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备受屈辱,扭着脖子较着劲儿,向非晚用勺子剥下来一块肉,放到粥里,像是老母亲一样,为了哄孩子吃饭费尽心思。
这顿饭吃完,天快要亮了。 叶桑榆有力气,去洗澡了,向非晚热心要帮忙,被挡在门外。
冬青心虚地站在旁边,嘿嘿笑:“桑榆真好,怕累到你。”
叶桑榆简单收拾完,把自己丢到床上,一睡不醒。
向非晚从浴室出来,一瞬间看到空荡荡的客厅,以为人走了,脸色都变了。
冬青指了指卧室,她疾步过去,轻轻推开门,床上缩着那一团,正是她心尖上的肉。
向非晚爬上床,把叶桑榆抱在怀里,蹭了又蹭,最后叶桑榆被蹭烦了推搡她,她连忙哄着:“不蹭不蹭。”
叶桑榆迷迷糊糊又睡着,向非晚偷偷琴了好多口,有种酒肉和尚被迫吃素许多年,终于被告知可以稍微破戒了。
期间,叶桑榆的手机响过,向非晚都给摁了。
叶桑榆中间醒了一次,被尿憋醒的,她迷瞪瞪地要起来,却有重量压在身上。
她费劲睁开眼,向非晚的脸近在眼前,手臂和腿都在她身上,生怕她跑了似的。
叶桑榆扯开人连忙去洗手间,窗帘没拉开,不知时间。
她回到卧室,向非晚床上胡乱翻腾,她一躺下,向非晚立刻缠上来。
她故意指尖推向非晚脑门,向非晚歪了歪头,手脚并用抱住她。
她故意捏向非晚的鼻子,不让她出气,向非晚甩了甩头,发现甩不开,往她怀里埋,总之就是不放开她。
叶桑榆歪头看了眼时间,看到上面写着6月28日都惊呆了。
这几天过得不知日期,一眨眼大会就要来了,她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良久叹了口气。
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
既然躲不开,那就只能全面武装迎接暴风雨。
于是,叶桑榆觉也不睡,把枕头塞给向非晚,她在客厅进行最终的确认。
冬青坐在旁边看她忙碌,欲言又止。
叶桑榆歪头看她:“说。”
“我感觉你们刚好点,好像又要不好了。”
叶桑榆盯着屏幕,淡声道:“把‘好像’去掉。”
冬青被叶桑榆派到西子湾看壮壮,她趁机联系pin,那个深夜祭拜的女人有线索了,但还需要时间确认。
“林映棠30号出狱,你有时间接吗?我看你们华信集团那天动静很大。”pin可以帮她接,叶桑榆连忙回绝:“不用你,我答应林映棠了,我们开会是从中午开始的,上午没事。”
叶桑榆要临时调整会议,新增多家媒体,股东们有反对的,有赞成的,架不住董正廷这边人多,所以最终方案通过。
等待一切搞定工作,又给向非晚写了张便签,压在她枕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