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释,顺着他的话道:“我不过是怜悯张氏一片痴心。”
萧雨歇离座起身,面上显露出鲜见冷峻,他直视着文君的眼睛,语气坚.硬道:“我深知思慕一人的痛苦!但那不代表,所有对我有爱慕的人,我都要有所回应。你可以说我无情,但不爱就不爱,我既不会因所谓的怜悯而平白给人无望的念想,更不会因得不到所爱而辜负旁人,你可明白?”
文君心中无奈,别人都把刀架你脖子上了,你还有心思管我明不明白。本想说几句安慰他的话来,可文君忽然想起之前被他调弄的那几回,唇角漫过一丝坏笑,风水轮流转,这回可是他自己栽进来的。
文君硬挣了一会儿眼睛,待眸中泛出干涩的泪水时,她做出一副极为失望难过的神色,眼巴巴儿的向他望去。
萧雨歇一见文君眸中含泪欲泣模样,心好像被人揪了一把,方才冷峻的神情有了裂缝,他不失文君所望的……心疼了!
文君走到塌前,赌气似得将那枚香囊放在他的枕下,别过身去说道:“我不过是想替你和睦侯府,谁想你竟这般不领情。”
萧雨歇从来没见过文君这么委屈的模样,既自责又慌乱,他又急于宽慰文君,情急之下,慌不择言道:“我一次都没同她们……她们都以为我那方面有毛病……”
话音落,萧雨歇方才意识到这话不对,连忙咬紧牙关,额角青筋随之欢快的跳了一下,素来不知脸皮为何物的倜傥侯爷,忽然觉得,这屋子呆不得了!
萧雨歇清朗的面上红一阵白一阵,他草草扔下一句话:“唉!反正,侯府不用你替我和睦,那些妾室,你就当不存在罢了。”然后大步流星的逃出了缥缃阁。
换文君看着他慌不择路的背影,满意的笑了。原来这厚脸皮的人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许是那晚话说的太过拂面儿,萧雨歇连着两日未踏进夜澜轩,文君也不甚在意,反正他迟早得来找她。那晚自缥缃阁回来,文君便命陆离继续去张氏院中盯着。
一直到第三日清晨,萧雨歇早朝离去后,几日没休息好的陆离,肿着一双眼睛回来禀报,张氏于深夜放了一只鸽子,他一路追踪,那鸽子最后进了司徒府。
果然张氏是杜衡的人!
文君边刮着茶盏,边跟素娥说道:“渔网撒出去都这么几天了,也该往回收收了!去请张氏。”
少倾,素娥引着张氏来了,她一席淡粉色衣裙,发饰妆容等皆做淡粉色,好似一朵盛开的桃花。文君看了她一眼,打扮的倒是娇美动人,令人过目不忘,希望她等会儿还能保持这般容颜。
张氏行礼:“不知夫人可有事吩咐?”
文君并不理会张氏,刮着茶盏,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只寻常闲话般的对陆离说道:“看好门,一会儿别叫她跑了。”
张氏闻言,深感不妙,干笑了两下。但她仗着年长于文君,便也不惧怕,嘲讽道:
“夫人这是要做什么?那日在侯爷面前还姊妹情深的,怎么?今日一转脸,就要拿我问罪了?我是喜欢侯爷,那又如何?夫人既然嫁进了深门侯府,就该做好府里头三妻四妾的准备。还是大度一些的好,省得被早早气的香消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