒得和他这种人多费口舌。有一次在父母吵架后,我旁敲侧击的劝母亲和父亲离婚,母亲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确实,现在连工作都没有的她,身体也不好,离开了父亲,她又能干什么呢?所以我只能维持,维持这个家让它表面看起来还是如同千万个普通家庭一样风平浪静。

然而父亲的行为彻底打破了这样虚伪的平静。他出轨了,不仅如此还出轨了一个同性,他彻彻底底地侮辱了母亲。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脑子里面还是一团浆糊。我在楼下便利店买了一瓶歪嘴,本身我是很厌恶白酒的,那个味道让我恶心,但是那天喝在嘴里却是没有味道的。50多度的酒精让我迅速忘却了一切,我感谢它的上头快,胃里又烧又辣,心也怦怦直跳。

母亲睡得早,10点过已经上床了,而今晚又只有她一个人睡。就他们俩这夫妻关系还没分床睡,真是一个奇迹,也有可能是我家只有两个卧室的缘故,父亲是不可能睡沙发的。

一下子干下去半瓶,头已经昏昏沉沉了,晚上的事儿记得不大清楚。有一点想吐的感觉,但晚上没吃什么东西,胃里恐怕只有酸水。我和衣而眠,但睡得很不好,梦做得很碎,总是让我醒了又睡,睡了又醒。

最后一次醒来是早上7点,梦几乎全忘了,只有一个模糊的片段。好像是父亲正在被一个人猛烈的操干着,他随着那个人的频率努力的晃动着屁股,但他背对着看不清脸。因为是第一人称,那个干父亲的人好像变成了我。我在梦里干我的父亲。

这次醒来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头痛的要命,嘴巴里又酸又苦。我悄悄地起床去卫生间洗漱,走到阳台吹吹冷风的时候,天甚至还没有亮。我看了一眼时间,等待着父亲回来。

上午十点,父亲终于回到了家。他看起来脸色很不错,进门时竟然是笑眯眯的,他招手让我过去,竟然塞给我200块钱。

“奖励你的,儿子。”他拍拍我的肩膀。

我也懒得问他为什么要奖励我,我甚至都不想看他的脸,我盯着他下巴上的胡渣,淡淡的点了点头。转身朝卧室走去,他的样子又让我感觉想呕吐了。

“先别走,你妈呢?”父亲走到客厅,把钥匙往茶几上一丢就瘫倒在沙发上。

“出去了。”我头也不回的回应到。

父亲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满,“你这臭小子真没礼貌,你爸跟你说话呢!好歹转过来。”

我的心里也生出一团无名的怒火,事实上是有缘由的,或者说有太多的缘由了。我冷哼一声,转过身去走到他的跟前,“你没资格说我。”

“什么?”父亲瞪了我一眼,像是要站起来。

我的心跳好快,一股血冲向我的脑门,我的情绪快要失控了。

我伸出手按住父亲的肩膀,很用力。他有些惊讶,似乎被压制住了,竟也起不来身。

我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砰砰砰砰的心跳声,感觉快要跳出胸膛了。但是已经无法回头了。

我盯着父亲的眼睛,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和他对视,他的瞳孔里倒映出我的身影,他的眼神里的愠怒也快要克制不住。

“爸,我知道你出轨了。”我的声音很平静。

一时间这个家竟是如此的安静,就连我的心跳也逐渐平静下来。我的父亲那时正准备说话,声音却被卡在了喉咙,最终发出一声很难听的呜咽。

他伸出手狠狠的捏住了我的手腕,却没有把我手从他肩膀上挪开的意思。他低下了头,避开我的目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良久,他抬起头,脸色仿佛比刚刚苍白了一些。但是他笑了,笑得很难看又很勉强,他说:“那又怎样?”

“你有种去告诉你妈呀?你个狗东西。”

那一刻我看清了他的眼神,充斥着没有任何缘由的狂妄和讥诮。我全身的血液凉了下来,我知道了他不爱我母亲,也不爱我。

很难描述这个时候我的心情,比起愤怒,更多的是悲伤。我以为在我揭穿父亲假面的那一刻,我会想拿刀把他杀了,但事实上,我连打他一巴掌的精力也没有。

他还是这么冷漠,好像这个家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我很想问他,我到底与他有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他做得出这样的事,说得出这样的话。

父亲的手松开了我的手腕,捏过的地方一片青白。在他肩上放了那么久,我却感受不到父亲的体温,冬天的衣服太厚,我的手那么冰凉。

“你不在乎她,但我在乎。”我很难过的对父亲说,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不置可否的冷哼了一声,“把你手从我身上拿开”,他命令道。

我的手僵了,感受不到一丝温暖。我把手从父亲的肩上挪开,却不自主的掐上了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推到了沙发的靠背上。

“赵明阳!你他妈要干什么?”父亲的脖子好温暖,我的手酥酥地开始回温。他似乎被冰得颤抖了一下,肩膀不自主地耸起,他的手覆在了我的手上。

父亲的手现在看来也跟我差不多大小了。小的时候,他少有几次牵我的手,那时他的手宽厚、干燥,好像也是温暖的。

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但是手上的力度却加大了。我掐着父亲的脖子,压迫着他的气管。父亲狠命的扣着我的手,确没有效果,他的脸色从苍白开始变得涨红,一张嘴里面不停的辱骂着我。

“操他妈的你你要杀了你爹吗?!”破碎的话语从他的嘴中溜出,他的眼睛也因为愤怒而充满血丝。一直冷漠的人,一直自以为是的人,也会因为掌控不了局面而情绪激动吗?

我叹了口气,松开了父亲的脖子。我也不是真的想把他弄死,说不清是想给他点惩罚还是什么。劫后余生的他,摸着自己的胸口,在沙发上剧烈的喘着气,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的盯住我。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阴影笼罩在他的全身。我耀武扬威的父亲啊,也会有那么脆弱不堪的一面。

“赵晖,你出轨了。”我又重复了一遍,他很奇怪的看着我,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回过神来,又像是听错了不该是我在叫他。

“而且出轨了一个男的。”我继续补充道。

这下他的脸色更难看了,气急败坏的冷哼从他的鼻腔中喷出,他费力的抬起手指着我的脸:“赵明阳,你再他妈说一句!”

