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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琼心思百转,她有千千万万的问题要问,却也得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谢文琼只得按捺住纷杂的心思,一桩桩、一件件地问道:“您说驸马是来报仇,难道是大皇子在摘星楼纵火么?”
那老妪的声音更低几分,道:“老婆子这可不知,但若不是大皇子所为,驸马为何要把人头挂在他的府门上?”
谢文琼道:“这个人头,是谁的头?”
那老妪道:“我听说,这人是吃官家饭的,金吾卫还是御林军来着?叫甚么、叫郑……郑根?”
谢文琼讶然道:“郑艮?”
“不错不错,就是这个名字。小师太,你认得此人?”那老妪道。
谢文琼心乱如麻,意识到这件事绝对有蹊跷——摘星楼起火那日,郑艮带队控制火情,也是他报与自己“驸马身故”的噩耗。看百戏那日,郑艮也曾护卫,但还是叫刺客有了可乘之机。郑艮亦尝在谢文琼那里投机,诬告岳昔钧身世有异,想要为他自己在谢文琼面前博个好前程。
如今,郑艮被杀,头颅挂在大皇子府门前,就好像在向大皇子宣告“救护不力的郑艮不过是个引子,下一个便是您大皇子”。
——就好像被烧死的驸马在一个、一个报复负她之人。
而有一件事,谢文琼也不明白:郑艮身为金吾卫中郎将,他的功夫自然不弱,身旁也不可能无人,怎会如此悄无声息地被杀了?因为若非悄无声息而死,必当闹出动静来,世上无有不透风的墙,京城犹是,不可能无有风声。
那老妪见谢文琼陷入沉思,不由又问了一遍,道:“小师太,难道你果真认识此人?”
谢文琼回神,道:“不认识。您说,这大皇子府门口,只有一个头颅么?”
那老妪道:“不错。”
“身子去了哪里?”谢文琼思忖道,“也不知这身子上会不会留有痕迹?”
她这句自言自语说得极轻,那老妪没听清,问道:“小师太,你在说甚么?你要是不信啊,也没法子了,那大皇子府中的下人早把门口打扫得干干净净了。”
谢文琼道:“没有不信,多谢您。”
那老妪道:“没甚么,没甚么。小师太,你是要买菜罢?瞧瞧老婆子我的菜,都新鲜得很嘞……”
谢文琼点了点头,胡乱挑了些菜,便匆匆离了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