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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c:卡达裘x克劳德
yc:亚祖x克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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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给我钱】
最近可能看我文的大人们比较多,我也在尽量努力更新我喜欢的文,正好有大人以戏谑地口吻说:“太太,x个小时已经过去了,该更新了。”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心想着:啊,果然来了。
在这里单独提出来并不是想要鼓动网暴一类的,而是趁此机会跟大家说一下我的规矩,我的脾气。
我能保证的是:
1只要我还喜欢这对cp,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就一定会更新。
2如果我提桶跑路了是不会主动销号删除文章的,如果喜欢的话大家还能翻看我的作品。
??平日里和各位大人们的评论互动我都很珍惜也很喜欢,哪怕最后不写了也十分感谢各位曾经给过的支持。你们的互动和反馈让我知道原来我的文字是这样的,可以引起你的哀思,又或者可以博之一笑。我享受这样的互动,感谢说出喜爱的你。
3跟我的名字一样,我是纯爱战神,所以大家请不用担心会有路人出现的场合,哪怕有天我真的写了,请别担心,我一定不会在这个账号发出来的,至于您能在哪里见到它,那我们就心照不宣了。
看到这里介意大人就可以离开了,我知道有些大人是极端洁癖,我很抱歉,希望下次我们也不会互相遇见。
当然,我的文章有时会出现多cp的情况,但是请放心,我自诩有本事将这种畸形的感情展示给大家看。只要感情是纯粹的,牛头人怎么就不能是纯爱战神了!!!【振声】
希望大家不会被混沌中立的我创到
4我的xp是h而非g向,所以h向的大人们有福了。至于能写多少尺度,这完全根据我的心情而定,而非平台的要求。
??我是一个极度自卑又极度自负的人,尤其是在我擅长并且喜欢的领域。如果我想写,那么我就一定会写。至于平台能不能发,什么平台能发,那就是我跟平台的磨合角斗,我是不可能因为平台的因素去更改我已经完成的作品和已有的构思的。
??如果一个平台发不出来,那我们就换一个,就算所有平台都发不出去,请加我联系方式,我打电话读给你听x
??我是不可能为了过审去修文的,我非常讨厌它,它背离了我创作的初衷。
??5关于文风?
??打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心里其实是犹豫的,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风格是什么。因此也并不知道你是因为哪一篇文章点进来而了解我的。
??那么我想说的是,在我也不确定的情况下我没办法保证我的某种风格质量,所以介意和对我怀有某种期待的大人就可以离开了。
??毕竟憧憬是距了解最远的距离,我做不到你想象中的我,但你可以做到你想象中的自己。
??故而我的行文风格与叙事手法可能是古朴的、深沉的、冷峻的,亦可能是浪漫的、奔放的,乃至粗俗的
??来探索我更多的可能性吧亲爱的,希望你也能喜欢这样的我。反正我很喜欢现在这样的自己
??
我的规矩是:
1不排雷。
??相信看过我文的大人都知道我从来不会排雷,而我为了不创到大家每次都会写明是哪对cp,会有什么其他cp互动的出现。但是关于涉及到具体内容的排雷我从来不会写。
??因为我很讨厌这种东西。我非常推崇的私人化,也就是说:一篇文章如果你喜欢,那就是成功的,如果你不喜欢,那就是无意义的。
??这样的作品对读者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同样,这样排斥作品的读者对作者也是没有意义的,这是一个双向选择的过程。
??我的文字和的你就像婚前试居的情侣一样,你我都带着希望,但并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我喜欢这种浪漫,希望你也会喜欢。
??不排雷的另一个因素也是因为人和人的雷点不一样,而身为作者的我在创作时是不可能去考虑个别人的喜好的,【除非您花钱找我约稿,届时您将是尊贵的甲方大人】
??我只能保证我写出来的文字都是我喜欢的,如果你也恰好喜欢,那太好了,我也喜欢你。
【重点标记】
??那么在不排雷的情况下想必很多大人依旧很担心,怕我写不出自己心里的xx角色。对此我想说的是:
【请您自己写出来试试】
??这并不是什么讽刺的话,而是我在真心的向您提出建议,您甚至可以把它理解成请求。
??这几年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同人创作的环境,甚至整个创作的环境都很差,但是无论如何,我都希望有上述想法的大人自己试试。
??每多一个人尝试,那这个角色就多一份鲜活,更为这个圈子注入一丝新的活力。
??一个角色的诞生并不只是创作之初的各种设定,而是由我们这些充满爱意的手一点点将祂变得更加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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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混圈不站队
??你和我的关系仅仅只是看文的读者和写文的作者,我不是你的崇拜者,你也不是我的粉丝。
??这种纯粹的关系可以使我们浪漫的开始许多展开,而不是牵扯到其他的因素。
??3我的规矩就是规矩,起码在我的领地里。我爱这些规矩所以提出来,同样,我也爱着因为我爱这些规矩而去遵守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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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们可以一起走的更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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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前提示:
1cp为卡达裘x克劳德、亚祖x克劳德,左右有意义,有萨菲罗斯x克劳德表现
2个人xp之作,不做排雷,ooc快跑
3质量不高但是欢迎大家吃kcyc,看看我家cp吧欧捏该,孩子要饿死了泪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克劳德的一举一动都能引起亚祖的注意。
这是实在一件很糟糕的事,自诩为独立于萨菲罗斯存在的思念体来说,亚祖很讨厌自己身上与萨菲罗斯那些相似的地方。
比如那头如月光流淌的长发,凌厉又不失俊美的容颜,优雅从容的姿态,以及扭曲的内心。
当然,从现在开始,要加入一个特殊的人,克劳德。
克劳德,一个多么美丽而又充满诱惑力的名字,亦如它的主人。嘴唇轻启,舌尖慢慢卷起,在口腔滑过一个慵懒的弧度,感受一段急促又轻巧的气流在唇齿间爆破,满足感油然而生。
克劳德就像那条诱惑夏娃吃下禁果的蛇,在谈吐间若隐若现的舌尖,如蜜一般散发着馥郁的气息。虽然这张嘴往往吐露出的都是刀锋般的语言,但是这无伤大雅,毕竟除了以这种方式来反抗他们之外,克劳德并没有别的办法。
没错,是“们”。
作为思念体的亚祖还有两个兄弟,傻大个哭包的罗兹和狐狸一般精明狡诈的卡达裘。
罗兹暂且不提。事实上他又能做什么呢,你总不能指望一个心性比肩三岁孩子的兄弟承担更多,如果你也有这样的兄弟或者别的什么,祈祷吧,别让他们牵连到你自己。
更讨厌的是卡达裘。尽管三兄弟间时常处于领导地位的是他,但亚祖明白,只是因为自己懒得操心而已。正巧碰上了一个表演性人格的兄弟,就如同瞌睡遇上了枕头,完美适配。
但是亚祖内心深处对卡达裘的厌恶程度甚至直追他们共同的哥哥萨菲罗斯,而卡达裘对此心知肚明。倒不如说这一切都源自一场由他们亲自出演的闹剧。
以及他们兄弟几个最爱的人,他们的哥哥、嫂子、母亲——克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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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不能结合呢妈妈?明明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理应有最亲密的关系呀。”卡达裘楚楚可怜的仰视着面前的金发刺刺头。
就是这个角度,以泫然欲泣的哀戚眼神看着克劳德,他就永远无法拒绝。看着克劳德手足无措的样子,卡达裘心里涌上了诡异的满足。
和挺立的刺刺头发型不同,克劳德拥有一颗柔软的内心,他永远无法拒绝弱势群体对他的仰仗和倚靠。这不同于寻常的英雄主义,克劳德并非满足他人崇拜的眼神和感谢的话语,而是他无法拒绝。
我们的万能工先生看似无所不能,实际上他拥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无法拒绝。
克劳德从来学不会拒绝,亦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过拒绝。不管是幼年时他人的欺凌,神罗时上级的命令,还是噩梦般的萨菲罗斯。
他从来都是在逃避,逃避一切。面对伤害和不公正的对待时,他永远都以逃避来解决一切问题。看似冷酷的外表下是一颗玻璃般晶莹剔透的心,如此美丽,如此纤细,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克劳德就如蚌壳一般,紧紧封闭住柔软的自己,以厚厚的伪装来面对所有人。只有像萨菲罗斯一样以绝对暴力来击碎蚌壳才能体验到他的纯美。
当然,还有另一种选择。
卡达裘慢慢低下头,精致的面庞隐藏在垂下的发丝间,仿佛有泪滴滑过。
当我们在高档场所享用美食时总要穿戴整齐,并且使用精致的餐具,才算不辜负面前的佳肴。更何况是克劳德这般充满挑战性的“野味”,稍有不慎就会变成萨菲罗斯那般引起克劳德的厌恶。
虽然不想承认,但作为思念体的三兄弟单打独斗是无法战胜克劳德的,更毋论达到萨菲罗斯那样轻佻又游刃有余的姿态。
每次想到这里,卡达裘都不由得牙根发痒,咬紧了牙关。这该死的差异如此悬殊,他永远无法让克劳德停下追逐萨菲罗斯的脚步,因此不得不和他那讨厌的兄弟联手,才能拥有坐在餐桌前的权利。
是的,我们可怜可爱的克劳德还不知道自己落入了怎样的陷阱。高明的猎人往往都以猎物的姿态呈现,以柔软的动作,哀婉的神情,脆弱的话语一点点试探,一点点挤占猎物的私人空间。等到猎物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早已无法挣脱。
毕竟除了粗鲁强硬的掰开蚌壳,我们还可以借助一点工具,从容的撬开他。
甚至是,让他自己打开,自愿露出那汁水丰沛的柔软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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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卡达裘话语内容惊到的克劳德恍惚了一瞬,还未张口说些什么,就看见面前男孩因为没有得到正面回馈而慢慢低下头,泪滴滑过他精致的面颊,显得如此脆弱悲戚。
克劳德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这正是他所不擅长的部分。
不管是善解人意的蒂法,俏皮可爱的爱丽丝还是古灵精怪的尤菲,她们都如此鲜活动人,并未曾用泪水浇灌克劳德,反而是克劳德时常因为她们流泪。
在朋友们一一逝去后,陪伴克劳德的只有萨菲罗斯的三个思念体。
面对萨菲罗斯,克劳德有万般的情感杂糅在一起。他是幼年的憧憬,是入职神罗时的向往,是午夜梦回的悸动,更是成年后附骨之疽的噩梦。
任谁都无法接受曾经依恋的英雄变成残暴的杀人魔,不仅是自己的村庄、自己的母亲,整个星球都即将沦陷。克劳德一直觉得萨菲罗斯疯了,就在那次普通的任务中,原本的英雄萨菲罗斯坠落了,取而代之的是银白色的恶魔。
在与萨菲罗斯纠缠的日子里,克劳德逐渐回想起了一切。原来,萨菲罗斯从来都是清醒的,清醒的成为英雄,清醒的成为恶魔。不清醒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自己。
杂糅了扎克斯的记忆和自己的恋慕所汇聚而成的“记忆”,任萨菲罗斯本人看到都会露出玩味又满足的笑意。更何况小狗一般永远阳光充满活力的扎克斯,只怕他看到了会惊讶的跳起来,大声叫嚷道自己绝对没有跟萨菲罗斯这么亲密过,随即担忧起可爱的黄金刺刺头,顺便做一下深蹲。
打破克劳德回忆的是亚祖,这孩子不仅有着与萨菲罗斯一般美丽的长发,优雅从容的姿态,更继承了萨菲罗斯的鬼魅行踪。
“卡达裘,我可不记得哥哥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的母亲。”亚祖冰凉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如冰锥一般刺向了克劳德,刺得克劳德脸发红。
“这……”克劳德支支吾吾想解释些什么,却被一边的卡达裘拉住胳膊抢白道:“就在刚刚喔~”随即满足地将头蹭在克劳德的肩膀上,甚至挤出了一丝婴儿肥。
“对吧,母、亲。”
又是那种恶心的样子,亚祖看着几乎躲进克劳德怀里的卡达裘,哪怕自己清楚这是一场专门为捕猎黄金陆行鸟打造的“游戏”,心里涌现出的厌恶也几乎要吞噬面前的两人。当然,对他最爱的哥哥克劳德是另一种吞噬。
几乎是瞬间放弃了原本装模作样的计划,无端的愤怒占据了亚祖的头脑,他不再和卡达裘继续纠缠,反而向克劳德发起攻击。
“为什么,哥哥。”即使充斥着愤怒,亚祖也并未表现在脸上,这和他那一眼能看出喜怒哀惧的笨蛋兄弟罗兹完全不同。
“为什么卡达裘可以叫你母亲。”
亚祖的话并未说完,在场的其他二人却都明白了潜藏其中的意味。
不公平。这是亚祖的愤怒之源。
克劳德也清楚,这种看似偏爱的举措足以毁灭一切费心营造的关系。
不患寡而患不均,这是人人都明白的道理。只是克劳德并不是偏爱对着自己时常娇嗔的卡达裘,而且他惧怕着亚祖。
是的,惧怕。哪怕面对萨菲罗斯,克劳德也从未产生这种情感。惧怕这种捉摸不定的飘忽情感比纯粹的爱恨交织更让克劳德无措。
只是这种惧怕并不是无垠之水、无根之木,而是来源于亚祖的面庞。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亚祖的一举一动完全就像是萨菲罗斯的未完全体,尽管他总是无言,隐藏在活跃的卡达裘和纯粹的罗兹之间。
克劳德实在无法将戒心放下,所以只好逃离。无法改变既定事实,但是可以改变自己,对吧?
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容,克劳德狼狈的移开视线,嗫喏着:“不是这样的……”
克劳德实在无法与亚祖长时间的对视,这使得他不得不幻视起萨菲罗斯,就像用丝线牵引的炸药,你永远无法知道是否下一秒就会爆炸。
“亚祖,我没有答应卡达裘……”
“但是你也没有拒绝对吧!”亚祖再次愤怒的打断了克劳德。
这可不是他平时装模作样端着的样子,卡达裘玩味的想着,却出声圆滑的解决了一触即发的危险氛围。“别这样,亚祖。哥哥很喜爱我们的。”
说实话,要不是牵扯到自己的计划能否成功实施,卡达裘巴不得亚祖跟克劳德起争执,这样自己就可以趁克劳德愤怒悲伤迷茫时趁虚而入。对于得到克劳德,卡达裘势在必得且无所不用其极。
如果不是局限于武力差距,卡达裘也想尝尝萨菲罗斯曾经的感受,克劳德一切都是那么动人。
不过这也并不全是坏处,对吧?至少萨菲罗斯可不会得到克劳德的怜爱。像萨菲罗斯这种天生的上位者来说并不需要示弱,而他也并不屑于伪装。
毕竟对于可以随时破门而入的游戏来说,谁会费心费力去找钥匙呢?
但是这种不同选择得到的克劳德更是别有一番滋味,躲在克劳德背后的卡达裘控制不住地露出那种疯狂而又满足的笑意。他已经嗅到了胜利的气息,以及他亲爱的哥哥、嫂子、母亲克劳德身上淡淡的香味。
卡达裘从克劳德身后绕出,眼中的疯狂在克劳德面前瞬间收敛的无影无踪,挡在自己引燃愤怒的兄弟和猎物之间。还未等他继续向克劳德展示魅力时便被自己那愚蠢的兄弟拨开了。
亚祖进一步踏入克劳德的领域,迫使克劳德回头看他。眼中的愤怒怨怼如针一般刺向克劳德,令克劳德几乎晕眩。
看着几乎贴在自己面上的亚祖,克劳德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就在大脑即将放空之时却被亚祖强硬地掰正,不得不正视起面前的男孩。
那张似是故人来的面庞有着少年娇嫩的嘴唇,克劳德却眼睁睁的看着那唇一字一句吐露出令自己崩溃的话语:
“你在透过我的脸思念谁?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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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平!你们背着我偷偷找哥哥玩!”罗兹像炮弹一般冲进这本就不大的空间,倒是缓解了原来剑拔弩张的氛围。
哼,看来这个傻大个哭包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至少在缓解气氛这儿有着卓越的成就。卡达裘边想边悄悄翻了个白眼,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想跟这家伙成为兄弟,跟那个天天装模作样端着的亚祖更是。
“好哇卡达裘,你敢看不起我!”罗兹看到了卡达裘的鬼动作立刻生气起来,大声叫嚷道:“哥哥你看卡达裘他翻我白眼!”
