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长烛,这几天太忙了,整个异侦部都忙,我就忘了。”
白肆玉抓了抓头发,有点不好意思。
这话九分真一分假吧,他的确很忙,但每次稍微清闲下来时,就会想到牧长烛。
这两天他也很想给牧长烛打电话,可是他又忍不住害羞,他怕他忍不住把自己的心意秃噜出来.......
所以就干脆让自己先忙公事了。
“我现在能看看你吗?阿玉。”
牧长烛自然不会怪白肆玉,现在他就想看看白肆玉的脸,看看白肆玉这两天有没有把自己搞得很憔悴。
“现在不太行。”白肆玉咳嗽一声,“长烛,我还在异侦部里呢,这边好像不允许在部里开视频,但是长烛你别担心,再过一个星期我就回去啦。”
“再过一个星期?”牧长烛一愣,“阿玉你这么些天要一直待在异侦部?那边是出了什么大事吗,危险不危险?!”
“不危险啦,一点都不危险,我在异侦部总部里面呢,能有什么危险。”
白肆玉撒谎不眨眼。
此时的他压根就不在京城。
居安正好走过来,见白肆玉在打电话,也没有出声。
他用眼神询问白肆玉有没有画好昨天所说的阵图。
白肆玉点点头,将压在挡板下的刚刚画完的巨型套阵图递给居安,然后等居安离开了,才继续笑着对牧长烛说。
“我主要是在这边担任老师,前几天我不是编纂了一本阵法资料么,我这几天就负责把这些内容讲给他们,我现在就是负责大后方的工作,一点点都不危险!但是也因为我在大后方,所以我更得努力,这样才能让那些在一线出任务的异侦部同事尽量保证安全.......我,我每天都要画很多符咒,还要制作法器,真的可忙可忙了!”
“阿玉这么辛苦啊。”
牧长烛声音没有大幅度波动,依旧入刚刚一样温和,他缓缓舒了口气,好似终于放心了。
“那阿玉也不能忙得不顾自己。”
“我知道的,长烛,我就是特意告诉你别担心,你好好养身体,一个星期后我就回来啦,到时候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要和你说!”
白肆玉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脸歘地红了,他用左手捏住了自己的嘴。
把自己捏成了小鸡。
啊啊啊啊——
他这算告白预告吗!
虽然长烛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还是好害羞啊怎么回事!
牧长烛本想说他现在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一周后应该可以出院了,但在听完白肆玉最后一句话时,他也愣了一下,随即心脏猛然跳动起来。
是他多想吗?!
“到时,我.....我也有事情要和阿玉说。”
牧长烛声音微微紧绷,透着高温下的干灼,但他还是果断开了口。
明明没有任何眼神的交流,还隔着两部手机和几百公里的距离,两人之间的气氛和温度却莫名烧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