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想要道歉，可又抹不开面子。
于是只能和对面的莫天大眼瞪小眼。
莫天也就是随口一喊，他也不爱去黑市，这里能一直陪着他的也就云上。
虽说云上总爱吵吵嚷嚷的，但到底是个会下棋的。
要不然他也不至于总是换棋。
莫天思及至此，咳嗽一声，准备先开口道歉，却在这时察觉到一股特别的气息。
熟悉又有些陌生。
云上自然也察觉到了。
两者相互看了一眼，齐齐闪身到了上空。
看向凤倾染所在之处。
“小尊者！”云上惊呼出声道，就准备过去。
莫天拽住云少，“先别去。”
云上睿智的双目多出几分不解。
“小尊者的实力不该如此，且她看向这里的眼神是陌生的。”莫天道。
“她就是小尊者，我不会认错。”云上语气笃定道。
莫天陷入了沉默，云上是因果之神，能一眼看透万物生灵的牵连。
云上说凤倾染是小尊者，应该就是小尊者。
只是小尊者为什么变得这么弱？
还有凭她的实力，又是如何进来的？
“莫天，不太对，她是小尊者，也不是小尊者。”云上面上的喜悦消失，神情转而变得凝重。
有谁动了小尊者身上的因果线。
修炼者路上都会存在因果，这些因果生于修炼，也能通过修炼途中的行事消除。
但小尊者身上的因果非常混乱。
甚至还有一些不该是她承担的因果也在她身上。
云上越看越是摇头皱眉，随即面色骤然冷下来，“真是好歹毒的心思和手段，这是要慢慢毁掉小尊者的节奏啊！”
“怎么了？”莫天问。
云上没有解释，反而严肃道：“莫天，召唤诸神回归，我要那群鳖孙付出代价！”
莫天听到云上的话，没有多问，立刻去召回黑市里的诸神。
云上收敛心情，笑眯眯出现在凤倾染面前。
“小姑娘，你好啊，你是怎么进来这里的？”云上脸上都快笑出了褶子，有点无事献殷勤的意味。
凤倾染礼貌道：“前辈，我也是无心闯入这里的，不知此地叫什么？”
“这里无名，就是一处闲散之地。”云上道。
“卧槽！这个位面居然真的有神，我的法则要重新构建了！”鸿蒙树的声音在凤倾染识海响起。
容纳神世界的法则必须更高阶。
要不然神打个架，世界就能崩塌一回。
凤倾染没心思回应鸿蒙树。
她发现云上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是一种故人相逢的眼神。
“小姑娘，要不去陋室喝杯茶？”云上怕凤倾染尴尬，主动邀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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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头，为什么这么着急叫召我们回来？”
“还能为什么，估计是又和云上老祖干架了，要我们来评理吧。”
“云上老祖是个臭棋篓子，莫老头是出千高手，两个人凑一起还真是天造地设……”
“云上老祖以前下棋可是很有品的，要不是某个无品德的总是坑他，他也不至于变成那样……”
“哎！半斤八两吧，每次都让我们评理，我们这边讨论完了，下次他们又和好了，反倒是我们不是了！”
“要不是云上老祖控制着琼华楼，我是真的不想掺和他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