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没巡逻上几圈,她就忍不住地抱怨道:“伯伯,要玩你就出些劲了随意玩,这样不疼不痒的我没有刺激感。你那么粗长的gui头,我那时候都能承受得住,现在光用指头,又能把我的屄玩成个什么样?”
哟嗬!我本来想当一次好心人,谁知得到的回报,却是这么个出乎于其外的结果。既然有其人之道,再治于其身也不错。我鼻子里只“嗯”了一声,眼睛依然闭着的同时,两根指头立刻发力,上下左右拨弄起了杜瑶滑嫩的子宫颈口。
当杜瑶颠簸着自己的屁股,嘴里面哼起了颤悠悠的吟叹调,屄里面开始蠕动而且有了热流后,我大拇指已经揉着她勃起变大的柔韧阴蒂,中指对准她粘糊糊的子宫颈口轻插,食指则在她已经凸起的g点上持续不断地点击,向她发出了一连串热情而又强劲的问候信号。唉!女人只要打开了那扇性欲之门,如果在精神和肉体上,又没有什么自持力的话,往往就会抛弃所有的羞耻心,在欲的海洋中沉沦下去走向地狱。
此时的杜瑶,一是因为工作的去留问题极力讨好逢迎我,二是尝试到了禁果的滋味以后,觉得个中奥妙确实甘美非常。
所以我问候了没有几分钟,她已经情不自禁地俯仰着屁股,屄里面显得越来越粘滑烫热,开始了轻微抽搐的同时,鼻腔和嘴一同协作,奏起了抑扬顿挫的欢快圆舞曲。
既然杜瑶已经由性之门前的彷徨徘徊,开始了炼狱的升华和熬煎。我在忙碌到这时以后,由于各方面疲倦感的不断袭来,指头虽然在她粘稠的屄里面,机械的继续在胡作非为,脑子里却成了一片空白,喉咙里也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就在我将要沉入梦乡时,突然有几声不和谐的呻吟,传入了我耳膜之中。一惊之下我急忙睁开两眼左右察看后,才发现张冬梅双眉紧蹙,额头和脸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里隔一会儿呻吟一下的同时,四丫正在给她轻轻揉着隆起的肚子。
看到如此局面,我的睡意立刻消失了个无影无踪。情急之下,一把将在我面前乱晃个不停的杜瑶屁股,拨到了地上,叫她赶快叫主治医师来的同时,自己也提起裤子快步奔到了张冬梅床边。
当我关了空调,拿毛巾擦了擦张冬梅脸上的汗,揭开肚子上盖的毛巾被,看她备了皮而且微微张开个小洞的屄里面,已经流出了许多淡黄色的羊水在垫着的草纸上,中间还间杂有少许鲜红血水时,情不自禁地赶忙问她:“冬梅,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要生了?”
张冬梅又轻轻呻吟了几声,而后强打着笑容对我说:“老爸,小家伙在肚子里面,现在动弹的很凶,隔一阵就会来上一下,我也估计快要生了。
虽然感觉肚子疼得很厉害,而且好像有啥东西在往下坠,但有你在身边尽力照顾,我还是感到心里头特别热火塌实。”
张冬梅这么一说,我心里头也觉得特别欣慰,只能给她吃宽心丸说:“毕竟小家伙是我的种,我不操心还有谁操心?况且有我在你就不要发愁,保证小家伙会不出任何差错的生下来。”
张冬梅温情的看了我一眼说:“老爸,我真希望自己在生小家伙时,有你在身边的话,心里头会感到更加塌实。”
我急忙摇了几下头说:“虽然我也想在你身边,一直等到小家伙安安全全的生出来,你又没有什么大的伤害该多好。
可毕竟这是在医院不在家里,如果当爸的看自己女儿生孩子的那些流言诽语,传出去让人知道了的话,咱们谁的脸上也感到挂不住啊!”张冬梅听了,虽然神色显得颇有些无奈,但却又很理解我此时心情的点了点头后,非常体贴的小声说:“只要老爸不嫌我生了娃娃屄里面变大,心里一直把我心疼和牵挂,你不在我身边也行,四丫在跟前照看就可以了。
另外你已经忙了将近十几个小时,趁我生娃娃的工夫,先躺在这里的床上睡上一觉了也好,天亮了你还得去谢谢张雅茹帮的这个大忙,没有些精神咋能行。”
张冬梅八年与我相处,所有表现始终仁德惠娴,是知根知底知我心的可人儿之一,所以我听了以后其它话再没有往下说,只是轻轻拍了拍张冬梅的手,吩咐四丫重新给她换了屁股底下垫的污秽草纸,眼看主治医师到了这个节骨眼还没有赶来时,自己急匆匆地就拉开病房门走了出去。
当我刚走进走廊没有几步,才见主治医师打着哈欠一手揉着眼,后面紧跟着杜瑶,从值班室迈着两条麻杆细腿,慢条斯理地晃悠了出来。
对于这种草菅人命的行为,此时的我立刻怒发冲冠,两手插腰眼睛瞪了个滚溜圆后,就像恶煞一般的挡在主治医师前面。
主治医师抬眼一看是我时,马上为自己辩解说:“刚才小杜喊我,我想产妇经过检查最早也得到凌晨才能生,目前的现象只不过是胎动而已,所以就没有那么太急,起来在床上稍微坐了一会才”
我听主治医师还在为自己极力开脱,由不得地对他恶狠狠斥骂道:“怪不得你们医院,对待病人是这个不负责任的gui头德行,有你这样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怂gui头大夫作表率,又怎么会没有尿得比天还要高的护理人员呢?
你既然占着茅坑不拉硬屎了就趁早滚蛋,是不是我让县委书记再打个电话问候一下院长了,你吃不了了好兜上以后往家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