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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运动之后,是次日浑身的吻痕,与肌肉的酸痛。
和心?理上的彻底放松。
自己?的彻底舒服,才是活着的意义?。
“啧。”谢嘉弈望着镜中自己?脖颈上的密密麻麻,不由得瞪了对方一眼,找来创可贴遮盖。
许星柏半天不敢说一个字,只是低头笑呵呵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找活干:“要不,我去买早餐?”
“我和你?一起——”
早晨七点阳光已经大?方的铺在早市的每一个摊位上。
谢嘉弈跟着许星柏,缓缓地慢慢的沿着人流,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的逛。
油饼油条油糕,滚烫爽脆又甜腻,一个才三块钱。
凉皮凉粉和醋粉,是醋水与辣椒的完美配比,一碗八块,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还有谢嘉弈最喜欢的麻辣粉条,羊血冒饸烙,鸡汤米线,冒牛肚冒羊肚。
北方的糖水,就是鸡蛋醪糟汤圆。
各式各样的胡辣汤,牛肉饼更是舍不得放下?。
谢嘉弈坐在路边的四方小桌,不断有路人经过,轻轻碰到他。
每个人都是乐乐呵呵的,仿佛没有烦恼。
许星柏将油条帮谢嘉弈切好放在胡辣汤里埋起来,一边道:“一顿完美的早餐,也不过十几块钱,吃到中午都不觉得饿。所?有很多时候,那些枷锁是自己?给自己?的。”
谢嘉弈忙的都抬不起头,只能埋头苦吃。
等到吃饱喝足肚子滚圆,双脚站在地上,呼吸着清晨干燥温暖的空气?,耳边听着陌生而热闹的声音,前方集市里人流汹涌,却有种真正在活着的感觉。
谢嘉弈心?中的压抑被瓦解,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轻松了些。
直到,身后人群拥挤,一个卖西瓜汁摊位上摆放的西瓜掉落,发出了嘭的一声。
心?里一颗炸弹突然被引爆。
谢嘉弈人虽然还在早市,手里的筷子尚未放下?——
脑袋里已经浮现庄洁和庄母坠楼后的模样。
喉咙已经紧闭。
胃里已经开始泛苦。
他又回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
恨不得扇死自己?的无能为力?。
“怎么?了?”许星柏察觉到身边人的异常,关心?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