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的腰没法扭动,便不满地大声嘀咕,又被握着腰,上半身朝叶斯廷倒过来。
“我知道你很难受,尼禄……但要再湿一点。”
说这话的时候,叶斯廷耳根通红,但语调还是沉稳的。他一边扶着尼禄的脑袋接吻,一边把手心焐热,再从背后探进尼禄的睡袍,一点点探索隐藏在潮湿谷间的秘处。
“唔……!”
尼禄突地皱了一下眉,差点咬到自己正被吸吮的舌尖。叶斯廷见他表情并不像是被刺激,反倒更像是隐痛,立刻停住动作,急切地问:“怎么了?尼禄?”
“……尾椎,有植入点……”
尼禄磕磕绊绊地说完,就觉得整个人被抱起来,侧了个身放在床,然后又被用被子细心裹好。他脑袋埋在被子里,只感觉露出被子外的臀部一凉——叶斯廷只让他的后臀露出被子外,然后小心地把裤腰扒下来。
有那么一两秒,他能感觉对方的所有动作都停滞了。
就连粗沉的呼吸声都顿了顿,似乎是在沉默注视着某处。
“……不准……!”
尼禄受不住羞耻,立时要从被子里钻出来,用皇帝威严压迫人家。但才刚钻出一个头,他就“呜”地一声,浑身剧烈痉挛起来。
“……——”
曾经饱受折磨的植入点淤痕,传来某种温热潮湿的触感。
尼禄起初还未意识到那是什么,雪白的臀瓣剧烈绷紧,又骤然发颤——那是叶斯廷的唇。
叶斯廷俯在他的腰后,用温热的唇舌,低头吻上那块玫瑰色的疮疤。
“……!”
尼禄又竭力动了一下。但他的腰软腿软,连带被舔舐的部位下方,都在不争气地咕嘟咕嘟冒水。他的体力被易感期耗尽,只能徒然栽在被子里眼冒金星。
叶斯廷沉默吻着微肿的植入点。他不光是吻,有时还会轻轻地、温柔地舔舐一会儿,激得尼禄脚趾蜷缩、连漂亮的眉梢都拧起来。那处淤痕在平日被触碰时,通常是会隐痛不堪的,但不知是易感期导致的变化,还是叶斯廷的舔吻太过温柔,尼禄抓着枕头强忍了一会儿,竟然在植入点下方的腔道口,“咕嘟”地冒出一小股汁液来。
“叶,我命令你——”
这个未成形的命令,被少年呜咽着埋进了枕头里。
因为,叶斯廷吻过他的疮疤,唇舌竟然一路下移,循着那缕溢出的汁液去了。
“……不行,那里——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