有什么不敢说的呢?此刻的父亲瘫坐在沙发上,脖子绯红,上面还有我刚刚掐过他留下的指印。虽然是冬天,额头却渗出细汗来,看起来很愤怒,实际上狼狈不堪。我很平静,就像看着一条狗一样,我抬起手挡住他指向我的那根食指。

“你出轨了一个男的,还是被操的那个。”我一字一句地说出事实。

一声脆响在我耳边炸开,随即感受到的是半边脸的刺痛,痛到甚至有些麻木。过了几秒钟我才反应到,原来父亲撑起来打了我一耳光。

他又躺了了下去靠在沙发上,头扭向一边,眼睛也并不看向我:“你他妈懂个屁!是他拿钱请老子去的,老子是在给那个臭婆娘和你这个狗东西挣钱。”父亲的声音倒是很理直气壮。

脸还是有点疼,但我却笑了,我这下知道他那些莫名其妙的钱到底是哪儿来的了。我想到了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

“爸,你真他妈是个婊子。”我俯下身,看着他的侧脸,轻轻对他说。

父亲受到了奇耻大辱,但这次在他又想给我一耳光之前,我握住了他的手腕。

在扭打中,我失去重心扑倒在他的身上,父亲怒骂着想把我推开。胃开始隐隐作痛,仿佛在提醒我忘了吃早餐。

我从父亲的身上翻下,跟他并列地靠在沙发上。两个人都有些累了,他也渐渐的不骂我了,而我醉了一宿,又好久没有进食,在发泄过后的现在终于觉得难受起来。

我想起身离开这个地方,跟这个男人并排坐在一起都让我感觉恶心。在我要起身时,父亲拉住了我的手,他看着我,脸上竟出现了一种讨好似的笑容:“儿子,别告诉你妈。”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

父亲挠了挠头,“这种事,不光彩。”

我很想问他到底是觉得出轨不光彩?还是觉得被一个男人干了不光彩?但我心底其实是知道的,就赵晖的情况来说,多半是后者。

我很冷漠的看着他,说不好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答应了总觉得便宜他了,而不答应又总会伤到母亲,我是不想母亲伤心的。

末了,我只能微微点了点头,“再说吧。”

父亲抓住我手捏得更紧了,他甚至整个人向我靠过来。现在平静下来了,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调香水味,他是不可能有香水的,这想必是那个男人的味道。

“不能再说,不能再说听话明阳,你想要钱吗?爸给你”父亲近乎讨好地说,一反他几分钟前飞扬跋扈的样子。

我摇摇头,打心底里地开始鄙夷他。被一个男人操了,对于他来说就是这么一件丢人的事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还要干呢?真是滑稽。或者说,被操了都不丢人,他害怕的是我母亲——她一个女人知道,赵晖这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操了。

太荒唐了。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我最终只留给了父亲这一句话,起身离开进了房间。

这是很难熬的一天。因为在这天,父亲竟然一整天都乖乖的待在家里哪都没去。同时也正是在我发现他出轨后的第一天,我们一家三口又坐在同一张桌子上面吃饭,我和他还要装作无事发生。

虽然很久都没有吃过东西,但是当吃上第一口热菜的时候,我还是味同嚼蜡。母亲偶尔向我搭话,我也心不在焉的敷衍,眼睛一直盯着餐桌对面那盆滴水观音。

反而是父亲,一反常态的接起母亲的话茬子来。而这一举动显然让母亲受宠若惊,她同父亲高兴地攀谈,对他这种怪异的行为没有丝毫怀疑。

我鄙夷地看了父亲一眼,刨完了碗里的最后一口饭。他也注意到了我的眼神,趁母亲不注意,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我白了他一眼,端着碗筷进了厨房。

晚上的时候,我注视着床头还没有喝完的小半瓶歪嘴。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好像又重现了,我捂住嘴,把它丢进了垃圾桶。但想了想,又捡了出来,拧开瓶盖一口气全喝了。

一下子喉咙又火辣辣地灼烧起来,脑袋开始发懵。不过我需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好像超脱世外一般,只有我和我自己。酒精开始让我兴奋,短暂地忘却了不高兴的事情,晕晕乎乎地感觉血管都温热起来。

我脱下裤子,翻出手机里的黄片,想要通过冲一发来彻底释放压力。不过手机里的都是存货,早就已经被看包浆了,视频中的日本女人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在今天的我听来竟像是噪音一般令人乏味。

突然我发现手机里有一个新的录像,点开一看竟是昨天偷拍的我父亲在窗前被干的场景。鬼使神差的,我点击了继续播放,视频里没有其他声音,只有风声和我微弱的呼吸声,但视频的内容今天再看居然让我觉得胯下有点硬了。

“真他妈变态。”我想,“他妈的喝多了”我的手伸到胯下,开始揉搓起我的鸡巴。我近乎病态的盯着手机屏幕的画面,拍摄的画质很糟糕,人脸都看不清楚,但却在恍惚中与昨天的梦境重合了。我仿佛站在我父亲的背后,一下又一下地干他。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这次的撸管让我觉得格外爽,很快了射了一发。

完事之后我也懒得去拿纸巾擦干净,瘫倒在椅子的靠背上享受余韵,射出的精液在深色的地板上格外显眼。

夜深了,大概父母都已经睡了吧。我的头脑晕晕乎乎的,好像身处云端,白酒的后劲彻底上来了,感觉四肢既活络又酥麻,触感无限放大,视觉和听觉却是朦朦胧胧。

身后居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还处于半裸的状态,下意识的吼了一句别进来。但还是迟了,父亲已经进入了房间,我这样狼狈的状态就赤裸裸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他像是被吓了一跳,看清楚了眼前的情形后急忙准备逃离出去,但又忍不住厉声呵斥道:“赵明阳你在干什么?!”他突然想起了母亲在隔壁房间已经睡着了,后知后觉地压低了音量:“你小子不会锁门吗?”随即他把门关上,还顺手反锁了。

我绝对是完全上头了,此时的我根本没觉得被发现了有什么好羞耻的,反而觉得父亲这副样子很滑稽。因为他居然脸红了,表情既愤怒又尴尬。

我摇摇晃晃的起身,差点被自己的裤子绊倒。我一手撑着桌子,很嘲讽地看着他说:“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说我?没见过?”

我的鸡巴就这么半软不硬的耷拉在那里,正对着我的父亲。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往下瞟去,又急忙收了回来,清了清嗓子,声音很严肃:“把裤子穿上!”

我笑了,虽然父亲装的很好,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他看见我下体那一刻,喉头滚动了一下,眼神也微微的颤动了。

“多少年没见过了,爸?”我挑衅地问道。这一切就跟做梦一样,大半夜的,被父亲抓到没穿裤子打飞机,而意淫的对象就是他本人。“是不是比你的大?”

