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真好笑。”封凌缩回床上,淡淡地说:“那你慢慢找吧。”
苏懿搜了个尽兴,方蹿回她身边,扳着她肩膀质问道:“既是没有奸夫,为何不准我进来?”封凌觉得他那醋坛子相着实好笑:“你府上都要长草了,也不回去打理打理,天天赖在我这儿算怎么回事嘛。”
“我可不得天天赖在你这儿吗,还得赖一辈子呢。”苏懿放了手,将外袍鞋袜都除下,钻进被窝死乞白赖抱着她说:“没办法,谁叫你招我惹我了。现在想丢下我,没门!”说完便不住嘴地亲她。封凌别过脸去直躲:“胡子扎人,手冰凉的。”
他立刻停下动作,盘腿坐好,运气周天,不一会手上便热气蒸腾,又伸过来抚摸她:“怎样,还冷吗?”
封凌觉得身上暖酥酥的,忍不住展颜而笑,翻身抱住他说:“你回府吧,以后别来了。”
“口是心非。既叫我走,又抱着我不放。”苏懿调笑道:“还是这般害羞,又不是头一回了。”
封凌摇摇头,在他怀里拱了一回,仰起头很认真地看着他说:“今天御医来过了。”
“御医?你病了?”苏懿吃了一惊,揽过她仔细端详:“哪里不舒服?怎不告诉我?”
“没有。”封凌犹豫了一下,拉过他的手掌贴在自己肚子上:“御医说,说我有喜了,一个多月。”
“有喜了?”苏懿傻傻地重复了一遍,半天没回过神:“有喜了?那,那就是我要当爹了?哈哈哈,我要当爹了!哦,对了,是我的孩子,不是别人的吧?”
“滚!”
姜国女王与摄政王要大婚了,国师排了好几个黄道吉日请王爷挑选,王爷皱着眉头直说日子不够近,必得在一个月內才行。封凌随口说了句:“那就三月二十六吧。”王爷高兴地连连点头:“好,好,就三月二十六,肯定是个好日子,不必再算了。”国师翻了个白眼,极其无奈:拜托尊重一下我的专业好吗?好歹我也在张天师那学了二十年的。
婚事筹备得很匆忙,各国王室得到消息后甚至不及备礼赶来,可苏懿全不在乎。他终于要与封凌成亲了,这是最重要的,至于谁来谁不来,关他什么事?
但是大臣们可不是这么想的,外交乃国家大事。女王大婚,哪国送了什么礼,派了哪位代表来,那都是有讲究的。苏懿耐着性子听完,大手一挥便交给礼部尚书全权负责,自己一心一意只等着做新郎官。
三月二十六日这一天,王宫里高朋满座,宾客盈门。苏懿的父母兄弟,资芸,资旭,还有一大堆该来的都来了。礼部的人写礼单写到手酸,招呼客人累到声嘶力竭。
吉时到,拜堂,入洞房,很平常的婚礼流程,对于两位新人来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