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风进到酒店套房后就先去洗澡了,他进入厕所脱衣、开水、淋身。借着水流润滑,他慢慢地把肛塞从后穴里取了出来,用纸包好丢进垃圾桶里。昨天他就连夜看了许多教程,知道性爱中下体位者一般都比较辛苦,要好好扩张,否则会受伤。他不知道汪澜境在床上是什么风格,所以就自己先准备了。白天塞着这玩意他都不敢怎么进食,后穴传来的摩擦感也让他十分羞耻,但他更害怕屁股开花。林晓风继续借着水流清洗扩张自己的后穴,他自己觉得差不多了,便穿上浴袍走出浴室,换汪澜境进来清洗。
汪澜境走进浴室后,林晓风点了两杯红酒送到房间里,并快速把昨天买得药水倒入其中一杯。虽然,汪澜境现在也对他显露出兴趣,但他还是怕汪澜境待会儿在床上对自己硬不起来,毕竟他俩都是alpha,alpha对同类的信息素本来就排斥,自己还是个男alpha。刚才两人一起乘电梯时,林晓风看着两人倒映在光滑电梯门上的镜像,才发觉他竟然要比汪澜境还要高一点和壮一点。他回忆着昨晚在网上搜索出汪澜境过去的情人,什么性别都有,但体型要么是娇小可人的,要么是和汪澜境自己一样的。那汪澜境今天到底看中了自己什么?应该就是想换换口味尝尝鲜吧,林晓风思及此处觉得还是下药比较保险。汪澜境淋浴完了,他走出来坐到林晓风旁,林晓风把那杯红酒递给了他。
“林演员,好兴致啊。”
“汪少可以直接叫我晓风的。”林晓风端起自己的酒杯,碰了碰汪澜境手里的那杯,然后轻轻抿了一小口。
“那晓风也直接叫我澜境就好了。”汪澜境也喝了一口红酒。
“这红酒不错,澜境可以多喝喝。”林晓风把自己的红酒一饮而尽。
汪澜境挑了挑眉,貌似颇有意味地看着林晓风。自己操之过急了,林晓风想着,汪澜境不会看出什么端倪了吧?于是,林晓风拿过汪澜境手里的酒杯跨坐到他身上,俯视着他,然后自己喝了一口再嘴对嘴送进汪澜境口里。汪澜境显然被他大胆的举动震了一下,但还是兴奋地把酒咽了下去。林晓风就这么一口口地喂汪澜境喝完红酒,汪澜境抱着他的腰,兴奋地和他唇齿纠缠、嬉戏。有些红酒就顺着嘴角流到汪澜境雪白的脖颈上,再流到敞开的雪白胸肌和腹肌上,流得到处都是。林晓风轻舔着汪澜境的嘴角,一路向下舔到腹肌,解开汪澜境的浴袍,看见了他半勃起的肉棒。汪澜境的肉棒和自己的差不多大小,呈现着粉褐的健康色泽,在空气里颤颤巍巍地抖着。
林晓风蹲下握住汪澜境的肉柱,张开嘴含住肉头,用湿热的舌头舔着肉身,讨好地展示着昨天在视频里现学来的技巧,他还时不时偷偷上瞟观察汪澜境的反应。汪澜境兴奋地仰着头,整张脸都染上了红晕,湿润的碎发散落在额前,有滢滢的光透过睫毛在他半睁的眼里闪动,水光淋漓的嘴泄出情欲难耐的低沉喘息声,这副光景像是春药般让林晓风下腹升起一股燥热。他尽量把嘴巴张到最大,把肉头含到舒张的喉咙里去,头部前后来回筛动,吞吐着膨胀坚硬的肉棒。汪澜境从刚才就抚在林晓风头上的手,把林晓风的头越抓越紧,然后猛地掌住林晓风的头,抽出自己的肉棒,射出滚烫的浓精。但还是晚了一点,还是有一些精液射到了林晓风的脸上。林晓风半吐着舌头,红润的半边脸颊被溅上白色的精液,浓密的睫毛上也挂着几滴,一双满是情欲的眼仰视着他,这让汪澜境射精过后有点变软的性器又开始硬得发疼。
汪澜境低头去舔林晓风脸上的白液,林晓风也轻啄他的脸颊。两个人很快抱作一团,相互退去对方的浴袍,挑逗着对方的欲望。与汪澜境雪白的身体不同,林晓风的身体呈现出被阳光充分晒过的小麦色,两条赤裸的身体就这么滚上了床。林晓风张开腿仰躺在床,汪澜境虚伏在他身上,从他的鬓边顺着脖颈吻到柔软的胸。汪澜境一边轻咬着胸前的肉珠,一边抚摸着林晓风完全勃起的肉棒,用手指试探性地插入林晓风的后穴,让他有点诧异的是林晓风的后穴比较松软,很容易就插入了两个指头。
“我刚才洗澡的时候自己扩张过了。”林晓风看着稍稍停住动作、脸色诧异的汪澜境,解释道。
“晓风真有经验。”汪澜境只好调笑,用笑来缓解尴尬。