“赵阳明,我看你确实是他妈的不清醒了。”父亲后知后觉得闻到了空气中的酒精味,一下子又变得很生气。

我突然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眼前的场景变得光怪陆离起来,就连生气的父亲也影影绰绰的。看到他这副恼怒的表情,我觉得真他妈败坏心情,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这个人渣总是在一切都好好的和和气气的时候,老是摆出一副臭脸,真他妈烦!

我火气蹭一下就冒了起来,想起了昨天晚上抓奸我父亲的场景。我抓起桌上的手机,画面还定格在昨天录下的视频,我举起它对着我父亲的脸,“赵晖你他妈看清楚,这里面被干的人是谁?不会是你吧?”

瞬间,父亲的脸因为过度震惊而扭曲,他一步就冲上来夺走了我的手机。我不甘示弱,虽然酒精已经彻底让我的反应迟缓,但也让我分不清下手的轻重。我急于拿回我的手机,一把推着父亲把他摔倒在我的床上,手机滚落到地面发出哐当一声响,但我已经无暇顾他。

“赵晖,你他妈删了也没用。”我恶狠狠的盯着身下的父亲,他被我压制得竟然动弹不得。“我已经全部记下来了,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是怎么被干的,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刚刚对着你打飞机呢,你信吗?”我也控制不了我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他因为过度愤怒和震撼而通红的眼睛就停不下来。

“操你妈”父亲怒吼道,但我立马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妈还在睡觉呢,可不能被她听到了”我用我残存的理智警告到。

父亲的嘴唇出乎意料的柔软,不过下巴有些胡渣让人痒酥酥的。我出神地想,盯着他的眼睛,在他满眼不可置信中,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口腔。

湿热。滑。是津液的触感。

舌头。为什么要乱动呢?我按压不住。

口腔内壁。光滑的,软软的。

牙齿是坚硬的。你咬疼我了,父亲。

爸,你为什么总是要作出一副要吐的表情?你不喜欢吗?那个男人也这样进入过你的嘴巴吧?是用的手,还是那个东西?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啊?眼睛看着我啊。为什么那么迷离呢?

我是你的儿子,你还认识吗?赵明阳。

“赵明阳!!”父亲终于腾出一只手扯住了我的胳膊,费力地把我的手从他的嘴里面拔出去。“你他妈疯了吗?!”他好生气的样子。

我呆愣地看着他,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他口腔的余温,缠缠绵绵地让我回味。指缝带出他口腔的津液,弄得父亲嘴角都湿漉漉的。

他是个人渣,出轨像吃宵夜一样平常,但却从不抽烟,也很少喝酒。一口牙齿整齐而洁白,脸虽然没见过他保养,也没多少皱纹,只是法令纹有点重,多半是老是撇嘴的后果。

怪不得那个男人能看上他。老天真是没有眼睛。

“快从我身上滚下去!”父亲又在呵斥我了,就跟往常一样。我看看他,又看看我自己,光着下半身坐在他的身上,一根软绵绵的鸡巴就耷拉在他的腹部。

我没有穿裤子太久总算是感觉到有些冷了,脚好像都被冻得失去了直觉。不过胯下是暖暖的,因为和父亲贴在一起,虽然是隔着他的衣服。

“爸,我冷”我很委屈地对他说。但其实我的脸烧的厉害呢,胃里也烧得厉害。

父亲怔怔地看着我,仿佛我变了个人。“快下去,盖被子睡觉了。”他咬着牙说,摆出他生平最大的耐性来哄我。

“你的嘴里很暖和,帮我暖暖吧好不好,爸爸?”我还是颠三倒四地说,我喜欢看这个男人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显然是懵了,“暖暖哪里?”

“这里。”我指了指我的鸡巴,这条东西现在正在和他身上的布料亲密接触。

“操你妈,滚!”父亲一生气就要把我往旁边推,可惜我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坐在他的身上,也不是那么轻易能推开的。不过这一推把我脑子更是摇糊了,我打了个摆子差点就朝旁边倒过去,但还是稳住了。

我叹了一口气,从父亲的身上坐起来。他以为我要放过他了,那一刻,我甚至从他脸上看到了庆幸。可惜我只是为了再往前跪一跪,把我的东西亲自送到他的嘴里面。

是酒精的作用吗?我的力气怎么就这么好使?卡住父亲的双颊就能强迫他张开嘴巴,他在我身下吱吱唔唔地哼唧着,一双手拼命的抓着我的腰试图把我往后面推。

别挣扎了爸爸,不然你的脸都快被我捏碎了,虽然你该受到惩罚。

啊父亲的口腔里面好温暖好舒服

我的下肢逐渐活络过来了,血液在往那里流去。我顶着腰,把我的鸡巴往他的嘴里塞。

被口原来是这么舒服啊第一次有人给我口交,是我的父亲。

“唔”父亲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他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目眦欲裂。

“舔啊!你应该很会才对?”我的龟头抵住了他的上颚,窄窄的喉头便再也顶不进去了。父亲的口腔肌肉一阵一阵地蠕动着,他是想要把我吐出来,但却挤压得我更硬了。

刚刚还软趴趴的鸡巴,现在被他口得完全挺立,父亲的技术好差,只能捅进去一小段。我看他快要吐了的样子,只能先把鸡巴拔出来。我的手都捏酸了,我松开父亲的脸,上面已经有了几道明显的指痕。红白交加,在他的脸上格外明显。

他像是下颚脱臼了一样,喘了很久的气才艰难地把嘴巴合上,没有吞下去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和下巴流的到处都是,像是一个被人用坏的肉便器。

“你你要杀了我吧”他哽咽着,很久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一句话。“狗东西”

我也喘着气,“爸,求你了,再帮我一下要出来了”我看着他的样子,竟也谈不上心疼,反而有些不爽他对我的敷衍。

他就是这样伺候那个男人的?不可能。

我握着我的阴茎,按着龟头在他的嘴巴周围打转。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也不算是威胁,“张嘴吧我也不想再强迫你张开。”

他木纳地摇摇头又点点头,愤怒已经从他的脸上褪去,脸上甚至已不再有什么表情。不过在我开口时,他无神的眼睛中还是出现了一丝惊恐。

“慢点,求你太大了一下子吃不进去”父亲嗫嚅道,语气近乎乞求。

我的心微微颤了一下,但随即又归于平静。他的嘴很勉强地张开,露出了殷红的舌头,我把鸡巴又插了进去。

最终我还是射在了父亲嘴巴里面。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毫无反抗的意图了,他被我压在胯下,一张嘴像是忘记了怎么张合。

