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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茓里面塞葡萄(1 / 1)

春和景明,花枝灿烂,正是一年好时节。而对京城的百姓来说,比春游赏花更吸引人的是三年一次的新科士子跨马游街,大姑娘小媳妇们早早就在街边占好了位置,等着一睹青年俊杰们的风采。

远处一队身穿红袍骑着高头大马的士子,正从宫门出来。为首的状元郎星眉剑目,身后的探花郎面貌风流,身后跟着的众位士子也都风采不凡,他们微笑着跟大家挥手示意,引来围观群众阵阵欢呼。而此时,京城最大酒楼摘星阁的雅室内,一名身着白袍的青年斜倚在窗口,正听着身后的小厮莱宝逐个介绍新科士子们的身世背景。

状元郎出自江南世家,榜眼是陇西门阀后人,而探花更是国公世子,而二甲的进士们也各有背景。白袍青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说是开科取士不问出身,但一场场科举考下来,每一场都要耗费大量的精力物力,又哪里是普通人能坚持下来。

“咦,今年到是有个寒门士子,来自淮城的薛青溪,祖父是个县令,父母早亡靠族人抚养长大,拜在着名的吴松书院大儒名下。”

“哦,是哪位?”白袍青年侥有兴趣地探头看去,正对上一双清泠泠的眸子。眸子的主人愣了一下,随即含笑点头示意,他笑起来眼角微微勾起,如狐狸一般,带着几分浑然天成的媚意,配上他那张清冷隽秀的面容别有一番风情。

“就是仰头的这位公子。”身后传来家仆的声音,白袍青年露出一抹纯良无害的笑容回应对方,心中却暗自打起了小算盘。

跨马游街游街的最后一站是曲江聚会。众人来到举办宴会的酒楼,宴会定在三楼的雅室,窗户正对着曲江,江面波光粼粼烟波浩渺,众人赏着江天一色的美景行着酒令,不一会就打得火热,毕竟大家都是同年,以后进了官场要相互扶持。

薛青溪自然也被灌了好几杯酒,他没什么酒量晕晕乎乎地站在窗边醒酒,只听悠扬的丝竹声顺着江风传了进来,一艘精致的花船停在了江心,船上莺歌燕语好不热闹。薛青溪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长安的花娘们确实美艳动人,此时她们都围绕在一位红衣男子的身边,有的喂酒有的捶腿,还有位衣着清凉的正在他面前翩翩起舞。

倒是个会享受的,不知是京城那位纨绔,薛青溪内心默默吐槽,刚打算离开,却在瞥见红衣男子的侧脸时如遭雷击地愣在原地。太像了,跟那个反复出现在自己梦里的混蛋真是太像了!难道真的是他!

此时身后另一位士子走了过来:“呦,那不是摄政王殿下吗,之前就听说摄政王风流不羁,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摄政王殿下啊,那肯定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薛青溪笑着跟那位士子应酬着,手上却不由自主地用力握着窗户沿:“薛青溪你个没出息的,这个大好日子怎么又想起那个混蛋,不是早已下定决心把那个人抛到脑后吗!”

薛青溪转身回到酒桌,却没发现花船四周放下了薄纱帷幕,而那位摄政王殿下坐在帷幕后挥手让身边的人退下,自己斟了一小壶酒,看着酒楼上薛青溪的背影低笑:“终于又见面了,青溪。”

因为心中的愤懑薛青溪借酒消愁彻底喝醉了,好在曲江宴的酒楼自带客房,小二将薛青溪送进了客房中,薛青溪挣扎着坐到桌边想要喝杯水,却瞅见了桌上放的果盘,上面摆放着一串串深紫色的葡萄,饱满晶莹带着甜腻的芬芳,一下子把薛青溪带回那个夏日的午后。

那是个盛夏的午后,烈日当头连鸟叫声都歇了,只有远处传来的阵阵蝉鸣,薛青溪身着吴松书院蓝色的学生袍正躲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午休,阳光透过枝繁叶茂的葡萄藤,在叶子间洒下斑驳的光影。迷糊间一颗清凉的果子被塞入了口中,轻轻一咬便爆出鲜甜的汁水来,薛青溪睁开眼,那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我刚才放在井水里泡了一会,现在吃起来正好消暑解渴。”来人低笑着将薛青溪抱上石桌,衔了一枚冰葡萄往他嘴里递来。两唇相交,温热的唇舌与冰凉的葡萄来回挑逗着,那人在齿间将葡萄轻轻咬破,清甜的汁水瞬间在两人口中迸发,给这个吻染上了甜蜜的气息,唇舌交缠,直到薛青溪被吻得透不过气了,那人才松开他的舌头,分开时薛青溪嘴角拉着一根漂亮的银线,整张脸都娇艳动人,潋滟生光。

