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对你那么好干嘛?图的又是什么?”浦卫云逼近数寸,燃著火的眸直射入上野蓄的瞳仁中。
突然,两位女性噗哧笑了出来,紧接著是其余几个男人的猖狂笑声。
至此,浦卫云和夏侯秦关才知上当。他们头顶冒著黑烟,各自咬牙欺近自己的妻子。“你——”
“喂,你们在谈什么?笑得这么开心。”不知自己是始作俑者的十二少傅御顶著亮灿的头饰与一脸浓妆走向他们。
“下戏了?”帮主戈潇笑问。
“才不,还有下一场,不过来你们这儿找点东西果腹。唉,简直是累死我了。”傅御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仍是一身戏服,拎著裙摆就在大伙之间窜来窜去。
由于常年身在戏院,众人已看惯他的表演,对体格英挺高大的他打扮成女人的模样已不奇怪。相反的,他那绝俏的脸庞不知风靡了多少人,其中又以富家少奶奶和日本高官为最多。
“拜托!你就不能维持一点儿形象吗?你不怕那些爱慕者因为你的粗鲁而心碎?”赫连驭展绽出一抹笑挖苦道。
“得了,他们迷恋我是他们的事,我得先祭祭我的五脏庙。再说那些达官夫人就爱我这种不拘小节的样子。”傅御嘻皮笑脸地对赫连驭展眨眨眼,又抓了条滑虾入口。
“问题是,你这样可就伤了许多男人的心。”夏侯秦关也加入了揶揄的行列。
“呕……你别害我吐出来,他们的心关我啥事?”傅御刚下肚的滑虾差点儿因为夏侯秦关的一句话又滑出了胃。
“我说错了吗?那张大爷不就是最捧场的一位,几乎包下场场贵宾座,戏院外头花篮排列得已无空路。难道他没对你上下其手过?”夏侯秦关仍不死心,还记恨著刚才被自己女人戏耍的罪魁祸首。
傅御剑眉一揪,不能忍受自己无端端成为众矢之的,于是拎了只鸡腿便肆无忌惮地坐到于涵隔邻的位置。
“涵,这鸡腿给你。油腻腻的,你可得小心拿。”他还拿出油纸为她包了包。“你有身孕,得注意营养。这醉鸡可是我请你们‘红庆酒楼’的当家厨子王叔为我做的,尝尝看吧!”
“喂,你疯了?!小涵滴酒不能沾,你还让她吃醉鸡?!”夏侯秦关的火气立刻上来了。
“亏你还是酒楼老板,连这个你都不懂?这醉鸡已是将酒精燃烧光了,只剩香醇酒味,不伤身的。”傅御睨了他一眼。
于涵当真接过手咬了口,频频点头道:“真是不错!”
“哦。那我也来一块。”上野荞立即也夹了块入口。“哇,傅御说得没错。老公,你也来一口。”
想当然耳,浦卫云就在这种情况下吃了一块醉鸡。
“没出息!”夏侯秦关瞪了他一眼,啐了声。
不待浦卫云的回敬,于涵已夹了块鸡到他唇边,“吃吃看嘛!宝宝刚刚好像动了动,可见他也觉得好吃哦!吃啦……”
最难消受美人恩,即便心里有再多不甘愿,夏侯秦关还是乖乖张嘴,接受了妻子的好意。
但见周遭气氛顿变诡谲,为驯服这几只攻击性太强的烈猫,大家长戈潇及时开了口,“最近似乎太过风平浪静了,各位要注意些。”
“怎么说?难道你听见了什么风声?”赫连驭展挑了下眉,他怎么没从养父那儿听闻什么消息?
不过近来的确有点怪异,这正是南方政府权力倾轧严重时期,再加上外患频频,实在不应该连一丝丝风吹草动都没。
只怕现在的无风无浪是海啸狂浪来临的前兆。
“就是因为没有,才让人躁郁。”戈潇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