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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前路迷茫(1 / 1)

古来男子少有取叠字做名的,大多是女子如此取名。不过女子及笄时父母也给其起一个正经的名字,一般唯小妾妓女才会一直沿用叠字。

所以当陶彬彬牙牙学语,知道了这个常识后便十分讨厌自己的名字,但好在他还小,大部分人都只会呼他小名僧哥。

“爷,婢子不求让僧哥到家塾学知识,但求让他到府上给郎君们做个能研磨布纸的书童罢了。”

“书童?呵,哪个书童不是跟着上书房,东拼西凑的学知识。诶,巧娘啊,我早就与你说过,这孩子囫囵着养就好,你可别还指望让他以后读书考学问!他一个外室子,怎能招摇?!”

“爷,婢子没那意思,婢子只是想他都八岁了,也该学着断文识字了。”

“嗨。若是简单的断文识字,你教,或者……我请外头掌柜来教他,正好还能学点算数,如此以后他开铺营生也不错。对吧。”

“……呵呵,爷说的是,婢子代僧哥谢您了。”

陶彬彬蹲着墙根,努力想听清屋子里他娘亲和爹爹接下来的对话,可除了些“啊啊”“呀呀”的声音外便再听不清一个字。

就在陶彬彬感到乏味时,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回过头一看,是他娘亲巧娘的大哥的儿子,也就是他的表哥二狗。

二狗是陶彬彬归来教我断文识字,可我自己已经会了!僧哥想学知识,想做学问,求求娘亲了!”

巧娘撇着头,躲避陶彬彬的目光,兀自掩面哭泣。

见巧娘不回应自己,陶彬彬失望的松开了巧娘的裙摆,悲伤的跑出了灶房。

在昏暗的灶房中巧娘的抽泣声格外明显,她就这样对着灶台一个人摸着眼泪,心中苦楚不知该与谁说。

“小姨。”二狗的出现打破了寂静。他倚着灶房门框,冷眼瞧着巧娘,说道:“僧哥他自幼便跟东邻西舍的学字,后来偷摸学读书。普通人家若有如此资质的孩子,早就砸锅卖铁的送去塾里学知识做学问……”

“我当然知道!!”巧娘愤怒的转过身来,“可我能怎么办?!我是陶大人的外室,靠爷每个月给的钱粮过活!”

“您绣工那么好,也会作诗作画,就算没了他陶志深,您难道就没活路了吗!?”

巧娘气的发抖,她拍了拍胸口,“你可知,我是外室妾啊!一个生了孩子的外室妾!若被陶大人嫌了去,我纵有能力做工,谁会用了?我就算自己卖绣品,哪家姑娘会不嫌弃的来买?二狗,你如今也有十七了,也开始做工了,你怎么还如此、如此、愚蠢!!不知世道艰难!!”

二狗焦躁的抓了抓头发,赌气道:“哪有那么难!实在不行,我带您和僧哥回老家投靠我爹……”

“你住口!”巧娘厉声呵斥,“你爹那人,烂赌嗜酒,好吃懒做。当年我一来为了给僧哥找个伴,二来可怜你,才想着把你接过来,为此我每个月要给你爹一贯钱。就这样,你怎么敢带我我和僧哥去投靠他?!若要我和僧哥回去,不如一头栽进江里!”

见巧娘动了这么大的气,二狗也不敢再多言,转身就要灰溜溜的走。

二狗刚迈出一步,巧娘便冷着脸突兀开口道:“二狗,你该知道我寄给你爹的每一贯钱,养你和僧哥的每一文钱,都是陶大人给的。所以你最好对陶大人尊重些。”

闻言二狗驻足片刻,嘴唇蠕动想要反驳,却没有话能说,只得低着头快步离开。

只是他不知,他离开后,巧娘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而这封信将改变他和陶彬彬的未来。

秋风瑟瑟的季节,破晓前的城市格外冷清,唯有主干道以有早餐摊和商铺的跑腿开始做工。在主街后的罗衣巷十分寂静且幽暗,在石子路上有不少杂草,墙根下的青苔很是茂密,小猫在房檐上跳跃奔跑似是在追逐猎物。

