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伊人吐出气声,被绝望压得无法呼吸。很明显她逃不掉了,在她开始尝试接受第一个侵犯自己男人时刻,第二个男人又在对她做同样事情。
仁念慈动手解开她扣子,一颗一颗,慢慢地将衬衣敞开。伊人里面穿著淡粉色胸衣,四分之三杯型,边缘还有蕾丝花边。乳房不算大,一只手完全包裹还有富裕,在这点上男孩不甚满意。喜欢大胸脯女人,像韩笑笑那样,握紧时乳肉多得像要从指隙间流出去。
女孩不停地扭动,做困兽之斗。衬衣领子从肩上滑落,露出整个肩头,皮肤细腻得看不
出汗毛。仁念慈横在她腰间手越收越紧,在身後冷冷地警告:“不要再乱动了,小心打!”
伊人听了很害怕,她觉得仁念慈这种人什麽事都干得出来。可不想被打,就要任予取予求,被强奸和被打又有什麽区别!“不要,不能这样对!”她一张嘴,就透出哭声。
仁念慈才不管伊人有没有哭,继续拨她衣服。上衣松垮垮地挂在女孩两只胳膊上,摸到她後背,轻巧地将胸衣挂扣解开,然後松开束在伊人腰上手,想把衬衣和胸衣从她胳膊上褪下去。谁知女孩还没有完全死心,得到这个抽身机会,又往门口跑去。她胆子也够大,上半身什麽都没穿了,还敢往外跑!
“回来!”仁念慈抓住伊人裙子,硬把她给拽回屋子中央。
“不!”伊人凄凉地尖叫,泪水从眼眶崩出。拉扯之中,女孩撞到书架,顶层几本书没有插得很深,在架子摇晃中掉落下来,其中一本正好砸在她後颈。伊人哀鸣一声,皮肤
上立刻留下大块青紫印子。仁念慈将伊人按在地上,她双膝和双手都被地面灰尘弄脏。这资料室看来许久没人打扫了,随意一动就溅起一层薄灰。伊人有轻微过敏,吸入那些尘埃便开始打喷嚏,阿嚏、阿嚏、打个不停,弄得什麽气氛都没有了。仁念慈看她趴跪著,身体随喷嚏而抖动不止,那可怜样子让哭笑不得。
“故意吧?”男孩冷冷地问。
“哈啾!”伊人喷嚏声音很小,像小猫那种,轻轻地哼一声。
“别再打了。”拉起她,将她小脸扭回来,看到鼻头已经变成粉红色了,“对灰尘过敏?”
“,哈啾!”可怜伊人,上半身什麽都没有穿,在供暖不足资料室里冷得瑟瑟发抖。仁念慈见她这副模样,也便失了兴致。捡起地上衣服,还拍了几下,扔给伊人,说:“快穿上,们离开这里。”
伊人马上听话,她可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秒。手忙脚乱地穿上胸衣,再穿好衬衣,仁念慈就在门口看著她,但伊人也顾不上羞耻,忙著整理衣服。裙子被抓皱了,她努力地用手展平,可还很皱。仁念慈在旁边说:“别弄了,这个只能熨平。”
女孩哀怨地看一眼,仿佛在控诉。仁念慈便问她:“有什麽不满吗?”
“没有。”伊人只好这麽说。
“起来吧,别在这里待了。”男孩拉起她手,带她走出资料室。
伊人还要去历史老师那儿交还钥匙,於仁念慈又跟著她去。伊人怕,又没有办法让走开,一路上都很别扭。到办公室时,老师已经等得有些急了,伊人忙著道歉,说自己太
慢了。因为耽误时间不算太久,历史老师又个中年男人,没大在意,就叫伊人快点回去上第二节课。伊人於向老师告辞,走出办公室,瞧见仁念慈还在门口等著。
怎麽办?现在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