汪澜境天生的淡眉、丹凤眼,笑起来时眉眼如画,恍若狐妖魅世。而林晓风此时此刻就是被狐妖蛊惑的那个凡人,他双手抚上汪澜境的脸颊,吻了上去。两人又是好一顿相互挑逗,林晓风的后穴也很快在润滑油的作用下扩张到可以插入三根手指。汪澜境拔出了手指,把带着套的肿大性器缓缓插入林晓风的后穴。即使已经充分扩张,林晓风还是感到了疼痛,皱着眉,脸色铁青。林晓风原本兴致昂扬的肉棒也蔫了。汪澜境见状便停止了前进,稍稍退出了一些,重新安抚上林晓风的肉棒。等肉棒在温和的套弄下重新勃起后,汪澜境再按摩着穴口继续前进,全部插入后又体恤地停了下来。林晓风的身体因为异物入侵而僵硬紧绷,青涩紧致的后穴绞得汪澜境的肉棒隐隐发疼。林晓风只觉得自己的后穴又胀又酸,很不舒服,但看着汪澜境额头上密密的汗珠,知道他也忍得很辛苦。
“我已经适应了,你动吧。”林晓风在汪澜境耳边轻轻说。
汪澜境得到允许开始浅浅抽动。林晓风抓着他的肩,随着抽动小声呻吟。后穴在抽插中越来越湿润,忍过了初期的饱胀疼痛,林晓风竟感到一丝快感。汪澜境听见呻吟声变得甜腻,后穴也越来越容易进出,便开始大力征伐,彻底撞开湿润的后穴。肉棒熟门熟路地找到两个硬硬的凸起,朝两处凸起中间的凹槽刺了进去。林晓风果然猝不及防地惊叫了,身体颤抖着变得酥软。汪澜境再接再厉地撞击那个硬硬的凹槽,把林晓风撞得花枝乱颤、呻吟不断。
“不……嗯啊……不要老是啊……撞那个地方……啊啊啊……”林晓风一句话也被撞得零碎,还被撞出了颤音。
“但是……啊……晓风明明就很喜欢被撞这里啊……”
汪澜境不依不饶地顶弄着那个凹槽,顶得林晓风汁水涟涟、快感不断,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原本干涸发硬的凹槽也变成了柔软的水泡子,像一张柔软的小嘴吮吸着汪澜境的肉头,吸得汪澜境浑身舒爽,海水腥味的信息素散发了出来。都说alpha之间是讨厌彼此的信息素的,但是林晓风在闻到海水腥味的那一刹那,眼泪就无由盈满眼眶流了出来,自己苹果味的信息素也忍不住散发了出来。两种信息素交汇融合,在这片空间里形成一种新的奇怪的味道。汪澜境舔去他的眼泪,咬上他的唇,发狂似地把他的身体顶撞得啪啪作响、汁液四溅,让他头脑发懵。两具赤裸滚烫的身体久久交叠在一起,纠缠、撞击、热汗淋漓、水汽氤氲。林晓风像个溺水之人一般抱住汪澜境,一边大口喘息一边嗯嗯啊啊地淫叫着。他眼神涣散,已经没有多少神志了,只能跟随着汪澜境起起伏伏,就像一只苹果漂泊在广袤无垠、热浪翻滚的大海上……
汪澜境掐着林晓风的臀,低吼着做最后的冲刺。林晓风的双腿紧紧夹住汪澜境的腰,呼吸和呻吟也越来越急促。两个人的欲望和快感不断积累上升,最后同时达到了顶峰。汪澜境下体紧贴着林晓风的趾骨静止了,肉棒在后穴里搏动着泄了洪。林晓风的肉棒也颤抖着射出了精液,让两人的腹部都黏糊糊的。汪澜境慢慢拔出肉棒,摘下套子丢进床边的迷你垃圾桶里,然后抱着意识模糊的林晓风又亲又舔,极尽温柔,好像捧着珍宝。林晓风就这么在汪澜境温暖的怀里沉沉睡去。夜里,林晓风莫名其妙地梦见自己溺水了,他拼命地想挣扎,自己的身体却很沉重,不听使唤。然后,他就感觉有人在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背,手掌传来的温热慢慢抚平了他的恐惧。他知道这是现实世界的汪澜境在安抚他,意识又安稳地沉入黑暗里,静静地休眠了。
法地大力猛干,让汪澜境苦不堪言。
因为宿醉,汪澜境的头又晕又疼,下体又被林晓风摧残得痛不欲生,眼泪早已把自己的眼睛糊成一片。他不知道自己和林晓风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林晓风从正面上了汪澜境半夜,在汪的肉穴里射了一回。汪澜境已经被他肏开了,也被肏软了,随着他的射精哼哼唧唧地呻吟着。穴里的嫩肉被精液烫得不断颤抖收缩,小穴紧吸着肉棒,让林晓风舒爽无比。
林晓风拔出稍软的肉棒,看见汪澜境被操得合不上的双腿,以及不停流出白色浓精的残破小穴,肉棒立刻又变得坚硬。他把汪摆弄成趴跪的姿势,想继续操弄。