他含着我的精液,看起来很像找个地方吐掉,但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啊”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我不想虐待他,但又不想放跑他,我过去拿纸不方便,而他也肯定会趁我离开的这个空档干点什么。

于是我只能很无奈地说:“委屈你了爸爸,但请你吞下去吧。”我眼神朦胧地看着他,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帮他合上了嘴巴。

父亲闭上了眼睛,但在此之前流露出了那种眼神,该怎么形容来着?这种感觉应该叫叫绝望吧?随即我看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应当是咽下去了。

“水我要喝水”他还是闭着眼睛不看我,嘴巴张开了一道小缝,发出了很痛苦的声音。

我摸了摸他的脸,俯下身在他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没有水,爸爸,我现在不能去拿。”

他感觉到了嘴唇特殊的触感,惊诧地睁开了眼睛,看见我的脸离他是那么的近。我看着他微笑了一下,又坐起身,开始缓慢地解开他睡衣的扣子。

父亲的脖子已经完全红了,甚至可以看得清爆起的血管。他常年待在室内,又不喜欢运动,皮肤比大多数同龄人要白一点。虽然身材谈不上好,但也没有啤酒肚,多半是他不喜烟酒又吃得少的缘故。

但说实话,身材比起我差远了,也着实谈不上美观。随着扣子一颗颗松开,他的胸膛呈现在我面前,平平的很光滑,两颗暗红色乳头微微有一些陷进去。

南方的冬天阴冷潮湿,我家没有暖气,冬天也舍不得开空调。在这么一个冰冷的房间,皮肤要是像这样裸露在空气当中不超半分钟,绝对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父亲也不例外,他的肉体刚从加绒的睡衣里面剥落,还暖乎乎的,跟冷空气一接触就开始微微的颤抖。

“儿子,求你放过爸爸好吗?”父亲的脸色更难看了,一副又像是要哭又像是要怒的样子。他叫我“儿子”,是企图用亲情打动我吗?

我没办法吃这一套,因为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啊,浑浑噩噩地像一锅热粥还在咕噜咕噜的冒泡。我只有服从我的本能,我盯着父亲,刚刚才射过的鸡巴又有点发硬了。

片里的那些女人,总是甩着又大又弹的胸。而父亲的胸部一点也不好看,比起女人差远了,干巴巴的,就连乳头也不愿意立起来。我伸出食指,戳上了他的乳头,父亲明显的震颤了一下。手感也不怎么样,有一点硬,我想着,收回手,扶着鸡巴戳了上去。

“噢”父亲忍不住喟叹了一声。我用龟头在他的乳头旁边打圈,偶尔又去摩擦一下他的乳尖,尿道口碰到他乳头的时候,我也开始有点爽了起来。很快我发现父亲的胸口湿湿的,我的马眼有透明的液体涌出来,看起来稍微比水黏一点。头脑不清晰的我差点以为自己尿在了父亲身上,但也没有感觉什么尿意,才想起来是前列腺液。

正好,给父亲干巴巴的乳头水润一下,现在看起来色情多了,甚至还微微挺立了起来。父亲有点破罐子破摔了,他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眼神出卖了他。

“喜欢我操你的乳头吗,爸爸?”我故意逗他,他摇摇头,眼睛又不敢看我了。“不敢松开手是怕爽得叫出来吗?”我继续问,“你的情夫有没有玩过你这里?”

“没有别弄了我不舒服”父亲总算开口说话了,不过声音奇奇怪怪的,不像是我平时听到的任何一种。有点像是责备,但是更低沉、更黏腻。我恍惚了一会儿,这就是父亲在做爱会发出的声音吗?好性感。

“他叫什么名字?”我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本正经的问道。

“什么?我不知道”父亲也像是回过神来,用一如往常冷漠地语气回答道。“你快滚开,不然等会我饶不了你。”他见我不动了,又硬气了一点,想起了现在他是怎样一种处境。

“而且他不是我情夫,我只是拿钱办事。”父亲言之凿凿,显露出一副很清高的样子,反而映衬得他更贱了。

我被他的话气笑了:“拿钱办事?那你真的是很会当婊子啊,卖屁股也能说那么冠冕堂皇。”我一生气,伸手狠狠捏了他乳头一把。

“啊!我操”父亲吃痛得大叫了一声,狠狠地盯着我。

“别叫,妈在隔壁。”我俯下身捂住他的嘴,又把他的脸给掐住了,看他说不出话的样子,我继续嘲讽道:“别他妈装那么纯良,你的嫖客应该玩的更过分才对。”

父亲呜呜地想要辩解,我不理会他,反而俯下身开始舔舐起他刚刚没有被照顾的另一边乳尖。他的声音陡然变了调,我一边轻咬住他的乳头,用舌尖不停的挑拨着,一边冷不丁地松开捂住他嘴的手。

“哈啊唔”父亲的喘息走漏出来,他随即意识到失态,又慌忙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上。我专心致志地品尝着他乳头的滋味,一颗小肉粒已经在我的伺候下高高立起,连色泽都红艳了几分。

父亲的胸膛下意识的挺起,直把他的乳头往我的嘴里面送。但我却在他最难耐的时候又骤然停下,从他的胸口抬起头,再次问道:“他叫什么?”

愉悦的刺激被打断,父亲已经被别人调教得淫荡的身体不舒服的扭动着,他喘着气哀求我:“明阳,饶了我吧”

“你说不说?”我质问到,又故意狠狠的吮吸了一口他胸前的肉粒。

“啊啊!明阳”父亲的声音都带了哭腔,“我说”

我心里暗暗得意的笑了一下,奖励般用舌尖在他的乳晕上打转。父亲终于是缴械投降了。

“胡长森。”他像吐出一口气似的把这个名字吐了出来。

当父亲说连这个叫胡长森的男人都没有玩过他乳头的时候,我心里是一万个不信的。但父亲说,胡长森只喜欢玩下面,对胸口这点皮肉确实没有什么兴趣。

我很高兴父亲把乳头的第一次给了我,虽然不是他自愿的。他脸色绯红地看着我,也像是喝醉了一样。他的身体在我刺激他的时候,很自然地迎合着我,但我知道他心理抗拒极了,因为他被快感覆盖的眼眸后面分明是对我极其复杂地恨意。