那人看得心头一热,抱着他就往石桌上倒去,细密的吻落在脖颈之间,手指顺着衣襟探了进去逗弄着薛青溪的乳尖。“不要这大白天的万一有人过来怎么办”薛青溪轻声挣扎着,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摁在桌上,大手一挥衣襟便大敞开露出白皙的胸膛,两颗暗红色的乳头俏生生的立着。男人看着身下的美景低笑一声:“放心,我过来的时候已经把院门锁了,不会有人进来的。”说话间双手握着薛青溪纤细的腰肢一抬,将他的裤子脱了个精光。

薛青溪就这样玉体横陈地躺在石桌上,身下藏蓝色的学士袍更衬得他肌肤如玉。男人放肆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着,伸手捻着一枚冰葡萄画着圈轮番逗弄着两颗乳头,将它们浸得樱红润泽,然后摁着葡萄一路下滑,在柔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水痕,男人伸出猩红的舌尖顺着水痕舔舐着,葡萄划过小腹,顺着大腿根来到两股之间,男人手指用力一送,圆润的葡萄便被塞进了菊穴中。

“好凉!拿出去!”薛青溪被冰的惊呼一声,又羞又急,扭着身子想把葡萄挤出去。男人一把抓住他的两个手腕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啪啪”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乖乖的不要动,要是把葡萄挤碎了我可是要惩罚你的哦。”然后在薛青溪的唇上印下一吻:“相信我宝贝,会让你舒服的。”说着伸手将第二颗葡萄塞了进去。

后穴连续被塞了4枚葡萄,粉白的穴眼撑得褶皱都被抚平,几乎变成透明的颜色。“不呜呜太撑了吃不下去了!”薛青溪哼哼唧唧的呻吟着,小腿无助地四处乱蹬。男人低头看着穴口露出大半的紫色葡萄,低头含住,齿间微微用力咬破葡萄皮,里面的汁水立刻顺着嘴角流出来,艳红的汁水喷到菊穴上显得十分淫靡,男人含着葡萄的汁水渡到薛青溪口中笑道:“青溪,你好湿……"

薛青溪第二天醒来,看着头顶的陌生的帐子缓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早已不在吴松书院求学了,也很久没有见过那个混蛋了。他坐起身来,暗恨自己不争气,两口酒一串葡萄居然就让那个家伙入了梦,在发现腿间一片梦遗的湿迹时更是脸色沉沉,匆匆收拾好自己离开酒店。

放榜后便是等待吏部的铨选授官,薛青溪二甲第八名,成绩算是上游,按理应该很快就能得到任命,但他等了整整三个月都没有消息,关系好的同科士子私下提点他,需要给吏部的人送些礼才行,可是薛青溪一介寒门不说没钱送礼,就连吏部负责授官的人是哪位都不知道。

京城物价高昂,看着日益干瘪下去的钱包,囊中羞涩的薛青溪决定在京城附近找份工作,等待吏部铨选的通知。好在他科考成绩拿的出手,很快就在京郊的庄子上谋得了一份西席先生的工作,给黄员外家的几个小孙子开蒙。

鸟雀啾啾,熹微的晨光中几个虎头虎脑的孩子正捧着书本高声朗读着:“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转眼薛青溪已经在黄家庄里待了两个多月,渐渐习惯了为人夫子的简单生活。黄家的几个孩子聪明伶俐,主人家对他这个西席先生也很尊重,除了黄员外总是找借口接近自己外其他都很好。

薛青溪不是没有察觉到黄员外看向自己色迷迷的眼神,但想着自己毕竟进士出身,又是家里的西席先生,想来黄员外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一转眼到了中秋,这天黄家人吃团圆饭,想着薛青溪孤身在外便邀请他吃饭,薛青溪推辞不过便去参加了黄家家宴,还被劝了几口桂花酿,回到房间后有些昏昏沉沉的,便和衣在床上睡下了。