“好了罗兹,卡达裘……卡达裘不是故意的……”克劳德回过神来却又不得不处理新的危机,这显得他更像一个孀居还要带三个顽皮孩子的疲惫母亲,“卡达裘,跟你哥哥道歉。你不应该对他翻白眼的。”
“什么!”卡达裘震惊地看向克劳德,随即委屈起来,“哥哥你居然要我跟罗兹道歉……”
“这本来就是你的错!卡达裘!谁叫你翻我白眼的!”罗兹示威一般地举起他坚实有力的胳膊在卡达裘面前比划了一下,“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就只会讨哥哥欢心!”
卡达裘眼中滑过一丝暗色,等着吧罗兹,等我吃到了哥哥,第一个解决了亚祖,然后就轮到你了。
虽然卡达裘心中想着这些危险的事情,但他脸上却挂着楚楚可怜的表情,又用那种众人都熟悉的样子看向克劳德,“事实上,哥哥,我只是眼睛有点不舒服……我只是……我只是眨了眨眼睛……”随即委屈的低下头来,小声道:“哥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罗兹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甚至可以让他在你面前抹黑我……”
“你胡说!我明明就看到了!你刚刚就是对我翻了白眼!对吧亚祖!你肯定也看到了!”看到在克劳德面前颠倒黑白的卡达裘,罗兹实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边哭边扑向卡达裘试图去打他。
我们可怜的罗兹时常处于这种兄弟间的“逗弄”中,这使得他很讨厌自己这个软弱无能的兄弟,更何况他总是撒谎,尤其是在哥哥面前。
我讨厌他。罗兹心里想到,这个可恶的软脚虾总是这样!看我今天不拽住他的舌头狠狠揍他一顿!
“啊!哥哥你看他!”卡达裘夸张地叫起来,随即再一次躲在克劳德身后,这使得克劳德不得不暴露在罗兹面前。
“好了罗兹,别这样,不论如何别动手打人好吗?卡达裘毕竟是你的兄弟……”克劳德无奈的接住因无法控制身体而扑向自己的罗兹,将他轻轻拢在怀里,“晚饭你想吃点什么呢罗兹?”
罗兹被突如其来的怀抱震住了,他从未想过哥哥会这样温柔的抱住他,就像……就像妈妈一样,轻声细语的对他说话。
想到未曾谋面的妈妈杰诺瓦,罗兹不由得再次湿了眼眶。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能见到妈妈的话,她肯定也跟哥哥一样温柔,也跟哥哥一样有着漂亮的金发和好闻的气味。
“我想吃苹果馅饼……哥哥……”罗兹伸手抓住了克劳德的衣服,像个真正的幼儿一般倚靠在他胸前。
好温暖……我喜欢这样的哥哥……要是哥哥永远都能这样就好了……这个念头突然出现在罗兹脑海中,这使得他更加贴近克劳德,还用头蹭了蹭他。
看到眼前亲密的一幕卡达裘嫉妒的要发疯,他头一次不顾一切地冲向克劳德并狠狠撞开了他的兄弟。“这是我的位置!”卡达裘失控地尖叫起来,至少在这一刻,比起之前的算计,他显得更像一个少年。
卡达裘恨死罗兹了,这一刻,罗兹排在了卡达裘最想解决掉的第一名,甚至超越了萨菲罗斯和亚祖。
卡达裘和克劳德都知道,平日看起来宠溺的互动实际上只是一种施舍般的表演,克劳德知道这个乖乖仔底下容纳着怎样的恶魔。
但他无法拒绝,对于那双饱含孺慕的眼睛,克劳德完全没有一点办法拒绝。因此他不得不像个法官一样不停给这三个闹腾的孩子断案。
卡达裘和亚祖也知道,比起兄弟俩,克劳德潜意识里其实更偏爱罗兹,尽管他和罗兹都未曾发现。
莽撞又爱哭的罗兹是真正的稚童,他没有兄弟俩深沉的思绪,总是诚挚又热烈,像暴风雨一样。这样的罗兹让克劳德不由得想起另一个精力充沛的开朗家伙——扎克斯。
在罗兹面前克劳德总是卸下心防,这时的他显得那么悲悯,就像圣母一般爱怜地看着自己孩子,是那样的圣洁美丽,几乎让人无法呼吸。
不仅是卡达裘,亚祖也红了眼睛,不过是因为愤怒充血造成的。只是他并未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而是冷冷地开口:“看吧,哥哥,就算是罗兹也懂得偏爱的感受。”
克劳德看着面前这个孩子,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又紧紧地闭上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做,从来没有人教导过他该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
不管是幼年的自己还是蒂法,又或者是玛琳和丹泽尔,克劳德从来没有碰见过这般难缠的孩子。当然,克劳德也从来不和孩子们打交道,尽管他带回了丹泽尔,会帮小姑娘找她走丢的猫猫朋友,甚至被接纳成为进入小朋友专属秘密基地的大人。
克劳德从未真正意义上接触、哺育和抚养过一个孩子,因此对于萨菲罗斯的三个思念体总是显得左支右绌,他像第一次成为母亲的女性一样手足无措。
克劳德用一种近似求助的眼神看向亚祖,这孩子总是冷静自持,总是能帮自己解决一些问题,就像曾经的萨菲罗斯。
看着无意识流露出脆弱与依赖的克劳德,亚祖满足地笑了起来,上前按住了还要发怒的兄弟罗兹。这家伙壮的像牛犊,天知道亚祖用了多少力量才能控制住他。
至于亚祖为什么不选择卡达裘……亚祖哼笑一声,现在好戏才要上演呢。这个小丑一般的兄弟总是用他滑稽可笑而又夸张的举动来吸引哥哥的注意,这一点也不成熟。
我们的亚祖还不曾发现自己也只是一个故作高冷的小鬼,事实上和他所讨厌的兄弟们并没有太大差别。就像卡达裘讽刺的那样,“别以为你穿上萨菲罗斯那样色情暴露狂的衣服就可以成为他了。”
但是至少现在克劳德无比庆幸亚祖还算有理智,能让他专心对付怀里的这个家伙。
“好了卡达裘,放开我。”克劳德试图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卡达裘,但是失败了。卡达裘恨不得将自己揉碎然后同哥哥结合在一起,或者反过来。
“不要。”卡达裘带着哭腔,用颤抖的声音倾诉自己的不满与委屈,“我讨厌他,哥哥。哥哥明明是我的。”
暂且不说再次愤怒哭泣起来的罗兹,就连亚祖也皱起了眉头,这该死的小丑想干什么?这可不是计划里的一环。
好在卡达裘很快调整过来,又一次用那种甜腻的声音撒娇起来:“哥哥~我好难过,我好怕罗兹晚上趁你睡着偷偷打我,我晚上想跟你一起睡好吗?求你了~”
“你胡说!”还没等罗兹哭着吼出更多,克劳德先一步打断了他,看着赖在怀里不愿离开的卡达裘,克劳德真的很无奈,“你哪一次不是趁我睡着偷偷溜进来,卡达裘?”
无视了震惊和愤恨的兄弟们,卡达裘再一次甜蜜的投入克劳德的怀抱,就像曾经的那些时光。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好喜欢你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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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躺在床上叹气,他无数次的怨恨过萨菲罗斯。这个该死骗子不仅欺骗了他的身心,伤害了他和他的亲朋好友,更给他留下三个顽劣的孩子,让克劳德不得不像个新丧的寡妇一般操持整个家庭。
“该死的萨菲罗斯……”克劳德狠狠地锤了几拳身下的萨菲罗斯限量款等身抱枕。在萨菲罗斯回归生命之流时这个可怜的抱枕就成了萨菲罗斯的替身,时常无端忍受克劳德的怒火,亦如克劳德忍受萨菲罗斯那三个思念体。
听着,这款萨菲罗斯限量款可是高档货,尽管萨菲罗斯做了一些人神共愤的事,但是看在他俊美无俦的脸,还有那几乎要冲破胸前性感十字交叉皮带的胸大肌的份上,萨菲罗斯后援会选择原谅他们的英雄,并认为这一定是有原因的:这些通通都是神罗或者五台的阴谋!或者别的什么邪恶组织!反正萨菲罗斯是无辜的!
看着身下抱枕熟悉的印花,克劳德不由得又给了他几拳,然后又抱进怀里揉捏了几下,再次感受它的柔软。
“这可是萨菲罗斯后援会高级成员才有资格购买的超级限量款,跟其他私底下偷偷流通的手办一点也不一样。”克劳德又揉了几下怀里的抱枕转而躺在床上,举起手中的抱枕自言自语起来:“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尽管萨菲罗斯可怜的替身先生平日里会被套上纯黑的防尘罩且塞在克劳德衣柜的最里面,克劳德还是很担心它会暴露,尤其是当他和三个思念体还住在一起时。
好吧,本来不应该这样的。
如果不是卡达裘、亚祖和罗兹缠着克劳德,闹得克劳德本来平淡无味的生活鸡犬不宁。卡达裘甚至还大放厥词,声称如果克劳德不承认他是他们三个思念体的哥哥,不和他们一起住来看管他们的话,他们就要搞事情了!
至于他们都要做什么邪恶的事情,克劳德不敢赌,尤其是在他还不曾了解这三个思念体是否会成为三个萨菲罗斯的时候……
事实证明克劳德完全不该如此谨慎,这三个嚣张的小鬼实际上都是缺爱的孩子,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
想到这里克劳德幽幽地叹了口气,将抱枕夹在腿中面对墙壁侧躺起来,“总感觉卡达裘他们会发现抱枕……下次得换个地方了……”
一想到卡达裘,克劳德的头就开始隐隐作痛。这孩子太能闹腾了,比起行踪不定的亚祖和势必要缠着某个兄弟的罗兹来说太令人放心不下了。
这小子油滑的几乎让人挑不出错来,而且时常出些坏主意来制造混乱,更糟糕的是,卡达裘自己很享受这一切。
不过这总比卡达裘不出声好……这家伙安静的时候绝对会出大事……就比如现在……这家伙异常的安静,刚刚在兄弟面前被自己拒绝同睡的卡达裘也不知道在憋着什么坏……一直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这太反常了……
对于即将到来的危机,克劳德有些担心又有些无奈。好吧,他做好准备迎接挑战了,克劳德心想,大概又是趁自己睡着偷偷溜进来躺在自己怀里吧……
“真是个小孩子啊……”克劳德嘟囔着将限量版抱枕仔细的收起来,再次放回了原来的位置,“明天就给它换个位置吧,也不知道这些家伙会不会偷偷翻我柜子……”
实际上克劳德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在这个家里除了萨菲罗斯本人,所有人都知道克劳德有个萨菲罗斯限量版抱枕并时常做出殴打又揉捏的动作,随后以各种奇怪的姿势抱在怀里或者骑在上面。
看着全副武装且鬼鬼祟祟四处查看三人是否藏在家的克劳德,卡达裘亚祖:哥哥绝对又弄了萨菲罗斯相关的东西回来……
我们可怜可爱的克劳德并不知道在他拿回抱枕的第一天时就暴露了。
至于罗兹则是亲眼目睹了哥哥殴打萨菲罗斯的壮举,因此再也不敢同哥哥叫板了,起码在武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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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一切的克劳德带着悲壮的情感从容赴睡,他可不想因为卡达裘未知的行动而影响自己的睡眠和本就不多的独处空间。
可惜我们的克劳德今天睡得并不安稳,并不是因为卡达裘偷偷捣乱,而是因为一个噩梦。
克劳德再一次梦见了萨菲罗斯,这使他不由得应激起来,尤其是萨菲罗斯带着他熟悉的台词和那歌咏般的语调时。
“克劳德,你是我的人偶。我是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回忆的。”
克劳德无助的蜷缩在床上,又来了,为什么,萨菲罗斯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自己身边。克劳德不由得祈祷起来,神啊,如果我罪孽深重的话请直接惩罚我,而不是让用这种方式一遍遍的凌辱折磨我本就脆弱不堪的心。
只是这次的萨菲罗斯不只是说几句话撩拨一下克劳德就谢幕了,而是重新开始了他们曾经热衷的活动。
随着身后人的动作,银白色的长发再一次轻抚过克劳德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就像曾经千百遍经历的那样。
即使是两人做爱时萨菲罗斯也不会扎起那头引以为傲的长发。他喜欢自己的长发坠落在克劳德身上的感觉,垂下的发丝如同幕帘一般将身下人笼罩,这是二人的专属空间。没有那些小虫子来让克劳德分心,萨菲罗斯非常满意这样的克劳德。
对于克劳德则有着复杂的感受。克劳德对于萨菲罗斯的长发依旧是充满迷恋,有时候又觉得满足,但是时常也会觉得屈辱。
萨菲罗斯的长发永远光滑柔顺,锦缎一般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就像他的主人一样。克劳德喜欢这头长发,甚至有时候忍不住会怀疑自己是否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当萨菲罗斯在他身边时,克劳德忍不住会看向那头长发,随后是被皮带交叉束缚的饱满的胸口,然后才是那张被誉为“神罗的瑰宝”的面孔。
当萨菲罗斯经过克劳德时总会带起一阵香风,无论多少次克劳德都会呆愣在原地,只会瞳孔放大傻傻地看着萨菲罗斯离去的背影。克劳德想,他是喜欢萨菲罗斯这头长发的。
在两人关系尚未破裂时,克劳德常常觉得满足和欢喜。注视着那双深情的眼睛,克劳德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被卷进那名为萨菲罗斯的漩涡。
但是他很喜欢,毕竟没有人会拒绝恋人沉醉的面容,尤其是对着自己。
这时的长发就如丝线一般缠绕交织,带着柔软又不容拒绝的强势令克劳德在他身下舒展、紧绷。这种温柔令克劳德无法拒绝,让他产生了一种恋爱的错觉。
是的,错觉。当克劳德真正认识萨菲罗斯时才发觉自己从来都未曾真正了解过枕边人。当他用愤恨的眼神望向萨菲罗斯时,那头该死的长发就像鞭子一样,不仅抽打在自己身上,更抽打在自己心上。
克劳德想到曾经的一切,百感交织。我们的克劳德不管过了多久、经历了什么,还是曾经的那个男孩,所以他悄悄地哭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一切,每一次萨菲罗斯都如影随形的出现在自己身边,和他那头该死的长发一起。
等等,克劳德突然惊觉,身后的触感不对。萨菲罗斯的长发几乎可以将克劳德包裹起来,就像一枚茧一样缠绕着克劳德,令他窒息,而不是现在这种如同调情般的轻轻撩拨。
“哼,才发现吗,哥哥。”卡达裘从黑暗中走出,玩味的看向沐浴在月光里的兄弟,还有他身下的哥哥那如玉的胴体。“你跟萨菲罗斯还真是像呢,亚祖。”
克劳德身后的人并不言语,只是加重了顶弄的力度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亚祖讨厌自己身上与萨菲罗斯相似的一切,这使得克劳德常常通过自己看向那个该死的萨菲罗斯,随即陷入无尽的沉默与深思。
但他又不得不感谢自己与萨菲罗斯相似的一切,不论是长发、面容,还是别的什么,克劳德几乎分辨不出二人的区别,这才让他有机可乘。
得益于这过度相似的一切,克劳德一开始就无法将亚祖当做一个思念体、一个只是走错路的孩子来看待。
亚祖背着月光的样子像极了萨菲罗斯,克劳德一时间竟然看痴了。尤其是当亚祖张开双臂用那种近乎叹息的语调,说出萨菲罗斯那句经典台词:“你是我的人偶,克劳德。”
无情打断亚祖继续表演鬼上身的是他的兄弟卡达裘,这臭小鬼以蛮横的力量一把抓住了克劳德的刺刺头,并把他往自己身下带。
“好了哥哥,叙旧结束了。让我们一起玩个游戏吧,就像你每次配合我表演的那样。”
观前提示:
1cp为卡达裘x克劳德、亚祖x克劳德,左右有意义,有萨菲罗斯x克劳德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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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见过我们的母亲杰诺瓦吗?”卡达裘赖在克劳德怀里撒起娇来。
“……见过。”克劳德拒绝想起那个仿佛仅是短暂憩息的美丽女性,得益于她强大的基因才使得萨菲罗斯拥有如此俊美的容颜。
但也因此他才发现萨菲罗斯竟然是个“妈宝”,好吧,虽然理智上可以理解,但是感情上克劳德永远无法接受。
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卡达裘,克劳德再次感慨起杰诺瓦基因的强大。“她是一位很漂亮的女性。”
“真的吗真的吗?”罗兹试图挤开自己的兄弟,也想像卡达裘一样跟哥哥亲近,只可惜他过于高大健壮的身材完全做不到卡达裘那种小鸟依人的姿态,更何况卡达裘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亚祖虽然无言,但也向克劳德的方向挪了挪,贴在了他身上。
“走开罗兹,哥哥是我的!”卡达裘一把搂住克劳德的脖子,不愿意跟他最爱的哥哥分开。
“你已经呆在哥哥怀里够久了!该轮到我了!”罗兹也没有放弃,抓住卡达裘的腰部试图拉开他。
眼看克劳德要被罗兹和卡达裘拽走,亚祖也伸手环抱起克劳德,这使得克劳德不得不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姿势。
谁能来救救我……崩溃的克劳德早已经放弃了抵抗,这种争宠的戏码每天都要上演许多遍,并且三兄弟都乐此不疲。
看着身边的三个人形挂件,克劳德恍惚看到了三只大型犬在互相追逐啃咬。该死的萨菲罗斯,我跟你没完……克劳德像个崩溃的母亲一样再次咒骂起了自己那无用的丈夫。
“差不多就行了,你们。”克劳德烦躁地开口,“你们能不能安静点。”
哪怕是最不会看眼色的罗兹都知道哥哥生气了,三个人立马从克劳德身上离开,像上级阅兵那样一字排开整齐的站在克劳德面前。
看着面前如同信号格一般排列的三只,克劳德又无奈又想笑。他们每次都是这样,吵吵嚷嚷、打打闹闹,又不会真的让自己特别愤怒,他们总能找到那个完美的点让自己无法狠狠揍他们一顿。
“你们自己在家呆着,我回房间了,要出门的话叫我,不许偷偷溜出去玩。”克劳德像每个仔细叮嘱的母亲一样重复着不下万遍的话语,当然,他的孩子们也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
在思念体三兄弟有气无力的“知道了”中,克劳德满意的转身返回自己的房间。
“咚咚”
克劳德躺下没一会儿就听见了房间门被敲响的声音,随即一抹银白色闪了进来。
“卡达裘,你有什么事吗?”克劳德看着偷溜进来的卡达裘,感觉自己的脑袋又开始疼了。
“哥哥……”卡达裘慢慢走近了克劳德,轻轻拉起他的袖子,用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盯着克劳德,“哥哥……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不能偷偷叫你母亲啊……”
“啊?”
