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没看出来啊,素来清高冷傲的宋倾城也跟大房那家的学着包养小白脸了?啧啧啧……”
“三姑,我还要去见爸妈,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宋倾城可是知道曹斌的脾气。
小白脸?
要是把他惹毛了恐怕十个宋琴也不够他打的。
都知道自己三姑是牛皮糖,那样的话麻烦将无穷无尽,在家这段时间耳根子就别想清净了。
所以在曹斌发作前她赶紧拉人走。
“喂喂喂,别走啊,我还有话没说呢。”
“哼~”
“小白脸怎么了?看一下都不行?老娘今天还就要看!”
宋清冷笑着追了上去。
“刚那是我三姑,叫宋琴,是爷爷大房生的,早些年嫁给特首的儿子后来因为脾气火爆闹不和离了,这些年一直在家里无儿无女,早些年被大奶奶惯坏了,说话做事无所顾忌待人接物一直比较刻薄,不讨喜。”
倾城和曹斌解释,她笑道:“现在还觉得温暖么?”
“……”
“这会三姑肯定还在廊厅等着,晚上再给你安排房间,现在先去见见我父母吧。”
领着曹斌。
一路往里。
宋家虽然大,但宋倾城父亲宋书的院子却很小。
甚至可以说寒酸。
由此可见她这一脉在家族内其实并不受待见。
“爸,妈!我回来了。”
“倾城~”
听到声音,一位温婉妇人出现在院门口。
不到五十,穿着熨帖得体,模样神韵和倾城六分相像,正是母亲陶静。
她眼含热泪,望向女儿目光殷切开心。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陶静热泪盈眶,紧握女儿的手久久不分开。
“妈,我跟您介绍一下,这时曹斌,我朋友~”
“伯母好。”
“你好~,快进屋说。”
领着二人进屋。
屋内陈设让曹斌大跌眼镜。
宋家豪宅内的院子,屋里的东西竟然和当初苏婉(叶凡养母)家的相差无几。
极度讽刺。
“爸~”
床榻上,一个男人靠着床头。
两鬓斑白,脸色发白。
明明只有五十多看着缺像过了古稀,显然已经病了许久。
“回来啦倾城~”
“爸,为什么会这样,您之前电话里不是一直说只是简单的气血亏损么?为什么病的这么严重不告诉我?”
倾城跪在父亲床头泪如雨下。
曹斌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
“呦,一家团圆,还挺感人啊!”
那个讨人厌的宋琴好死不死这时候跟了进来。
“啧啧啧,我说四弟,你怎么又要喝药了啊。这身子看着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啊,要我说啊,这就是报应。”
“你给我出去!”倾城怒吼。
冷静如她,原本出于礼貌的那点耐性都被三姑宋琴没良心话给彻底磨灭。
可老娘们一点眼力劲也没有。
靠着门板嗑瓜子,嘴里叨逼叨继续碎道:“凶什么凶!封疆大吏了不起啊?老爷子还没咽气呢,最后你为谁打江山可说不好!”
“宋琴,你给我滚!”倾城父亲咆哮,咳嗽不止。
“爹,您别激动~”
“四弟,知道你现在像个什么么?像一头老牛吃不动也不拉不动,杀了可惜养着费钱,本事都没了气性还挺大,呸~”
瓜子壳吐得飞起。
曹斌实在看不下去了。
捂着鼻子道:“谁放屁这么臭啊,啧啧啧,真臭!”
“宋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白脸说话了!信不信老娘现在就让人打断你的腿!”
曹斌笑了。
“啧啧啧,这屁越放越臭了啊。”
“你……”
“三姑是吧?倒是听说早些年您家黄牛看着倒是精炼矫健任劳任怨,但怎么看着您这块基本田都像荒废多年啊?莫不是都犁到别的女人地里去了?”
“嗷,忘了,您是离婚了是吧?那也没错啊,矫健黄牛以后都不会犁你这块基本田了。”
“知道您现在像什么?像村头老母鸡,每天不好好啪啪下蛋成天就知道学公鸡咯咯咯打鸣,当然不能下蛋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您,毕竟内分泌失调多年早就心有余而力不及!”
“啧啧啧~”
“嗷!抱歉我又忘了,您不是不想下蛋,您是压根下不出来蛋,哈哈哈哈~”
曹斌满脸惋惜:“真可怜啊三姑!”
“你……!”
如果说宋琴戳人肺管子,那么曹斌就是扎人心窝子。
嘴贱?
关公面前耍大刀,你不气谁气。
宋琴当场破防:“杀千刀的小白脸,老娘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