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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琼也冷哼道:“你最好是这里的行家。”
岳昔钧冲她一笑,谢文琼别过头去。
门外那人道:“你也不必使激将之法,我等奉命捉拿叛党,想来相爷也不会怪罪。”
岳昔钧道:“奉命?奉谁的命?”
门外那人道:“自然是陛下的命令。”
岳昔钧笑道:“陛下何必要捉我这个小戏子呢?”
门外那人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难道要我细数你的罪名么?”
岳昔钧道:“那我倒真要听听了。”
谢文琼和沈淑慎俱都心道:此人肯说这半日也不硬闯,看来还是忌惮日后被追责,那就还有斡旋的余地。
门外那人道:“假冒皇亲国戚,引起百姓恐慌,这两条罪名,你不会不认罢?”
岳昔钧道:“这两条都是重罪,奴家当然不敢认了。”
门外那人道:“休得废话了,快快出来!不然休要怪我无情了!”
岳昔钧道:“慢来慢来,既然官爷说是陛下的命令,不知有何为证?”
门外那人冷笑道:“你出来,我亮给你看!”
岳昔钧叹了口气,道:“好没意思的引蛇出洞之计。”
她拄杖走到了门边,向近门处的丫鬟礼貌一笑,道:“有劳这位姐姐替我开门。”
谢文琼也往门边走了一步,却被沈淑慎拉住了,挡在身后。沈淑慎低声道:“殿下不宜出面,且叫她试一试主使者的真正目的。”
谢文琼咬咬牙,道:“给她一些防身之物。”
岳昔钧听见了,转头向谢文琼笑道:“多谢姑娘挂心,不用了。”
丫鬟将门打开了一条只容一人通行的缝隙,日光透过缝隙泻了进来,刺目晃眼。即便只有一道缝隙,门内之人皆瞧见,门外金吾卫严阵以待,各个将手按在腰间兵刃之上,目光戒备。
岳昔钧不紧不慢地踱步走向门缝,展颜道:“区区一个戏子,各位何必如此紧张呢?”
她从容地迈过门槛,回首向谢文琼眨了一下眼睛,便利落迅捷地拉着门环,“咣”地一声将大门闭上了。
谢文琼立时跑向大门,却只听门外有人阴恻恻地命令道:“杀了这个妖女!”
刀兵出鞘之声齐整而喧哗,谢文琼扑到门上,拼命去拉栓眼,却发觉怎也拉不动——
有人在门外死死拉住了门环,不肯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