虽然克劳德实际上履行着一位母亲的职责,但这并不代表他能接受一个女性专属的称呼,更何况从逻辑上和伦理上克劳德都不能算三个思念体的母亲。
看着这张不同以往伪装出来的面孔,克劳德知道,这是卡达裘的真心话。他同萨菲罗斯一样,渴求着一种名为“母亲”的牵绊,好像这样就可以忽略他们本身非人的存在一样,变得和这世间有些许联系,变得不再孤独。
克劳德心里是想拒绝的,作为一个和萨菲罗斯有些千丝万缕关系的倒霉蛋,他真的不想再加深两人之间的联系了。
但是他无法拒绝。
不管是不是克劳德的性格缺陷在作祟,我想,对着这样一张充斥着孤独寂寞而又饱含孺慕和渴望的脸,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狠心拒绝,更毋论克劳德了。
“这……”克劳德为难起来,但是他找不到理由拒绝。如果要抽丝剥茧的将那些陈年旧事一一道来,就连克劳德自己也难以接受。更何况旧事重提也未必能改变执拗的卡达裘。
就在这举棋不定的时间里,深知克劳德缺点的卡达裘立即打蛇随棍上,抢先一步抱住克劳德,颤抖的叫出他曾在心里默默呼唤过千百万次的称呼:“妈妈……”
克劳德浑身一震,被这短短两个字中包含的无限深情震撼到了,曾经的萨菲罗斯也是这样吗……他不禁想起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
如果……如果当时有一双手能抱住他,包裹他,让那个强大却孤独的男人不再寂寞,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呢……
克劳德失神的将双臂张开,轻轻搂住卡达裘,就好像搂住了曾经的那个萨菲罗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想为萨菲罗斯做点什么,好让他不再孤独。
感受到落在身上的体温,卡达裘狂喜的抬起头,看着面前双目失神且陷入沉思的克劳德,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他,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
又是他又是他又是他!!!
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萨菲罗斯!!!
哥哥看着他们三兄弟的时候经常会无意识的陷入沉思,空洞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脱离被牵绊住的躯壳,以精神体的形式逃离他们的掌控。
为什么那个该死的家伙死了千万遍却还是能轻易地勾走克劳德的心绪,而自己和兄弟们做了那么多全都是无用功。
如果萨菲罗斯现在在这里,卡达裘甚至想扑上去用最原始的攻击方式去撕咬他,打断他的四肢,踩碎他的脊椎,啃下他的肌肉,喝干他的血液,用脚来回碾压他的头颅,最后在那摊看不出原来形状的烂肉上吐痰。
事实上就算萨菲罗斯真的在这里,能被这样对待的也只有卡达裘。
尽管再怎么愤恨萨菲罗斯,在代表绝对实力的萨菲罗斯面前,卡达裘也束手无策。
他甚至连个替身都不是。
“妈妈——”卡达裘再次呼唤着克劳德,就像迷路的小动物在无助的呼喊他的母亲。
听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克劳德浑身一震,看向了怀里的卡达裘,“怎么了?”
他似乎忘了之前还没答应卡达裘这样叫他,但是卡达裘怎么可能放弃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随即狂喜而又神经质的叫起来:“妈妈妈妈妈妈……”
紧接而来的是一句深沉到萨菲罗斯也未曾说过的话:“我爱你,克劳德。”
“……别这样,卡达裘。”面对这种几乎要吞噬他的情感,克劳德不禁感到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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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的嘴,哥哥。”卡达裘笑着和亚祖一前一后的顶弄起来,“我喜欢你的一切。”
一只手捏着下颌,一只手拽着头发,还有两只手死死地禁锢在腰间。卡达裘和亚祖就像四手联弹一样让这个名为克劳德的人型乐器上下都发出粘腻的水声。
月光洒在这白玉般的胴体上显得更加惑人,看着自己亲爱的哥哥、嫂子、母亲在身下如同雌兽一样跪趴着接受侵犯,卡达裘和亚祖都兴奋到了极点。
克劳德随着两人的动作前后摇晃,就像一艘无助的小舟飘荡在狂风骤雨的大海上。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尽管克劳德认为思念体三兄弟都是孩子,但至少现在,卡达裘和亚祖向他证明了他们并不是。
卡达裘居高临下的看着哥哥那张因包裹不下自己而流出涎水的嘴,心理的满足达到了巅峰。他不再继续顶弄克劳德的喉咙,而是退出来调皮的顶弄口腔四周。
“不要咬到我了哥哥,我怕疼。”卡达裘看着克劳德因为自己的动作微微鼓起的脸,恶劣的玩弄起来,就像一个可恶的孩子在甩弄他可怜的毛绒玩具。
随着一声闷哼,身后的亚祖释放在了克劳德体内,一抹浓稠的白色顺着股沟缓缓流下。
“好了没,我也要艹哥哥的嘴。”克劳德简直不敢相信平日那个优雅懂事的亚祖居然会说出这种粗俗的话,瞳孔都微微放大了。
看着面前吃惊的克劳德,卡达裘放肆的笑起来:“哈哈,哥哥,没想到吧,亚祖可不是什么好弟弟啊。”随后也射在了克劳德嘴里。
“真是天真……不过我喜欢这样的你,哥哥。”卡达裘笑着退出克劳德的嘴,与亚祖交换了位置。
突如其来的精液令克劳德忍不住呛咳起来,“你们……”还没等他说出更多的话,现在站在克劳德面前的亚祖一把翻过克劳德,让他仰躺在床边,掐着克劳德的脖子再次顶了进去。
“哥哥,亚祖生气起来可是很恐怖的,大概这就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吧。”看着面前因为亚祖的动作喘不上气的克劳德,卡达裘没有丝毫心疼,反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
“哥哥,你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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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哥哥你喜欢窒息啊。”卡达裘笑着拨弄起克劳德逐渐挺立的阴茎,就像顽皮的孩子在摆弄一个可怜兮兮的不倒翁。
“……唔……”
克劳德的双手紧紧抓着亚祖的大腿内侧,试图推开他。奈何掐在他脖颈间的双手逐渐收紧,克劳德只能感受到氧气一点点稀薄时大脑传来的眩晕感,随着亚祖蛮横的动作,口水控制不住的从嘴边流下,视觉也逐渐模糊……
我可能要死了,克劳德想,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的,这样就不用再面对卡达裘和亚祖了……
看着身体逐渐瘫软、眼睛上翻的克劳德,亚祖迅速松开掐在脖子上的双手,将自己的分身抽离。
精液不止射在哥哥的嘴里,更射在哥哥的脸上,蹭出一道暧昧的斜线。
“别以为你这样就能逃离我了,哥哥。”亚祖抬起克劳德的脑袋,防止大脑因为长时间缺氧造成哥哥的死亡,“我爱你,克劳德。”
就算再怎么讨厌被当成替身对待,再怎么嫉恨卡达裘和罗兹,克劳德也是自己最爱的哥哥不是吗?
被半搂在亚祖怀里的克劳德一点点恢复了呼吸,他从来没想过这两个孩子是这样看他的。
怔怔地看着亚祖在垂下的发丝间若隐若现的姣好的脸,克劳德不禁悄悄湿了眼眶,亚祖果然和萨菲罗斯一点也不一样,但是他又和萨菲罗斯一模一样……
在自己不一样的对待下却还能对自己做出一样的事情,克劳德感觉到深深地无力。他的眼睛慢慢闭上了,而泪珠却轻轻落了下来。
看着绝望哀戚的哥哥,亚祖珍惜地舔去克劳德的泪水。咸咸的,但这是哥哥的,所以亚祖很喜欢。
“哥哥别难过嘛,我们只是跟你小小的玩个游戏而已。”卡达裘凑过来趴在克劳德身上,像小奶猫一样伸出舌头舔弄起克劳德的唇,那狡猾的舌头随即钻进哥哥的嘴里。
亚祖眯起眼睛,又让这个该死的卡达裘抢先了,刚才明明自己差点就能亲到哥哥了。
亚祖和卡达裘并不会因为刚刚使用过克劳德的嘴而有所顾忌,倒不如说克劳德的一切他们都很喜欢,更何况是好不容易才吃下自己精液的哥哥。
卡达裘弓起身子在克劳德身上慢慢磨蹭,在哥哥嘴里挑逗的舌尖进进出出,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身上轻抚,以此来安抚和刺激克劳德恢复。
感受着怀里轻轻颤抖的哥哥,亚祖沉迷地蹭了蹭克劳德的侧脸,也伸出舌头轻轻舔弄起来,双手同时玩弄起克劳德的双乳,将可怜的茱萸按压揉捏。
面对两人突然温柔下来的攻势,克劳德一下变得难以招架起来。
耳边缠绵的低语、口腔里搅动的水声、胸前逗弄乳头的双手,和羽毛一般轻抚过全身敏感点的另一双手,令克劳德难堪地夹紧了腿。
感受到哥哥害羞的动作,亚祖和卡达裘都轻笑起来。
“哥哥好可爱。”
“果然最喜欢哥哥了~”
无法挣脱的克劳德伸出手挡住双眼,试图以此来逃避事实,但亚祖和卡达裘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别难过哦哥哥,给你一点小小的奖励。”卡达裘示意亚祖拉开克劳德挡着双眼的手臂,在克劳德惊恐的目光里笑着低下头,像一条蟒蛇般吐出猩红的信子,舔舐缠绕起克劳德的阴茎。
微长的头发随着卡达裘的动作刮蹭起克劳德的下身,从下体传来的针扎般酥麻的刺激让阴茎迅速充血勃起。
“不,卡达裘,不要!”克劳德试图挣开两人的桎梏,却被迅速的缠起,就像落入蛛网的的蝴蝶一般脆弱而美丽。
看着面前这个如人偶般精致美丽的脸却做着如此淫秽放荡的事,克劳德简直要崩溃了。
这和被兄弟两人侵犯不同,这样直观的视觉刺激就像克劳德在对这个孩子进行下流的诱哄猥亵一样,让他倍感难堪。
亚祖当然不可能放任兄弟一个人在哥哥面前表演,这可不是平时表演一般争宠的戏码,这关乎到此后在哥哥心里的地位。
该死的卡达裘,这样一来心软的哥哥就会对他心生愧疚,将这一切都归为自己没有尽到教导义务的错。只要卡达裘再撒撒娇示弱一下,就能诱哄着哥哥再次打开腿。
亚祖看着哥哥震惊却又无力抗拒生理反应的样子,嘴唇轻启,在房间里落下了一道惊雷般的话语,让面前的两人都停滞起来。
“哥哥,你想艹我吗?”
“???”
“???”
看着面前瞬间停止动作的卡达裘,亚祖满意的勾了勾唇,你比不过我的,卡达裘。
他妈的亚祖!!!卡达裘恨不得扑上去撕碎了他,该死的混蛋居然想用这种方式来讨哥哥欢心!!!
卡达裘迅速攀上克劳德的肩膀撒娇起来:“不要嘛哥哥~你想要的话艹我就可以了——”
“不要!!!”克劳德这次真的疯了,这两个死孩子在干什么!!!“你俩疯了吗?从我身上滚下去!!!”
“不要。”
“不要!”
兄弟两人难得心齐,异口同声到。
“哥哥,是你引诱了我们。”
看着亚祖那双蛇般美丽的绿色竖瞳,克劳德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我爱你,克劳德。”
“我爱你,哥哥。”
两人的声音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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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克劳德拒绝回想之前那场荒唐又淫乱的性事,可爱的陆行鸟将头埋在枕头下面,试图用这种方式逃避思考。
为什么呢?明明自己每天都是很正常的对待三兄弟啊,为什么卡达裘和亚祖会对自己起这样的心思……
陷入迷茫的克劳德发泄式的狠揍了一拳枕头,崩溃极了。
等等,等等,这完全不对劲。
亚祖和卡达裘进来时自己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这根本不可能!即便再累,多年养成的战斗习惯还是难以改变,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克劳德的警觉。更别说亚祖直接对自己……
克劳德心里有个极坏的答案,这使他必须去确认一下是否属实。就在克劳德转身后,他看见了难以忘怀的一幕:
原本被自己赶出去的亚祖和卡达裘呆愣愣地站在身后,近到克劳德几乎一转身就能亲到他们。
“?!”
