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汪海和汪洋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后,桑晓晓这才松口气的笑开了,嘴里略显得意的喃喃自语“总算他还给面子的肯叫了我一声,不过看汪海那不情不愿的模样,其实刚刚应该拉着他让他多叫几声才对!”
“主子,你在说什么?”大双一进门就看见桑晓晓那一副笑的很是奸诈的样子,心里不禁有前车之鉴的寒了寒,只希望这次被算计的主角不是她。
“没什么!”桑晓晓说着轻松的挥挥手,看着大双那忙前忙后团团转的模样,心里不禁过意不去的开口劝解“大双,你也别收拾了,快洗洗去休息一下,你这照顾了我两天没睡觉,看你这眼圈黑的,都快成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了!”
“什么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啊?”大双没听明白桑晓晓话里的意思,一双秀眉皱的紧紧的,眼里满是困惑和不解。
“行啦,我就是叫你去睡一下,好好的去休息一下,要不然身子会受不了的!”桑晓晓闻言赶紧岔开话题,也不知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那种叫做“熊猫”的可爱动物。
“主子,你放心,我一点不困,其实我晚上基本都有找时间眯一下!”大双说着还示意的举了举胳膊,像是在说“看我多精神”不过配上她那略显苍白的脸色,这个姿势的说服力还真是很差。“别摆乎你的小胳膊小腿啦,既然你叫我主子,那你就要听我的话,反正这个偏殿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如果我真有什么事,我会叫她们的,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的去睡一觉,等睡醒了再来我这里也不迟!”桑晓晓说着貌似不耐烦的挥挥手,看着大双的眼神很是无语。说来这个丫头还真是一点也不懂的劳逸结合,这么累早晚会累出病来,依着她这小小地年纪,叫她来服侍照顾自己,桑晓晓这心里还真是有点过意不去,有种虐待童工的感觉。
“那,主子,那我就先下去,因为怕吵着你。所以我一直叫她们守在外面。你看现在要不要我叫两个人进来”大双最后还是妥协了,不过想着桑晓晓的伤势,她还是很不放心的想找人进来顶替自己。只可惜小双她从昨天就去了皇贵妃娘娘那,要不然叫小双来顶替自己是最好的了。
“不用了,我正想趁机好好的静一下。你还是叫她们守在外面吧,要是真有事,我会去叫她们的!”桑晓晓闻言生怕麻烦的赶紧拒绝。
“那好吧!”闻言,大双只有点头同意了,毕竟好歹也相处了一段日子,她多少也知道桑晓晓的习惯,最后东看看再西看看,见桑晓晓根本不看她后。大双她这才满脸哀怨地出去了。好像桑晓晓这不是叫她去睡觉,而是要抛弃她似地。弄的桑晓晓只能一脸苦笑的无奈摇头,大叹这好人实在是不好做啊!
只剩自己一个。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桑晓晓懒懒地靠在床侧,脑子里混乱的想着小磊,想着司徒睿,想着皇贵妃娘娘,想着还真是越想越烦恼,最后只能苦恼的抱着头呻吟“好烦啊!好烦啊!好烦啊!”正在她抱怨地当头,外面突然传来“吱”的一声。
桑晓晓听着这个开门时地异声。疑惑地赶紧放下手。想着该不会是大双那丫头准备就这么说一声“我已经睡醒了!”然后就又想进来忙活吧。要真是这样地话。可别怪她罚她。不过也有可能是在外面守着地那些宫女?
“是谁啊?”桑晓晓边问边从床上支起身子。只是因为斜角地关系。她只能看见打开地门又慢慢地被关上。可来人却还是没有回话。
见状。桑晓晓皱眉困惑地慢慢从床上下来。然后又张嘴问了一声。“是谁进来了。快说话!”
可等她穿好鞋子后。来人却还是没有应声。这时。桑晓晓心里也有点紧张了。先是想着来人是不是根本就没有进来。可要是人进来了却不说话地话。那来人这不是明显地不怀好意吗。
“是谁?”桑晓晓边问边小心地往前走。从床边到门口大概有十几步地距离。可等她警觉小心地走到门口时却还是没有看见有人。奇怪地皱眉摇头。难道刚才真是外面地宫女不放心地进来看看她不成?
想着这个可能。桑晓晓又打开门看看外面。这外面地天色已经大亮。可却是真地一个人也没有。看来大双刚刚地确有跟她们说明白。奇怪地摇摇头。桑晓晓又关上门转身松了口气。只怪是自己太胆小了。害她刚刚还紧张了好一会。还以为是某个人进宫来找她麻烦了。
扭扭腰,踢踢腿,再伸伸胳膊,桑晓晓又准备回到床上去,谁知就在经过那个门帘的转角处,一只突然伸出的手却紧紧的抓住了她。
“你唔”桑晓晓挣扎着踢腿,虽然在那个人身上使劲的踹了好几脚,可嘴巴和手却被身后的那人借势给牢牢的控制住了。
“嘘!嘘!”这样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从颈后传来,吓得桑晓晓整个人僵硬的只能闷闷的呼气,肺部急速的运转让桑晓晓的头部一阵晕眩,眼前也一阵阵的发黑。
来人发现桑晓晓那放弃放抗的疲软态度,手上的力气也小了些,似乎还不想现在就弄伤她,他就这么整个人拖着桑晓晓就慢慢的回到了寝室内,估计是怕他们声音太大的话会把外面的宫女们给惊着。
等真的慢慢移动到了床边,本来一直装作无力反抗的桑晓晓突然使劲把头往后一顶,还好她的算计并没有多大的差错,这使劲的一顶,也正好在后脑疼痛的时候听到了身后之人的闷哼声,趁着他微微放松的一刹那,桑晓晓借力使力的一把把身后地那个人给弄了个过肩摔,虽然好像中途有感觉那个人本来想反抗的,不过不知他最后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所以这一个十分漂亮的过肩摔和擒拿手成功了。还没顾的上看来人是谁,桑晓晓麻利的伸手拿起床边那个做装饰的花瓶就一股脑的敲了下去
花瓶的重量不轻“啪!”的一声后,花瓶英勇地碎了一地,桑晓晓也正好看见了来人,果然是他!
桑晓晓看着躺在地上那个像是已经昏迷了地凤驸马,真要说起来,这里跟她明显有仇的,除了这个家伙就没别人了。只是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进宫来。难道外面那些侍卫都是白瞎的,竟然没一个人发现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