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季清歌骑在雪白的追月战马上,只见身着一袭白衣的帝瑾曦,已经露出了他的真实面容。
心想真正的萧王殿下已经出现了,那琦王殿下确实不必再以易容后的面容示人了。
季清歌拽紧缰绳,手持熙玥默刀,与跟在冷酒身边的密探们对决。战马从遍野的横尸上压过,一步步的向帝瑾轩身边走近。
只是冷酒的人在不断的朝帝瑾轩身影处放暗箭,一瞥见那密如雨点般的箭网,就让季清歌在心里狠吸了好几口凉气。
那是她心爱的夫君啊,怎能被他的皇长兄帝瑾宸,给逼i到了绝境?
季清歌凌厉的眼神,刺向了面目森冷的帝瑾宸,只见他在拿熙玥默刀与帝瑾轩对决时。冷冷的道:
“三弟,你有今日,全然怨不得大哥我。
你背着父皇,背着王兄我在景安城郊外,秘密的制作出了一部分兵器。你这般的无视父皇的权威,无视王兄我的威严,不就是有不臣之心么?”
帝瑾轩眼底闪过一丝鄙夷,沉声问道:
“燕王殿下,你口口声声的说,本王对你和父皇有不臣之心。试问,你能拿出证据么?”
帝瑾宸冷哼一声,讥讽的道:“本王在达柴郸荒原,亲眼见到了宴大人派去的那些人,用马车运送的景安大将军火i炮。
如此,还不能算做是证据?”
“运往哪儿?”
既然帝瑾宸说他府上的人,在私底下制作兵器。可他的兵器都运到哪了,能派上何种用处。
他相信,帝瑾宸是心中有数的。此刻在湖泊边的其他禁军将士们,也是知晓那兵器的威力的。
“运往奉栖国,对抗强敌。”
帝瑾宸并未接着再回答帝瑾轩的问话,而是反问他道:“可你在制作兵器时,可有请示过父皇?还有王兄我?”
帝瑾轩唇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凌厉的眼神刺在了帝瑾宸脸上。道:“本王又不是像王兄那样儿,要建造一座能为熙玥子民带来诸多好处的,地下毒药库。
也不会让萧王府的人,在毒药库制作出毒药粉,再让好好儿的人去以i身i试i毒……”
如此,还用在事前请示?
帝瑾宸目光一凛,冷喝一声:
“住口!”
当他是听不出来,还是怎地?帝瑾轩哪儿是在回答他的问话,那就是在往他的伤口处撒盐。把那些老底都揭出来,无非就是想让他下不来台。
好让那些禁军将士们都知道,他才是坏事做尽了的皇子。而他所说的帝瑾轩对皇上有不臣之心一事,只怕也没多少人愿意去信了。
都到了这般危急的关头,他何苦还要跟帝瑾轩讲理?
他们两兄弟之间,还用的着讲道理么?
帝瑾宸仰天狂笑,发出的阴冷笑声,犹如地狱厉鬼的叫声一般凄厉。他阴鸷的眼神锁在了帝瑾轩面容上,持着熙玥默刀的手,蓦地用力,径直就朝帝瑾轩胸膛刺去。
“铛”,帝瑾轩一瞥见那抹森冷剑光,瞬间就以手中的熙玥默刀,狠狠的将帝瑾宸的刀给挡在了头顶上空。
帝瑾轩冷冷的道:
“帝瑾宸,你要入住东宫也好,要一统江山也罢。但请你的人,勿要伤及无辜。要分出输赢,大可以与本王单打独斗,一决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