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记得她拼命压低了嗓子忍着哭腔在我嘴唇边低低的对我说“我爱你”。
我挣扎着爱着她,自以为是的坚持,坚持注定着的求而不得,实际上她一直都在……
“你是谁?”我吸着烟,不断用拇指左右滑着下唇,想亲吻她的需求那么强烈,以至于不敢跟她多说一句话,防止看见她的嘴唇随着发出每一个单词每一个字母时候的诱人形状。
即使将烟按灭在手心的疼痛也于事无补。
“我是谁?”我问她,看着她耽溺于其中的迷蒙眼睛,那双一直黑白分明的眼睛像蒙了一层纱。
她的眼睛里只有我一个人,这感觉真好!即使她眼睛里也确实没别人,除了那几个小得可怜甚至不足她一个手掌大的小东西。
她的回答给了所有的事情一个答案。
梦中那个背影的脸清晰起来。
aon……
枪不离身的习惯让我将那把存货时刻挂在身上,现在真想把那个扫了兴的家伙毙命。
不过对于她,怎么会扫兴呢?看着她我整个人就像泡在让人全身发痒却舒爽的快乐池里。
我不在乎我到底是谁。
只要有她,其他都无所谓。
只是总恨不得吃了她的冲动让我头疼。
想时刻亲吻甚至啃咬她的皮肤,我的嘴里仍然有她的味道,这让我心痒难耐。
我吸吮着她的皮肤,在这个时候固执得不肯放过她的任何一个眼神,看着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整个人脚软摇摆着站不稳的样子。
浑身没一处软肉的家伙为什么这么不禁折腾?
她为看那几只小老鼠连续几个小时东躲西藏的时候可没这么不堪一击。
我跟着她一起攀上高峰,看着她眼睛失空流泪的景象,好像有几次我们也这样享受过。
在星空下,与自然融为一体。河流声,偶尔起伏的鸟叫声,和她隐忍着的难耐的声音。
把她抱在怀里浸在温水中,狂热的轻轻抚摸过每一小块泛着健康光泽的皮肤。
这是我的珍藏。
她累得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上下其手,但我知道她意识清醒。
我抱着她微微坐起,右腿缓缓屈膝,再放平,大腿上面的一部分皮肤或轻或重得按压着她两条腿之间的地方。
要知道,这儿可真是个快乐谷。
只属于我的。
她的每一部分都是属于我的。
无论是可见的还是不可见的。
我在心里无声的窃喜着,指间轻轻滑过她腹侧的两条深沟,又在肚脐下面打圈。
她双手撑在浴缸两侧往上提了提自己试图躲过我的逗弄,却又蹭坐在我还饿着的地方。
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第一餐总是需要时间消化的。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将我身体的一部分放在她的身体里无休止的享受被湿润着包裹的感觉,其余全用在变卖家当这件事上。将手里所有能变卖的资产变卖并转换成现金支票业务,这间房子委托给adox保管,如果他还用得上的话。
在他搭乘geoffrey的飞机飞往伦敦之前我们在老地方格罗皮酒吧见了一面。他接了钥匙和给英国皇家地理协会的请辞,微微笑了笑。
“你确定?沙漠是你的毕生热情所在,这可是你对我说的!”adox喝了口酒,调侃的看着我,“是那个中国女孩是不是?”
我从来不知道adox竟然会用这种想要挖取秘密的一脸狡黠的表情看着我。
“你这次回去做什么?”我算是默认,只转移话题。
他一脸轻松的表情,将信封和钥匙塞进西装内侧口袋,“先把地图送回去,然后就可以回家了!我可真想我老婆!”他又侧过头看我,“我一直没有你这种对沙漠的激情,我只想尽快完成任务回家。”
我们握手告别,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她是个好女孩,至少比kathere好得多。曾几一度我还以为你会跟kathere在一块儿。我甚至预料到了我跟geoffrey友谊终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