看着双目空洞的兄弟俩,克劳德心里“咯噔”一下,还是来了……
那个沉寂已久的、银白色的恶魔,再次降临了。
“好久不见啊,克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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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情人呢喃般的低语,黑色的单翼天使缓缓降临,纷飞的黑色羽毛就像克劳德现在的大脑一样混乱。
“……萨菲罗斯……”
看着面前那熟悉的银色长发和蛇瞳,克劳德不得不承认,萨菲罗斯再一次、再一次复活了。
“看来你和这些小家伙相处的很愉快啊,克劳德”萨菲罗斯笑着走向克劳德,像拨开餐桌上的垃圾一样随意,扫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个思念体。
“你!”克劳德连忙去接住木偶般坠下的两人,随即抬头愤恨的看着萨菲罗斯。
说真的,如果眼神可以实质性的伤人,那萨菲罗斯已经被克劳德杀死千万遍了——虽然现在也不少。
“哦?你喜欢上他们了吗?”萨菲罗斯玩味的看着克劳德,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你还是那么单纯啊,克劳德。”
“萨菲罗斯!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是不是你让卡达裘他们——”克劳德看着身下没有丝毫生气的卡达裘和亚祖,眼中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
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卡达裘和亚祖都是陪伴了自己这么久的孩子。尽管他们时常吵闹,还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但克劳德知道,他们并不是坏孩子,他们只是……只是需要一些爱……
“……为什么……萨菲罗斯,你要一次一次、一次一次地夺走我珍视的东西?!”
伴随着话语冲向萨菲罗斯的是那把令人惊艳的六式,克劳德这次的愤怒比往常更甚,他无法控制的回想起每一个人的脸:妈妈、扎克斯、蒂法、爱丽丝……
“我要杀了你!去死吧!”
抬手间轻松挡下六式的是一柄泛着银光的太刀,划出优美的弧线后显示出其森然的本性,紧随破空声后的是武器碰撞发生的铮鸣声,震耳欲聋。
这幕史诗般的画面的值得被所有人称颂:银发的黑色单翼天使和金发的勇士刀剑相交,随着二人动作翻飞的是空中不断坠落的黑色羽毛,缓缓坠落在横躺在地面上的、如同沉睡的精美人偶一般的卡达裘和亚祖。
“克劳德,你是我的人偶。”萨菲罗斯再一次叹息般的说出那句话:“你的一切都将被我给予,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
失去了逗弄兴致的萨菲罗斯反手划下,克劳德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摔向地面,而可怜的卡达裘和亚祖做了他的缓冲垫,砸在卡达裘和亚祖身上的卡达裘甚至听到了两人的闷哼声。
“嗯、”
被正宗划出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但是克劳德现在显然顾不上它,立刻狼狈地撑起身体,转身去看地上两人的状态。
不知道是骨折还是内脏破碎所导致的,兄弟两人嘴边都缓缓流出了血丝,看着面前如暗黑童话一般沉睡的卡达裘和亚祖,克劳德目眦欲裂。
兄弟两人倒下的身影同众多人重合在了一起,克劳德已经完全不在乎他们之前对自己的一切,现在不能原谅的只有一个——
非常抱歉的是,萨菲罗斯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反而做出了意想不到的动作:
上前揽住还在滴血的克劳德,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他。
———————————————————————
好吧,现在这个状况就算是克劳德也懵了,他从来没有跟萨菲罗斯打到一半开始接吻过,当然,床上的小小“情趣”不算。
感受着久违的温度和气息,克劳德甚至有一瞬间的动摇。
啊……是萨菲罗斯……
看着面前金发人偶眼中的迷蒙,萨菲罗斯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乖孩子。”
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抚上了克劳德裸露在空气中的臂膀,带起一路触电般酥麻的感觉。
感受身下人的紧绷,萨菲罗斯轻笑起来,“看来你跟他们相处的很好,对吗?克劳德。”
随着话音坠落的是克劳德散成碎片的衣服。克劳德震惊地抬头看向那张熟悉的脸,耳边响起了恶魔的低语:
“让我看看,你们有多亲密吧。”
再次扑在卡达裘和亚祖身上的克劳德惊喜的看到两人恢复清明的眼睛,却在那两双碧绿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惊恐的倒影——
他被萨菲罗斯,压在恢复意识的卡达裘和亚祖面前,浑身赤裸的、狠狠侵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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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疲力竭的克劳德趴伏在床上,看着身侧俊美无俦的脸,心绪再一次被挑动。
萨菲罗斯将军……
克劳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成为自己心心念念英雄的恋人,甚至还做了这种亲密的事,看着散落的银色长发,幸福如丝线般包裹住全身。
“萨、萨菲罗斯大人……以后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抱着紧张又忐忑的心情,金发陆行鸟嗫喏着,甚至还有一丝羞怯。
在外出任务时肯定还是以职位相称比较好,就是不知道私下萨菲罗斯会怎么叫我……红晕渐渐遍布云朵,而本人却一无所知。
明明刚才还主动报以热情回应,如此契合的身体让两人都沉醉其中。一切归终时,克劳德反而害羞起来。
真是可爱啊,小家伙。
“是什么给你了交往的错觉?克劳德下士。”前一秒还在缠绵的唇下一秒就吐露出刀锋般的语言。
浸淫人际多年的1st怎么不会懂得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兵言下之意,虽然这个金色陆行鸟很乖顺,满心满眼都是自己,但是对于神罗英雄来说,这样的人,实在太多了。
从男到女,不辨妍媸,更不分长幼,怎么会有人不为强大的实力、高贵的地位、英俊的脸庞、性感的身材而动摇?那些自诩忠贞的人们,也仅仅只是欠缺一个机会,一个、被萨菲罗斯垂怜的机会。
“但是我们不是做了这种事吗?!”
这个乡下来的孩子还是一枚青涩的果子,尽管他刚被摘下,身上仍旧散发着朴实的清香。
克劳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以为的交往居然是自作多情吗?那往日的那些鼓励的话语、挑逗的摩挲、暧昧的礼物和花朵,全部都是一个笑话吗?
愤怒和委屈使得这个往日害羞木讷的小兵第一次在英雄面前大声质问起来,他抛下所有的顾虑,只想追求一个答案。
一个,令人心碎的答案。
“哦?所以呢?”
面前依旧优雅的男人甚至饶有兴趣的半撑起头,再次抚弄起这个泪眼蒙蒙的小家伙,银色的长发顺着动作滑落,轻盈的坠落在他身上又离开。
室内一片无言,两人却都听见清脆的响声。
“啪”
这心碎的声音,响彻房间。
更是泪滴砸在遍布吻痕的身体上的回声。
———————————————————————
泪水瞬间涌出,感受着身下熟悉的形状,克劳德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真是好久不见了啊,让你寂寞了吗?”银白色恶魔笑着抚上白嫩的身躯,看着一路带起的战栗,满意极了。
克劳德张了张嘴,却又闭合。因为身后人的桎梏,他无法挡住看向自己的两道视线,只能自欺欺人的挡住脸,试图逃避这一切。
“不要看……”颤抖的声音充满令人心碎的哀求,“不要看我,卡达裘、亚祖……”
“哦?为什么呢?”萨菲罗斯看着破碎的金发人,心中扭曲的快感达到了巅峰,伸手抱住这个可怜可爱的陆行鸟,残忍的压在卡达裘身上。
“你很喜欢他是吗?”
再次和往常一样抱住那个银发的少年,只是这次克劳德浑身赤裸,身后还被萨菲罗斯抽插着无法站立,只能趴扶着面前的卡达裘保障安全。
一个残次品而已,居然能让这个原本死心塌地的追随者动摇吗?有趣。
后穴的快感让前方的阴茎随着动作不断吐露着清液,甩打在自己和卡达裘身上,带来疼痛和欢愉,亦如赐予他这一切的萨菲罗斯。
“不、不是的……”
克劳德无法对上那对恢复清明的眸子,更不愿去想旁边的亚祖又会如何看待这一切。
所有费心维持的关系在此刻瞬间破碎,就像摇摇欲坠的克劳德。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卡达裘眼中的恨意针般刺向萨菲罗斯,可惜这只是这场性事的助兴。萨菲罗斯饶有趣味的看着充满怨毒的眼睛,恶劣的笑起来。
“确实,一个残次品而已。”再一次抱起怀里可怜的人,来到另一个与自己高度相似的面孔前。
“还是这个比较像我吧。”暧昧的轻咬耳朵,“他艹你的时候在想着谁呢?克劳德?”
明明只是一个名字,却被身后人叫的如此粘腻色情,克劳德不得不承认,无论发生了什么,他永远无法拒绝萨菲罗斯和他给予自己的一切。
“没有!我没有!”克劳德崩溃地摇头,试图推开身后人,却被萨菲罗斯制住。
“是吗?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萨菲罗斯笑着牵起亚祖有些冰凉的手,维持住一个可以包裹起克劳德的阴茎的姿势,再次用力顶弄起来。
原本兴奋挺立的下身瞬间萎靡起来,黏浊的液体沾满了银色长发少年这双纤细的手。
早已知晓一切的亚祖心中并没有多少波澜,毕竟从头到尾他就是萨菲罗斯的替身不是吗?高度相似的精致面孔、冷淡矜贵的神情和那头柔顺的长发,亦如曾经的那个将军。
看着哥哥崩溃地样子,亚祖突然有些羡慕起那个男人,他可以轻而易举的让哥哥露出更多神情,那游刃有余的姿态是他们三兄弟无论如何都无法达到的程度。
感受着杰诺瓦细胞传来的信息,萨菲罗斯挑了挑眉,“不错,你确实是比那边的残次品高级一点。”
在赐给识趣的思念体小小奖励之前,还是让身下人知晓自己的所有权在哪里比较重要。
“我可怜可爱的空壳人偶,还不明白吗?”撤离可怜兮兮的阴茎,萨菲罗斯环住金发人的腿弯,像给不能自理的婴儿把尿一般,对准那个雌雄莫辨的面孔。
仅仅只是用力抽插顶弄了几下,怀里颤抖的人就给出了回答。
一道白浊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使得绿色的眼睛紧闭了一瞬,又随着液体滑下缓缓睁开。
克劳德崩溃的捂住嘴,终于忍不住哀求起来:“求你了萨菲罗斯,求你了,不要——”
话还未说完,身下瞬间被另一种液体填满,与此同时,淡黄的液体再次光顾了那张沾染白浊的脸,将亚祖柔顺的长发淋湿。
“喜欢吗?克劳德。”
恶魔低语着,轻轻抽出下身,瞬间喷涌出的黄白液体令金发人颤抖着跪下,崩溃的大哭起来。
本以为这是极限的克劳德却被一道惊疑不定的声音击中。
“哥……哥?”
随着视线移动,一个银色短发的少年出现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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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醒克劳德的是一阵剧烈的酸胀疼痛,他不得不睁开眼睛,却对上一双充满复杂情绪的眼睛。
平日吵闹的扎克斯却支支吾吾了起来,用那种愧疚又带着些自以为掩藏很好的餍足眼神看向面前的黄金刺刺头。
克劳德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好肉,就像一块填满颜色的画布,遍布了青紫的吻痕、咬痕和其他的什么白色液体凝固物。
“克劳德,你还好吗?我们昨天……”扎克斯清了清喉咙正欲说些什么来打破这该死的尴尬,却被几乎是扑过来的克劳德死死捂住了嘴巴。
这不同于以往的情景。克劳德不由得暗暗骂了一句,随即哀求地看向面前的好友,“求你了,别说,好吗?”
在扎克斯点头后气氛又回归了该死的沉寂和尴尬,唯一提醒二人的,则是克劳德双腿间不容忽视的、慢慢流淌坠落的白色液体,昭示着二人昨夜的疯狂。
——————————————————————
克劳德最近感觉身体很不对劲,明明都是很基础的训练,身体却会突然酸软无力。
“真奇怪,这是怎么了……”克劳德在又一次发作后决定悄悄去问问自己的好朋友扎克斯,毕竟他可是1st不是吗?
“嗨!刺刺头!”还没等克劳德走近,扎克斯就像一阵风一样冲过来,一把抱住了这个可爱的金色陆行鸟。“中午你打算吃点什么!”
“嗯……事实上……扎克斯,我有点事想问你……”克劳德低着头小声的说到。
坏了,难道是自己用偷拍的克劳德照片自渎的事情暴露了?不应该呀?明明自己住的是单人间……
还是说自己无意间叫出了克劳德的名字?这个可能性还大一点,不过将此传播出去的罪犯肯定不是安吉尔。
如果是安吉尔的话并不会打扰这尴尬的一幕,只是等下次见面时再次跟扎克斯强调那些梦想呀骄傲呀一类的,试图委婉的劝诫自己的笨徒弟收敛一下自己昭然若揭的心思。
恐怕笨蛋扎克斯根本感受不到安吉尔的良苦用心,只会觉得老生常谈的话题有点耽误自己去找克劳德了。
安吉尔可不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扎克斯想到。那会是谁呢?那个疯狂传教loveless的红发家伙吗?
还真有可能,扎克斯收回了搂抱着克劳德的手,为聪明的自己找到犯人而激动地将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里。
毕竟萨菲罗斯那种看起来什么都不关心的态度,就算看到了那种尴尬场景也只会冷哼一声然后转头走掉吧!
不过说起来萨菲罗斯也不可能单独找上门来,毕竟萨菲罗斯可不是那种知心大哥哥的角色,会拉着你亲切的攀家常。
一想到萨菲罗斯温柔地拉住自己的手询问自己吃了没、吃的什么、有没有好好训练、生活和任务上有没有困惑……扎克斯惊恐地打了个冷颤,这太可怕了老天,这样的萨菲罗斯杀伤力强到可以一次性秒杀三个1st。
那肯定就是杰内西斯了!排除了两个错误答案后留下的绝对是真相!这个可恶的loveless传教徒比起安吉尔和萨菲罗斯来一看就像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
“这下麻烦了……”扎克斯小声嘟囔到。
并不知道面前的好友在极速脑内风暴的克劳德伸出手,在突然安静下来的扎克斯面前挥了挥,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嗨,扎克斯,你还好吗?”
看着面前那双婴儿蓝的眼睛,扎克斯差点控制不住亲上去,老天,他怎么让克劳德这么可爱……
强装镇定的扎克斯迅速做好了决定,“这里过往人太多了不方便,我们去我房间说吧,好吗?”
哼哼,只要到了自己房间,就算是克劳德打他也无所谓,说不定我还能趁机趁机表白呢……
现在的扎克斯还是一个纯情的大男孩,他还不知道未来克劳德会给他一份怎样的大礼……
“嗯……”克劳德羞涩地点点头,事实上他也快忍不住了。小腹上的胀痛使得他必须要去查看一下,比起自己那没有丝毫隐私可言的宿舍,还是扎克斯的单人宿舍更靠谱一点……
——————————————————————
回到了宿舍的扎克斯在克劳德进门后立即关上了门还悄悄反锁了,他可不想表白后被克劳德狠揍一拳又跑出去,那也太亏了……起码得把他留下来好好解释才行……
还没等扎克斯想好措辞,克劳德就表示自己想借用一下浴室。扎克斯慷慨的允许了,并表示有机会的话克劳德都可以来这里洗。
这可太令人兴奋了!克劳德带着水汽从浴室顶着毛巾出来什么的,说不定还能让自己帮他吹头发……想到从克劳德白嫩的肌肤上滑下的水珠,扎克斯不由得有些喉咙发痒。
对了我得烧点水,等下克劳德出来的时候就可以问他是想喝咖啡、茶,还是热可可了。扎克斯红着脸离开了。
道谢后的克劳德迅速躲进浴室,脱下裤子查看身体胀痛发痒的位置。
“什么东西?!”
