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景泽渊见到辛乐正一个人窝在床上用一块超级大的毛巾在擦头发,只见那毛巾将他整个上身都盖住了,其间他的脑袋若隐若现,看起来样子有些可笑却也可爱得紧。
关了厨房的灯,景泽渊顺手关了大灯,只留下一盏床头带着迷离昏黄光晕的小灯。辛乐擦头发的手微微一顿,不知为何耳边听着景泽渊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他竟愈加紧张起来,擦头发的速度猛然变快起来。
等景泽渊走到床边,伸手开始解和服腰带,辛乐脸猛地一红,突然伸手一仍擦头发的毛巾,拉开被子就将自己紧紧包在了被子里,然后只听他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我,我睡了,晚安!”
再接着,辛乐就似乎真的没了声息似的,景泽渊从头至尾也不说话,只是微勾着唇笑得几分惬意几分邪气。
看着包成蚕蛹状的辛乐,景泽渊轻轻摇了摇头,在心底叹息一声,优雅缓慢地脱下自己的和服,露出丝缕不挂的身体,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顺手关上灯,景泽渊故意说,“这山里的夜晚还真冷,乐乐,你把被子都卷走了,我只能盖住一个边角了。”沉默了片刻,只听辛乐小小声地问,“真,真的很冷?”
假装咳嗽了几声,景泽渊拉了拉被子,说,“恩,其实也还好,我知道乐乐怕冷,只是要是我明天感冒了,乐乐可要照顾我啊!”
此话一出,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然后带着温热的杯子盖到了景泽渊身上,紧接着一个温暖的身体也靠了过来。
景泽渊眼中笑意一闪而过,转身将辛乐抱进怀里,温柔地亲了亲辛乐的头,笑着说,“乐乐真好。”
将脑袋埋在景泽渊a"/>前,辛乐慢慢伸出手抱住了景泽渊的腰,然后他闷闷地说,“我,我只是怕你感冒,才不是故意要抱着你!”
伸手拍拍辛乐的背,景泽渊闻言低低笑了几声,附和道,“是是是,乐乐最好心了。”
辛乐抱着景泽渊的腰还蹭了蹭,突然他满头黑线地沉声问,“你怎么没穿衣服?”问完,辛乐便立刻放开了景泽渊的腰,翻个身背对着景泽渊。
没答话,景泽渊伸出手顺着辛乐的背轻轻/>着/>着再往下滑,突然他发现好像没有/>到内裤的痕迹,心里有些讶异,景泽渊手在辛乐腰那里滑了一圈儿,再顺手/>了一把辛乐的大腿内侧,这下他真发现辛乐没穿内裤……
因为这个事实身体瞬间就隐隐变得兴奋起来,景泽渊有些掩饰地轻咳了一声,从后面将辛乐抱进怀里,低声戏谑地说,“乐乐不也没穿内裤?”
此话一出,辛乐这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要躲进被子里,脸也爆红了起来,他忸怩又窘迫得扭扭腰,想要脱离景泽渊双臂的桎梏,然而这一来一去竟把景泽渊原本的星星之火瞬间撩拨成了熊熊烈火。
景泽渊伸出双腿夹住辛乐的腿,对着辛乐的后颈吐出灼热的气息,哑着嗓子威胁,“你再动,我就在这儿强了你!”
辛乐不敢动了,不是因为景泽渊的话,而是因为屁股后面那异常高热的触感,他欲哭无泪可怜兮兮地软软求饶,“你,你以为你是帝王攻,我就是天然呆啊!我,我就算是天然呆,我也要找温柔腹黑,才不找你这样霸道的帝王攻。你!我警告你快给我把你那玩意儿移开些,要不,要不我报警了啊!”
脸色因为辛乐的那句要找“温柔腹黑”沉了一下,不过听到辛乐说要报警,景泽渊却又绷不住扑哧笑了起来。他更紧得夹住辛乐的腿,伸手撩起辛乐t恤衫下摆,用自己那里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地蹭着辛乐的股缝儿,带着笑意边亲着辛乐的后颈边说,“那你就去报警啊,我等着警察来抓,不过我这玩意儿却不想移开呢……”
更加悲愤加欲哭无泪,辛乐狠狠扭了扭腰,顺带着屁股也动来动去,这一下景泽渊笑意却是维持不住了,气息也变得更加不稳。
景泽渊的手已经渐渐滑向了辛乐后面,想要去开拓一番然后侵占领地,然而辛乐却在此时带着哭腔地喊,“你,你悠着点,我,我不乱动了还不成么?我,我们又不是情人,不能做这样的事!我不能对不起未来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啦!”
伸手去/>了下辛乐的脸,却发现辛乐竟已然是满脸泪水,心微微一缩,有些疼有些酸,景泽渊拉起辛乐的手/>上自己那里,几分无奈几分心疼地说,“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用手帮我好了。而且你也有错,谁让你不穿内裤躺我床上的,这不明摆了勾引我么?”
还是有些不甘,景泽渊说到后面不由得有了几分埋怨幽怨的味道,而此时辛乐已经哭得一抽一抽的,他转个身一边用手帮景泽渊纾解欲望,一边抽抽噎噎地说,“我不是忘了么?你怎么这么控制不住,真没用,果然是下半身动物,禽兽!”
无语地暗自翻了个白眼,景泽渊突然一个翻身压倒辛乐,然后狠狠咬了一口辛乐的脖子,直到辛乐疼得哇哇乱叫起来,他才转而用唇轻轻吻起来。
从脖颈到a"/>口再往下轻吻着,氛围也再次渐渐变得旖旎起来,这时,只听辛乐不耐烦道,“你别乱动乱亲的,我手上的活儿还没干完呢!”
霎时如同一桶冷水从头浇到底,景泽渊愤怒却也无奈,最终只能装死尸的趴在辛乐身上,伸手揉了揉额头,无奈的叹息,“那你快点,估计你那活儿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成的……”
然而,此时景泽渊心底却在怒而狂吼:就算完成了也一定是被你气得软了!小混蛋,你给老子等着,等我们是情人了,看我不把你……哼,你给老子等着哭爹喊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