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恩……”长孙伯毅拉开了书案下的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根玉/势,“想做的有点儿多,若不趁着你今日践行赌约,日后怕是没机会做了。”
这要是换做平常,三郎非当场揍他不可。
“不干了,我要毁约!我要反悔!”黎绍说耍赖就耍赖,抬手就要摘掉蒙在眼睛上的发带。
“晚了!”长孙伯毅眼疾手快地制住黎绍,“要我把你的手也绑起来吗?”
耍赖不成,黎绍立刻又放软了声音,故意媚声媚气地说道:“伯毅,饶了我吧,我真的怕。”
可黎绍这话说完后,却没听到长孙伯毅的答复,一阵杂乱的轻响后,黎绍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抵在了入口。
黎绍以为那是长孙伯毅的,想到长孙伯毅还在忍着,黎绍也就没有抗拒,可等那东西进去一半时,黎绍却突然发现不对了。
“长孙伯毅!你放了什么进去?!”
“感觉不出来吗?”长孙伯毅单手扣住黎绍的双手,另一只手将玉/势缓缓推进,“原本是想让你自己做,但你好像不会配合我,我就自己来了。”
长孙伯毅说得是那么理直气壮,把黎绍都给气笑了:“你哪儿弄的这东西?!”
“……雍宁给的。”想了想,长孙伯毅还是决定出卖雍宁,让黎绍记恨雍宁比较好。
将东西推进去后,长孙伯毅却又没了动静,那诡异的安静让黎绍觉得必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儿,至少对他来说不是好事。
“伯毅,你在干什么?”黎绍偏头细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我在等。”长孙伯毅目不转睛地盯着黎绍的下身。
“等什么?”
长孙伯毅沉声道:“雍宁说涂在玉势上的药膏有催/情的效果。”
“……长孙伯毅!”
没过多久,长孙伯毅就亲眼见证了那药膏的药效,暗想再见到雍宁时得问问哪里能再弄一些来。而亲身体验的黎绍则恨得咬牙切齿,觉得他有必要跟雍宁绝交。
意识回笼时已是黄昏,黎绍横坐在长孙伯毅怀里,两条腿无力地架在椅子的扶手上,身上只盖着一件纯白色的毛皮斗篷,却意外地并不觉得冷。
坐在椅子上的长孙伯毅也只穿着一条亵裤,又披了一件外衫,一手抱着黎绍,另一只手上则拿着一本奏折,悠闲的看着。
“混蛋!”黎绍愤愤地骂了一句。
听到声音,长孙伯毅立刻低头看向黎绍,眼中盈满了笑意:“醒了?”
黎绍没好气地答道:“没醒,梦游呢。”
长孙伯毅低笑出声,低头在黎绍的额头上亲了亲:“下次见到雍宁的时候我一定教训他,怎么能给我这样的东西呢!”
冷哼一声,黎绍道:“得了吧,就数你最欠教训!”
长孙伯毅又轻笑两声,将手上的奏折丢到一边去了。
抱着黎绍,长孙伯毅低声说道:“这几日让邓义和奚虎把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一下,再挑选一些机灵的仆婢。”
黎绍吊起眼角瞄了长孙伯毅一眼:“要入宫了?”
“恩,”抚摸着黎绍光滑的肌肤,长孙伯毅沉声道,“再等几日,等着他们联名上书请我入宫。”
“呦!还摆上架子了?”黎绍戏谑地看着长孙伯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