汪澜境意识已经混沌,凭借着求生本能向前爬,却被林晓风毫不留情地拽着脚踝拉回来。疼得发麻的后穴被重新插入凶器,汪的臀被撞得啪啪作响。小穴原本吃进去精液被肉棒挤出来,随着抽插四处飞溅。
汪澜境上半身趴在床上,双腿大开,臀部被捞起来挨肏。他的腰和臀形成一个向上撅起的弧度,看上去是如此淫荡。背上白腻的肌肉被汗水裹得晶莹。两片白花花的臀肉被溅上一些白沫子,还被撞得一抖一抖的,非常诱人。林晓风用双手把两片臀肉挤向中间的肉棒,不自觉地加大撞击力度。
“林……啊……林晓风,啊啊我……嗯……我好痛,嗯嗯嗯……我错了,啊……你……嗯啊……原谅我吧……嗯嗯啊啊啊……”
汪澜境是被干迷糊了吗,说的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胡话。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自己原谅他?
林晓风不知道,却没来由地感到愤怒和委屈。这不是他大脑产生的情绪,而是身体深处莫名升起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在愤怒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只是身体更加疯狂地撞击肉洞,自己苹果味的信息素也瞬间盈漫整个房间。
汪澜境被硕大坚挺的肉棒顶弄得几欲呕吐,最后果真吐了出来。吐出的都是晚上喝的酒水,浸湿了汪澜境嘴下的床单。林晓风见状并没有停止操弄,肉棒依旧在小穴里大插特插。
他俯下身去拼命吮吸汪后颈上的腺体。柔软的腺体表层虽有一丝丝海水腥味信息素,但若有似无,根本满足不了林晓风。于是林直接咬上汪澜境的腺体,犬牙刺入后颈那块软嫩的肉,鲜血和海水腥味信息素瞬间溢满他的口鼻。
终于真正闻到了久违的海水腥味信息素,林晓风贪婪地舔舐着汪后颈上的那块嫩肉。汪澜境随着啃咬和顶弄发出痛苦又混乱的叫声,叫到后面,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不堪,听上去凄厉又可怜。
林晓风就着后入的姿势又射了一回。汪澜境被精液烫得向前爬,却被林握着腰往回拽。他的臀被固定嵌入林晓风的下体,紧贴着林的耻骨。汪澜境哭喊着,徒劳地向前挣扎,结果还是被灌了一屁股烫精。肉穴甚至吃不下那么多精液,白色浓液顺着屁股和大腿流得到处都是。
林晓风即使射了,性器依旧坚挺。这次他甚至没有拔出肉棒,直接握着汪澜境的大腿,把汪抱起来悬空于床,用小孩把尿的姿势继续肏弄。大肉棒蹂躏着湿漉漉的小穴,噗嗤噗嗤地干着,汁液四溅。因为重力,肉穴每次都把肉棒吃得很深。
抱着操的姿势让肉棒时不时碰到肉穴前壁上的某个点,激灵得汪澜境抖得更厉害。林晓风也发现了,每次摩擦到某个硬硬的凹槽时,汪澜境叫得更大声,小穴咬得更紧,海水腥味信息素也会主动散发出来。所以,他拼命地顶弄那个硬凹槽,想得到更多信息素。汪澜境的肉棒一直软趴趴的,现在竟然也被顶到半勃起。但顶弄得再狠,也只能达到半勃起的状态。
“啊啊……不要,嗯……好……嗯啊啊……好奇怪……”
汪澜境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射不出精的,但是下体被顶得疼痛又酥麻,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啊——啊——啊……”
不一会儿,汪澜境就被顶得尿失禁了,哭叫着射出黄色水柱。尿液淅淅沥沥地洒在床上。汪射完尿就卸了力,身体完全软下来。林晓风先是一愣,然后继续顶弄汪的敏感点。
“汪总你是小孩吗,怎么还尿床啊。”
林晓风一边傻傻地调笑,一边晕乎乎地舔咬着汪澜境的腺体。汪已经叫不出声音,也流不出眼泪,身体软成豆腐块任由林晓风肏弄。林肏得狠了,汪澜境也只是发出嘤嘤的声音,像小猫咪的低吟。
