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亲爱的”让陶林汗毛倒竖。“对不起……我、我们去我那儿再详细说吧……”他急忙站起身,往门外走。
杨言跟上来,牵住了他的手。一路上两个手牵手的大男人不断引来路人的侧目,可是杨言毫无要放开手的意思,陶林也不敢叫他松手,怕万一刺激得他在路上发神经可就惨了。
陶林带杨言回到了他的住处。他现在租的房子离电台就隔两条街,条件不错,生活非常便利。
进屋后他请杨言坐下,就去给他倒水。正当他要把杯子递给杨言时,杨言猛地挥手打翻了那只杯子。水花溅湿了两人的裤角。
“你——”还不等陶林惊呼出口,杨言就拽住了他的衬衫领子,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将人甩了进去。
“你想干什么啊杨言!”陶林不知所措地跌倒在床上。
杨言一言不发,只是粗暴地解开裤带,扑到陶林身上以双肘和膝盖死死固定住他,然后开始撕他的衣服裤子。
“杨言你不要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陶林绝望地大叫,结果被陷入癫狂状态的男人狠狠地咬了舌头。这人即使比以前憔悴了许多,体力也还是比他强上不少,他用尽力气也无法挣脱。
舌头被咬的痛感直渗脑神经,而接下来他还遭遇了更痛的事。杨言的阳具强行进入了他的体内,久疏性事的陶林又一次经历了初次被插入时的那种宛如身体被撕裂的痛苦。
杨言紧紧地箍住疼得瑟瑟发抖的陶林不停地做爱,这场惨烈的性交一直持续到天色变暗才休止。
陶林又痛又累,脸上满是汗水。平息下来的杨言伸舌去舔他脸上的汗珠。
“为什么我们之间的争执总是要以这种方式来解决?”陶林连抬起手赶他走的力气都没有,愤慨而颓丧地问。
“因为你总想从我身边逃走。”杨言舔着舔着,又把舌头伸进陶林的嘴里,“啊,有血的味道。”
“杨言,我是认真的,我再跟你说一次,你需要去看心理医生。”陶林扭头避开他的吻。
“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叫我去哪里都行。”杨言还趴在他身上,用手指玩着他的头发。
陶林真是打心眼里感到绝望。他大概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人了。可是这种绝望中却夹杂着一丝甜美。因为这个人让他感觉自己是被人需要的,至少他需要他。唉,我这是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呢。他的心情很复杂。
“天都黑啦。你不饿吗?我饿了,也没力气做饭,你让开,我打电话叫外卖。”他动了动手指尖,戳戳还压在他身上的家伙。
杨言难得听话地起了身,见床头柜上有面巾纸,便抽了几张帮他清理下体的精液,然后又为他穿好衣服裤子。陶林也实在没力气再推拒,任由这人摆弄。随后他撑着坐起身,找出口袋里的手机打电话订餐。
挂掉电话,陶林欲下床开灯,下半身却疼得站都站不稳,只好指示杨言去摸墙上的开关。
“叔叔和阿姨还好吗?”陶林鼓起勇气提起了那二位。
☆、27最终章
“还行吧,老样子,身体硬朗着呢。”杨言轻描淡写地回答。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