而我假装没有看到。

他已经被驯化的身体,我怀疑是不是只要有男人挑逗他,他都会立马勃起。真是一个淫荡的人,我盯着他神情复杂的脸,感到极度的厌恶和恶心,但又被他现在的样子深深的吸引。

我喜欢这个叫做赵晖的婊子,但我不爱我的父亲。

他的鸡巴已经隔着睡裤的布料勃起,硬硬地抵着我的尾椎骨附近,我可以感觉到微弱的热量正从那里传来。我光着屁股,却已经感觉不到寒冷,眼前的场景,这一切,都让我浑身发烫。

我跪立在床上,微微抬起我的屁股用我的会阴处在父亲的裆前摩擦。父亲睡裤的布料有一些粗糙,让我的下面一阵阵的发痒,偶尔碰到阴囊的底部,酥酥地感觉又让我想要做了。父亲的鸡巴在在我恬不知耻的蹭动下硬的更明显了,我以一个堪称羞耻的姿势撑在父亲的腰上,贴着他的下体摆动。

他呆呆地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任意我挑逗。我的脸烧的厉害,脸红了吗?我不知道。通常我喝酒是有一点上脸的。下面很快就蹭硬了,鸡巴又翘了起来,看起来很饥渴。我的脑海中仿佛还残留着鸡巴进入父亲口腔的触感,炽热又柔软。

男人应该怎么做爱?在偷拍到父亲被那个叫胡长森的男人按着干之前,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从来不会细想答案。我认为屁眼是肮脏的,但父亲却用它来进行性交,所以父亲也是肮脏的。

父亲赤裸的目光不再避讳看我,他直勾勾的盯着我的下体,大概跟他盯着所有要干他的男人一样。那是原始的欲望,对男性生殖器的渴望,我从他的眼里面看见了。我的性器高高挺立,尺寸想必是可观的,父亲肯定很想要吧?

他的鸡巴被我的屁股坐住,因为憋在裤子里动弹不得。他的脸都快变成猪肝色,想要移开目光,又因为不可抗拒的贪婪而不能转睛。

“想要吗爸爸?”我笑着问他,“你下面都好硬了。”他支支吾吾地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么冷的天气,他的额头也竟然冒出了汗。

我伸手摸下去,鼓囊囊的一包,迫不及待地想要被释放。“赵明阳你放开我那里。”他咬牙切齿地说,声音含糊不清。

“是手放开,还是放它出来?”我故意装傻充愣。也不等他回答,我猛地往下扯开他的裤子,第一下竟然没完全扯下去,因为已经完全勃起鸡巴勾住了他的内裤。我还没来得及扯第二下,父亲的手伸了过来,他急迫的挺起身,想要阻止这一切。但是他的伸手不过是欲拒还迎,虽然他握住了我的手腕,但却并不是很用力。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下,彻底褪下了他的裤子。他的鸡巴就这么暴露在了我的眼前,发情的生殖器带出一团热气,又很快弥散在空中。他很窘迫的哀嚎了一声,但是勃起的鸡巴暴露了他的本性。

“求你别看我下面”他用手捂住了脸,难堪至极。父亲的鸡巴不算太小,但是包皮比我长一点,龟头没有那么大。

“你都看过我的,凭什么我不能看你?”我伸手握住他的鸡巴,缓缓地撸动起来,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胸口的起伏变得剧烈。他被压抑了一晚上的鸡巴一被肉体触碰就开始流水,我从来不知道男人的鸡巴能吐出那么多淫液。父亲的呜咽声从他的手掌下传来,听得出来是咬紧了牙关,但还是遮掩不住他的享受。

我突然觉得这样伺候他反倒是便宜了他,于是我在撸到他阴茎底部的时候,突然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他的阴囊。

“唔唔!”父亲惊叫道,随即他白浊的精液喷了我的一手。他竟然射了,我微微有些吃惊,我看向父亲,他捂住脸的手掌因为用力而青筋爆出,微弱的啜泣声从那里传来。

“赵晖,把手放下。”我命令道,我很急迫的想要看他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但他不为所动,像是死了一般的沉寂。我上前扒他的手,但是他拼命地反抗,我竟一时没有掰开。“操!”我恨恨地骂了一声,一下掐住了他的脖子,开始缓缓施力。

“快点放开,听到没有!”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父亲的脖子梗着,开始因为呼吸困难不住的喘息,最终他迫于无奈终于放下了手。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张极度破碎的脸,父亲的双颊和眼眶完全红了,就连眼睛里面也出现些许血丝,两道泪痕在他的眼角反着光,他狼狈而憎恨地看着我,嘴巴因为难以呼吸而不住的开合。

我一下子松开了捏紧他脖子的手,突然有些回过神来。他呜咽着,还有少量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涌出,“赵明阳咳咳你不如杀了我”

我摇了摇头,想起这一切其实都是他咎由自取,于是我不带任何感情地说:“爸,你刚刚射了我一手。”他痛苦地闭上眼,没有再回答我。我不以为意,轻轻的拍了两下他的脸,接着说:“接下来我想要操你了,配合我一下好吗?爸爸。”

他沉默了接近十秒钟,突然张开嘴喃喃道:“造孽啊!”

进入父亲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要容易很多。实际上一开始我还不确定到底要怎样才能性交,于是我问父亲:“你可以把插进去的地方掰开吗?我不太确定我能不能进得去。”

其实我现在酒已经醒了一些,头开始有点隐隐作痛。我没有太多的耐心,一脸阴沉的盯着父亲,他迟疑了一会,或许觉得到这一步反悔已经太迟了,竟然顺从地把腿张开。

他的屁眼露了出来,深色的一个小洞,看起来插不进去任何东西。我突然有一点嫌弃,仿佛内心深处还在提醒我是一个直男,插男人屁眼这种事,简直太埋汰了。我问父亲,他今晚清洁过这里吗?他很窘迫地看了我一眼,为自己小声辩解,但语气却是阴阳怪气的:“老子每次做完都会清洁,屁眼比你脸都干净。”

这个男人到这种地步了,反而脸皮开始厚了起来,我觉得有些滑稽。“那麻烦你把它撑开吧。”我心平气和地使唤父亲,并不理会他的挑衅。他闭上眼,把嘴抿成了一条缝,然后缓缓地用他的双手撑开那个小洞,露出湿漉漉的穴肉。

