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不!”伊人总算找回自己声音,“讨厌,别碰!”
“那太不幸了,偏偏很喜欢碰。”仁念慈从来都不体贴人,女孩越反抗,就越有兴致,单手揽著伊人腰,使她向自己贴得更紧。“今天心情好,可以陪玩玩追躲小游戏,但不要过分,不然会翻脸。”
伊人挣脱不开,气道:“要怎麽样才翻脸,翻脸又如何?”
“啧啧,真被人宠坏小丫头。还不知道男人发起狠来会有多厉害吗?”仁念慈其实心情并不好,看到落单伊人,顿时起了歹心。仁咏慈个大傻瓜,天天守著护著,以为这样就没事了麽?转眼不盯著,还不落到手上。想到这里,
似乎又有一点点高兴,这个清
高傻丫头,
和她家小主人一对绝配,都那麽蠢,轻轻松松被玩弄於股掌之间。
仁念慈笑得太阴邪,伊人不自主地害怕,嘴上不肯服输,咬牙道:“要对做坏事,不会再沈默了。会告诉咏慈少爷!”
“告诉又如何,又不能拿怎样。”男孩慨叹道:“不真以为会有警察或什麽执法者来管这种破事吧?”看女孩表情,就知道她其实不想声张,於继续说:“这不过就情愿事。大家高兴做,不高兴就散,没有人当真。除了像这种小白痴,当肉欲当爱情,认真得可笑。”
“在眼里,讲感情就可笑?”伊人觉得自己和这男孩没法沟通。
“再罗嗦下去就很可笑了。”仁念慈耐心有限,抱起女孩,直直地走到书桌那边。
知道伊人曾经和仁咏慈在这里做过,当时在墙外听到女孩妖娆吟叫,就很想尝尝自己上她滋味。同一个地点,和不同人做,伊会反应否有区别?只有试了才会得到答案。
伊人试图推开男孩,轻呼道:“不行,不能这样,不要和做!”
“有什麽不同?一样都男人,看挺喜欢。”仁念慈压著她,不许她起身。
“要叫人了!”
“这屋里下人管不了,叫也没用。”男孩咧嘴笑,“悲哀吧,一屋子人都知道被强上,却没人会救。世道就这麽无情!”说时候,眼中闪过几丝凄凉。伊人没看真切,也不想知道仁念慈苦楚,就个大坏蛋!欺负弱小大坏蛋!
“不喜欢,和上床有什麽意思!”伊人大腿被分开,感觉到凉风吹入小穴,吓得全身紫绷。完了,真躲不过啊!可恨咏慈,
为什麽今天不在家里陪她!
仁念慈低头检视,对女孩湿润程度深感满意,用蛮力克服肢体上小阻力,解开裤子上拉链,坚硬抵上柔软,伊人彻底惊呆。哎,她要麽就再抵抗一阵,要麽就再淫荡一些,这样弱弱地放弃挣扎,害少了许多乐趣。“还没做前戏呢,就这麽湿了,不饥渴
很久了?”说点刺激话,这女孩就会比较有活力。果然,听到说她太湿,就委屈地拧起眉心。男孩笑问:“说得不对麽?”
“说什麽都错!”
“呵,嘴硬小丫头,永远都学不会乖。”仁念慈分大她双腿,对准备花芯,用功顶进去。
“啊啊!”伊人扬头尖叫,被巨物贯穿刺痛传遍全身。她够湿,但不代表她不会痛。仁家兄弟阳具都很大,插进去时像被撕裂一样地疼。阵阵刺痛传向大脑,伊人哭起来:“出去,出去,不要和做,不要!”
“再叫下去就太矫情了吧,看湿成什麽样,
明摆著就想男人了嘛。”仁念慈捅到里
面,停了片刻,倏地撤出来。巨物退离地方,小穴弹性收缩回去,还没有时间完全闭合,那根粗茎马上又顶了回来,再次将肉穴撑开。
“啊!不要……”伊人哭得更凶,“要男人也不要!太可怕了!”
原来只怕麽?仁念慈笑起来,停在女孩体内,弯腰盯著她,说:“倒要看看,被插时候,能不能达到高潮。”倒很相信自己体力和技术。论起在学校里泡妞本事,仁家小弟绝对不会输给大哥。所以伊人也就面子上挂不住才会拒绝,等会儿叫她尝点甜头,这小笨妹就知道这世上不只仁咏慈可以给她带来欢愉。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