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给如梅吃催生药吗?”柳之夏说着抓紧窗棂。**
桑晓晓闻言摇头,偏头看了身边的凤流云一眼。
“因为日子,他们要确保孩子出生的准确日子,那种特别的药,能让孩子长好,长壮,给做娘的喝催生药,让孩子尽量吸收母体的生气和营养,这样就算是不足月的孩子,生出来也会看着像是足月的,我的如梅就是被他们喂了这种药!”柳之夏说着痛苦的低下头。
这个催生药还真是虎狼之药!
催生,养了孩子,却毒了大人!
“师兄,在我看了那封信后,我还去做了一件事!”柳之夏说着抬头看着凤流云,脸上露出一抹极其妖异绝望的笑,诡异的让人心惊。
“什么?”凤流云不解的皱眉。
桑晓晓也满是疑问的看向他。
“我,我去挖了如梅的坟!”柳之夏语出惊人。
“什么?”凤流云闻言吃惊的站起来。
桑晓晓则诧异的张嘴说不出话来。
挖坟!
他挖了柳如梅的坟?
为什么?
“师兄,你知道如梅她死的有多惨吗?”柳之夏痴痴的说着,神经兮兮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挖啊挖啊,终于看到如梅了,她还是那么美,穿着一身白衣,静静的躺在那,像睡着了似的,可是
柳之夏说到这里扭曲着脸“呵呵!”大笑起来,整个人是完全失去了理智。两眼疯狂之极。
“师弟,你冷静点!”凤流云担心的上前。
“冷静!师兄,你只会叫我冷静冷静冷静,告诉你。我不想冷静,不想!”柳之夏大叫着喘气,看着惊呆的桑晓晓“你也想叫我冷静吗?”
桑晓晓摇头没有说话,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才好?
“师兄。你不知道,我看着如梅,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我觉得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柳之夏大叫着,用力拍着自己地胸口,一下。两下,三下直到他张嘴吐出鲜血。
看到他吐血,凤流云反而都松了口气。
“师兄,如梅她死的真的好惨,不是因为难产,不是,而是那些该杀的竟然把她的肚子剥开了,连她死了以后都没给她缝上”柳之夏疯狂地嘶吼着。
什么?
桑晓晓闻言惊愕的站起来。
凤流云也危险的两眼一眯。
“我看着如梅。她地肚子就这么打开着,像是在问我之夏,我们地孩子呢?我们孩子在哪,孩子,是啊,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在哪?”柳之夏说着又吐了几口血,眼神涣散地滑倒在地上坐下。
“师兄。我的心好痛啊!真的好痛啊!”柳之夏说着又给了自己几下。拳拳到肉的捶到胸口。
“为什么,如梅。我对不起你,我”
凤流云上前两步点了他的穴道才终于让他的哭叫停下,两眼一闭的昏睡过去。
“他没事吧?”桑晓晓看着柳之夏胸前鲜红的血迹。
“还好,受了点内伤,也上了元气,不过还好没性命危险!”凤流云说着把柳之夏扶到床上躺下“让他好好休息下,剩下地,我来回答你!”
“好!”现在也只有这么办了!
“小家伙真不是他的孩子吗?”桑晓晓说着看看依旧昏迷的柳之夏。
“不是!”凤流云点头“她也不是柳如梅的孩子!”
“那她是?”桑晓晓惊讶的看着熟睡的小家伙,想着炎无月看她的眼神“她是炎无月地孩子!”
谁知到凤流云依然摇头“她也不是炎无月地孩子!”
“那她是?”桑晓晓闻言,越发的迷糊了?
“我从头跟你说吧!”凤流云说着坐回桌边“其实我们现在住地这个烟城,原来并不叫这个名字,它原来叫沙城!”
“沙城!”桑晓晓还是觉得“烟城”好听些!
“对,后来因为一个女人才改了名字!”凤流云满眼的迷离回忆,看来他也认识那个女人。
“女人!”
“她是炎无月此生最爱的女人,他们两个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身边的人都以为他们两个长大后必定是一对,可惜,世事无绝对,他们两个却没有缘分,那个女人现在就在帝都,是宫里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