我情不自禁的吞了一下口水,看着父亲已经完全湿润的后穴,进一步确信他早就发情了。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人做过,更不用说操男人的屁眼了,但现在有一股原始的冲动驱使着我,让我的下腹热热的,想要把早就硬挺的鸡巴插进这个窄窄的洞里。

父亲也紧张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期待。我深吸了一口气,握着我的鸡巴开始试探性地往里面深入。刚开始进去的时候有一点困难,父亲的穴口太窄了,而我的龟头不小,稍微使了一下劲才进去了。但突破之后就顺滑得多,一整根茎身都几乎被父亲给吃了进去。

我的动作很缓慢,因为父亲的穴道太紧了,也可能是我太大的缘故,每进去一点父亲都艰难地喘着气。我也喘着气,因为太爽了。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包裹感,温暖的肠道紧紧地贴合着我的鸡巴,我甚至能感受到肠道内壁的褶皱。

“嗯嗯”父亲的喘息声从喉咙里发出,像是不适又像是舒服。我逐渐适应了进入父亲身体的感觉,但是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想要射了。

但是不能现在射,我一边深呼吸,一边平复着下体的冲动。刚刚插进父亲后穴的鸡巴,现在却不敢再动一下。

“等这股劲过去。”我心中默念道。

父亲本来呼吸都快变得急促,现在却因为我的异常情况而感到奇怪,他甚至睁开了眼睛。一种诡异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似乎是很嘲讽又很轻蔑,但又混合着被亲生儿子插入而感到的难堪。“小畜生你怎么不动了,不会是刚插进去就要射了吧?”父亲甚至在脸上挤出了一种难看的笑容,竭尽全力想要找回他的尊严,“你个雏还在这装个屁。”

我叹了一口气,装作被他说中的样子。实际上我已经平复得差不多了,趁父亲还沉浸在他的自得当中,我猛地抬起他的双腿,搭到了我的肩上,然后抱住他的大腿开始用力地抽插着。每一下我都往最深处顶去,整根鸡巴没入他的后穴,睾丸拍击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啊啊!我操哈啊”父亲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吓住了,他的手胡乱地抓住床单,想要找一个借力点。“别太深了啊”他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嘶哑中带着一丝绵软。

父亲的喘气声让我热血沸腾,心脏像是被捏住一般又酸又酥,连脑子都像刚刚喝醉一样晕乎乎的。这完全跟那些a片里面女人甜腻的叫声不一样,这是父亲的呻吟,是父亲被我干得发出的喘息。

我兴奋地加快了顶弄的频率,父亲的屁眼都被操得夹不住我的鸡巴了,一直在往外面流着淫水,又因为快速的抽插而翻着白沫。

“明阳嗯啊啊啊慢慢点嗯嗯嗯”这下轮到父亲忍不住了,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喘息声太大传到隔壁。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鸡巴,疯狂地上下撸动着,完全忘记了在我面前淫态毕露。

“爸爸我干得你爽吗?”我操着父亲的屁眼,贪婪地看着他在我的面前自慰。

“啊啊啊爽太大了哈啊”父亲胡乱地回应到。

“爸爸的小穴好舒服嗯”我也爽得昏头昏脑,只管一个劲地顶弄着,“是谁把你干得这么爽?”

父亲哼哼地摆着头,湿漉漉的眼睛恍惚地望着我:“是你唔嗯是你”我摇摇头,并不满意他的回答,“我是谁?”

“啊明阳赵明阳”父亲饥渴的眼神出卖了他的道德尊严伦理和一切,此刻他就是一个欠操的婊子,渴望着我的大鸡巴。

“爸爸赵明阳是你的谁?”我追问道,急切的从他的嘴里寻求那个称呼,那个他害怕喊出的称呼。果然父亲迟疑了,他呜呜地哼叫着,却不愿再说。

我生气地停下动作,握住了他撸动的手。父亲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他的后穴条件反射般地收缩着,吸紧了我的鸡巴,无声地请求着我继续。“爸爸,你不说我就不动了。”

父亲眼眸中充斥着欢愉,却看起来很痛苦,他嗫嚅着,终于小声地叫道:“明阳我的儿子求你动一动”

我笑了,巨大的满足感填满了我的内心。我侧头亲了一口父亲的膝盖,“好的父亲。”我又操了起来。

父亲没有儿子操过,所以一直放不太开。

我的腰挺动着,将鸡巴送入他最私密的地方。父亲不敢看我,天花板的灯泡太亮,让他闭上了眼睛。他的手,青筋暴起的手,紧紧握住自己的鸡巴,下意识地撸动着。

爽吗?我的爸爸。

我很爽,比任何一次自慰都要舒服。父亲的后穴胜过世界上所有的女人,我坚信,尽管我没有操过除他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我的耳朵嗡鸣着,晚上该多么安静啊,可是父亲粗重的喘息声就在我的耳边响起。

他说:“嗯啊我要射了”

我俯下身子亲吻父亲的脸颊,“还不能射”,我告诉他,“我想和你一起。”

父亲从来不听我的话,现在也一样。他胡乱地摆着头,明明是冬天,汗珠却从他的眉心滑落。他的眼睛紧紧的闭着,眉头锁得很紧,是不想见看我吗?

我放缓腰部的动作,直至停下。本来快要去了的父亲,像痉挛一般抖动着,“求你”他说。

我也不听我父亲的话,我只是轻轻握住他自慰前面的手,用发烫的掌心包裹住他的龟头,“还不行。”

父亲又要呜呜地哭泣了,不过这一次是因为难耐。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个爱哭的男人,软弱不堪,又窝囊至极,我心里翻涌起一阵鄙夷,却又被他湿润泛红的眼睛搅得心烦意乱。

“明阳,让我射吧爸爸受不了了”父亲轻轻地乞求道,他很少这样地低声下气,却又不带一丝狡诈的圆滑,只是单纯的,本能的,想要。

我不说话,也不继续,只是残忍地等待身下的人喘息声渐渐平缓。他度过了最想释放的那段时间,理智逐渐复苏。可我不给他这个机会,我又开始操弄起来,朝父亲的最深处顶去,只不过这次我不让父亲继续碰他的鸡巴,而是我取而代之。

父亲被我的阴险之举弄得快要疯掉,他配合着我的动作夹紧后穴,渴望着我再一次带他到达顶峰。“啊啊操我”父亲又开始口不择言了,我知道,他就快到了。但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我骤然停下,把整根鸡巴从他的肉洞里拔了出来,在他快要射精的前一秒,让他失去所有的刺激。他的手把床单都抓皱了,身体颤抖着,嘴巴微张却说不出话来。我把他的马眼死死按住,除此之外,他硬挺的鸡巴得不到一点安抚。