林晓风觉得明明是汪澜境喝了酒,醉的却是自己。他关于身体的意识是清明的,但头却是晕的,真是一种非常奇特的状态。头越来越晕,他感觉大脑里的脑浆在摇晃,就像一碗粥那样在晃荡,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脑浆黏糊糊的。海水腥味的信息素穿过鼻子,混入那碗粥里,融成一片,毫无间隙……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响起。叮的一声,像是某种秘密开关的关闭提示,林晓风的身体意识和大脑终于重合。林此时才发觉天已经大亮,他压着汪澜境整整做了一个晚上,性器现在还插在对方的身体里。汪澜境早就昏死过去了。
手机铃声不依不饶地响起,是林晓风手机的来电铃声。他抽出自己的性器,下床。脚触地的那一刻,他才感觉回到真实世界。昨夜疯狂的性爱恍惚得像一场梦。
林晓风找到自己的外套,从兜里掏出手机。是助理打来的,他按下接听键。
“风哥,你怎么还没来啊,要迟到了。”
“……抱歉,小年。帮我把今天的工作都延后,就说我病了。”
“是出什么事了吗?”
“确实是比较严重的突发状况,我先挂了。”
林晓风挂断电话,转身去查看汪澜境的情况。
汪脸上已经没有多少血色,眼角红肿,嘴唇干裂泛白。脖颈上密密麻麻的血牙印让人触目惊心,身上也有不少紫红色的吻痕和手掌掐出的痕迹,下体更是红白相间、泥泞不堪。
林晓风小心翼翼地去探汪澜境的鼻息。感觉到有气息喷到手指上,他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看着汪澜境的惨状,林回想起自己昨晚的禽兽行径,觉得愧疚,也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上了汪澜境,还像条疯狗一样压着他做了一个晚上。哪里来的胆量,简直像被鬼怪附体了一样。关键是做了一个晚上,自己没有精尽人亡,现在竟然还处在性亢奋的状态,真是病得不轻。
林晓风低头看见自己还在高高翘起的性器,急忙从外套兜里掏出小药瓶。是上次医生开的药,用来抑制性冲动的。他把两颗药丢进自己嘴里,咽了下去。
床单上都是污渍,精液、血液、尿液、吐出的酒水,实在是不堪入目。林晓风撤下床单,用纸巾和湿毛巾把汪澜境的身体擦拭了一遍,然后扯下干净的被套把汪的身体裹好。
做完这些初步清理后,林晓风想着要如何把汪送去医院。汪澜境身份特殊,他肯定不能把汪就这样送进一般医院,绝对会出不好的新闻——“震惊!汪家某某少爷纵欲过度,后庭损伤,上院治疗”,搞不好还会牵连股市波动。林晓风光想想都觉得头疼,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林晓风为难之时,床头柜上汪澜境的手机响起,手机显示“穆助理来电”。
穆念之担任汪澜境的私人助理已经十多年。在他眼里,汪澜境表面上彬彬有礼,其实是个过于冷漠强硬的人,没有人能耗动他的原则。穆念之觉得这可能和汪家的复杂情况有关。
根据汪氏公布的信息,汪氏现任掌权人是汪杰。他有三个儿女,分别是大儿子汪澜境、二儿子汪澜辉,小女儿汪澜欢。汪澜境是汪杰和正妻温若华的孩子,二儿子与小女儿是汪杰与情人云晚的孩子。
温若华是个男oga,他与汪杰是家族联姻、指腹为婚。在生下汪澜境后,他与汪杰感情破裂就离婚了。汪澜境从小养在汪老爷子身边,他一直被当作汪氏的继承人培养,大学毕业后就加入了公司管理层。
云晚是个女oga,他与汪杰感情很好,在外面为汪杰生了一双儿女。两人一直温存至今,在汪家外建立了另外的小家。汪杰明显更偏爱他与云晚的两个孩子,近年有把一些产业交给温澜辉打理。外界都在猜测汪氏是不是要换继承人了。
穆念之觉得汪总一定是有压力的。从小苦守的位置就要被抢了,手段肯定会更加强硬。但是,汪总给他的感觉却是背道而驰的。这两年来,汪总越来越柔和,甚至主动放弃一些在汪氏的权力,回避与汪澜辉的竞争。对权力之争越来越倦怠,他这是怎么了?