罗衣巷里,破晓前的平和和宁静被突兀响起的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一个衣衫凌乱披散着发的男人,提着酒壶摇摇晃晃的走在罗衣巷中。他就这么磕磕绊绊的走到一扇写着“丁壹拾贰”的漆黑小门前才停下来。

男人靠在门上,作势就要敲门,可门却兀自猛地从里面被拉开,男人顺势倒下,好在他被开门的人将将接住。

接住男人的那人身量格外娇小,眼见要没了力气,他急忙喊道:“先生,先生,您醒醒。”

被称作先生的男人扶着门框,努力站起身来。像是摔进门似的跨过门槛,关上门后便大咧咧的倒在泥土地上。

那娇小的人儿边推搡地上的男人,边不满的嘟囔着,“说好每天子时给我上课,我昨晚早早就来了,结果您却不在……都说怕学生偷懒,谁能想到先生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那个。”

“哈哈哈,好了好了,僧哥别念叨了,我头疼。”男人说着抬手拍了拍身旁人的小脑袋。

原来僧哥会认字会些简单的文章,这其中少不了地上这位先生的功劳。

这位先生在罗衣巷有些名声,但不是好名声。因为这人一天到晚不出门,唯一被邻里见到的几次还都是在夜间,其中几次他都像今天这般醉醺醺的。

要知道当下一斤酒的价格几乎是米的一倍,格外昂贵,可他看起来并不富有,所以不少人都怀疑这神秘的男人怕不是做杀人越货、私贩私运这类腌臜营生的,因此才格外低调却又不缺银钱。

所以大家都称呼他为夜郎。

而夜郎成为陶彬彬的“教书”先生,还是从三年前开始。

两年前,陶彬彬知道自己父亲陶大人不喜欢他学习,于是总是半夜偷着月光自学。

那时,巷子里的月光格外亮堂,陶彬彬蹲在地上捧着书格外投入,丝毫没察觉身后来了人。

来人正是夜郎。

夜郎好奇的打量陶彬彬片刻后,笑问:“你是在看禁书?”

闻言陶彬彬慌张回头,重心一个不稳便跌坐在地,书也摔在了地上。

“呵、怕什么?”

被夜郎的声音唤回怔愣的意识,陶彬彬急忙捡起地上的书,站起身来就要往家里跑,却不想他刚迈出一步,后衣领就被人抓住。

“你跑什么跑啊,来来,让爷看看你这小娃娃看的啥禁书。”说着夜郎就夺过陶彬彬手中的书。

陶彬彬一边挣扎着一边忙说:“才不是禁书!我只是、只是在学字!”

“哦~我既媚君姿,君亦阅我颜……”夜郎边念着,边打量陶彬彬的面色。见小孩一脸茫然无辜的样子,夜郎知道自己误会了,“你这小娃娃还真不知道自己看的是些啥啊。得了得了,那我也不管了,但这书你可别读了,小心被家中长辈揍死。”

言罢,夜郎将书递给陶彬彬,见对方迟迟没伸手接过去,他撇了撇嘴,直接粗暴的将书塞进对方怀中,随后便越过陶彬彬往巷子深处走去。

听着男人越行越远的脚步声,陶彬彬猛地转过身追上去,紧紧攒住男人的衣摆,克制着自己说话的音量,小心翼翼的问:“您、您认字,能读明白这书上的内容,是吗?!”

夜郎好奇的打量陶彬彬,见对方紧张的额头和鼻头都生出些细汗后,才悠悠开口道:“是啊。我都看得懂,咋了?”

夜郎话音刚落下,陶彬彬便扑通跪在地上。

“诶!你这是要干什么!”

“求、求求您教我读书好不好!”

听到陶彬彬的请求,夜郎愣住了,他从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求他这个比起读书更会打架的人学知识。

烦恼的抓了抓头后,思考片刻后,他蹲下身,直视着陶彬彬的双眸,“小娃娃,你家、不给你找先生?可是有什么困难?”

