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三哥他刚刚是真的昏迷了吗?”汪洋边问边姿势潇洒的上马。
“你说呢?”汪海笑着跟上反问,毕竟刚刚把过脉的人可不是他。
“按脉象上来说,三哥他还真是失血过多之象,不过就是不像之前来人通报的那么严重而已。好好的修养上半个月,应该就没问题了!”汪洋皱眉仔细地解释。
“看来他还真是想把这潭水给搅浑了!”汪海说着奇异的笑了,肯吃这么大一个苦头,也不知道这个三哥今天到底在想什么。要是依着他以前的心性,其实今天发生的这件事,他本是可以用别地方法来避过的,没必要真的弄伤自己,就算三姐的身份已经确定。想来父皇也不会为了她真的来处罚他,其实三哥他是不该走这一步地。
“哥。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汪洋指挥着马儿开始慢慢起步。
“静观其变!”汪海说着回头看了已经渐渐远去的三皇子府。
“对了,我叫你派去找司徒睿地人回来了吗,有没有什么消息?”汪海想着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没有,我派了很多人去找。可是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点消息,不过要是依着司徒睿的武功,他要真是想躲起来,恐怕这一时间也是找不到他人的,我现在只是好奇他到底在干什么,按说依着他和三姐地感情,今天这种场面。他是绝对不该缺席的。除非”汪洋说着若有所思。
“除非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或是他现在自己也失去了自由!”汪海闻言快速接口。其实这就是他心底担心的事,毕竟说到底这个司徒睿也是个危险人物。
“对!”汪洋附和着点头。
“不管是哪种。反正你叫人把每个地方都盯仔细了,要是真发现了什么风吹草动,我们两个都要马上得到消息!”汪海说着举起马鞭,作势要打下去。
“嗯,我知道了!”汪洋说着点头,见着他的姿势,主动开口邀请道:“哥,咱们两个赛一场!”
“好!”汪海应声点头的一挥马鞭,快速的往前疾驰而去。
“哥,你耍诈,我还没说开始!”汪洋见状急急地在后面跟上
“我来了,你在哪?”一身红衣地凤驸马登上塔顶,看着眼前这空荡荡的景色,眉头皱紧地四处打量。
“你来了!”一个声音突然从他背后传出,吓得凤驸马立马警觉的转身,可就是这样,他还是慢了一步,系着长发地绳子被一双手快速的一拉,一头黑发瞬间滑落下肩头,衬着那张如玉般的面容更是完美的迷人。
“是你!”见着那个一手把玩他头绳的男人,凤驸马的脸色一阵青白的难看,依着他刚刚的手速,他要是真想取他脑袋的话,那还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简单。
“好久不见了!”男人说着自在的笑了,整个人懒懒的斜靠在塔楼的柱子上,姿势虽看着慵懒,可那种蓄势待发的感觉却比任何威胁都要来的更让人提心吊胆。
凤驸马见着他那种如看猎物般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直到离他稍远些,才感觉安全了点,开口慢慢的问:“是你给我留的信?”说完从怀里取出一份画着面具脸谱的信函。
“六年不见了,你却还是这么的无趣,难怪还要每天带着别人的脸来生活!”男人闻言嗤笑着戏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怎么,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能抓住那个女人的心,就算她明知道事实的跟你做戏,你却还是能这么虚假的过活,你还真是让我不得不佩服啊!”这些话字字句句都像刀一般的割在凤驸马的心上和身上,让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很多,嘴里也忍不住冷冷的质问道:“难道你今天找我来就是想嘲笑我的?”
“我哪有那个空闲时间来嘲笑你,我找你只不过是想跟你好好的叙叙旧罢了!”男人不是很真心的说着,一双眼杀气四射的紧盯着凤驸马的一举一动“你说,我要是就此破了你的缩骨功,这算不算是救了你一命,毕竟这样你就能顺利脱离那个公主的魔爪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闻言,凤驸马如临大敌的握紧拳头,整个人紧绷着随时准备逃逸
是的,逃逸。
毕竟以着他如今的武功,在这个男人手下恐怕走不了百招,而且这还是以这个男人只想折磨他而不想取他性命的主动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