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了?”
炎落低着头没回答,算是默认。
炎墨冷笑一声,从寄风手中夺过训练时用的鞭子,用力的抽了下去,结实的训练服竟然一下子就被撕出一条口子,一条血痕浮现在炎落的胸口。
“怎么受罚不用我教你吧?”炎墨冷声问道。
“是。”炎落应道,迅速的脱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转身背对着炎墨,双手交叉在脑后,动作前所未有的迅速,却明显带着赌气的意思。
寄风在一旁冷眼看着,从父子二人的对话也大概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心中十分无奈,这对父子俩一个劝不得,一个说不听,一模一样的臭脾气,今天算是杠上了。
炎落刚刚站定,沉重的一鞭就落在了背上,寄风往日的惩罚为了不影响训练总是控制着力道的,此刻炎墨带着怒火的鞭子却不同,只一下,就让炎落不由自主的向前踉跄了两步,而还不等他站稳,第二鞭便落了下来。
狂风暴雨般的鞭子毫无章法的落下,炎落的身体如同风暴中的一片树叶,随着鞭子的落下不断摇晃,没多久,从肩膀到小腿的每一寸皮肤都已经被鞭痕覆盖。
“嗖——啪!”
重重的一鞭打在膝弯处,炎落终于支撑不住身子,“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没什么要说的?”炎墨问道。
“炎落无话可说,请父亲责罚。”
“好。”炎墨冷笑,将手中已经沾了血的鞭子丢开,不带感情的说道:“第二区,一号鞭,烦劳师兄监刑了。”
寄风看着炎墨走远,明明是担心自己会盛怒之下失手伤了炎落,却非要用这么不近人情的命令来掩饰,炎落什么时候会明白你的用心呢?
一边想着,寄风走到炎落身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一贯温和的语气说道:“你爸的命令你也听到了,走吧。”
炎落站起来,穿上自己的衣服,轻声说道:“对不起……”
“你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
炎落沉默。
几个小时后。
寄风端着一碗药走进刑室,挥手打断了行刑手,走到已经半昏迷的炎落身边,轻轻拍醒他。
“师父……”炎落虚弱的说道。
“喝。”寄风简单的命令道,将药端到炎落嘴边。
强烈的中药味让炎落下意识偏过头,有些反感的问道:“这是什么……”
“反正不是害你的东西,喝了。”
炎落张开嘴,费力的喝下浓稠的药汁,几次差点吐了出来,却还是努力咽了下去。
“还没想通?”寄风伸手帮他擦了擦嘴角沾上的药汁。
“想不通。”炎落少有的顶了寄风一句。
“活该你挨打。”
“为什么他非得死……”
“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这么简单的道理想不通?”
“可是……”
寄风抬手制止了炎落想说的话,叹了口气,对一旁的行刑手说道:“继续吧。”
话音刚落,刑室的门便开了,炎墨面无表情的走进来问道:“没什么想说的?”
“无话可说。”
“你是不是以为你不说,我就真的找不到那个孩子?”
“我知道您能找到,但是您的做法我不赞同。”
“你把少堂主带到第三区去,银蛇。每半个小时五鞭。”炎墨对旁边的行刑手说道。
炎落被带走后,寄风问道,“他要是一直不肯服软,你打算就这么打死他?”
炎墨横了寄风一眼,他刚进刑室的时候,见到炎落满身是血的吊在半空中也是有些心疼,但只要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