夜郎这人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但心思很是细腻。他意识到大晚上躲在巷子里,拿着一本根本读不懂的书,勉强自己认字的小孩估摸要么家里没钱供他学知识,要么不受宠。

他原本是不想管的,可看这小娃娃如此真诚,甚至会求自己这个看起来就不是读书人的人……可见这娃娃是真的想学知识。

陶彬彬很诚恳的介绍了自己一番后,坦诚的说出了自己外室生子的身份,说出了娘亲与他说的以他的身份去塾里会被人议论从而引得家中不安等一系列理由。

其实在夜郎知道这小娃娃是陶彬彬后,就猜出他娘亲没让陶彬彬去塾里学知识的根本理由,恐怕是碍于杭州知州陶大人。

前因后果门儿清的夜郎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自己帮不上陶彬彬家里。可看着陶彬彬紧张的样子,他犹豫了片刻后,伸手摸了摸陶彬彬软乎乎的头发,笑道:“虽然咱不是读书人,但教你读点简单的文章认点常见的字还是可以的。”

听到夜郎答应了自己,陶彬彬乐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脸颊挤出可爱的梨涡,兴奋的都要手舞足蹈起来。

“太好了!谢谢,啊不对!感谢!非常感谢您!”

见陶彬彬喜不胜收的样子,夜郎起了调戏的坏心思。

他摸着下巴,满眼狡黠的说:“诶,那你能给我多少束修啊?”

闻言陶彬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跪在原地格外不知所措。

“哈哈哈!逗你的逗你的!”夜郎拍了拍陶彬彬的头后,一把把小娃娃捞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臂弯上,“但我做工时间日期都不定,所以你每晚子时来我家等着,我若闲你便瞧得见我,若出门了你且等到第二日。”

“好的,先生。”

“哈哈。我就是个做粗活的汉子,别叫咱先生,怪不适应的。”

“可您要教我知识,那便是我的先生啊。”

“诶,行吧行吧。你开心就好。”

……

从那之后,到现在,夜郎便每晚时不时的抽时间,偷偷教陶彬彬识文断字。

而前天晚上,夜郎还特意与陶彬彬说,自己接下来几天都很闲,僧哥最近可以每晚都来找自己学习。

可这话刚说出去,第二天他人就一晚上没回家,直到现在第三天的破晓前才回家。

“先生,您真是太过分了,我可在这儿等了一晚上都没敢睡,生怕您回来了我不知道。”陶彬彬正说着,却发现手下这具身体格外发热,便急忙抚上夜郎的额头。“呀!先、先生,您怎么发热病了!”

夜郎有些烧迷糊了,他嘴唇一张一合着却没发出任何声音,感受到额头那双小手的一丝冰凉,他便急忙抬手抓住。

他这一抓,对陶彬彬而言力道可是格外的大。

陶彬彬一个不稳,整个人被夜郎拽倒在了对方怀中。

迷糊着的夜郎感觉自己似是抱了个带着一丝丝冰凉的瓷娃娃入怀,让他格外舒服,舒服的抱的更紧了些,最后还额头贴上去,才感觉头痛稍有缓解。

陶彬彬起先还尝试挣扎,到最后便妥协了,乖乖的任由夜郎抱着自己。

待他再度清醒时,天已经亮了,刚从东方升起的阳光格外刺眼灼热。

想着再过会儿娘亲恐怕要找自己,陶彬彬便焦急的大展拳脚起来。或许是烧退清醒了些,或许是被陶彬彬挣扎的心烦气躁,总之夜郎总是醒了。

刚醒的夜郎还有些反应迟钝,抱着陶彬彬的力道也小了些。

见状,陶彬彬急忙起身,摸了摸夜郎的额头,确认对方已经退烧后,看着夜郎那茫然的样子,他好心的俯下身,靠近夜郎的耳边,轻柔的说道:“先生,再过半个时辰就是我家用早膳的时间了,我得赶紧回去啦。先生您……”

