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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县丞面上有些不自在地道:“这个……你放心,肯定都是好货。”
岳昔钧微笑起身,顺手将桌上的玉佩又拿了回去,道:“那在下午时便在金元酒楼恭候大人了。”
“哎,”那县丞的眼睛粘在岳昔钧手中玉佩之上,道,“见见也无妨,只不过前面几位都休了,只有这最后一位还在府内。”
岳昔钧道:“怎么,她给令郎守寡么?”
那县丞道:“她一过门,我儿便过世了,岂不是要好好查查她?因而还在柴房关着。”
岳昔钧道:“原来如此,叫我娘子去瞧瞧罢。”
她说着,又把玉佩缓缓放回了桌上。
那县丞便呼了个下人,领谢文琼入内堂。谢文琼来到柴房,果然瞧见一女子坐在当中,便道:“这位……”
那女子闻声转过头来,谢文琼见那面庞生得眼熟,再仔细一瞧,竟然是改扮过后的五娘!
谢文琼面色不变,只当不识,接着道:“这位夫人可是李公子宝眷?”
五娘微微颔首。
谢文琼同五娘寒暄几句,便回转前厅,与岳昔钧一道告辞。出了县丞府,谢文琼将见到五娘之事言明,猜测道:“难不成李公子之死,是五娘的手笔?”
岳昔钧道:“娘亲们决计不是擅动私刑之人,不会杀人。既然五娘在此,想必其余娘亲也在左近接应,你我找找便是。”
谢文琼道:“好。”
说来也巧,二人在一处宅院门处恰遇出门采买的安隐,两方见了,安隐连忙带二人入院内,同娘亲们相见,俱都是感慨非常。
把未见时见闻聊罢,岳昔钧问道:“娘亲们在此是为行侠么?”
七娘道:“不错,大姊慈悲心肠,始终记得这一县腌臜事,我等便来瞧瞧这县丞可有甚么把柄可以拿住。五姊潜入其中,却不成想那李公子苟延残喘,恰在此时断了气。五姊暂先按兵不动,计划寻机试探出那县丞的软肋来。”
谢文琼道:“那我们来得正是时候。”
她和岳昔钧便把计策说了,几人合计一番,决定将事情闹得更大些,各自行动起来。
正午之时,岳昔钧同谢文琼来到金元酒楼二楼雅间,不多时,李县丞和钱二也来到。李县丞见了谢文琼,道:“尊夫人也一同吃席么?”
岳昔钧心中啐他,口中却道:“都是亲戚,不必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