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见到了什么,醒来时全忘了。
第二天早上,孟正迷迷瞪瞪地掀开被子,低头在地上找拖鞋。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孟正茫然地四下打量。
哪里都不对啊!
这应该是他小时候住过的屋子,屋里的摆设看上去既陌生又亲切。三十多岁的妈妈穿着早就过时的碎花衣服,举着锅铲站在门口,用一种不高兴的声音说:“懒猪!这都快中午了,还不赶紧起床?”
孟正无辜地眨了下眼睛。
老房子和年轻的妈妈?
难道我重、重生了?
这怎么可能呢!
我肯定还在做梦!
孟正自以为想明白了。孟妈妈眼睁睁看着本来要起床的儿子重新倒回床上,脑袋端端正正地搁在荞麦枕上,把薄毯子一路拉到脖子,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整个行为充满了挑衅!
孟妈妈呵呵一笑,冲孟爸爸喊道:“孩他爹,把缝纫机上的尺子拿过来。”那把尺子是孟妈妈裁量布料用的,是把厚重的木头尺子,完全可以当戒尺来用。
重生第一天,从被妈妈隔着毯子打屁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