后来,汪总甚至决定要做腺体休眠手术。穆念之震惊无比,原本一个纵情声色的人怎么就突然收了性。而且,腺体休眠手术一般是给有腺体疾病的人做的。做了这种手术之后,一些身体机能会有不同程度的衰退,私人医生和他都极力劝阻汪总做这个手术。但汪总还是做了,理由是每次发情期都太折磨。
做了腺体休眠手术后,汪总就更佛了,完全没了斗志,今天早上还迟迟不出席会议。他打了电话过去,接听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对方说汪总现在情况很糟糕,需要帮助,还说了酒店的房间号。
穆念之马不停蹄地赶到酒店,敲开了那个房间号的门。来开门的男人脸色煞白,通红的双眼裹着浓重的黑眼圈,活像鬼上身,吓了他一跳。这不是两年前和汪总传过绯闻的那个小明星嘛,叫什么来着……穆念之一时想不起对方的名字。
“你好,请问刚才是你接听的电话吗?我是汪总的私人助理穆念之。”
“是我接的电话。你快进来吧。”
敞开的门缝传来一股苹果味的alpha信息素,还夹杂着尿骚味,熏得穆一个青年alpha想吐,但他忍住了。还是先搞清楚状况再说。
“请问你怎么称呼?”
“我叫林晓风。”
“不好意思,冒犯地问一下,林先生你还好吗?是发情期要到了吗?”
“我的发情期还早。我现在的意识很清晰”
“汪总昨晚一直都和你在一起?”
“是的。”
穆念之走进房间,他看见汪澜境后,就呆住了。此时的汪总昏迷在床,气息奄奄。他身上虽然被裹得严实,但隐隐约约露出的脚踝有紫红色的掐痕,红肿的眼角也显示他昨晚遭到了折磨。穆念之愤怒地瞪向站在一旁的罪魁祸首。林晓风愧疚地低下头,不敢看他。
穆念之用最快的速度联系了私人医院。一群医护人员和保镖很快到达现场,把汪澜境连带着林和穆一起安全又隐蔽地送上救护车。到达医院后,汪澜境被推进急症室,林晓风和穆念之在外面等着。不一会儿,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说话。
“病人腺体损伤,下体撕裂并伴有感染,全身多处软组织受伤。明显是受到了侵犯,需要报警吗?”医生扫了一眼林晓风,又看向穆念之。
穆看着脸色铁青的林晓风,犹豫了一会儿。林僵直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两边太阳穴突突地跳。
“先不报警,等汪总醒来再做决定。”
听见穆念之这么说,林晓风松了半口气。
“汪总现在状况怎么样了?”穆念之又问。
“我们已经初步清创。病人腺体本来是处于休眠状态的,突然被注入太多其他alpha的信息素,导致腺体状态紊乱,需要马上进行腺体修复手术。”
“很严重吗?需要手术多久?”
“不算太严重,应该只需要进行一场小型的腺体修复手术。”
果然,接下来的手术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汪澜境被安置在病房,还处于术后昏迷状态。林晓风则是被单独关在其他房间,两个保镖守在门外。
“汪总醒来之前,还请林先生你安分地待在这里休息。你刚才也听到了医生的话,希望你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要轻举妄动。”穆念之说完就出了房间。
林晓风紧绷的神经终于有机会松懈。昨夜纵欲了一晚上,加上这一早上的折腾,他再也顶不住睡意。整个人斜躺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结果,林晓风又梦见了昨晚的性事。在梦里,汪澜境已经晕过去了,自己又把人操醒。汪被操得双眼翻白,口水直流。他伸出舌头去舔汪的嘴角,两人唇齿交缠,身体烫得像是在燃烧一样。
“澜境,我好喜欢你的信息素啊,再多来一点吧。”
“唔……澜境,你的小穴好软啊,好热啊,我快被夹融化了。”
“澜境,啊啊……我要射了,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让我们生一屋子的小孩好不好……”
林晓风猛地睁开眼睛,他被自己的骚话震醒了。不敢相信,自己昨夜竟然那么癫狂油腻。他记不起后半夜发生的性事,却在梦里窥见一二。汪澜境因为他的莽撞,现在躺在病床上昏迷,他居然还想着那档子事,是不是太过分了。而且,自己昨晚的状态也太邪门了,他是应该找个法师驱魔,还是找个好医院挂精神科?
