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一路疾行,因为赶时间,所以中午时大家也只是随便吃了点东西,稍稍休息了近半个小时后就又开始上马赶路,就是因为这样,桑晓晓他们才终于能在天黑前赶到了下一个镇子。
在住进了官府所安排的住处后,桑晓晓和凤流云两个人才终于在分开近两个多月后第一次见面了,虽然是在饭桌上,虽然周围还有着很多人,虽然他们两个的座位还离得很远,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眼神交流。
眯眼看着这个镇子的官员谄媚的对着自己和汪洋两个劝吃劝喝的讨好,这情景反而把桑晓晓的食欲给完全的破坏了,就算面前摆着山珍海味,可桑晓晓却只吃了小半碗饭后,就在一旁大双和小双那诧异不解的眼神下,留下话想独自呆会的离开了。
慢步走在据那个官员所说很是漂亮精致的花园里,桑晓晓也不知凤流云他刚刚到底有没有看懂她的眼神和暗示的意思,也不知他能不能找到机会跑出来。
天虽然黑了下来,不过也许是因为他们这些贵客的到来,这个不大的花园里却是三步五步的就挂了一个大大的灯笼,烛光把整个花园照的亮堂堂的,看着像是在举行灯谜会一样。
“你怎么在这?”过路的鬼面突然出现并看着桑晓晓奇怪的问。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了,你怎么又在这?”桑晓晓被吓了一跳的立马出言反驳,皱眉回忆后才又奇怪的继续开口:“刚刚在饭厅好像也没看见你?”
“我在照顾飞鸿,要是不把它侍候好,等司徒知道了,准会扒了我的皮!”鬼面说着像是很害怕的拍了拍胸脯,模样做作极了。
“飞鸿,它怎么会来这?”桑晓晓闻言还记得那次和司徒睿共骑过一次的马,还记得那匹飞鸿的妈妈名叫飞雪。还记得那个早上的那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脑。
“司徒他好心借给我骑地!”鬼面说着直点头,一副实情就是如此的模样。
“真地?”桑晓晓闻言却很是怀疑。因为司徒睿那个家伙看着好像很是在乎宝贝那匹马,他会把飞鸿借给鬼面这个奸诈的家伙,想着有点可疑哦!
“真地!”鬼面再次重复。深怕桑晓晓不相信又点头。
“鬼面。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解释。我看着就越是怀疑!”桑晓晓摇头说着走近。看着鬼面那紧张和戒备地模样。总觉得事实应该不会这么单纯才对。
“好吧。我承认。我不是为了照顾飞鸿。我是为了躲人!”鬼面被桑晓晓地紧盯看地没有办法。最后干脆放弃地直率摊摊手。
“躲人?”桑晓晓闻言顿时眯眼笑了。心里其实已经有点底了。“你躲谁?”不过还是要问一问。
鬼面闻言大口叹气。一副怕了桑晓晓地模样。接着敷衍地对着她挥挥手。“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是很麻烦地一件事!”
“你在躲凤流云。就是炎月地凤驸马?”桑晓晓诡异地笑着再问。看着鬼面闻言后尴尬张大地嘴巴。“为了当年地一个吻?”
“你怎么知道?”鬼面闻言先是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接着就皱眉火大的继续问:“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司徒睿?”
桑晓晓闻言没有说话只是摇头。没有说出此事其实是另一个主角告诉她的,不过她这个态度做派却被鬼面认为是默认了。
“该死的。真地是司徒睿告诉你地,那个家伙不是答应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吗,他怎么能不守信用,害我还这么地相信他,真是,我真是傻,我真是”鬼面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看着桑晓晓一个劲地低头闷笑。
“看我下次见到他,我一定会把他”鬼面的嘴巴很不饶人,很三八!
“好啦,不是司徒睿告诉我地!”桑晓晓闻言不舒服的反驳。
“那是谁?”鬼面继续追问。
“是”桑晓晓说着突然停下,不能说是“凤流云”因为依着她现在和凤流云之间的身份,这种事情根本就不该发生才对。
“哈哈,你这回没话说了吧!”鬼面却是一副终于猜穿你的表情,看着很是得意和猖狂“看你还敢说不是他!”
“真不是他,不过因为某些特别原因,所以我也不能告诉”桑晓晓说着说着最后也放弃了,看着鬼面两眼瞪大等待的傻样,真不想跟他说下去了,说到底,只怪自己嘴太快,真是该打该打!
“咕噜噜”一阵明显的怪声。
“你没吃饱?”鬼面见状皱眉笑了,听见了刚刚那阵声响,然后再看摸着肚子的桑晓晓“不合胃口?”
“还好!”桑晓晓半侧着身子,稍稍有点尴尬的摇头。
“那你想不想吃碗豆腐脑?”鬼面突然这么问。
“豆腐脑?”桑晓晓闻言却奇怪的皱眉,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诧异的眯眼问“你会做?”
“当然”鬼面嘴角笑着突然又摇头“不会!”
桑晓晓闻言顿时愕然,既然不会,那这个家伙现在是在戏弄她吗?
“你以为我是司徒那个家伙啊,经常有事没事的就开始磨豆子做豆腐,我要是真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去练会功算了!”
“他经常,他经常做那个吗?”桑晓晓说着迟疑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在这时从别人嘴里探听司徒睿的私事“我是说做豆腐脑?”可惜好奇心始终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