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此时一点都不关心这些,今儿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在这干巴巴地对着到了大半夜,这后半夜说什么也得把这洞房花烛夜补回来:“娘子,我们睡吧!”
傅瑜锦打了个哈欠道:“我早就困了,但是你一直站着不动,我又不能开口说话,死撑着才到现在的!”说着将头上的凤冠摘了就要和衣躺下。
周渊言接过她手中的凤冠顺手放在床头的茶几上,从身后抱着了傅瑜锦,嘴轻轻滑过她的耳畔,在她颈间厮磨着:“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
傅瑜锦此时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脸刹时便红了,鲜红的嫁衣衬着她娇艳欲滴的面庞,周渊言只觉得口干舌燥,见她低垂着头没有说话,手已经解开了她的外衣。
含着她的耳垂宛如一颗上好的软玉,细细把玩不舍的放手,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有些微微颤抖整个人都依软在了他怀里。
“锦儿唤我名字!”周渊言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火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让她不禁缩了缩脖子:“子恒!”
“锦儿!”这一声娇娇软软的子恒,让周渊言生下一紧,一把扯了这繁琐的嫁衣,打横将傅瑜锦抱起。
轻轻放在塌上,摇曳的烛光下映着女子微红的脸颊,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周渊言按耐下心中的骚动,生怕吓到了傅瑜锦附身一点点吻着她的脸庞划过她修长的颈间,留恋在双峰之间。
只听得傅瑜锦嘴角溢出一声轻浅的吟哦声,软糯绵长让他欲罢不能。
扯下身上的束缚,周渊言只觉得每一刻都是那么漫长,身下的人儿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了一番春光。
周渊言闷笑出声:“娘子这是害羞了?”
傅瑜锦狠狠瞪了他一眼,这般戏弄与她着实可恨抓过他的手臂便咬了下去。
一声闷哼从他喉间发出,就傅瑜锦这力道就是给他挠痒痒的,非但没有觉得疼反而一阵酥麻自心头拥起。
傅瑜锦还未反应过来变已经被他一把搂了过去,将她的脚抬起轻轻摩挲着,傅瑜锦感觉到这一下一下似有若无的碰触,一股一样的异样自下腹拥起。
那样陌生的感觉让她感觉有些害怕了,一辈子都没和周渊承圆房的她如今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这羞耻的感觉让她不忍直视,伸手就要推开越发放肆的周渊言,却见他一个挺身直接将她贯穿。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几乎晕过去,细细麻麻的汗珠自额间沁出,却咬着牙没有吭声。
周渊言感觉到被紧致的包围,让他有一瞬间感觉入坠梦幻,忍不住想要更细致的探索,却发现傅瑜锦惨白的小脸。
他有一瞬间的慌乱想要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