灯光好刺眼,但父亲还是睁开了眼睛,他无神地看向我,又不像是在看我。他看向我的方向,但眼神空洞,分明没有我的影子。一行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下,润湿了他的鬓角。

我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实际上心里却病态般地狂喜。父亲的一切都让我鄙夷至极,特别是他这副贱烂的模样,但却让我又爱到骨子里。

“杀了我吧。”父亲喃喃道。我摇了摇头,轻轻把鸡巴又抵在他的穴口,龟头浅浅地没入进去一点,撑开他已经被干得软烂的屁眼。他不适地扭动了一下,淫荡的身体已经脱离他意志地朝我靠拢着,他想要得不得了。

“为什么这么对我?”父亲质问我,但他分明是想要我继续干烂他。我觉得可笑,他最没有资格问的话就是这句——为什么这么对我?他知道答案,因为他值得。我一下把鸡巴直插到底,父亲的惊喘从他的口中陡然流出,他害怕地捂住嘴,一双眼睛无声地斥责我。

然而很快,这双眼睛被情欲沾满,他看着我,分明是热烈的。我毫无技巧地顶弄他的后穴,想要让自己更爽一点。爸爸,你继续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吧,我就快要看着你的样子高潮了。

“唔嗯唔唔哈啊”父亲的喘息又变的急促,他迫不得已松开了捂住嘴巴的手,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空气。“想要射吗?”我用眼神询问他,他的答案是肯定的。

我又想在他快要登顶的时候停下,但父亲的手突然猛地抓住了我的小臂,修剪得短短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我的皮肤中。“操”我吃痛地骂到,狠狠得顶了一下他作为报复。

“啊啊啊快手动一动”父亲的鸡巴涨得紫红,他想让我帮他出来。但我为了惩罚他恶意的报复,偏偏松开了他的鸡巴,但他的手也别想碰到,我反扣住他的手把他手腕压在床上。

父亲痛苦地呻吟着,也可能是极度地舒服。他的鸡巴抖动着,即使没有被堵住马眼,也迟迟射不出来东西。但我受不了了,父亲的屁眼夹得我早就心痒难耐,他高潮前穴道的痉挛更是给了我最后一击。

我把精液全部射在了父亲的肠道里,射精持续了不短的时间,断断续续的竟给我一种尿在他肚子里的错觉。温热的精液充斥了他的肠道,阻止不住地往外溢出。

“啊啊哈啊嗯”父亲被我的射精弄得浑身紧绷,他的鸡巴终于缓缓流出了精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一股一股从他的马眼流了出来。整个过程绵长又无力,父亲则一直在止不住地喘息着,每一声都透露着极大的欢愉。

我拔出了鸡巴,浓白的液体从他的屁眼泄出,流了一床。父亲的鸡巴还在流精,像一个年久失修老喷泉。

我看着他,上下两个孔都在往外面冒着精液的贱烂样,毫不留情地嘲弄道:“爸爸,你的屁眼和鸡巴失禁了。”

那天晚上的后续我记不太清了。喝了太多的酒,体力消耗太大,在干完父亲之后,我几乎是倒头就睡。迷迷糊糊之间,浴室传来冲洗的声音。

我一夜无梦,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我接近中午才醒来,宿醉的头痛让我想吐得不行。我跑去厕所干呕了两声,但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客厅里空空荡荡的,家里像是没有人。

“妈?爸?”我象征性地吼了两声,意料之中的无人应答。父亲不在家已是常态,但母亲最近频繁的不在家倒是有一些令我疑惑,她并不是一个有多少娱乐活动的人。母亲不会打麻将,也没有什么兴趣爱好,最大的乐趣恐怕就是做饭了。平日里不见她有什么朋友,也很少出门去玩,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她通常就坐在沙发上用视频软件刷做菜视频。她最喜欢看的博主叫什么“王蓉”,她偶尔笑着跟我分享,说看看别人家多幸福,儿女双全,其乐融融。母亲单纯的笑容里,充斥着对别家幸福生活的艳羡,却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只是腼腆地赞美几句她所能想到的最好形容。

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顺着她的话回应她,虽然那个所谓的什么“其乐融融”的博主一家在我看来就是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逢场作戏罢了。这样来看,我们家和他们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我们演得没有那么完美。又或者说只有母亲在努力扮演一个贤妻良母的角色,而其他人甚至懒得配合她一下。

我叹了口气,不愿再想母亲的事情。看着一如既往冷清在家里,明明已经到了午餐时间,餐桌上却空无一物。“这算个狗屁的家。”我一边想着,一边掏出手机准备点外卖。这时候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转过身去,跟提着一包菜的母亲打了个照面。

“明阳,你起床啦。”母亲微笑着跟我打招呼,晃了晃手中的菜,“今天我去城东的市场给你买羊蹄了,你不是最喜欢吃吗?但就是不太好买,跑了好几个市场才找到”她自顾自地絮叨着,语气里却没有埋怨的意思。

我过去接过她手中的菜:“谢谢妈,但中午做已经来不及了吧,我正准备点外卖呢。”母亲撇了撇嘴,假装不高兴地拍了我的肩膀一下,“你这小子就知道吃外卖,外面的东西不卫生,跟你说多少次”

“好好好!我不吃了。”我及时打断她,“那我来下面吧,咱们中午一起吃面,好吗?”我看着母亲,心中突然很愧疚,难过的感觉差点让我红了眼睛。我急忙背过身去,把菜拎到厨房,不敢再看她。

不过母亲没有察觉到我情绪的波动,她跟着我走了进来,又把我往外面赶:“去去去,你会下什么面啊?自己一边玩去,妈做好叫你!”我沉默地点了点头,离开了厨房。

转过身去,母亲已经开始熟练地打起佐料。铁锅中煮面的水翻滚着,升腾起阵阵白雾,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着母亲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父亲对不起她,我也对不起她。

要是她知道我跟我的亲生父亲上了床,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她可能会把我打死吧?”我脑海中首先浮现了这个想法,但随即我就否定了自己,“不她宁愿自己去死。”

“妈”我下意识地喃喃道,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喊出了声。厨房中的母亲耳朵倒是格外的灵敏,她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喊我做什么?”

