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持剑捋须,行出阵前,欠身道:“四位可是魔家元帅?”
魔礼青嘿嘿一笑,出列道:“正是,姜尚,你不好好守着自家本土,竟敢收纳我大商的叛臣,祸乱天下。又坏破朝廷法纪,杀了大臣号令西岐,深属不道,是自取灭亡。今日天兵至此,尚不倒戈授首,犹自抗拒,等到本元帅把你西岐城垣化为齑粉,到那时你可就悔之晚矣1
“元帅此言差矣。我西岐上至武王,下至平民,人人都守法奉公,我原是商臣,受封于西土,岂能称为是反叛?今朝廷轻信大臣之言,屡次征伐西岐,胜败之事,乃朝廷大臣自取其辱,我等并无一军一卒冒犯五关。今你等反加之罪名,我君臣岂肯虚服?”姜子牙也不是好相与的,当即辩道,好似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魔礼青大怒,他是个莽汉,怎么辩的过姜子牙这个西岐丞相,只得骂道:“姜子牙,你再如何巧言诡辩,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哼哼,也不想想你现下可是有灭国之祸!还有你,你可就是那从夏酉大贤门下叛投西岐的贼子屈靖?”骂完姜子牙,魔礼青又转头指着屈靖大骂,对他怒目而视。
屈靖一鄂,脸色不变,坐在乌骓马上向魔礼青抱拳回道:“见过魔元帅,在下正是屈靖,不过元帅说在下从老师门下叛逃在下却是不敢苟同。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君择臣,臣亦择君,衍圣公曾言:君为臣纲,君不正,臣投他国。商王帝辛残暴不仁,宠信妲己妖妇而霍乱天下,百姓苦不堪言,任何有识之士都不会去投商纣。区区不才,奉老师和师伯之命,下山前来辅佐西周,元帅又怎能言在下是叛逃之人?”
魔礼青乃是嘴笨之人,连姜子牙都辩不过又怎么辩得过屈靖,当下口不择言:“好好,你文道从上到下都不是好东西,我大商世代施以你等皇恩,却换来你们这群不知报国的白眼狼,养条狗可都是知道看家护院,而你文道竟然从陈衍那代就已经开始想着外投他国了。也不想想没有我大商你文道算个屁,此次回京,我必上奏,请圣上取缔文道,禁止天下万民入文道,见着一个杀一个,哈哈哈……1想到美处,魔礼青仰头大笑。
“好你个孽畜,你当真是作死1屈靖气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刚才魔礼青可是把文道上下连陈衍都给侮辱了,这叫文道弟子如何接受,最后更是拿文道的命门来威胁,人间帝王要是真的下旨取缔文道,那对文道可是个重大的打击。这魔礼青乃是真正的找死,现在就算是圣人临凡也救不了他。
在魔礼青辱骂威胁屈靖的话刚刚落下之时,西方一座禅音滚滚的高山上,一位挽双抓髻,面黄身瘦,髻上戴两枝花的道人摇了摇手中拿着的那支非枯非荣,不青不白的树枝,无奈的叹道:“诶,这个孽障,也该是你上封神榜1
“师弟,你着像了,魔家四兄弟根行不够,乱动无名,此次让他等上封神榜历练下心性也好,况且其也可在天**为我西方挣上分气运1现在说话的这位道人身高丈六,面皮黄色,乃是号称:大仙赤脚枣梨香,足踏详云更异常。十二莲台演法宝,八德池边现白光。寿同天地言非廖,福经洪波语岂狂。修成舍利名胎息,请闲极乐是西方的西方教教祖接引道人,
而前一位手持树枝的也是号称:大觉金仙不二时,西方妙法祖菩提。不生不灭三三行,全气全神万万慈。空寂自然随变化,真如本性任为之。与天同寿庄严体,历劫明心**师的西方教二教主准提道人。
准提道人听自家师兄的话又是一叹:“师兄所言在理,贫道也是恨其不争罢了,我西方本就不如东方人杰地灵,门下弟子也是没几个,也不知何时才能壮大。”
“师弟,天道至公,自有我西方大兴之日,我等只要安心等待便可。”
……
再说屈靖大骂之后,不待魔礼青说话,当即掏出一副棋盘,往前面一摆,冷哼道:“哼,孽畜,你可敢进我棋阵走上一朝?”
“好贼子,安敢辱骂与我?好好,本元帅就进阵走上一走,破了你那劳什子棋阵1魔礼青受不得屈靖的谩骂和激将,打马正要上前,不想旁边手持长枪,背着一面碧玉琵琶的魔礼海,伸手把他拦住,道:“大哥,小心有诈,我等直接上前擒了就是,何必与这贼子废话?”
“哈哈,二弟,你且放下心,我料这贼子无甚本事,他们文道贯会吹嘘,把他们教派吹的那是天上有而人间无,其实都乃屁话。陈衍小儿凡人一个,小小文道才立教几百年,怎比的上我西方教,要知道我西方教可是有两位圣人至尊。你先行退去一旁,待为兄把那屈靖贼子人头拿来,你在一旁掠阵便可1魔礼青与魔礼海讲罢,不顾其阻拦,当即出阵,朝屈靖怪叫道:“哈哈哈,屈靖小贼,看本元帅来取你首级,哈哈哈……”一边大笑一边骑马急速奔向屈靖。
屈靖斜视魔礼青,见得他怪笑着骑马杀来,冷笑数声,取一粒黑子,往棋盘中一落。
却说魔礼青根本就没有把那所谓的棋阵放在眼里,只以为随手即可破去。不料,在屈靖黑子落下的一刹那,正想着如何斩了屈靖的脑袋的魔礼青突然发现自己周围一片漆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骑在马上,魔礼青知道自己落入阵中了,也不慌张,嘴角轻笑,举起手里的法宝‘青云剑’凌空一劈,只见一道内藏万千兵戈的黑风往前吹去,把周围黑幕吹的如同水面一般,起了阵阵波纹,眼看着就要散去。魔礼青见这阵法被自己一剑就弄得摇摇晃晃,就要破开,心中大喜:“我就知道这屈靖小儿无甚手段,哈哈,说起来好似很厉害,结果连我随手一剑也吃不消,出去后我可要好好羞辱他一番1
他却不知,这棋阵初期的确是很简单,但是,一但你陷入其中,你随便一个攻击或防御,外面布阵之人的棋盘上就会落下一子。等于是你在和布阵之人博弈,但是你却不知道自己的子落得是哪一个位子,布阵之人在外却是可以洞悉全局。一局棋到了最后,这阵法就会演化成专门克制你用的,没在那之前破出阵法的修士,最后不管你修为多高,也得身死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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