一声惊呼从浴室方向传来,扎克斯立即冲了过去。这可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扎克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克劳德你还好吗?”扎克斯敲了敲浴室的门,并没有直接进去。如果安吉尔看到这一幕应该会欣慰地笑出来吧……毕竟我们的扎克斯去哪都像风一样的冲进去,受所有人喜爱的大男孩从来不会觉得自己会给里面的人带来困扰。
浴室里传来一阵穿衣服和扣腰带卡扣的细微声音,随即门被打开了,露出了同样羞红的脸。
“扎克斯……”颤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依赖,克劳德看着面前的好友,第一次觉得这么难以启齿。
“嗯嗯?怎么了克劳德?”扎克斯一脸迷茫地看着克劳德,“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克劳德欲言又止,在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还是决定告诉扎克斯,毕竟他是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克劳德羞涩地拉着扎克斯进入浴室,解开了刚穿好的裤子,但并没完全脱下它。
不过这也足够了,克劳德小腹上的诡异花纹让扎克斯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想问问你……”克劳德嗫喏着拉起了裤子。
“啊这……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不过你介意我们去我床上研究一下吗?说不定是浴室哪里花纹的反光呢!”扎克斯抬头打量起自己的浴室,仿佛第一天才见到它。
“好的……”克劳德并不曾防备自己的好朋友,因为他从来都不会有什么坏心思。
充其量只有一点私心的扎克斯拉住了窗帘,转身故作淡定地开口:“好啦,给我看看吧。”
“嗯……”克劳德羞涩地脱下了裤子,站起来展示给面前的人。
“哇——这是什么?”扎克斯看着暗红色的心型花纹忍不住伸手戳了戳,“这是你的纹身吗克劳德?”
好涩情……没想到克劳德私底下是这种类型呢……好像也不错……扎克斯悄悄红了脸。
“不是啦!这是突然出现的!”克劳德涨红了脸,忽视了现在有些奇怪的氛围,向扎克斯倾诉了最近的怪事,并且用着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扎克斯,希望自己的好朋友能帮他解决问题。
扎克斯闻言一改之前放松的姿态,身体瞬间紧绷起来,“是不是宝条那家伙?只有那种变态才会搞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
想到宝条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扎克斯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给他一拳,然后拽着他的头发给克劳德赔礼道歉。但是明显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解决。
“你想让安吉尔他们看看吗?说不定他们会知道是什么情况……”扎克斯担忧的看着克劳德,却发现面前的克劳德有些不对劲。
看着眼前满脸潮红的克劳德,扎克斯连忙伸手抱住他,却发现克劳德体温异常的高,身上的汗已经沁透了上衣。这本是很令人担心的状态,但是眼前发生了很尴尬的一幕:
克劳德在被他触碰后,小克劳德探出头来跟他打了招呼。
更糟糕的是,小扎克斯也充血了,硬挺挺的戳在克劳德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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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cp为萨菲罗斯x克劳德、卡达裘x克劳德,左右有意义,只有很少部分的亚祖x克劳德表现所以不打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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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克劳德偷偷和自己的物理老师萨菲罗斯交往了,这一切本来掩饰的很好,奈何一次二人在家中接吻时被翘课回家的卡达裘与亚祖撞个正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能接受!”卡达裘抱头尖叫,亚祖一瞬间幻视了这段时间很流行的猫。
“凭什么!萨菲罗斯老牛吃嫩草!克劳德应该和我这种同龄人在一起才对!”卡达裘完全不能调理喜欢的学长跟自己可恶的哥哥搅和在一起。
“可能克劳德喜欢他大吧,各种意义上的。”亚祖怜悯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一刻也没有为自己发疯的兄弟感到可惜,因为亚祖已经就怎样撬墙角打腹稿了。
大?什么大?卡达裘愣了一瞬,随即涨红了脸,“大怎么了?!我只是还年轻!我还在发育中!我的个头可以长,胸肌可以练,xx可以——”
没理会兄弟的抽疯宣言,亚祖直接给了卡达裘一个暴击:“哦,那就是他活儿好。”
“啊???”卡达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居然不是纯爱吗?这可是犯罪!犯罪!”
要知道克劳德还没有成年,而卡达裘原来的“追求”计划就是趁克劳德成年那天灌醉他,然后进行一些我们大家都喜闻乐见的活动,随即以自己没成年的罪名要挟克劳德对自己“负责”……
“该死的萨菲罗斯!”卡达裘崩溃极了,这个该死的银色大鱿鱼居然抢跑还截胡!
气不打一处来的卡达裘狠狠给了面前的墙壁一拳,仿佛这拳揍在萨菲罗斯那张惯会勾引人的脸上一样。
“砰!”
可怜的墙壁在发出一声尖叫后露出了自己白嫩的——泡沫保温层。
卡达裘傻了。
“啊哦,亲爱的弟弟,你想好等下怎么跟萨菲罗斯解释了吗?”亚祖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提醒到:“友情提醒,这节是萨菲罗斯的课。”
嗯嗯,有一个这样的兄弟也不坏,对吧?起码他可以滋润自己无聊的生活。
亚祖快活极了,看着不能调理的兄弟,亚祖不禁感到巨大的开心。
“铃——”萨菲罗斯踏着铃声走进了教室,那超模走秀般的姿态仿佛背后的bg不是上课铃而是什么美声的“sephiroth”一样。
萨菲罗斯皱了皱眉,“墙上的洞谁打的,外面站着去。”
教室里安静的像死了一样,目击犯罪全过程的同班同学们大气不敢出一下。
不仅是因为班主任萨菲罗斯的威慑力,更因为作为亲弟弟的卡达裘时常顶撞萨菲罗斯,而这种卡达裘吃瘪的场景已经无数次出现了。
亚祖窃笑着对卡达裘努努嘴,用口型说到:“怎么样?走不走?”
该死的亚祖,该死的萨菲罗斯!我跟你们没完!
暴怒的卡达裘“腾——”的推开面前的桌子站起来,在经过萨菲罗斯时狠狠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给我等着,萨菲罗斯。”
优雅绅士且宽宏大量的萨菲罗斯并不理会自己那愚蠢弟弟的低级挑衅方式,并且选择原谅他。
“对了卡达裘,晚上你和亚祖自己吃吧。克劳德要和我去约会,晚上我不回去了。”
“啊????”
还没等震惊的卡达裘扑回来,萨菲罗斯一脚踹上了教室的门,听着门那边传来肉体撞击的声音后露出满意的微笑。
“好了,现在把书翻到第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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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是跟【阿庇斯欢乐大蹦极】太太口嗨时的产品的延伸~即《危险建筑》下文~喜欢一些烂俗梗和没品笑话所以有了这篇文。好喜欢你再次表白太太并扭来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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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卡达裘像小猫吃奶一般拱了拱面前的克劳德,“哥哥你看萨菲罗斯他打我~”
“呃……卡达裘,其实……你们班早上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全校了……”克劳德尴尬的挠挠头。
“哈?”卡达裘浑身过电一般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怎么可能?”
如果萨菲罗斯在这里,他一定会微笑着反问卡达裘为什么不可能。
得益于某个银色大鱿鱼暗中的推波助澜,卡达裘一拳打破墙壁被亲哥罚站,挑衅不成还一头撞在门上的事情飞速的传遍了校园。当然,流言隐去了一些小小的个人隐私。
“艹,绝对是萨菲罗斯干的!”崩溃的卡达裘跟某个平行世界的克劳德一样,都习惯于把自己的不顺归功于萨菲罗斯。遗憾的是,他们都是对的。
发现自己在克劳德面前形象尽毁的卡达裘开始自暴自弃起来,胡搅蛮缠道:“我不管嘛~克劳德~萨菲罗斯可以的话我为什么不可以呢?哥可弟亦可!”
“啊?”克劳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在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
还不知道恋情曝光的克劳德涨红了脸,试图逃避这个话题,“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卡达裘。”
还没等卡达裘继续骚扰克劳德,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的亚祖幽幽地开口:“既然卡达裘可以的话那我也可以,毕竟弟可哥亦可。”
“???”
“???”
无视二脸懵逼的两人,亚祖伸手满足地抱住克劳德,轻轻在他耳边吹气,“你说对吧,克劳德~”
“什么?”卡达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那浓眉大眼的兄弟也叛变革命了,“亚祖,你什么时候……”
“谁跟你一伙儿的啊,搞笑。”亚祖微微一笑,将头放在克劳德肩膀上满足的蹭了蹭,“你还是那么天真,我愚蠢的弟弟。”
“明明是我先来的!!!”一早上受到两次暴击的卡达裘简直要疯了,很可惜,他的兄弟并没给他这个机会。
“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咱们家族什么时候遵循过先来后到的美德了卡达裘。”亚祖挑衅地笑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杀了你!!!”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卡达裘冲过去将亚祖一把从克劳德身上撕下来,瞬间兄弟两人扭打在一起。
“不是,等一下,喂——”克劳德无助的喊到。
站在高处办公室窗前、目睹一切的萨菲罗斯满意的笑了。
真好,正想找个理由把亚祖也罚一顿。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上次和克劳德在家活塞运动的时候这小子在门口偷偷干的好事。
啊,有两个这种愚蠢的弟弟也不坏,对吧?
萨菲罗斯施施然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风衣,迈开那双秒杀众多男女的长腿走向校园里最喧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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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报
高一2班的卡达裘和亚祖于x年x月x日在高三1班门口公然打架,情节严重,影响十分恶劣。
经校委会一致认定,予以二人记过处分,停课一周,复课后上教一万字手写检讨,并于当周升旗仪式结束后当众朗读并拥抱对方以示悔过。
望其他同学引以为戒,维护校园团结,从你我做起。
神罗高级中学校委会
x年x月x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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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的扎克斯口嗨惯了,每次在别人帮忙后都会笑嘻嘻的说到:“要不要跟我去约会呀?”
这时候女孩们总是笑着推开他或者轻轻打他一下,娇嗔的拒绝他。
不论是扎克斯,还是被邀请的女孩们都知道,他们不可能真的去约会的,这是这个从贡嘎嘎来的帅气小伙子的俏皮话。
看似风流的扎克斯其实是个热情诚挚并且尊重女性的人,这也是众多女孩暗恋他的原因。
至于为什么是暗恋……
扎克斯去哪里都像一阵风,热烈、肆意,并不会真的为哪个女孩停留,只是轻轻的打个旋儿捉弄你一下,便又离开了。
可惜让不少女孩暗自神伤的扎克斯并不知道这一切,他还是那样给身边人留下他的魅力又走远。
这样的扎克斯即使真的和某个女孩去约会,大概也只是去公园或者湖边散散步,讲一些自己在贡嘎嘎或者神罗的无伤大雅的趣事,并不会再做更多亲昵而不庄重的事情。
毕竟我们的扎克斯是个好男孩,而非浪荡子,不是吗?可惜我们的扎克斯这次却栽在了一个黄金陆行鸟般的男孩儿手里。
“嘿克劳德,要跟我去约会吗?”扎克斯看着刚刚摘下头盔,因为呼吸不畅而闷红的小脸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突然被扎克斯揽在怀里的克劳德还没从亲昵的动作里反应过来,就被好友的话语打个措手不及。
“啊?”克劳德那双婴儿蓝的瞳孔微微睁大,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吧,同样作为乡下来的小兵克劳德还没见到过同性约会的情况,即使是大名鼎鼎的蜜蜂之馆,他也仅仅只是听说过罢了。
看着面前凑过来坏笑的俊脸,克劳德不禁紧张了起来,手心里也充满了汗水。如果……我是说如果……是扎克斯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克劳德回想起往日和扎克斯的点点滴滴,红霞遍布了这朵洁白柔软的小云。
他想,如果是扎克斯的话,他可以尝试去接受和一个同性在一起,就是不知道妈妈克劳蒂亚能不能接受自己带扎克斯回去呢?
扎克斯的话肯定没问题,没有一个人见到他后会不喜欢他,但更重要的其实是妈妈的态度……而且还不知道扎克斯父母是怎样想的,据他所知贡嘎嘎也是一个小村庄,不知道那边的人们是怎么看待这种情况的……
还有还有,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应该住在哪里呢?希望是个离尼布尔海姆和贡嘎嘎都很近的地方,这样两个人都可以时常去看家人们……如果可以的话克劳德还想养一只猫和一只狗,这样家里就会热闹一点……至于孩子……
克劳德羞涩的想到:如果扎克斯想要孩子的话他们可以去收养那些孤儿,最好是一男一女,对了得让男孩是哥哥,这样以后即使两人离世了儿子还可以照顾一下女儿……
我们可爱的克劳德仅仅在坏心眼的扎克斯逗弄了一下后就已经想到这么深远的地方了,可惜扎克斯并不知道面前的黄金陆行鸟甚至将未来猫猫狗狗的名字都想好了。
“嗯……好。”克劳德紧张又羞涩的点了点头。
“嗯……嗯?!”看着面前突然害羞起来的金发刺刺头,扎克斯突然懵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什么?这和以前与姑娘们的“调情”一点都不一样,扎克斯已经习惯了被拒绝,当然他内心也未真的想过去约会。
坏了,看样子克劳德好像是暗恋自己的……扎克斯努力回想起两人的点点滴滴,呃……好像确实是自己那些没有分寸的举止在无意间抓住了克劳德的心。但是他根本不知道克劳德居然喜欢男人啊啊啊啊啊,明明自己对男男女女都是这样的态度,他没想到平日里自己认为正常的举措会让这个可爱的小兵朋友悄悄陷入暗恋之中。
如果就这样拒绝是不是不太好……扎克斯为难的咂了下嘴,如果不是今天的逗弄,这个内敛害羞的小陆行鸟估计能憋一辈子,然后黯然神伤的离世吧……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这样。扎克斯一想到克劳德因为自己今天的拒绝,从此可爱的小脸上会挂满泪水,心都要碎了。
不论如何,他得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克劳德拥有一次甜蜜的约会。
扎克斯暗暗下了决定,随即立刻说到:“好啊克劳德,你想去哪里约会呢?我知道有一个新开的游乐园在……”
两个心思万千却同样紧张的人一如既往搂抱般的前行,心里甚至都有些小小的暗喜和甜蜜。
在未来某天旧事重提时,两个人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什么?不是克劳德你暗恋我的吗?”
“?扎克斯你在说什么呢?当初不是你暗恋我才邀请我约会的吗?”
“啊???”
“你不是从来不会向男性邀请约会的吗?”
“我、我那是……”
“嗯?”
无视了身边追逐猫猫狗狗玩耍的孩子们,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随后都笑着拥抱对方,再次甜甜的亲吻起来。
哈哈,这种无伤大雅的小误会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在两人第一次约会时,扎克斯与克劳德在摩天轮上升到顶点那刻就情不自禁的接吻了。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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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克劳德觉得自己被人跟踪了。
起初只是偶尔发现自己需要的东西突然找不到了,比如一支笔,一本书,一个用过的杯子。
毕竟这种细微的事物并不会有人天天盯着,不是吗。
从上次在公交车上被奇怪的视线注视开始,情况就有些不对了。一开始他还以为是什么变态看中了身边的蒂法或者爱丽丝,因此常常站在靠着人群的那边,尽可能的保护这两个姑娘的安全。
直到公交车挤得像沙丁鱼罐头那天,连克劳德都自顾不暇,更不要说去保护女孩们了。
突然,克劳德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回过头去。是谁刚才摸了一下他的屁股?