他话还没说完,身前的夜郎便强撑着头痛起身。

夜郎捂着额头,感觉自己体内的热量并没有完全退去,转头看着陶彬彬嘴巴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样子,可自己的思绪却格外迟钝,根本理不清陶彬彬在说什么。

“僧哥,我身体还是好难受。”

陶彬彬没想到一向硬汉的夜郎居然还能发出这么细弱的声音,用这么软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一时间仗着嘴巴,呆愣住了。

下一刻,夜郎扑上来抱住陶彬彬,“乖徒弟,扶、扶我进屋,我大概知道我的身体怎么回事了。”

听到夜郎清楚自己的情况后,陶彬彬急忙甩了甩头让自己不要大惊小怪的。罢了,便乖乖的当起夜郎的拐杖,小心的扶着对方近屋。

刚进屋,夜郎便来到床边,拉开被褥,拿出一个包袱。

在包袱里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需要的药,夜郎不由气的把包裹砸到床上。

“先生您冷静些。”陶彬彬说着急忙抓住夜郎扔抱住的手,“要不您看能背出来药方吗?我跑去药店给您抓。”

夜郎绝望地摇了摇头,但想想自己还没完成的事情后,他下定决心。

只见他猛地起身,一把把陶彬彬拽倒到床上。

夜郎将陶彬彬压在身下,头枕着陶彬彬的颈窝。

“乖徒弟,其实我有另一个又快又省事又不伤身的方法能退热,但就是需要你的帮助。”

夜郎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陶彬彬的颈窝,弄的那块儿皮肤都开始泛红,甚至蔓延到全身。

瞧着怀中瓷娃娃一样的小人因为自己的靠近而羞的通红的样子,夜郎不由笑出了声。

捏了捏陶彬彬的脸蛋,夜郎毫不留恋的起身,背对着陶彬彬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你赶紧先回家吧。”

陶彬彬无措的起身,可看着往日背脊挺拔的夜郎竟佝偻着,他便知道夜郎先生的身体肯定还是格外痛苦的。

于是他果断开口道:“先生,您且说吧,需要僧哥怎么帮您才能退热。”

闻言,夜郎痛苦的意识到自己的下体越来越硬了。

微微侧过头,看着床上稚童单纯的样子,良心最终制止了他,可什么都不做只是冲凉水,恐怕对付不了自己体内强烈的药物。

这么想着,夜郎对陶彬彬道:“你坐床上等我。”

夜郎不等陶彬彬回复,便大步迈开,从房屋西墙的书架上拿下一本书,又从门边的箱子中拿出一个小罐子,这才走回床边坐下。

不等陶彬彬开口问话,夜郎便道:“乖徒儿,你若想帮我,便脱掉衣服。”

“啊!?”陶彬彬惊叫出声,可想着先前先生因为抱着自己后温度有所回落,便心觉或许没有衣服阻隔,先生退热会更快更简单也说不定。

就这样陶彬彬自己说服了自己,乖乖的脱去全身的衣服。

夜郎瞧着自己徒儿白嫩的身体,下体不由一条,但羞耻和心虚也越发重了几分。

“你趴下。”

说完,夜郎便不敢再多看陶彬彬一眼。

陶彬彬十分信赖先生,什么也不问,乖乖的背过身,趴在床上。

只是他刚趴好,一本书就被摊开放在他眼前。看着书上的文字,他脸不由红了起来——我既媚君姿,君亦阅我颜。

“这、这不是当年那本……!”

“呵,对啊。当年我从你手上没收的禁书。”

陶彬彬听着夜郎先生说话,丝毫没注意到身后衣料摩擦窸窣的声音。

“听着僧哥,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管,你只需要把书上的内容一字不差的念出来。”

感受到夜郎那双粗糙炙热的大手沾着什么油乎乎的东西抹上自己的屁股,陶彬彬直觉不安,可听着先生的话便有不敢多动,便只得乖乖读起书上的内容。

“思君、即幽房,待寝执衣巾。”

夜郎边听着,边将油膏抹满陶彬彬的臀瓣,并沿着臀缝抹到大腿上,最终着重涂抹在细嫩的大腿根上。

“我既媚君姿,君亦阅我颜。”

听着稚童声念出暧昧的诗句,夜郎心中的躁动几乎无法阻止,于是他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嗯。疼。”

听到陶彬彬哀怨的嘟囔,夜郎只觉下体青筋直跳,他不由双手掰开稚童并不肥嫩的臀瓣,将自己粗大的阳势放入臀缝摩擦。

“呀!什么东西!”

