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绣楼上。
替金老板和乔绢传话的人也是栀子,金老板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安排人去抓五小姐。
以前栀子也经常跑赌坊找她爹,所以就算被别人看见她去了赌坊,也不会引人怀疑。
孙常青是乔绢推下去的,顶罪的也是栀子,其实栀子当时根本就不在现场。
因为谁也想不到栀子和乔绢有什么联系。
栀子被逐出清河镇后,乔绢让人去告诉老张头,栀子之所以会被官老爷撵出清河镇,完全是大少奶奶栽赃陷害,简杏儿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老张头被她们这么一挑拨,于夜里四下无人的时候,一把火将大壮的面馆烧的干干净净。
大壮第二天去面馆的时候,发现什么都没有了,伤心,气愤之余想到了报官。
经官府走访,更夫可以作证,他曾于昨天夜里看见老张头在大壮的面馆前鬼鬼祟祟的。
官老爷认为老张头的确是有嫌疑,稍微打了几板子,他就承认了。
老张头被罚赔钱,可他哪里有钱赔,只有坐牢。
简杏儿没听孙殿石的劝告跑到乔绢那大吵大闹。
“你说,我大哥的面馆是不是你教唆栀子的爹放的火!”
“简杏儿,你说的话简直是莫名其妙的,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现在又没别人在,乔绢也不给她面子了,直呼她的名字。还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在那悠闲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燕窝粥。
“你别装了,相公他也不在,你就承认吧!”
“我承认什么呀?你上次逼我承认杀人放火,这次又逼我承认教唆他人放火。简杏儿,你没病吧?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啊!”
“我知道就是你做的,戒指就是最好的证据!”
“戒指?呵呵呵,你把戒指藏哪了?你有没有回去找找看呢?”
“你……”
“自己脑子笨,活该被人耍!”
“啪”,简杏儿忍不住一个巴掌打过去。
“简杏儿,你干嘛?”
孙殿石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怒气。
“怎么又上这来胡闹了?”
乔绢捂着半边脸,抽泣道:
“大少爷,乔绢知道自己不好,大少奶奶早就看我不顺眼了。现在孩子也没有了,我留在这里也只会碍大少奶奶的眼,我走就是。”
说着,装作收拾包袱要走。
“杏儿,快给乔绢道歉!”
“相公,你叫我道歉?我凭什么给她道歉?”
“做错了就要道歉!”
“我没错,我不道歉!这里既然容不下我,我就回去了,你们都是些不讲理的人!”
“杏儿!”
孙殿石心有不舍,其实,刚才他全听见了。只是他不想打草惊蛇。判人有罪,官府是要证据的。
简杏儿回屋后,就开始收拾包袱,胖丫怎么劝都不听,只能由着她使小性子一回。
不久就传来老张头家的房子被人放了一把火,他老婆张吴氏和八岁的小女儿都被大火给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