只可惜目之所及的人们并没有谁让克劳德感觉不对劲:一个穿着不合身西服对着电话那边点头哈腰的男人;一个看到自己回头而抛了个媚眼的、穿着火辣的少女;一个因他人踩到鞋子而骂骂咧咧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性;一个说话如同拉破风箱的、拄着拐的颤巍巍的老人;甚至还有一对趁机接吻的小情侣……克劳德真怕他们下一秒就要开始上演什么限制级画面。
大概是谁无意间碰到了吧。克劳德回过头去,没有过多注意。
没办法,谁叫这是贫民窟呢。人们总是拥挤而喧闹的,做着超额的工作,拿着微薄的薪水,天天为了生计奔波。
忍忍吧,等下就到了。克劳德在心里默默宽慰自己。
“?!”克劳德震惊到头发都更加挺立了。
绝对是故意的!如果说刚才的触碰还能让克劳德不放在心上,但是现在这种充满恶意又涩情下流的揉捏绝对是犯罪!
克劳德再次警觉的环视四周,却依旧没发现什么异常。
真该死,看来这是个老手。大概是把自己当成女性了吧,毕竟在克劳德眼中的世界里,没有人会对一个男性的屁股有兴趣。
“妈的,可别让我发现了。”克劳德偷偷骂了一句,随即庆幸到还好不是蒂法、爱丽丝或者其他陌生的女性被如此对待。
我们的克劳德永远都是这样善良而心软,这也是他受姑娘们欢迎的原因。说真的,没有一个女性不喜欢他。上至房东婆婆,下到巴雷特的养女玛琳,所有人都喜欢这个看似高冷实际上柔软害羞且心地善良的大男孩。
当然,男性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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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在听吗?”扎克斯伸出手在神游天外的友人面前挥了挥,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不好意思扎克斯,我刚才没在听,怎么了?”克劳德才将思绪从早上离奇经历抽离出来,对他热情善良的好友抱歉的笑了笑。
“没事啦!我来是因为萨菲罗斯要见你!快点跟我走吧。”扎克斯开朗的笑起来,这可是个好消息不是吗?
扎克斯的好朋友、我们可爱的克劳德最喜欢的英雄就是萨菲罗斯了。萨菲罗斯不仅是克劳德童年时期就一直仰慕的对象,更是克劳德夜晚的伴侣。
好吧,单方面的。
我们的克劳德还没开放到可以同友人共享这些午夜消息,因此扎克斯也仅仅只是知道克劳德是萨菲罗斯后援会的高级粉丝而已。
“!真的吗?但是为什么呢?”克劳德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上前晃了晃扎克斯的胳膊,“你不会在拿我寻开心吧?”
“哇!克劳德,你居然这么想我!”扎克斯摆出一副受伤的动作向后倒去,等克劳德伸手去拉他时转而一把将克劳德搂在怀里,“放心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是安吉尔刚刚告诉我的,他让我来找你。”
安吉尔?克劳德疑惑的想了想,不是说萨菲罗斯要见我吗?
带着一肚子疑问的克劳德敲开了1st的门,正对上了一双碧绿色的蛇瞳。
“?!”竟然真的是萨菲罗斯!“萨菲罗斯将军,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呢?”
“别紧张,克劳德。虽然我是你的上级,但现在是我们的私人时间。”萨菲罗斯站起身来,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克劳德。
妈妈,他可真帅……克劳德不由得被萨菲罗斯t台走秀般的姿态吸引了,痴痴的看着萨菲罗斯走到自己面前。
萨菲罗斯轻轻拍了拍克劳德的肩膀,就像每个体贴下属的上司开始讲话前都会做的那样,亲切友好的询问克劳德是否需要用着热水或者咖啡、茶一类的饮品来拉近关系。
“热水就好,长官。”克劳德看着面前的萨菲罗斯忍不住红了脸,好近……近到甚至可以看见萨菲罗斯胸前的性感交叉皮带下的那颗痣……
好涩情……感觉下一秒就要埋在那饱满的胸肌里了……克劳德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悄悄坐远了一点。
好吧。虽然我们的克劳德会和萨菲罗斯度过浪漫的夜晚,即使是单方面的。但是明显对着真人萨菲罗斯时,克劳德还是拘谨而尊重的。
也就是俗称的有色心没色胆。
萨菲罗斯轻笑了一声,将装满水的的纸杯放在克劳德手里,还带起一阵香风。
克劳德紧张到连萨菲罗斯收手时用手指挑逗般地摩挲了自己的手都没发现。
萨菲罗斯大人的手也好好看……萨菲罗斯那双纤长有力,指节分明的手是克劳德夜晚的伙伴,克劳德常常想着它睡前运动。
果然,最喜欢萨菲罗斯大人了……
“……克劳德,你在听吗?”萨菲罗斯提醒式的轻敲了下桌面,克劳德立刻回过神来,尴尬的涨红了脸:“对不起长官,我……”
“克劳德·斯特莱夫?”
一个声音突兀的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克劳德随即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是安吉尔和扎克斯。
“?!长官好!”克劳德迅速站起身来,向1st敬礼以示尊重。
看着微微皱眉的安吉尔,克劳德心里充满了紧张,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这位以平易近人着称的1st对他皱眉。
好在安吉尔很快恢复过来,发布了扎克斯和克劳德即将一起出任务的好消息。
“好耶!克劳德,怎么样,你现在也能当小队长了!”扎克斯开心地搂住克劳德,为自己的小兵朋友而高兴。哦,现在是小队长朋友了。
克劳德紧张羞涩地点了点头,这可真是个好消息不是吗!
道谢后克劳德很快就离开了1st的办公室,而扎克斯因为还有事情被安吉尔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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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斯,你有提前给你那个朋友来开门吗?”
“?没有啊,怎么啦安吉尔。”
面面相觑的两人看着会客桌上那杯还在冒着热气的水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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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开心的一天啊,不仅升了职,还见到了萨菲罗斯大人,他可真绅士真温柔……
克劳德兴奋极了,一回家立刻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自己的朋友们,“太好了,蒂法、爱丽丝,这样以后你们就不用跟我一起挤那趟破破烂烂的公交了……”
“克劳德……我们……我们没跟你一起挤过公交啊……”女孩们彼此对视了一眼,艰难地开口到。
“?!”
“克劳德,你想喝点热水吗?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蒂法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克劳德的动作打断了。
克劳德猛地站起身,无视了深后女孩们的呼唤,转身跑出了第七天堂。
热水……热水……该死,这是怎么回事……
惊慌失措的克劳德并没注意自己在向哪个方向跑去,只是一味地向前。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面前的景色是自己完全不熟悉的样子,克劳德站在破旧的巷口呆住了。
看着两边稀疏萧瑟的树影,克劳德简直觉得就像打开了一部恐怖电影:惨白的月光洒在斑驳的旧墙上,狭窄昏暗的小道里散落着传单和垃圾,地面上不知名的液体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这里偏远到野猫野狗都不会来觅食,更何况人影了。
“该死。”克劳德低声咒骂了一句。
阵阵阴风从狭窄昏暗的小巷吹过显得更加冰冷,一阵莫名的惶恐逐渐攀上了心头。
克劳德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听着背后突然响起的、伴着皮革摩擦的脚步声,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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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斯·菲尔:
???????展信佳。
???????真难想象我居然有一天也会好好的坐在桌前,展开新买的信纸去写点什么。
???????这信纸可真高级,周边的花纹样式都是烫金的,一张就要20gil,连钢笔和墨水都是新买的。老实说在这之前我并没有试过写信,因此我也不知道写点什么。
???????其实之前我甚至都没写过信,这太正式了,而且我也并没有可以寄信的人和写信的事。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这样呢?
???????你应该比我好一些吧,我之前偷偷去了贡嘎嘎瞧了瞧你的父母,他们都是很好的人,请你别担心。本来我打算看一眼就离开的,但是你的母亲发现了我,她惊喜地问我来贡嘎嘎做什么,因为在此之前她从未见过我。
???????很抱歉我对你的母亲说谎了。我说我很仰慕你,听说你在这里出生,所以想来你的家乡看看。你的母亲跟你一样开朗,也像我妈妈一样温柔。她亲切地拉着我进门,并且为我倒了杯水。
???????她问我从哪里来,我告诉了她我的家乡尼布尔海姆,她大约不太了解,但还是笑着侧耳倾听,就像曾经的你一样。看着她我忍不住想起了我的妈妈,她与你母亲一样温柔,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她。
???????看着富有生活气息的屋子,我仿佛看见了你在这里出生、成长、玩耍的样子。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在一位女士、一位母亲、一位陌生人面前没出息的哭了。
???????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几乎从来不在他人面前哭泣,但我不知道那天是怎么了,我在你母亲的臂弯里失声痛哭,并且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她似乎吓坏了,但还是温柔地轻拍着我的后背,就像曾经的你一样。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你父亲已经回来了,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年轻人在自己家里、趴在自己妻子怀里痛哭,他并没有说什么,反而问我要不要留在这里吃饭。
???????我几乎没办法与他们对视,我掏空了身上所有的gil放在桌上便跑出屋子,骑上我的芬里尔一路狂奔。我也不知道开到了哪里,总之就是一直往前,往前。
???????我还是不能相信你就这样轻易地走了,你的破坏剑我有好好的收纳,并且时常为它擦拭去上面的灰尘。我也试着对破坏剑祈祷,希望可以梦见你,希望一切都是假的,这一切全都是一个梦。
???????但是梦醒后我却还是找不到你。
???????爱丽丝曾经给我了一朵黄色的百合花,告诉我它的花语是“重逢”,我也想再次跟你重逢,所以我开始试着种花。
???????可惜这里并不像爱丽丝的教堂一样适合种花,而我也并不是一个好花匠。我尽力去学习了栽种的知识,但是对着这些细嫩花茎却没有任何办法。我也试过从种子开始种,但是它也并不发芽。我尝试了一切办法都没能种出一朵像样的花。
????????对不起扎克斯,我很想你,真的。我曾经无数次的问为什么是你而不是我,所有人都喜欢你,真的。你和我一点也不一样,为什么呢?
????????我开始痛恨你的残忍,如果让我早些死亡就不会像现在一样如此狼狈。又痛恨你的无情,倒在了希望前的黎明。但我最恨的还是自己,为什么,我值得你为我付出这么多,为什么我不够强大,为什么我没有独自一人抵挡一切的力量和勇气,就像你一样。
???????你说我是你存在过的证明,但我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我也时常觉得这样的我会让你蒙羞。
???????最开始我整夜整夜的失眠,也吃不下饭,每天只能喝点水。从早到晚一直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在做什么。我甚至将你的记忆与我自己融合,捏造了一个新的克劳德·斯特莱夫。
???????很可笑吧,我居然变成了一个1st。
???????我现在来到了爱丽丝的家里,因为这里有很多代表的“重逢”的黄色百合花,我想跟你们重逢,跟你重逢。
???????请原谅我乱七八糟说的这些东西,因为我也不知道跟你说些什么,希望你能原谅我,就像你曾经千百次做过的那样。
???????我想你,扎克斯,不知道你是否像我一样。如果你也想我,能不能多在梦里看看我,或者让那朵该死的百合开花,哪怕是一个花苞,不,一个嫩芽也可以。
????????????????????????????????????????
????????????????????????????????????不知道如何结尾的,
????????????????????????????????????????克劳德·斯特莱夫
———————————————————————
???????克劳德看着面前歪歪扭扭的字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练习写字,这样就不会在写得时候手抖个不停。
???????本想将信纸撕碎重新写一封,但是又不知道该重新写点什么。索性站起身来拿起放在一边的破坏剑,用额头轻轻抵在上面祈祷。就像曾经扎克斯千百遍做过的那样。
???????克劳德感受着破坏剑冰凉的剑身因为自己的贴近而且逐渐有了温度,就像扎克斯也贴在破坏剑的那边一样。
???????风轻轻地吹过那间仍旧破顶的教堂,陈腐的木板与老旧的装饰静静地躺在那里,不言不语。空气中的灰尘在阳光的照射下看的一清二楚,整栋建筑就如时光停驻一般充满回忆的味道。
???????唯一鲜活的,只有那破顶上投下的温柔的阳光,和静静开放的百合花丛。
观前提示:
1cp为卡达裘x克劳德、雷诺x克劳德,曾x克劳德,左右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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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卡达裘,昨晚上来接你的是你哥?”
看着死党雷诺发来的消息,卡达裘懒得搭理他,敷衍了事的回了个“嗯”。
“太好了!我好像恋爱了!”雷诺狂喜的打了个视频过去,试图能碰运气再见到昨天的那个俊美男人。
想到他微蹙的眉,略带不愉的眼神,紧抿的唇,和那身与本人气质并不相符的白色毛衣,还有身上淡淡的洗涤剂的香味,雷诺简直要勃起了。
这绝对是我的菜!势必拿下!
那种将不耐烦与温柔细心完美结合的矛盾体太棒了,反差感赛高!
“卡达裘你哥叫什么啊?他有男朋友没?没有的话我就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好兄弟等下请你吃饭!”
在上课的卡达裘秒挂电话后看到雷诺的消息,气的几乎要冲出去立刻给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一拳,恨不得现在就拽着他的领子往墙上砸,让他清醒点别想屁吃。
开启狂暴模式的卡达裘飞速打字辱骂起来:
“?”
“我艹你妈的雷诺,你他妈再给我说一句试试?”
“恋你妈的爱!”
“那是我哥!”
“你没哥哥吗?”
“没有就让你妈给你生一个!”
“艹你妈的近水楼台,他妈的先得月的也是我!”
“你他妈少来惦记我哥!”
“去死吧你!”
“妈的一天天人长得丑还想的美!”
……
看着手里疯狂震动的手机,雷诺一瞬间以为握着的是炸弹,下一秒就要见到他太奶了。
“?”
“艹,你他妈疯了吧?”
“傻逼吧你,我问一下怎么了?”
“你哥都没和我相处过,你怎么知道不行”
“少在这里发癫,赶紧把你哥微信推过来,免得你哥错失良缘。”
目眦欲裂的卡达裘腾的一下站起来,单手撑着桌子就翻了出去,无视了震惊的老师和同学,直接冲向雷诺的寝室。
———————————————————————
“咚咚——”
“艹,来了来了,别他妈踢了。”
雷诺连忙起身解救哀嚎的宿舍门,“呦,来的挺——”迎面而来就是一拳,雷诺一瞬间懵了,随即也发怒了。
“艹你妈的卡达裘,你他妈疯狗啊!”
卡达裘懒得搭理他,只是继续和雷诺撕打起来。
惊呆了的路德迅速给系主任的曾打了电话,不到十分钟曾就风尘仆仆的赶来,一同到来的还有新校长路法斯。
路法斯抬手示意保安上前分开打红了眼的两人,“怎么回事?”
“我他妈就问了下他哥有没有男朋友,没有给我推个联系方式,这逼人跟疯狗一样就冲过来了。”雷诺无视了听到爆粗口皱眉的曾,直接“告状”起来。
“艹你妈,你他妈再给我说一句试试!”卡达裘闻言瞬间摆脱钳制,准备给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长长记性。
“好了,曾主任,叫一下他们家里人来处理这种私事。”路法斯冷淡地瞥了一眼再次被按住的卡达裘,同身后的曾交代了一下便离开了。
极具东方美儒雅面孔的男人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让一边的路德分别联系二人的家人来学校一趟。
———————————————————————
“不好意思老师,我弟弟给你添麻烦了。”由于自己的宝贝芬里尔没法骑进校园,克劳德只能在校外停好就匆匆赶来。
心里还惦记爱车的克劳德在见到曾的瞬间先服了个软,然后才转头看向闹事的弟弟。
看着鼻青脸肿的两人,克劳德吓了一跳:“卡达裘,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呃……没事的哥哥,我是雷诺,是卡达裘的好朋友,我俩有点小矛盾打着玩呢。”怕给未来男朋友留下坏印象的雷诺决定暂时和卡达裘和解。
“啊?”克劳德两人嘴角和鼻尖的血迹懵了,这程度是打着玩吗?
