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儿是那个烂怂样子,我自己又比她能好上多少呢?我如果不是在这里碰上你的话,我咋会知道城里有大楼和汽车?
我和你在一块儿咋会这么美呢?你想嘛!我们这个怂地方连你说的那个自行车都没有见过,荣儿和我就是屄再能还能翻了天去!?通过我这两天和你在一起玩,尽管你脸上的那个样子有时候确实很凶,收拾有些人也特别厉害。
但我知道你的那个心却非常善良,尤其对自己心里头喜欢的人,恨不得把心都能掏给她(她)们看上一阵子。哥哥!既然我俩是一根黄瓜秧子上结的苦兄妹,我想天长日久了它总会甜上那么一点点,而作为荣儿来说这个机会就好像不咋多。
你刚才说那些话我心里头也非常清楚,兄妹俩个就不要说那个见外的话。你现在就赶快去叫荣儿陪着你一起睡觉,你想和她咋玩那是你俩的事,我只给你俩放好哨和磨着饲料。到时候我再叫醒你俩了以后,咱们该干啥就干啥。”
驰骋工友篇自从1970年春天,趁着狂风大作的有利时机,冒着被发现后将会被枪毙的生命危险,把无事找事鸡蛋里硬挑骨头的人事科长宋卫红的女儿宋月,在靠近南城墙当年h派司令部旁边的一间独立小破旧屋里边,收拾了个半残废以后。
虽然自己的工作还是那么脏苦累,工资仍然是区区18块钱,可心情却比过去舒畅多了。唉!人真是个最没出息的货,在农村插队当知识青年,撅着屁股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劳作,南山修水库抬大石头,抡大锤打炮眼,累得gui头拉地时,一个心眼的想什么时候赶快招工。
可现在招工以后尽管拿着这点儿怂钱不怎么宽余,但也觉得心满意足了。唯一的难题是没有了在农村的那种逍遥自由,也没有了一心想嫁给我进城过日子的那些姑娘肉体的欢爱。
因此正值年轻体壮精力特别旺盛的我,下班吃过饭例行公式的政治学习后,gui头自然而然的就不怎么安分了。虽然工作仍然如往常一样很脏很累,可她奶奶的倒霉的就有一件事,自己的荷尔蒙却分泌的特别多。
多了到底让人心烦,gui头常常是从晚上能硬到早晨。尤其我这有过很多性经历的货,心里要说不想女人那完全是假话,我又不像于化民这个四眼驴一样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除了钻研学习各种工作的操作本领外,没事特喜欢趴在破长桌上和黑格尔交谈个不休,高兴了还跟两个糟老头研究马克思列宁主义,谈论什么资本和利润方面的事情。
我由于胸无大志,又没有出人头地的想法,所以常常爱在于化民旁边唠叨些在这不安定的世道,倒腾这些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的东西,纯粹是在迎合三个研究的(研究历史,研究现状,研究马克思主义)潮流,想捞什么稻草云云。
四眼驴却开导我说懂了资本怎么运作的辨证关系,掌握一手,比较高超过硬的技术,无论将来共产党或者国民党谁来执政,都需要有文化有技术的人才。
就如社会再怎么发展进步,它都少不了高级厨子和高级裁缝一样。所以说多学点东西充实自己并没有错,什么时候都会有它的用处。
这些狗屁道理我自然也懂,可心里始终在想,各个地方现在都乱的成了造反派的天下,你那出人头地的立论,只有猴年马月了才会实现。
当务之急是怎么解决gui头硬的事,扯这闲蛋能顶个屁用。所以我常常听四眼驴侃侃说完,少不了将他挖苦上几句后就去别处转游了。转游少不了在一起招工的插友那里喝个烂醉,然后像死狗一样被扯回宿舍来了再胡说八道一阵。
要不然转游到招工分配在县医院内科,比我大三届的安然宿舍里,在她已经宽松的屄里面放上一火了才能罢休。可这样混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呀!安然66年高中毕业以后,因为文化大革命的缘故没有上大学。
农村下了两年乡后,现在也近24了。尽管她插队时让大队副书记任得贤(外号嘴子)开了苞肏了若干次,接着让我知道以后,晓之于理,动之于情,道之于前途命运的上了身。
可她毕竟工作忙也要找对象,我缠她主要为的是身体要发泄,她关照我也是本能的需求,俩人都是一种权宜,根本剿灭不了我那熊熊燃烧的欲焰。
就在我感到无奈和苟且偷安,一眨眼到了暖洋洋的六月中旬时,一次很偶然的机遇撞到了我身上。县武装部为了了解各个公社战备粮的储备现状,委派粮食局具体落实这件事情。
而局里为了完成这个伟大的光荣任务,于是就抽调了一些人分成好几个小组分赴各公社。我和一个其貌不扬,外号叫马胖,真名叫梅春玲的女工,被车间主任派到了她老家红星公社
别看我在粮食局是狗屎一堆,可到了公社以后却是钦差大臣。因为当时农民肚子都吃不饱,交公粮都非常困难,战备粮又有多少可以储备呀?
所以中午我和梅春玲踏着粮食局的自行车,沿着坑凹不平的土路,七颠八拐的进了像个破旧四合院的公社门,革委会邱主任看过介绍信,什么话先不说,立即被他和一大群人热情地将我欢迎醉了后,下午四点多自己就躺在了公社简陋的招待所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