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重响而流露出漂亮而有力的线条。
傅凭司只是随意地打了一段节奏鼓,最后以一个重击作为收尾。他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鼓槌丢给旁边的鼓手,物归原主。
舞台下的喧嚣一声接着一声。
主唱抬着话筒,听见底下人的喊声,开口道:“帅哥,底下有人问你,耍不耍朋友!”
傅凭司眉眼微垂,拽着话筒,冷淡出声:“有男朋友。”
他眸光一扫,继续道:“而且就在现场。”
说罢,傅凭司从舞台上跳了下来,走到盛明盏面前。
周遭人起哄喊:“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傅凭司低声问:“宝贝?”
在热闹的氛围之中,盛明盏上前一步,主动吻了上来。唇分时,他趴在傅凭司肩膀上,一字一顿地说:“哥哥,你简直、帅、酷、了!”
这场篝火晚会再次被推上新的高潮。
两个当事人却早就已经从人群之中跑了出来。
回到酒店房间后,盛明盏站在窗前,还可以看见酒店前面那场还未结束的篝火晚会,才道:“哥哥,我都不知道你还会打架子鼓。”
傅凭司十指相扣,拉着盛明盏的手,解释道:“是高中的时候学会的。那时候,家里让我学习钢琴,我没去学,反而去学了架子鼓。”
盛明盏评价道:“叛逆。”
傅凭司应声说:“所以,我经常把我的老父亲气得够呛。”
盛明盏继续评价:“有前途。”
傅凭司笑起来,开口道:“改天可以教你。”
盛明盏道:“哥哥,你简直是十项全能。”
“嗯……”傅凭司沉吟半晌,“有一样不会。”
盛明盏抬眼看着他,目光似乎在问什么不会。
傅凭司抬起手来,轻轻捏了下盛明盏的脸,坦然道:“宝宝,我不会生孩子啊。”
盛明盏笑倒在他怀里,点头应声说:“这倒是,我们两个都不会生孩子。”
他伸手摸上男朋友的腹肌:“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做一些造孩子的运动。”
这像是一个暗示。
两人血脉之中的躁动好似在经过篝火晚会上那场表演时就已经迸发,无需再过多的点燃。
傅凭司吻上来的时候,还听见盛明盏在小声嘀咕:“不准在脖子上留印,明天还要穿好看的衣服。”
光是一个接吻,就足以让人轻喘难忍。情绪迅速到了位,他们今晚的状态好到极致。
……
第二天上午。
盛明盏在自家男朋友的亲吻之中,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盯着站在他床边的人,轻声问:“几点了?”
傅凭司道:“早上八点了。”
盛明盏道:“再睡十分钟。”
“宝贝?”傅凭司低声唤道,“不是说今天早餐去海下餐厅吃吗?去晚了,就错过了。”
盛明盏闭着眼,静思三秒钟,然后朝男朋友伸出手去,任由傅凭司将他拉起身来。
傅凭司道:“去洗漱一下,然后下楼。”
盛明盏翻身下床,踩着拖鞋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