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蚌壳的殷庆炎终于开口了,他冷声道:“你走了还会回来?”
“肯定啊……?”刘照君突然注意到殷庆炎这个语气,他误解了,“怎么?我离开一段时间你就要找新欢?”
殷庆炎冷笑道:“你才是走了就去找新欢吧?”
“我哪里看着像个花心大萝卜了?”
“你这张脸就长得不安全!”
“我……”刘照君真是要气笑了,“那我毁容。”
殷庆炎猛地向前躬身,用头撞了一下刘照君,反对道:“不行!”
刘照君没有像以前一样撞回去,他就着这个姿势将动弹不得的殷庆炎抱住,“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我在怕什么,对不对?”
殷庆炎又沉默了。
“你和皇帝是亲人,你从亲人的角度看皇帝会感觉他很可亲,但我不是你,在我的角度上,皇帝和洪水猛兽没什么区别。”刘照君低声说,“你知道,我这人怕死,能自己掌握自己的命时,就绝不会把命给托付到别人身上去,喜欢的人也不行。你有你的亲人令要听,我有我的重生命要护……能理解吗?”
屋中安静了一会儿,将脸埋在他肩头的殷庆炎闷声说:“我不会刻意打听你去哪了,记得回来看我。”
这就是知道他的意思了。刘照君用力拍了拍殷庆炎的后背,问:“你会回玄鹤刀宗吗?”
“偶尔,有任务可能会回去。我会把三福留在玄鹤刀宗,你缺钱了就去找他要。”
“那倒不用……”
“给我把绳子解了。”
“解了你不会打我吧?”
“不会。”殷庆炎含糊道,“我想抱抱你。”
给殷庆炎解开绳子后反被殷庆炎给摁在榻上的刘照君悲愤道:“我信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