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玲到这时完全泄了气不说,而且马上换了一副面孔,嗲笑着对我说:“老祖宗,小女子刚才是在惹你玩玩罢了,姑娘的屄就是第一次值钱,以后还不是像个坑,谁肏和咋肏都行嘛!”
我当下就没有给纪玲留后路地说:“我给你把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想在这里干,屄就只有我一个人肏。假如你和别人肏着让我手下人知道,嘿嘿!你在y县打听一下我这老祖宗是什么人就完全知道结果了。”
纪玲到底年轻聪明心思敏捷脑子转弯快,这时立刻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满脸展露着献媚的青光,眼睛里荡漾着色欲的光芒说:“花好堪折直需折,莫等花落空折枝,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老祖宗这么大岁数还精神这样矍铄,肏我这个不咋的屄算个啥呀!肏!现在你使劲肏好了,我就不相信肏屄能把人肏死?”得饶人处且饶人,饶人必然遇好人。
我这个人虽然和极多数男人一样特别好色,做事也比较心狠手辣。可对待服软的人,尤其是一些稚嫩小姑娘和完全服从我的姑娘以及少妇,我还是能放一马就放一马,绝不再跟踪到底追击猛打。
因此我也换了一副面孔说:“那好,现在我就不趴在你身上肏了。一则这样也感到比较累,二则你屄里面肯定特别疼胀。我就躺靠在被子上了后,你自己手扶我肩膀了,腿跨在我裆里蹲着肏,我嘛!
一面可以欣赏gui头在你屄里面进出的样子,擦擦你流出来的血,一面还可以随便用手玩你细嫩的白胖奶子。”
纪玲看我态度已经和缓,自然喜不自胜地赶忙讨好我说:“老祖宗,你赶快躺好了我自己肏,这样我也好掌握gui头在自己屄里面的深浅和力度,你嘛!
看我的屄被你的gui头肏得乱翻时,手玩我的白胖奶子也能提高肏的兴趣。”事情顺理成章的这样进行了后,轻微的“咕唧!咕唧”肏屄声和“呼哧!呼哧”喘气声就在床铺上时断时续的悠然响了起来。其实大姑娘被破身时谁不疼痛呀!
只不过我向来霸道不顾及那么多罢了。现在看到纪玲一起一伏在我朝天翘着的gui头上,满脸潮红嘴里面嘶嘶吸着气,鼻子尖上挂着一滴汗珠,两个白皙绵软的肥嫩乳房,像对受惊了的兔子一样上下有力晃荡,光滑平坦的小腹一张一弛的波动,两大片淡红色的小阴唇夹挤着我的gui头,在她屄里面不断进出翻飞时,自己倒也感到了一种征服的愉悦和心灵的冲撞。
当我看到纪玲的身子逐渐往下沉,我的gui头不时顶撞一下她的子宫口,接着再滑入一个深邃的热肉窝,而她的喘息声同样越来越急促时,我就用手指捏住了她的阴蒂揉了几下,她一屁股坐在了我裆里后,屄里面急剧抽搐的同时,她也头倚靠在我肩膀上瘫了下来。
我这时也觉得心满意足,但还是少不了地调侃纪玲说:“你到底下面的屄没有上面的屄能,我正感到美的时候,你就这么个表现法呀?”
纪玲满脸通红流淌着汗气喘吁吁地对我说:“老祖宗啊!我也想为你好好伺候一阵了再休息,可就是两腿蹲的发麻不说,屄里面也麻酥酥酸溜溜的让我浑身都发软。你看嘛!血水都把我俩的gui头和屄糊成了个啥样子?要不等我休息上一会儿了再肏怎么样?”
我说:“等一会儿你的屄就不疼了?”纪玲却说:“屄里面虽然还在疼,可怪就怪在越肏越舒服。有好几下肏得特别舒服了后,头里面一晕的工夫,屄心子都会那么有劲的跳上一下。咦!你还不要说,肏屄这事儿还真有个越肏越美,越肏越想肏的感觉。我真想”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打断了纪玲话的同时,她也赶忙钻进了我怀里。因为我早已经从脚步声辨别出了是张冬梅,所以也就毫不掩饰地拿过床边放的烟抽了起来。张冬梅一进门就气狠狠地说:“老爸,我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咋的了?
才狗大的岁数骚得就想男人的gui头肏上一下。你看嘛!我本来想着让纪玲在这里给你好好赔罪,自己到到别处转转去散一下心了就回来,谁知道在虞华姐妹俩那里又发现了这么一桩事。
当时我就想让那小屄滚蛋了回家,后来看她跪在地上尽磕头求饶,哭得就像她爹已经死了一样。
结果虞华姐妹俩也劝我先饶过了她,所以就看在她俩和我同甘共苦了这么几年,都是一家人的份儿上,又看那个小屄模样长得确实漂亮少见,样子也特别清纯可怜的话,早就让她当时就卷起铺盖走了。
后来为了让你老人家决断,我就把那小屄带到这里让你看咋处理才好?”我少不了的当即就问:“她现在在哪里,确实漂亮不?”张冬梅说:“人倒是长得特别水灵,具体咋处理你看了再说。”
纪玲在我怀里马上接茬说:“咋处理?如果确实漂亮了就和我同样处理不就得了。其实现在的女孩子就得老祖宗这样处理了才能懂事,否则她们就永远长不大,永远不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