知道前因后果的曾轻笑了一下,“卡达裘的哥哥是吧,跟我来一下吧。”
“……”
“欸哥哥哥哥,别走呀!能不能给我个联系方式!qq微信电话都行!网易云和支付宝好友也行啊哥哥!”
“艹你妈雷诺!你叫谁哥呢!”
看着还敢在自己面前纠缠克劳德的卡达裘直接给了雷诺屁股一脚,却没想到反而让雷诺扑到了克劳德身上。
“哎哟我艹!”
“唔!”
两个人差点就要摔倒,前面引路的曾瞬间转身接住了俯冲过来的黄金陆行鸟。
可惜雷诺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直接在地上跐出去了几公分才脸刹住。
“……不好意思老师。”
惊魂未定的克劳德半倚在曾的怀里,并没有注意到现在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
确实挺漂亮的,值得这两个孩子为他打架。但是还是太年轻了。曾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半拥着克劳德,用最温柔的声线问道:“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嗯……没有,谢谢您。”闻着面前男人西装上淡淡的木质香水味,克劳德不禁偷偷脸红了起来。
还未等克劳德张嘴,曾先一步优雅的张开双臂退开半步,“请这边走。”
“嗯嗯……”有点害羞的克劳德点了点头,随即紧紧跟着曾离开了“案发现场”。
看着被曾勾引走的卡达裘无能狂怒起来,恨不得把曾和雷诺一起撕碎,“艹你妈雷诺!你个贱人!”
“艹,你他妈有病吧!”
充满绿植的舒适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对话,卡达裘和雷诺并不清楚,只见到被曾送出来的克劳德比进门前脸更红了,身上也沾染了木质香的味道。
“给你添麻烦了曾。”克劳德歉意地看着比自己高半头的男人,用那种本人并不知道的、湿漉漉的眼神向曾。
“太客气了,我们之间不用这样。”曾抬手将掉落在克劳德衣领的发丝轻摘了下来,“晚上见,克劳德。”
在克劳德红着脸点头之后,曾的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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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手轻轻地拍了拍大腿,皮肤上紧绷的皮革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暗处传来了一阵金属链条在地上摩擦的窸窣声音,一个跪着的人影在慢慢挪近。
“……唔……”
因为口枷的缘故,被迫撑开的嘴里流下了清亮的涎水,丝线一般缓缓坠落在身前,顺着微微颤抖的躯体蜿蜒。
每一次挪动都是对生理和心理的巨大挑战。不仅是缠绕在下体的跳蛋,更因为后庭里随着动作发出清脆撞击声的魔晶石。
不过两三米的距离都如此艰难,毋论被黑色蕾丝完全蒙蔽的双眼。
轻微窒息的项圈、点缀着宝石的乳夹、紧缚在背后的双臂和脚腕上沉重的链条构成了一幅色情而恶劣的画面。
克劳德在黑暗中茫然的挪动,却因为被迫失去视觉撞在墙壁上。
不远处传来一声低沉悦耳的轻笑,它的主人丝毫没有掩饰其中的玩味和愉悦。
“嗯、”
克劳德有些恼怒的发出声音,可惜这小小的反抗并不足以改变他现在的处境,反而成为这场游戏中甘美的调味品。
萨菲罗斯饶有兴致的看着克劳德一点点调整、挪近,夸奖了乖乖遵循命令的小狗。
“好孩子。”
一双温热的手抚上克劳德的脸,心里涌上了一股诡异的满足。
萨菲罗斯摘手套了,他想。
这是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当萨菲罗斯摘下那双皮革手套时,就意味着他将要使用克劳德。而克劳德也可以短暂的从这些淫靡的道具中获得解放。
萨菲罗斯是天生的支配者。从一开始的抗拒,到逐渐麻木、沉沦,萨菲罗斯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将克劳德变成自己的专属人偶。
看着曾经的“宿敌”如今任人采撷的姿态,萨菲罗斯很满意调教的效果,也很满意克劳德的配合。
“很好,克劳德。”收回逗弄的手,萨菲罗斯俯身为克劳德解开了脚上的束缚,那头银色的长发缠绵的轻抚过克劳德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不禁让他头皮发麻。
“我将要使用你,现在我允许你触碰我,让我硬起来。”萨菲罗斯故意没有为克劳德解开口枷,轻笑着看他在自己腿间示意般的急促蹭弄,以提醒自己的“过失”。
唇边再次流露出笑意,“好孩子。”萨菲罗斯解开了克劳德的口枷,顺便抽下了蒙在他眼睛上的丝带。
长时间的闭目使得骤然获得明亮的克劳德眼前浮现出模糊的光斑,随即才是逐渐清晰明亮的世界。
克劳德傻傻的看着萨菲罗斯的脸,再一次呆愣住了。
不管克劳德被萨菲罗斯如何对待,只要最后可以看到萨菲罗斯的脸,他都会立刻被安抚下来。
看着克劳德眼中毫不掩饰的痴迷,萨菲罗斯满意的吻了一下克劳德的脸颊,顺便轻咬了一下他的耳侧,“这是给好孩子的奖励。”随后坐直了身体,方便克劳德接下来的动作。
“开始吧。”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顺着刚才被亲吻和轻咬脸侧,红晕布满了整张小脸。
他喜欢被萨菲罗斯亲昵的对待。不如说正是这个特点,萨菲罗斯得以如此迅速的将他调教成一个完美的床伴。
用牙齿咬住拉链轻巧的拉开,再用脸颊和鼻尖蹭弄几下就能看见原本沉睡的巨龙苏醒过来。
和克劳德一样,萨菲罗斯也从不掩饰自己对克劳德的欲望。
熟练的释放出被囚禁的巨龙,克劳德张嘴开始舔弄。从头部到柱身,连底下的睾丸也不会放过,很快萨菲罗斯的阴茎表面就变得湿漉漉了。
萨菲罗斯奖励的摸了摸克劳德之前受到冷落的另半边脸,鼓励他继续下去。
用嘴唇包裹住牙齿防止磕碰,同时伸平舌头让阳具更顺利的进入口腔,克劳德小心地前后摇晃吞吐起来。随着逐渐深入和壮大,萨菲罗斯的阴茎轻松的抵在克劳德的喉咙上。
说真的,与其为萨菲罗斯深喉,克劳德宁愿被玩具玩弄,过于庞大的阴茎总能使克劳德干呕。
轻嗅着萨菲罗斯的气味,顺从的放松了喉管,以免接下来的动作会伤害到彼此。克劳德艰难的吞咽着对他来说属于奖励和折磨的阴茎,粘腻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随着萨菲罗斯恶意的按压,阴茎抵在喉头上射出了精液,还没等克劳德无助的呛咳起来,萨菲罗斯先一步抽出还在喷出精液的阴茎,将剩余的精液射在克劳德的脸颊和胸前。
感受着黏浊液体从脸上缓缓滑落,平息下来的克劳德仰起头渴望地看着萨菲罗斯,试图逃避说出那句羞耻的请求。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萨菲罗斯拒绝了面前人偶可怜兮兮的示弱,残忍地笑问到。
“……”屋子陷入沉默。
伴随着手指好整以暇的轻敲,萨菲罗斯在提醒克劳德自己所剩无几的耐心。
“……求你了主人,请你……请你艹我……”
面前的金发人偶垂下了他高傲的头颅,再一次臣服在萨菲罗斯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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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希望你今天也开心????
“拜托啦,克劳德,就帮我一下吧~”面前的棕发少女祈求地看着克劳德,“只是三个‘棉花娃娃’而已,不费劲的,只需要帮我看管一周,好吗?”
看着爱丽丝捧在手心里的三个风格各异但又貌似是一个系列的棉花娃娃,克劳德迟疑地点了点头,“好吧,但是我只能帮你保管,你得记着来拿它们。”
“太好啦~克劳德,谢谢你哦~”爱丽丝欢呼起来,抱住身边蒂法的胳膊晃了晃,“好啦蒂法,咱们快走吧,不然要赶不上飞机啦~”
“嗯。”蒂法点了点头,随即又转向克劳德,“麻烦你啦克劳德,你真的不想跟我们去萨菲罗斯的演唱会吗?那可是萨菲罗斯欸——”
“没兴趣。”克劳德打断了蒂法,“你们去吧。”
爱丽丝吃吃的笑了,一边拉起蒂法的手一边同克劳德挥手:“好啦好啦知道啦,我们会帮你录萨菲罗斯的视频啦~”
“喂!”看着手挽手离开的少女们,克劳德可疑地红了脸,“……我才不感兴趣呢……萨菲罗斯什么的……”
好吧,我们的克劳德还是很害羞被其他人发现自己其实是萨菲罗斯激推人的事情,毕竟男生这么痴迷一个男明星真的很奇怪不是吗。
作为萨菲罗斯后援会的高级粉丝,克劳德拥有所有萨菲罗斯的周边:数不胜数的吧唧、小卡、专辑、挂画,甚至自己做了痛包和棉花娃娃……
“呃……”看着手里歪歪扭扭的缝线,克劳德决定有些钱还得让别人赚。
现在的克劳德还不知道身边人都知道自己这个小秘密,毕竟那件正反面印着q版萨菲罗斯和“萨菲罗斯命”的t恤真的很显眼……尽管克劳德总是在家里独自挂出来欣赏,但是,也有特殊情况不是吗。
“啊!克劳德,你也喜欢萨菲罗斯吗!”爱丽丝惊喜地看着t恤,“我和蒂法都很喜欢他!下个月有‘1st’组合的巡演耶,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呀~”
爱丽丝提到的“1st”是神罗娱乐公司推出的四位风格各异的男子组合,分别是成熟稳重的队长安吉尔,号称“浪漫诗人”的杰内西斯,以华丽优雅着称的“单翼天使”萨菲罗斯和活力满满的忙内扎克斯。
“1st”男子组合一经推出便名声大噪,尤其是“单翼天使”萨菲罗斯。不管是粉丝量、知名度还是代言量,他在组合中经常断层第一。当然,克劳德为他付出太多。
“呃……我其实不认识他,这是……是别人放在我这里的。”克劳德支支吾吾起来。
在少女拖长的声音中克劳德慌忙将爱丽丝推出自己家。
———————————————————————
捏了捏手里这三个10的棉花娃娃,克劳德惊讶地发现这三个小娃娃的衣服质感还挺好的,就像真人穿的皮衣一样很有弹性。
“好可爱……”克劳德悄悄嘀咕着,拿起一个银色妹妹头的娃娃仔细观察,“这也太厉害了吧,怎么做的啊……”
这三个娃娃工艺精细到根本看不见针脚,更别说线头了。又挨着看了看长发娃娃和蓬蓬头娃娃,克劳德随手将娃娃们放在沙发背上,“你们就在这儿待着吧。”
收拾好东西的克劳德推门离开了家。至于为什么要离开,又收拾了什么东西……
哼,我才不会跟爱丽丝蒂法看同一场演唱会呢。克劳德简直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他早就猜到少女们要去看“1st”的演唱会,特地托同好买了最后一场的门票,就为了在帮少女们抢票时做出不感兴趣的样子。
这可是绝版的专辑和小卡啊……还好自己当时一咬牙复数了,要不然根本换不到这种内场票。一想到即将得到的门票,克劳德又兴奋了起来。
离开家的克劳德并不知道爱丽丝托付给自己的这三个“棉花娃娃”会做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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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卡达裘,那人走了没。”银色长发开口道。
“走了吧,好像没听见脚步声了。”妹妹头玩偶做出了侧耳倾听的样子。
“太好了,我想吃那个苹果——”蓬蓬头叫起来。
真烦人,罗兹总是这种吵吵嚷嚷的样子,卡达裘和亚祖心里想,却没直接说出来,毕竟他们三个是兄弟不是吗?
无视了自己也想吃苹果的卡达裘和亚祖决定“慷慨”的帮助他们幼稚的哥哥,三人顺着沙发巾一个接一个滑落了下来。
“快点呀卡达裘,你好重。”亚祖吃力地抬起自己的弟弟,催促起来。
“闭嘴,你烦死了。”卡达裘伸长了手,试图扒住茶几的边沿。
“呜——亚祖我快坚持不住了——”最底下的罗兹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三小只以叠叠乐的姿态摇摇晃晃的凑近茶几,就在卡达裘快要碰到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无语,居然忘拿包好的小礼物了——嗯?”克劳德一边推开门一边自言自语,却发现之前被自己放在沙发背上的棉花娃娃们散落了一地。
“……:p”这是卡达裘。
“……:-i”这是亚祖。
“……:d”这是罗兹。
“?”克劳德一瞬间怀疑自己眼花了,居然看到三个棉花娃娃自己在叠叠乐……
“什么鬼……”克劳德走近茶几捡起掉在地上的娃娃们,却发现他们原本银亮柔顺的头发都沾上了灰尘。
“呃……”克劳德没想到自己居然在爱丽丝离开不到一个小时里就弄脏了她的娃娃,看着忘关的窗户,克劳德觉得应该是风吹落的。
想到爱丽丝可能会捧着三个小家伙眼泪汪汪的扑进蒂法怀里,蒂法一边轻拍着爱丽丝后背一边用那种又像安抚又像责备的眼神看着自己,克劳德人都麻了。
“还是先洗了再走吧。”看着手机里同好因为堵车而不得不推迟面交时间的狼狈道歉模样,克劳德决定先处理面前的事情。
“?!”
“?!”
“?!”
看着伸向自己的手,卡达裘他们不仅一动不敢动,还要维持之前的表情。一想到马上要被水泡,三人不禁恐惧起来。
“别碰我!滚开啊人类!”这是卡达裘。
“该死的人类……”这是亚祖。
“呜呜呜人类好可怕……”这是罗兹。
无视了三小只的碎碎念,克劳德熟练的将三小只套进毛绒玩具专用清洗袋,然后打开洗衣机丢了进去。
看着在水中旋转的三小只,克劳德突然觉得这三个娃娃怪可爱的……
等爱丽丝回来悄悄打探一下她是在哪里买的吧……克劳德这还是第一次对萨菲罗斯周边之外的玩偶感兴趣。
“滴——”
随着洗衣机提示的声音,克劳德掏出还在滴水的娃娃们,决定风干而不脱水,因为这样不会破坏棉花娃娃的形状。
还不知道自己躲过一劫的三小只们头晕眼花的趴在克劳德怀里,还没等他们缓过来,却又被另一种恐怖吞噬了——
“这个弹性这么好,挂一下应该也没事吧……”克劳德一边碎碎念一边将三个棉花娃娃身上的交叉绑带挂在衣架上。
看着面前表情各异的娃娃们,克劳德不由得童心大起,也将三人用不同姿势挂起。
“真的好可爱啊……”
克劳德挨个戳了戳从背后吊起的妹妹头、从胸前挂起的长发娃娃因为头发太长了,这样可以更快晾干和侧挂着的蓬蓬头娃娃,满意的带着检查好的周边离开了。
随风飘荡的不仅是窗前白色的纱帘,还有衣架上荡秋千似的三小只。
———————————————————————
“你给我等着——”骂骂咧咧的是卡达裘。
“……”被倒吊起来的亚祖很无语。
“妈妈……”被风吹的摆动起来的罗兹哭着抱紧手里细细的塑料杆。
今天也很开心呢,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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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罗斯一觉后发现自己从三百平方米的大床上醒来。
“?”
