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中间还有一碗端在付志手里的汤。
就着这种带了点危险的姿势一直吻到心满意足,辛健微微后退的时候还很刻意的舔了舔嘴唇:“饿死我了……”
下一刻付志把碗随手扔在锅里,翻身把辛健压在平时放酒的小吧台上,按着对方把刚才的吻接了下去。
这几天,辛健一直累的象死狗一样。
白天几乎都耗在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活动和会场,晚上还要熬夜研究卷宗,甚至要大半夜的跑去钱真那里商量案情上的东西。
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
之前有过经验,知道白常民是什么做事风格的人,付志不是不担心辛健还会再遇到一次之前那些恶心人的事。
但是很怪,这次付志虽然也担心,也上火,却没有那么焦躁。
大概是早有觉悟这次两个人进退都会一直在一起,即便是知道辛健在外面的日子不太好过,付志依然还能在档案室里坐得住,坚持把之前的所有旧档案都翻了一个遍。
一吻结束,付志气息有点不稳的看着辛健,对方眼底漾着一层笑意,一只手还扣着他的后脑,满脸的揶揄:“你不是想在这儿做吧?”
难得付志这么急切,搞的辛健莫名的很兴奋。
接收到对方的挑衅,付志淡定的扬了扬眉,然后伸手去解辛健的衬衫口子,慢条斯文的回答:“未尝不可。”
动作很慢,带着点蓄意。
所有扣子都解开,付志俯□子很轻的咬了一下辛健胸口的一点,听到头顶压抑的轻哼,满意的扬了扬嘴角。
两个人有点疯的在厨房里做足了前戏,一直等到彼此都已经快到极限了,辛健才把付志一路扯到浴室,打开莲蓬头将对方压在浴缸里。
“我觉得这地方比较有情趣……”
辛健的力气有点大,付志被撞的直犯懵,没等他回话,辛健抓过旁边的润滑膏摸上了一点就直接捅了他后面。
“……你!”
付志连话都没能说完。
下面的发展主导权已经不在他手上了。
眼镜泡在浴缸里,衣服扔了一地,四处凌乱的杂物简直象狂风过境。
两个人彼此累到精疲力尽了才相拥着坐在浴缸里,辛健在底下承受着付志的重量,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他的头发:“我听说庄一伟的情况有点好转了。”
之前跟钱真打电话的时候对方提了一句,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付志很轻的哼了一声,精神不是太集中:“醒了?”
“暂时还没有,不过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医生说他意志力很强。”换了一般人,连手术都挺不过来,庄一伟一直没有放弃过。
大概人一旦有了非做不可的事,就会形成一种执念吧,
他们这群人,似乎都被逼到了一个末路穷途,不豁出一切,最后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付志睁开眼睛:“他没问题的。”
他一直不相信庄一伟会是那种真的躺在病床上做植物人的那种人,即便医学的东西是接近于残忍的现实,但是希望这东西,本来也不是你象要它消失它就会真的死亡殆尽的。
包括钱真,也是一直认为庄一伟会醒的吧。
说到庄一伟,付志想到了另一件事:“对了,巫世国的那个案子,我觉得可能有潜在的目击证人。”
“哦?”
辛健手顿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我这几天查资料的时候翻到当时案发地点附近的学校有好几起丢车的案件,嫌疑人后来被抓到了,虽然我还没有准确的查证时间,但是从阶段时间来看,这两个案子的案发时间是刚好重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