到了半夜,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现在床边,在确定薛青溪已经熟睡后,一只干枯的大手摸上了他柔嫩的身躯:“嘿嘿,本来还担心你没喝几口桂花酿迷药效果不够,原来是个一杯倒的。”来人正是黄员外,他色眯眯地趴在薛青溪颈部深深嗅了一口:“小宝贝,你可真香啊。”

说话间扯开了薛青溪地衣领,恶臭的嘴巴迫不及待地在他身上啃咬起来,又对着乳尖狠狠扇了两巴掌:“让你个小骚货天天在眼前晃荡勾引我,今天老爷就好好喂你吃大鸡吧。”说着扯下薛青溪地裤子,露出粉嫩的一看就没使用的阴茎。

黄员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粗糙的手指划过马眼,激的柱身抖了两下。“真是敏感的身体啊。”黄员外淫笑着伸手往菊穴探去,入手微微有些湿意,黄员外一愣,不敢置信地将薛青溪的大腿用力掰开,在看到那口翕张着、流出透明肠液的菊穴时,脸色顿时变的铁青。

“原来是个早就被人肏过的烂货,竟然还敢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清高的模样!”他气哼哼地伸出两指,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薛青溪从昏睡中醒来,在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黄员外后,薛青溪惊怒万分,挣扎一脚将他从自己身上踹了下来。

黄员外身上吃痛,拽着他的脚踝往自己身下压:“你个小贱人装什么装,这身子早就被调教过了吧,随便摸几下就浪的直淌淫水,乖乖跟了老爷我,保证你衣食无忧。”薛青溪跳下床拿起桌上的杯子往地下一摔,举着碎瓷片横在胸前怒吼:“你快滚出去!”

屋内折腾出这么大声音,隐约能听到院子外有人向这边走来,黄员外悻悻地拢好衣服甩门而出。薛青溪倚在床边慢慢跪坐下来,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第二天一大早还不等薛青溪愤而请辞,他就被黄员外以盗窃财产的名义赶出了庄园。薛青溪愤愤离去,本以为很快就能再找到工作,不想黄员外背地里放出风声诋毁他名声,虽然大家多少都知道黄员外的德行并不太相信他的话,但京城的士子这么多又何必找一个可能会带来麻烦的人呢。就这样薛青溪只能靠抄书获得微薄的收入,可到了年末书店停业,他就连这份工作也失去了。

身上的钱财已尽数花光,在京城第一场落雪来临之际,薛青溪身无分文地游荡在京城的大街上,他浑浑噩噩地任风雪拍打在脸上,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十多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明明他已经这么努力,可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结局?

因为他没有钱财打点官吏?因为他没有从了黄员外用身体攀附权贵?薛青溪不服!可现实的毒打将他逼入绝境,或许就这样走下去,直到再也走不动,让白茫茫的大雪盖住尸体,干干净净地离开也挺好。

马蹄得得,一辆马车从薛青溪身边驶过,被冻僵的薛青溪来不及避让被溅上了一身泥水,他身子一软跪倒在了雪地中:“呵原来就算是干干净净的死都是一种奢望啊。”薛青溪自嘲道。马车在他身前停住,一个身穿白色大氅举着油纸伞的人从车上下来走到了他的面前。

薛青溪抬起头,面前的男人眉目清朗、长身玉立,在风雪的包围下颇有谪仙之感,只是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向前栽倒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一间温暖的厢房里,床上挂着的月白色帐幔上绣着明艳的橙红色凌霄花,带着股不顾一切向上攀爬的旺盛生命力。薛青溪眨了眨眼缓缓坐起身,这里是哪?

掀开床幔,窗边的软榻上,白衣美人正拿着本书翻看,配着身后漫天飘扬的鹅毛大雪美成了一副画。

“你醒啦。”白衣美人听到动静循声看来,眉眼弯弯让人一见就心生亲近之意。薛青溪原本脏污的外套已经不见,身上只着中衣,他红着脸整好衣襟拱手长拜:“多谢公子相助,不知如何称呼?”

白衣美人笑着扶住了他的手:“不用这么客气,我叫方棠,当初你跨马游街时曾经打过照面。”薛青溪想起来他正是那时在酒楼上跟自己打招呼的人。

但时过境迁,想到如今自己落魄至此,薛青溪不由的有些心灰意冷。刚想收回手要回衣物告辞离开,却被方棠擒住了手腕。他笑矜矜地看向薛青溪开口道,“我想跟你做笔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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