在林晓风纠结之际,穆念之进了房间。他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满脸通红,裆部还高高隆起。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林先生,你真的不是发情期要到了吗?”
林晓风顺着穆念之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裆部,不好意思地拉长衣服下摆,盖住自己的尴尬。
“我的发情期真的还没到。我去趟厕所,再吃吃药,就好了。”
林晓风说着,快速起身,钻进房间的厕所。过了一会儿,他果真面色如常的出来了。穆念之看见林已经整理好自己,便开口说出汪澜境的要求。
“汪总醒了,他要见你。”
林晓风跟着穆进了汪澜境的病房。汪半躺在床,手上打着点滴。他的脸色还是很白,眼角还是很红。时间已经到了下午,阳光透过窗玻璃,斜斜地照在病床上,好像把汪澜境整个人都照透了。
林晓风看着眼前这个苍白到近乎透明的男人,他和自己也就见过两面,却被折磨至此。林心生愧疚,扑通一声,跪下了。
“汪总……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林晓风低着头说话。他不敢直视汪澜境的眼睛,害怕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传递出怒意。
穆念之被林的举动给惊了一下。他怎么突然跪下了,接下来不会是要哭了吧。
看到林晓风如此举动,汪澜境脸上也有一丝不解。
“小穆,你们先出去吧。”汪澜境的声音还是那么沙哑,林晓风的头更低了。
穆念之和看护人员出了病房。
“地上冷,晓风你坐到椅子上吧。”
他竟然在关心自己冷不冷?林晓风慢慢抬起头,看向汪澜境。汪的脸好似被阳光镀上了一层白金,看上去很平和。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上次和汪总你做过一次后,一闻到海水的味道就会勃起。我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我这是心理压抑造成的性欲机制紊乱……”
“我知道了,你先起来,坐到椅子上再解释,好不好?”
汪澜境为什么还是对他那么温柔?自己明明已经对他做出那么过分的事了,为什么还是如此温柔。
“对不起……”
“没关系,我已经没事了。你坐到椅子上说话吧。”
林晓风听见汪的原谅,这才站起身,坐到病床旁边的椅子上。他继续解释。
“医生叫我找有海水味信息素的人多做几次,看看有没有边际效应。所以,我想借着这次银河年展会来找你再做一次,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汪总你昨晚喝得醉兮兮的,我又刚好发病……”
“哈哈,所以你就上了我。”
汪澜境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真的对不起,我会包下医药费的。汪总若是介怀,等身体好了,可以找我上回来。昨晚我就是一个禽兽,汪总也可以那么对我,我绝不反抗。”
“哈哈哈,晓风你怎么还是那么可爱。”
可爱?汪澜境为什么要说他可爱?自己可是侵犯了他。
“所以呢?和我又做了一次,对你的病有作用吗?”
“作用……”
林晓风想,有是有作用,不过是负作用。他光是想到昨晚的一些片段,就能立刻硬起来。但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那么徒劳和愚蠢。
“是有作用的。”林晓风撒了谎。
“说明,你是真的很喜欢我的身体喽?”汪澜境笑着说出这样的话。他长长的睫毛在阳光里上下翻飞,像金色的蝴蝶在扇动翅膀。
“……”林晓风没有回话。他看着金色的蝴蝶发愣,心里嘀咕着,喜欢,喜欢得快发疯了。才见了两次就念念不忘,已经疯了。
“只做一次,想必效果还不够吧。晓风以后可以多多来找我治病啊。”
林晓风不可置信地看着汪澜境。这又是什么迷惑发言。
“医生和我说,我的腺体必须摆脱休眠状态才能完全康复。他叫我身体好了以后,多去找点乐子,刺激刺激腺体,对腺体恢复有帮助。这样看来,我和你刚好可以互帮互助、合作治疗啊。”
