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看出十个指头有什么好玩。但谢霖坐在他身边,一玩儿就能玩儿上半天,这也是一件很让人迷惑的事。
柳南蕉洋洋洒洒说了一堆,转头发现谢霖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他有点无奈:“你有仔细听我讲话么?”
谢霖却答非所问:“你什么时候搬到我那边去住吧,也不远,我还可以开车送你上下班。”
柳南蕉说但是我打算自己买车了,我有驾照。
谢霖梗了一下,很快转变战术:“搬过去就不用做家务了。那边有阿姨。还不用吃外卖,阿姨做饭很好吃。”他循循善诱:“真的,然后就每天都能看到我了……你看,我现在又不是每天都能过来。”
柳南蕉望天想了想,脸有点红:“谢霖……我觉得分开住有助于我们彼此在某些事上更节制一些……”
谢霖哀怨地看着他:“我觉得我已经特别节制了……你要实在住不惯还可以再回来。试试呗。”
柳南蕉终于点了头。
收拾东西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在那期间,谢霖兴冲冲地想要给柳南蕉买台车,遭到拒绝后仍不死心。柳南蕉费了很大力气才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们一起去店里选车,柳南蕉挑中了一辆很小的车,只要三万。谢霖全程黑脸,向柳南蕉展示了自己坐进去连腿都伸不开的窘况。最后折衷,买了台更好的。没超出柳南蕉的承受能力,但谢霖总算可以比较舒服地坐进去。
这件事让谢霖郁闷了好多天。柳南蕉看出苗头不对,小心地去哄,不出所料又被吃到渣都不剩。结束后谢霖摸着他汗湿的背,声音有点幽怨:“都到这份儿上了,你怎么还是要和我分得那么清……”
柳南蕉累得几乎说不出话,但仍然很耐心:“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慢慢来。”
毕竟日子还长。
谢霖仿佛明白了什么,他凑上来吻柳南蕉的耳朵,低声道:“嗯,听你的。”
搬家的事是谢霖张罗的,柳南蕉那阵子在跑面试。接到电话,下午直接去了谢霖那边,结果开门就被吓了一套。客厅里放着个一米五的水族箱,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三条鱼。他的三条蝶尾。
谢霖有点忐忑又有点邀功似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