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失去记忆前的桑晓晓?
还是那个神秘的替身?
“对!”老太监说着点头后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青花色的瓷罐。小心翼翼地慢慢把它打开。
闻着那股刺鼻的味道,桑晓晓猜测那里面装的是属于酒之类的东西,或许还是一种很特别的的“酒”看着老太监用干净地白布沾着那种呈浅蓝色的粘稠液体,看着他动作小心翼翼的仔细清洗着那个男人身上地腐烂处
桑晓晓恍惚中好像听着从那个男人青灰色的嘴里发出地痛苦呻吟。对此,桑晓晓皱眉诧异的开口问道:“他醒续手上地动作,一下又一下,一处又一处,看着很是熟练,像是已经做了有千百回一样。要是真碰到已经腐烂变色的“肉”时,他还会不时拿起柜子边地小刀把那些腐肉小心的慢慢割去,然后再拿着沾满浅蓝色液体的白布清洗再清洗。
“陛下他早先已经喝了药。陛下他现在虽然还能感觉到痛,可是因为药的原因。陛下他是不会醒来的!”老太监说着说着就开始情不自禁的落泪,看着哪还有先前一丝的了药之后才能这么接近陛下。也只有在陛下他这样睡着了以后,老奴才能清洗陛下他的身体。在陛下他清醒时,他是不愿意老奴接近他的,而且那种痛”说到这里,老太监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桑晓晓闻言皱眉难受的看着那个男人身上那一块块看着残缺不全的伤口,有些地方甚至都能看到一点点的白骨,这种血淋淋的惨状让当医生多年的桑晓晓都有点接受不了的毛骨悚然,觉得这样活着还真是痛苦极了。
“他现在有知觉吗?他会不会觉得痛或是”桑晓晓皱眉情不自禁的开口问。
“也许有,因为有时候老奴要是手劲大了点,好像都能听见陛下他疼痛的呻吟!”老太监心疼的缓缓解释着,手上的动作变得更轻更柔更仔细。
“那他现在能听见我们说话吗?”桑晓晓好奇的再问。
“这个,老奴不知!”老太监闻言皱眉,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事情似的。
“陛下他从没有说起过,其实清醒时的陛下是从来都不说话的,就算是老奴,老奴是从小就服侍着陛下他长大的,可就算是这样,陛下他这几年来也是从来都没有”老太监说起这个有点受伤和伤心。
“这个是什么?”桑晓晓突然开口问,打断老太监悲伤自厌的叙述。
“什么?”老太监闻言皱眉不解。
“这个,我看你用这个在洗他的伤口!”桑晓晓说着伸手指了指柜子上的瓷罐。
“是御医给的,说是可以消毒,也可以阻止陛下他的身体继续恶化下去,所以每天老奴都要这样给陛下他清洗三次,就是为了防止陛下他发生像上次那种高热不退的情况!”老太监出言慢慢解释着,
“这个御医,是不是你先前说的那个年轻新来的御医?”桑晓晓再问,听着感觉有点像是消毒水和酒精的意
“对,就是他,还好有他的照顾,陛下的情况才能像现在这样慢慢的好转!”老太监的声音听着很是感激和温情。
听到他又一次提到这个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在慢慢的好转,桑晓晓更是不敢想象他以前是什么样,想着恐怕真的是很惨很惨。
“那刚刚那个圣旨,我是说,既然他都被软禁起来了,那他还能写圣旨吗?”桑晓晓猜测着皱眉,低头看向床边的老太监继续问:“还是你刚刚宣读的那个圣旨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