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江慕寒摸了摸疾风的脑袋,也知道疾风的脾气,这天底下除了九公主,它可是谁的面子都不给。沐漓静从驿站内走出,看见疾风,道:“这马儿可是万中无一的好马,不过只听九公主一人使唤。不知九驸马与此马相遇,哪个会更胜一筹。不过最终结果都一样,你们都只听从九公主一人的话。”
江慕寒见沐漓静将她比作马儿,借此羞辱她和九公主,冷哼道:“疾风在九儿心中并非一般马匹,而是一匹通人性的马儿。现在通人性的马匹,可比一些只会在背后阴谋算计的人要高尚的多!”说罢,拉住马鞍,一个翻身便上了马。
九公主见疾风并未排斥江慕寒,道:“真是不巧,卫长公主临走之际,连这最后一场戏都没能让你看成,是敝国招待不周了。”
面对江慕寒与九公主的冷嘲热讽,沐漓静并未在意,依旧笑意盈盈上了马车。江慕寒看所有人都已准备完毕,骑着疾风走在最前方,高声道:“出发!”
很快队伍便已经来到了之前江慕寒和沐漓静流落在外的村庄,而那个大婶却认出了江慕寒,指着江慕寒想要说些什么。江慕寒也看见了那个大婶,若是此刻那个大婶喊出了她的身份那还了得。江慕寒偷偷用药粉撒在大婶脸上,在大婶差点倒地之时,纵马而下,扶住了她,道:“全军原地待命,本官要亲自为这名大婶诊脉!”说罢,将大婶抱回了她的家。沐漓静随即下了马车,九公主怕沐漓静趁机谋划什么,也尾随其后。
江慕寒将大婶放在炕上,用解药解了蒙汗药,等待大婶醒来。此时沐漓静与九公主接踵而至。九公主问道:“慕寒,你能不能和本宫解释一下,你如何认得这名农妇的家,而卫长公主为何会与你一样,轻车熟路的走到这里来?”
江慕寒听出九公主口中说的不是“我”还是“本宫”便已知道事态不妙。若是再让她知道,那日沐漓静故意调戏自己,告诉大婶自己是她的妻子,那她定然吃不了兜着走。支支吾吾了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
九公主已经猜到江慕寒多半是瞒着她一些事情,声音冰冷道:“你最好还是早些跟本宫解释清楚!”
沐漓静见江慕寒支支吾吾了半天,道:“九公主真是错怪你家驸马了,当日我与驸马陷入囹圄,多亏了这位大婶相救。可能是九驸马见大婶突然昏迷,心下乱了方寸,才支支吾吾的。”
九公主并未看向沐漓静,眼睛一直盯着江慕寒,道:“你闭嘴!本宫没有问你,方才是慕寒用药迷晕那个农妇,还说什么突然晕倒,你当本宫的眼睛是瞎的吗!”
此时那位大婶悠悠转醒,看见江慕寒,道:“咦?你不是那天那位姑娘吗,怎么还穿着男装?”转头看见沐漓静,更是诧异道:“那不是你家相公吗?怎么会穿着女装?”
听闻大婶此言,九公主的脑袋嗡的一声作响,江慕寒预感到大事不妙,道:“九儿,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当时因为这个村子离那个贼窝很近,沐漓静担心匪徒会再找到我们,才隐瞒了身份,让大婶误会了。”
虽然江慕寒的解释合情合理,但是九公主又如何能够容忍江慕寒在外人面前与他人以夫妻名分示人,连道了三声“好好好”之后,一双眼睛紧盯着沐漓静,道:“本宫告诉你,本宫眼里揉不得半粒沙子。今日之事,本宫不与你计较,若有下次,本宫才不管楚卫两国邦交,定要你付出代价!”
江慕寒此刻背后冷汗倍出,她深知九公主的禀性,今天夜里,她怕是难眠了。江慕寒和大婶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下事情之后出了门去,却看见沐漓静还在门口等她。
江慕寒走到沐漓静旁边,道:“快走吧,一会儿九儿再见不到人,还要发怒。”
沐漓静问道:“你当真如此怕她?”
江慕寒笑了笑,道:“怕?我为何要怕她,只是我娶了她,就要对她的一生负起责任,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