夜郎轻轻拍了一下手下的小屁股,“不是说了吗,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管,你只管好好读书。”

听出夜郎先生最后控制不住的高声,陶彬彬缩了缩脖子,便继续乖乖读书。

夜郎闭上眼,不去看眼下稚嫩的酮体,听着耳边的淫诗荡词,手下激动的合拢臀瓣套弄自己勃起的阳势。

陶彬彬感觉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到了屁股上,他觉得自己的屁股似乎肿了起来,麻麻痒痒的发着热。

耳边诗词的声音突的停了,夜郎不满的拍了一下手下的屁股。

“啊!对、对不起。”

夜郎隐忍着兽欲,低吼道:“念!”

“好的!”陶彬彬此时有些怕了,他摇了摇头,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到书上。

“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

夜郎俯下身去,一只手肘撑在陶彬彬的前头,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炙热的孽根,用柔软的龟头磨蹭臀缝和大腿缝的交叉处。黏滑的前列腺液混着黏腻的油膏,涂抹在这稚嫩的、幽秘的、勾人的缝隙。随着诗词落下,孽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向缝隙开垦,龟头挤进缝隙,孽根埋入其中。

“芙蓉陵霜荣,秋容故尚好。”

夜郎再难克制自己发泄的欲望,快速的挺腰抬臀,猛力的抽插让大腿根稚嫩的皮肤发烫发红。

陶彬彬感到陌生的燥热在小腹慢慢囤积,他好想挠一下,哪怕就一下。

“呜,受不了了,好、好痒。先生,你弄得我好痒!求求您别弄了。啊!”

陶彬彬不知道他天真的话远比诗词更激发男人的兽欲。

夜郎不想伤害陶彬彬,他只想让自己的欲望发泄出来,所以他认得眼眶发红,可当听到小孩幼稚的话时,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于是他弓起背,将陶彬彬的双腿夹在自己两腿之间,一手捂住陶彬彬的嘴,一手捂住陶彬彬的眼睛。

“在忍耐一下,马上、马上就好,我会尽快的。”

他话音刚落下,抽插的速度就更快乐。

陶彬彬难受的眼角流泪,无助的呜咽,身体却软的根本无法反抗,小腹的燥热越来越多越来越重,大腿根的皮肤越来越痒也越来越麻。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感受不到痒或者麻,只觉得热、好热。

——好热!!!

他感到一股滚烫的、激烈的液体喷射到自己屁股上,甚至后背也沾上了。同时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徘徊在他的鼻息间。

“呜……”

陶彬彬无意识的呜咽着。

听着身后男人低沉的粗喘,感受到对方体温明显的下降,陶彬彬即开心又难过。

开心在于他似乎成功帮到了夜郎先生。

难过在于他腹部的燥热愈演愈烈。

夜郎察觉到陶彬彬的不适。

他盘腿坐在床上,将小人儿翻了个面儿抱到怀里。

低头一看,没想到小孩还没发育成熟的小鸡鸡竟一跳一跳的,可陶彬彬才八岁啊,按理说下面是不可能射精的更不可能有反应。

但看怀中小孩闭着眼睛发抖的样子,夜郎男人的直觉指引他握住了陶彬彬的小兄弟。

就在被夜郎的手握住的一瞬间,陶彬彬惊叫一声后,掺杂着白色的几乎透明的粘液从陶彬彬小兄弟的马眼里喷射而出,可仅仅喷出一股后,便没了力气。最后尿液也被引的也汩汩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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