金色的蝶又在振翅,林晓风的心湖被点起阵阵涟漪,他根本听不见汪澜境在说什么。回过神时,耳朵抓取到了最后一个词——合作治疗。
娱乐圈上周发生了一件大事,银河娱乐收购了星语娱乐。但银河娱乐并没有把星语并入内部,而是保留星语的厂牌,当作子公司运营。银河娱乐家大业大,收购这类小经纪公司是家常便饭,但这次收购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汪总和某个小明星的绯闻。种种猜测让这场收购在舆论场上莫名的尴尬。
“我之前说什么来着,傍傍大佬就能当待爆顶流,你们还不信。”
“没想到银河居然直接收购了星语,w这次爱惨了他的小情人吧。”
“相比之前那些小情人,确实很宠新的这位,不知道这次会玩多久。w年纪到了,还是会乖乖回家联姻的,w家不会让一个戏子进门的。况且这位还是个男alpha,连孩子都生不了,哈哈哈。”
“上面那些造谣的,没听财经时报的分析吗,银河娱乐早在五年前就有收购星语的意向和动作了,是正常的收购。别什么都往脏的想。”
“这有林粉破防了,承认你们哥哥是w的姘头很难吗,哈哈哈哈哈。”
“上面那些造谣的,我通通举报了。脑子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
傍晚,林晓风在片场收工了。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汪澜境发来的消息“老地方见,今晚我会过去”。两人在医院那天的坦白局就确定了床伴关系。汪澜境在身体恢复后的这几个月里,持续来找他做爱,保持着每周一两次的频率。刚开始,他还有点羞涩,后来就习以为常了。
汪澜境除了做爱,平时还会有一搭没一搭地找他说话,都是一些稀松平常的话题——今天吃了什么、睡好了吗、最近在拍什么戏之类的。林晓风刚开始觉得有点尴尬,习惯以后很受用,好像有一种被陪伴和关爱的感觉。但他很清楚自己只是汪澜境鱼塘里的一条鱼,养得白白胖胖的,是为了更可口。
自从上次发病闯祸,林晓风就又去医院复盘病情。医生告诉他,他的各项激素波动都处于正常范围,病症也没有泛化发展成性瘾的趋势。只是又开了效果更强的抑制性药物,医生还告诉他保持和有海水腥味信息素的人交合,病症会更快消解。
不知道是因为每周都可以闻到充足的海水腥味信息素,还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的病情真的有所好转。他现在闻到海的味道可以压制住欲火,慢慢让它平息,不会像原来那么焦灼、难以自抑了。
剧组聚餐结束后,林晓风没有回家,而是乔装一番去了汪氏酒店。汪澜境长期订了一个套间用来和他见面。林晓风刷卡进房间,看见汪早就到了。汪澜境穿着浴袍慵懒地坐在椅子上看手机,半干未干的头发耷拉在额前,看上去比平时年轻一些。其实汪也不老,刚要到三十,比林晓风大了三岁而已。只是,汪澜境少年老成,总给人已经三十好几的感觉。
“来啦,先去洗洗吧。”汪澜境说着,自己也放下手机,躺到床上。
“好,久等了。”
当林晓风从浴室出来时,看见汪澜境仰躺在床,双腿呈型打开。他给自己的后穴抹了润滑剂,两根手指进进出出,模拟着性器抽插。见到林晓风出来,汪停止了扩张,把手指抽出来。后穴被扩张得水润殷红,手指抽的时候拉出几条水丝来。汪澜境用双手扒开两块臀瓣,让小穴展露无遗。他在引诱他。
“晓风,快进来吧。”
汪澜境好骚。好淫荡。他好喜欢。于是快速扑了上去。
林晓风上了床还是继续扩张,手指和舌头并用,把汪的小穴弄得酥软。林现在对这种事已经轻车熟路了。想起刚开始做的那几次,他僵硬得像个木头,时时刻刻关注汪的微表情,只要对方稍有不适就停顿、不知所措,连带着汪也跟着难堪。汪澜境当时还说了好多浪话调侃他。
“林演员年展会那晚不是很猛吗,那晚到后面还说要和我生小孩什么的,怎么现在这么害羞木讷了?”
“你不会是更喜欢下体位吧?但是我现在硬不起来,哈哈哈。”
“先继续扩张吧,唉,教别人怎么上自己的感觉好奇特。”
“别停,继续动,不用太怜惜我,我身体好着呢。”
“你插得这么轻柔,猴年马月才能射呀”。
那些荤话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林晓风的无措和羞涩。
“想什么那么出神?下面已经可以进来了。”汪澜境撑开林晓风埋在他臀间的头。
“汪总,为什么要收购星语?”
“为了离你更近啊,不可以吗?”