我急忙摆摆手,“没事,叫着玩”我窘迫地掩饰道。母亲又笑了,她转过头去,声音格外的温柔:“你这孩子,今天怎么怪怪的”我正准备狡辩,一抬头,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已经摆在了我的面前。

母亲把多的那一碗推给我,我拿起筷子翻面,下面露出一个漂亮的荷包蛋。“多吃点,长身体。”她说。

“妈,我已经过了长身体的年龄了。”我故作轻松地反驳母亲。她也不理我,吸溜吸溜的吃了几大口面,突然放下筷子盯着我,脸上俨然换了一副表情。

我心中咯噔一下,刚刚准备挑面的筷子也跟着放下了。“妈你怎么了。”我有些做贼心虚地问道,心中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昨晚发出的声音太大,被母亲听见了。

她看着我,脸上不是质问一个人该有的表情,而是一种更隐晦的悲伤与难堪。“对,你已经长大了”母亲望着我,她的手却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跟我说:“你可以告诉妈,你爸到底在干什么吗?”

说完,她的目光比我先一步移开,开始盯着身前那碗已经开始要变坨的面。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中恍惚原来母亲早就发现了父亲的异常。

“爸他不就是在单位加班吗?”谎话不自觉地溜到了我的嘴边,明明我是最想告诉母亲父亲所作所为的人,而真正到了这一刻,我却开始害怕起来。

我真想告诉她:与你同在枕边睡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败类。他肮脏又下贱,把屁股卖给其他男人,还恬不知耻地让他自己的儿子操了。

但现实是,我看见母亲的眼睛逐渐蓄满泪水,滚烫的泪珠从她的眼眶滑落滴到面碗里。她没有得到我的真实回答,她猜到了一切,她不敢听,我也不敢说。

我手忙脚乱地给母亲递纸,她也不接,径自用手把泪水抹干净。然后她抬起头来,眼眶已是通红,我心痛地别过脸去。

“没事”她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母亲的手是温热的,柔软又粗糙,她笨拙地捏紧了我。“没事。”她说,是说给我,还是说给她自己?

我低头看向自己一口未动的面,突然恶心得不行。

赵晖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回到家,回来的时候一身酒气。

母亲此时已经上床,我在卧室里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以及跌跌撞撞的脚步声。我出门,看见父亲就这样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仿佛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的目光从我的身上扫过,却装作没有看见我,径直与我擦肩而过。

我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胳膊,他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松手。”他声音不大地命令道。我无动于衷,也以同样冷漠、平淡的表情看着他的眼睛,他深棕色的瞳仁看不出喜怒,看不出他的阴暗和卑鄙。

母亲从卧房中走出,正撞见我和父亲对峙的样子。通常情况下她都不会插手我和父亲的事情,她总是回避,总是妥协,总是充当一个软弱的和事佬。

但这次她开口了,虽然语气还是那么柔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去哪儿了呀。”父亲甚至不看她,他还是盯着我的眼睛,又加重语气说了一遍:“松手。”

我的情绪出现了一丝波动,“你没听见我妈问你话吗?”我反问道。父亲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关你屁事。”他看着墙壁,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对我说的还是对母亲说的,亦或是二者都有。我把目光转向母亲,对她作了一个微笑,示意让我来解决。

意外地,母亲这次并没有善罢甘休,她走了过来。父亲或许也感觉有一些反常,他甚至不再纠结于我没有松开的手,反倒是把矛头对准了母亲:“你要干什么?”母亲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神中已满含悲戚,她用近乎绝望的嗓音对父亲喃喃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他望向我,又望向父亲,“你已经快一周没在家里吃过饭了。”

父亲依旧昂着他那颗高贵的头颅,目空一切。我抓住他肩膀的手渐渐松开了,我挪向母亲,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妈,不关你的事,你很好”母亲抓住我的手腕,虽然不看我,但她捏住我的力度表明了她的决心,“赵晖,你要是这么不待见我,就别再跟我在一张床上睡了。”

这是我极少数的从母亲的口中听到他叫父亲的全名。从来,母亲只是一声又一声的呼喊着“他爸”“孩子爸”,她不敢直呼父亲的名字,也羞于叫出更亲昵的称呼。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分崩离析,只是因为我——他们的孩子,而勉强地维持。母亲单方面的爱,终究是改变不了任何。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三个人就这么僵持在客厅中央。父亲还是那样梗着脖子,但脸渐渐的红了,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愤怒。这个一直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一直对他毫无怨言的女人,竟然敢这么对他说话。他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的尊严被他的假想敌践踏了。又或是酒精上头,一时他竟找不到话来回击,只是很狼狈的偏斜了一下身体,酒意朦胧的眼睛闪出凶光。

“你你他妈说什么?”他伸出手指着母亲的鼻子。母亲像是用了平生最大的勇气,竟岿然不动的站立在原地,我的手腕被她捏得发疼,感受到她身体微微的颤抖。最终,父亲败下阵来,恶狠狠地瞪了我们母子俩一眼,跑去卧室将床上的被子拖到了客厅沙发上。他踉踉跄跄地走向卫生间,用力的将门哐的一下甩上,接着传来他绵延的咒骂声。

母亲看了我一眼,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颤巍巍地竟要跪下。我连忙扶住她,将她搀扶进卧室,她瘫坐在床上,忍不住啜泣起来。我很难堪的站在一旁,我从来不知该如何应对女人的哭泣,更别说是自己的母亲。

“明阳妈求你,帮我劝劝你爸好吗?”

“妈,我”

“我知道他在外面有了女人但他可以改,对吧?”

母亲急切的望着我,想要在我这里吃到一颗定心丸。然而我只能羞愧又心虚的扭开头,“我我尽量吧。”我的声音微不可闻。

“妈只能靠你了好儿子”母亲又哽咽起来,无穷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留下。我的心皱巴巴的被拧作了一团,想要哭却没有眼泪,只是又酸软又难受。我冰凉的手,使不出力气,却还是尽力地搭在了母亲的肩膀上。

我说不出话啊,只能一下又一下,手忙脚乱地帮母亲揩干她的泪水。“妈,我对不起你。”我在心里说,我真想给她跪下,给她磕一百个头,祈求她的原谅。

父亲在外面没有女人。真相是如此残酷,却又如此的无法想象,母亲弱小的身躯如何承受住这一切?我既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我跟父亲同样是罪人。我不敢再看一眼母亲的眼睛,她的痛苦也能贯穿我的心脏,再凝视一秒,我就要说出真相。

于是我仓皇而逃,合上了母亲的房门。冰冷的客厅,灯光是如此刺眼,我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不知何时已流满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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