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道:“他叫卫生巾,曾和白青岩一起在京兆尹做捕头,也曾落井下石踩过白青岩。”
王丰道:“属下立刻去调查此人!”
上官若离道:“去吧,让白青岩给白青青一家找几个靠得住的下人,最好有几个有身手的。”
皇上的圣旨已经下来,白青青和白子墨认祖归宗后,会搬到定国公府去,或者搬到定国公府给他们安排宅子,他们需要自己的下人。
当然,也可以从宣王府拨给他们几个下人,但那毕竟是宣王府的下人,总归不如自己的人用着顺心。
白青岩给找的人,白家也放心,上官若离也放心。
王丰很感谢王妃想的周到,恭敬抱拳道:“是!”
白青青叹息一声,道:“是我太弱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上官若离哥儿俩好的捶了白青青的肩膀一下,“少在这儿多愁善感的,你也看出来了,那孙月娥是冲着我和王爷来的,而那卫生巾,还得好好查查,来者肯定也不善。说起来,你还是受我们连累了。”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和王妃,那些有心人无法接近和陷害他们,只能从他们身边的人入手,而初来乍到的白青青显然是个软柿子。
白青青无所谓的耸耸肩,“没事儿,既然来京城,我就准备好迎接这些勾心斗角,这不过是个饭前小菜而已。”
“想开就好!”上官若离胳膊自然的搭在她的肩上,“走吧,我去上官府参加小包子的洗三,顺便送你去医馆。”
宣王府给她带来的好处远远大于麻烦,毕竟想孙月娥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不多。
白青青坐着宣王府的马车去医馆,那些人想动白青青也得好好想想。
尤其是今天,孙家倒了大霉后,想借白青青来找事儿的人得好好掂量掂量,毕竟谁家没点腌臜事儿。
出了这样的事儿东溟子煜更不放心上官若离独自去上官大将军府了,若是被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去,动了胎气可就不好了。
东溟子煜陪着上官若离坐着自己的大马车,给白青青准备了一辆普通的马车。
马车虽然普通,但在宣王府的马车队伍里,也颇为引人注目,当马车停在回春医馆门前,白青青从车上下来时,都对白青青有了几分敬畏。
当然,实际上是对东溟子煜的敬畏。
孙月娥此时已经到了刑部门口,却被自己的继母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贱人!丧门星!”
因为用力过猛,她的面纱被继母的护甲刮下来,露出脸上红红的疹子。
“啊!”孙月娥迅速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觉得在宣王府受尽了屈辱,现在无缘无故的挨了继母一巴掌,就更委屈了,“你这个贱人,你想害死你父亲吗?”
继母指着她的鼻子,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个丧门星,不知羞耻的贱货!不让你去招惹宣王府,你还去!现在好了,你祖父和你父亲都被抓到刑部了,孙家要是被抄家灭族,你就高兴了!你这个蠢货……”
“什么?!”孙月娥惊得生着红疹的脸都白了,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周围的声音什么都听不见了,一阵天旋地转,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刑部尚书此时已经理清了来龙去脉,杖责了魏盛锦的上司,一个小主薄。
即便是白青青是真的给孙月娥下毒,没有出人命,这等不疼不痒的小案子根本就轮不到刑部,有京兆尹呢。
孙月娥找上魏盛锦,魏盛锦不知从哪里来的自信,竟然搞定了上司,从他手里要了人,去宣王府拿人。
这明显就是没事找事,宣王完全可以用这个由头给刑部尚书小鞋穿。
幸好,自己是宣王的人,不然丢了官职、丢了命都是有可能的。
刑部尚书对此事毫不知情,作为刑部的最高长官,并不是事事过问的。
是魏盛锦给了上司好处,就私自调了几个人手去捉拿白青青,小主薄现在想找魏盛锦打回来,可魏盛锦已经得到风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