“我们不是已经是负距离了吗。”林晓风一边说,一边扶着自己早就肿胀的肉棒插进汪的小水洞。
“啊嗯……星语太寒酸,害怕我的小狗受苦,所以就直接买来好好‘装修’一番……啊——”
虽然已经尽力扩张,并且交合了这么多次,汪澜境的后穴还是难以习惯被异物入侵。
“嗯……有点痛,晓风亲亲我……”
汪澜境张开嘴,伸出舌头,林晓风俯下身去亲他,又是一个缠绵的热吻。性器停止进入汪的身体,卡在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实际上这几个月的性事,林晓风没有一次是完整插进汪的身体里的。每每看见汪澜境吃痛,他就不忍心继续插深了,做的时候都是留一截在外面。
待汪澜境的眉头舒展,林晓风才开始慢慢抽插起来。不一会儿,小穴变得容易进出了,林就开始顶弄小穴前壁的硬凹槽。两人交合多次,林晓风已经对汪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汪澜境果然被顶得酥爽,眼神开始迷离,叫声也变得黏腻婉转,海水腥味的信息素倾泄出来。林晓风吸到信息素,心满意足地舔舐汪雪白的脖颈,更加卖力地撞击敏感点。
汪澜境最后被撞到失神,浑身颤抖,盘在林晓风腰上的腿越夹越紧。最后,随着汪的急喘淫叫,原本不断缩紧的小穴突然放松,开始一松一紧、有规律的颤动。林晓风知道,汪这是干性高潮了。他顶住汪的敏感点,紧紧抱着他,肉贴着肉,汗水融成一片。肉棒被小穴一松一紧地吮吸,被吸得受不了,开闸泄洪。精液把松软绵柔的屁股烫得乱抖,林晓风抱紧汪澜境颤抖着呻吟,白色的浓液从两人结合处溅流出来。林晓风再一次灌满了汪澜境。其实是汪不让他戴套的。汪说喜欢他射进来的感觉,还打趣“射进来才能生小孩啊”,说得他脸上一阵发烫,究竟要拿发病那晚的胡话调侃他多久。
两人就保持着抱着的姿势享受高潮,直到高潮余韵散去,两人才颤颤巍巍地分开。肉棒抽出的时候,小穴又翕张着抖了一阵。穴口微开,要过一会儿才能合上,精液从湿漉漉的小圆洞里流了出来。汪澜境的眼神在高潮过后恢复了清明,但他的肉棒还是半勃起的状态。林晓风刚想伸手抚慰汪的肉棒,却被叫停了。
“还是老样子,我是硬不起来的,也射不出来。就这样吧,它自己就慢慢消下去了。”
“医生怎么说?”
“还能咋说,只能继续吃药,保持观察呗。早知道性能力会衰退成这样,我就不该去做什么腺体休眠手术。”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做?”
“太无聊。”
“无聊?”
“不过现在好了,我有小狗狗来操我,再也不会无聊了。”汪澜境一边说,一边再次钻进林晓风怀里,轻啄对方的唇。
“不是小狗狗,是大狗狗。”林晓风笑着回吻汪澜境,抱起他,下床,走向浴室。
刚开始林晓风还想帮汪澜境好好清洗,可汪总是用手挑逗他的情欲,结果两人又在浴室胡天胡地了一番。二人躺到林晓风新换的床单上时,已经是凌晨,人很快就睡着了。
一个蹬腿,林晓风半夜惊醒,他又梦见自己溺水了。很奇怪,每次和汪澜境做完爱,他大概都会梦见自己溺水。难道是因为对方的信息素是海水味的缘故?
林发现自己又再次躺在对方的怀里。汪澜境侧躺,一只胳膊伸过来让他的头枕着,另一只手还放在他的肚子上,显得他大鸟依人。好几次半夜醒来,他俩都是以这种滑稽的姿势抱在一起。但两人睡熟之前都是躺平的正常姿势,不知道怎么睡着睡着就变成了这种奇怪的姿势。
林晓风担心自己的头把汪的胳膊压麻了,他轻轻挪开自己的头。只是这么稍稍挪动,汪澜境竟然醒了。汪睁开惺忪的眼看着他。
“怎么了?”
“没事,我怕把你的胳膊压疼了,就想挪一挪。”
汪听了,把伸出的胳膊收回去,但另一只手还是放在他的肚子上。
“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赶通告吗。”
汪澜境困得再次闭上眼睛。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洁白的脸上,他的头发也泛着月亮的白光,看着真的像一只卧眠的雪狐。林晓风看这张脸看得出神。
狐狸……林晓风想起小时候,村口有个瞎眼师傅帮他摸骨算命。老师傅说他命格颇佳,但少了一根骨头,二十出头会有灾祸降临,让他买九只白狐放生,或许能躲灾避险。他当时不懂,只觉得玄乎,想着哪里还有白色的狐狸卖。后来大点了,读了书,觉得那是迷信。现在想来,二十岁后确实多有不顺……想着,想着,林晓风合上眼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