还没准备好接受霸总文学的萨菲罗斯满是疑惑,看着周围无限放大的装饰,一种奇怪的感觉浮上心头。
低头看了看手脚,也很完好,除了从修长纤细变成胖胖短短之外。
“……”
拒绝去想身上发生了什么,萨菲罗斯决定先通知一下队友,如果不能尽快恢复的话,他们的巡回演唱会必须得推迟了。
经过漫长的走路,萨菲罗斯终于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好在现在的小短手还能成功碰亮屏幕。
在一段优雅的“圆舞曲”后,萨菲罗斯解开了屏锁,点开通讯录拨了出去。
“萨菲罗斯?怎么了?”
电话被接起来了,另一头是安吉尔。
事实上安吉尔正在跟杰内西斯和扎克斯聊天,毕竟没有人能拒绝扎克斯的热情。
“怎么啦怎么啦——萨菲罗斯你居然会主动打电话欸——”扎克斯对着手机那头喊到。
“哼,估计是什么情况需要安吉尔处理吧。”杰内西斯挑了挑眉,深知自己这个故作高深的队友私底下的样子:
萨菲罗斯是一个宅男,还是会做手工的那种。
———————————————————————
“哇!这是什么!好可爱!”扎克斯拎起一个银发妹妹头玩偶。
“喔,很新鲜嘛~”杰内西斯戳了戳面前的长发娃娃。
“……”安吉尔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抚摸着手里的蓬蓬头娃娃,让它的头发愈发蓬松……
“我做的。”一旁斜倚在沙发上银色长发的俊美男人缓缓开口,光看画面还以为是什么时尚杂志的拍摄现场呢。
“哈?”这是扎克斯。
“啊?”这是杰内西斯。
“?”这是安吉尔。
看着面前几乎惊掉下巴的友人们,萨菲罗斯屈尊降贵地伸出手淡淡的指了两下,就像每个学龄前的小姑娘为同伴介绍她心爱的芭比娃娃那样。
“这是卡达裘。”指了指扎克斯手里的妹妹头。
“这是亚祖。”指了指杰内西斯手里的长发娃娃。
“这是罗兹。”指了指安吉尔手里的蓬蓬头。
忽视掉背景中杰内西斯的疯狂大笑,萨菲罗斯用那种自己并未察觉到的、希望人夸夸的样子,微微昂起头看着面前的两个黑发人。
而安吉尔和扎克斯从来不会让萨菲罗斯失望。
夸猫手法一流的安吉尔和永远捧场的狗勾扎克斯从形制到样貌再到缝制技艺全方位无死角的夸赞了起来。
萨菲罗斯满意地点点头,露出一丝微笑。
很好,安吉尔和扎克斯还是那么识抬举。
无视掉不识抬举的红发家伙,萨菲罗斯骄傲的就像刚刚巡查完领地的银色长毛猫咪,还是猫咪届的国王那种。
———————————————————————
……真讨厌。
听着手机里另一边聒噪的声音,萨菲罗斯想到。早知道刚才就不打给安吉尔了,“1st”组合总共就四个人,现在全都要知道了。
“带上我家的备用钥匙过来一趟,安吉尔。另外让那两个家伙一起来。”萨菲罗斯不放心那两个脑洞大开和大嘴巴的组合,有空让他们揣测编造自己发生了什么事的时间,还不如一开始就让他们知道。
———————————————————————
“艹,这什么情况。”
就算是杰内西斯也感觉到现状的严峻,虽然他还是大喇喇地坐在萨菲罗斯的床上。
“别碰我,扎克斯。”萨菲罗斯伸出小手掌试图阻挡扎克斯的指头,可惜失败了。
“哇——好柔顺!就像萨菲罗斯你做的那三个娃娃一样!”扎克斯像发现埋在地底宝藏的狗勾一样兴奋,在萨菲罗斯身上摸来摸去。
就连萨菲罗斯的皮衣都等比例缩小了耶,真的好可爱。
“娃娃?”回过神来的安吉尔和杰内西斯对视了一眼,随即问到:“你做的那三个娃娃呢?就是卡达裘、亚祖、罗兹他们。”
“……”
头发乱成鸟窝的萨菲罗斯表示不想理他们,并且将身子转过了去。
从背影都能看出生气的萨菲罗斯并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可爱。
好吧,如果萨菲罗斯能一直保持这样也不错,也许自己就不会再挑衅式的开玩笑了。杰内西斯想到。
一边享受着安吉尔体贴细致的梳理头发,一边看着做了坏事的小狗跪在自己面前请求原谅,萨菲罗斯感觉良好。就连处处跟自己叫板的杰内西斯都安静了下来,这非常好。萨菲罗斯满意地点点头。
“我把他们送人了。”
“啊?”三个人异口同声起来。
“那么可爱的娃娃说送人就送人啦!还是你亲手做的呀!”扎克斯想到之前见到的小玩偶,心里满是可惜,那么可爱的娃娃怎么没送给我……
“有个远房的亲戚想要。”萨菲罗斯无语地摊开手,耸了耸肩。
“……不会是什么玩偶的诅咒吧,因为你给他们起了名字又随便送人这件事。”沉寂已久的杰内西斯突然出声。
看着面前10的萨菲罗斯,小小的身影突然和那三个娃娃重合——
“这是卡达裘。”
“这是亚祖。”
“这是罗兹。”
“……这是萨菲罗斯!”三人一齐指向床上小小的“玩偶”,一时间充满了愉快的空气。
———————————————————————
“所以现在要怎么办呢?”乔装打扮好的扎克斯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放心下来。
“去找那个远房亲戚吧,看看那些玩偶还在不在。”同样带着小墨镜的萨菲罗斯站在扎克斯的上衣口袋里颐指气使。
刚从商城出来的扎克斯给变小的萨菲罗斯买了许多小衣服。当然,这是萨菲罗斯自己要求的。
他可不想因为没有换洗衣物而不能洗澡,毕竟众人都知道萨菲罗斯有轻微的洁癖。
“但是那个女孩儿的手机不是打不通吗?”扎克斯想到刚才电话里的忙音,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现在的状况。
“所以我们现在要去她家找她,笨。”萨菲罗斯在口袋里踢了踢腿,就像骑在马上驱使马儿那样,“走了。在第五公寓。”
———————————————————————
对现状适应良好的卡达裘甚至开始跟兄弟们聊天:“喂,亚祖,你说那个金色陆行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好无聊~”
“有功夫想那些不如来帮我翻个身。”被桎梏在塑料衣架上的亚祖翻了个白眼,他该庆幸自己之前只是一个棉花娃娃而不是真人吗?否则早都因为这奇葩姿势死掉了。
“我有什么办法啊,我都下不去。”卡达裘在空中荡了荡,突然觉得又不那么无聊了。
兄弟俩无视了哥哥罗兹的嘤嘤嘤,自顾自的打发起时间。
兄弟三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彼此都拥有了灵智,并且可以像真人一样进食、活动、说话和思考。
管他呢。卡达裘和亚祖无谓地想。
至于罗兹,能和兄弟们待在一起就很好,其他的根本不会去考虑。
随着清风徐徐地抚过三人的身躯,棉花的小身体逐渐展开,显露出原本胖嘟嘟的样子。
刚好从旁边经过的扎克斯一眼就认出那三个挂在衣架上的胖玩偶,激动起来:“这、这不就是卡达裘他们吗!”
就在扎克斯就“为什么萨菲罗斯的亲戚住在第五公寓自己却在第七公寓遇到卡达裘他们”而疑惑时,四个一般大的小豆丁们隔着落地窗的玻璃面面相觑起来。
“……-_-”这是沉默的萨菲罗斯。
“……:p”这是突然精神起来的卡达裘。
“……:-i”这是继续无语的亚祖。
“……:d”这是开心的罗兹。
有趣,太有趣了!卡达裘兴奋地想到,这不就是制作出他们弟兄三个的男人吗!好像叫萨菲罗斯什么的……现在居然也变成了自己的兄弟吗?
“哥哥——”
半空中的银发妹妹头开心的摇晃了起来。
观前提示:
1现代pa小萌文,暂无cp向,私设文森特为萨菲罗斯的父亲,ooc致歉。
2是《豆丁聚会》的后续!再次推推o老师的神图!超级可爱的三小只大家快去看!
3希望大家可以多多关注思念体三兄弟,卡达裘、亚祖和罗兹真的很萌……
4希望你今天也开心????-?
看着门那头将老头衫、大短裤和人字拖穿出高定感觉的墨镜男,爱丽丝恍惚了一瞬,回头看向不知道远了多少房的叔叔——文森特。
文森特打开家门,目光在接触到在家里还带着大墨镜和口罩,并且突然扎起高马尾的儿子时陷入了沉默。
“你好……?”爱丽丝迟疑的开口。
希望这不是一个奇怪的人。
面前的银发高马尾墨镜男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发现两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挡得严严实实的脸上,萨菲罗斯迅速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割了双眼皮不能见光,而且这几天风比较多我花粉过敏。”口罩下传来闷闷的鼻音,听起来确实不太妙。
看着面前胡言乱语的儿子,文森特将心里的吐槽咽了下去。好吧,一个好父亲并不会时常探寻自己成年儿子的秘密不是吗?就算他会偷偷看视频学做棉花小人儿和找借口掩饰奇怪的穿搭。
大概是什么时尚潮流吧。考虑到儿子职业的特殊性,文森特眨了眨眼睛,并不言语,只是将原本原本半挡住脸的披风往上又提了些。
这太时尚了。作为老古董的文森特并不理解这种穿搭,虽然不会对儿子的审美品头论足,但是文森特还是相当爱惜自己的羽翼的。
默默站远了些的文森特向爱丽丝介绍起来:“这是我儿子。你叫他……”看着儿子瞬间投过来的死亡凝视,文森特选择将权力转交给年轻人。“你们年轻人都是平辈,自己随便沟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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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陷入诡异氛围的屋子,善解人意的爱丽丝决定率先开口。
“你好!我是爱丽丝,对了,你知道最近很火的‘1st’组合吗?”看着瞬间进入戒备状态的银发人,爱丽丝在心里“啊哦”一声,看来用热门话题破冰的计划失败了。
察觉到什么的文森特为儿子“挽尊”:“呃,不好意思爱丽丝,我儿子前两天刚被几个‘1st’的狂热粉丝拦下强制宣传了很久,所以他现在听到这个组合相关的东西就有点应激……”
“啊,是这样的。名气大的艺人确实会有很多这种粉丝啦,我很抱歉,希望他们没有给你带来很多困扰。”爱丽丝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随即背起手好奇的打量起四周,“对了,叔叔说你之前好像很喜欢做手工——”
没等爱丽丝说更多,萨菲罗斯抓起床上的三个棉花娃娃塞进她手里,“送你了。”
看着面前浑身散发着“快走”气息的墨镜宅男,爱丽丝尴尬地笑了笑,追问到:“这个做工很好啊,真的没关系吗——”
“没事,我还能做。”这次依旧闷闷的声音听起来却充满了大佬的光辉,爱丽丝开心的向他道谢,没等自己用其他东西做交换,墨镜男直接转身离开了屋子。
“我去医院复查啊,晚上不回来了。”萨菲罗斯第一次这么狼狈的离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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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萨菲罗斯,我不知道你回这边来休息了……爱丽丝只是刚搬来这里,我才邀请她来家里坐坐。”
文森特带着歉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萨菲罗斯却不怎么生气。“没事啊,就是你们开门的有点突然,我还没来得及翻窗,只能在我屋随便收拾下。”
想到大明星儿子穿着老头衫、大短裤和拖鞋翻窗户的场面,文森特决定下次有什么事还是提前打电话告知一下萨菲罗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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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怎么进去呢?”看着随风飘荡的三个玩偶,扎克斯好奇地戳戳面前的玻璃,“这个装饰,好像不太像女生的居所啊……”
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屋内的部分家装,窗台上几盆枯死的多肉植物,一些随意甩在椅背上的衣物,还有被填满却没收拾丢弃的垃圾桶……
没等扎克斯继续看清更多,一道清亮的男声出现了:“你好,有什么事吗?”
扎克斯回头看去,只见到一个满载而归的金发男生两手提着东西看向自己。
“欸?这个娃娃?”
看到陌生人胸口装饰一样的银发娃娃,克劳德突然惊喜起来。“你这个长发娃娃是在哪里买的呀?能不能发我下链接。”
“呃……事实上这是别人送我的,我是看到你家阳台上有挂几个棉花娃娃,看起来跟我这个好像是一套的样子,所以想问问你是从哪里买的。”
扎克斯并没有为窥视金发人的家里而尴尬,反而顺着克劳德话里的意思随机应变起来。
“啊,这个不是我的啦,是我一个朋友拜托我帮忙看一下,她就去旅游了。”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克劳德有点失望,但是并没有太在意。
“那要不加个联系方式吧!我完了问问我朋友啊,可以把链接发你。”扎克斯笑起来,戴着的墨镜显得他更加英俊帅气了。
看着一身低调却价值不菲的黑发男人,克劳德不用担心这是什么新型推销或者诈骗了,随即爽快的掏出手机,打开了自己的二维码。
“滴”的一声后,扎克斯看着与面前清秀大男孩风格完全不同的、充满暴力美学的黑色摩托车头像,小小的挑了一下眉。
“芬里尔?”
“?!”
仿佛找到知音一般,克劳德激动地松开手里的袋子,凑上前去:“你也知道芬里尔吗!”
早知道在追星之前,克劳德的毕生梦想就是拥有一辆芬里尔,它流畅的线条、帅气的涂装、强悍的驱动和发动时的嗡鸣让克劳德深深着迷。
在得知同样不容小觑的价格时,克劳德迅速放弃了自己的毕生梦想,并将原本购买的梦想更换成试驾……
“啊,我一朋友就有,所以我见过。”还没结识这位朋友的扎克斯决定等下就联系人提一辆,自己做这位“朋友”。
“什么?!”
看着眼睛瞬间亮闪闪的金发陆行鸟,扎克斯几乎要笑出声来。这家伙太可爱了吧,交个朋友似乎也不错。
“你想不想试一下?”扎克斯决定给新朋友一个圆梦的机会。
“真的吗?!”原本还在纠结怎么搭话对方,自己只要亲眼见一下芬里尔就好,没想到面前的好心人会直接邀请自己……
“真是太感谢了!我是克劳德!”过度兴奋导致克劳德的两颊微微发红,看起来就像一个可口的红苹果。
“扎克斯。”
笑着说出本名的扎克斯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另一重身份,迅速改口:“就是那个很有名的组合你知道吗?在他们还没火的时候我名字还没有现在这么大众……”
想到现在为了蹭“1st”热度的各种招牌、宣传,克劳德不禁为可怜的新朋友掬一把同情泪。“是这样的……就像我朋友爱丽丝之前跟我吐槽的‘金庸新’着和‘金庸巨’着一样……”
听到熟悉名字的萨菲罗斯悄悄踢了踢扎克斯,敏捷的小狗瞬间了解了这个名字大概就是关键,不禁为自己的好运庆幸。
“你晚上有什么安排吗?”扎克斯哥俩儿好的揽住克劳德肩膀,“没事的话咱吃个串儿去?”
“好啊!那我去放个东西,很快的。”惊喜的克劳德转身准备去开门,却被一边的扎克斯拉住了。“克劳德我可以把我的棉花娃娃先放你家里一下吗?它太小了我怕等下吃饭的时候会弄脏弄丢之类的。”
“没问题!我也顺便把那三个棉花娃娃取下来,毕竟这东西不能久挂,不然会破坏形状……”克劳德笑着打开房门,邀请扎克斯进去,“你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啦,放下就走吧!我知道有家店烧烤一绝……对了克劳德你能吃辣吗?”
“当然可以啦……”
两个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被扎克斯坏心眼放在沙发上、仿佛排排坐吃果果的四小只同“系列”的银发棉花娃娃们。
“……-_-”这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萨菲罗斯。
“……:p”这是兴奋起来的卡达裘。
“……:-i”这是和萨菲罗斯面面相觑的亚祖。
“……:d”这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开朗的罗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