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瑕颤颤巍巍地从兜里掏出一颗冰魄丸,服下后身体骤然清凉,压下了他体内的欲火,他面色难看地爬到床上,眼看那欲火又窜了上来,他再掏出一颗冰魄丸,继续用丹药镇压欲火。
他小腹发热,下体的男性器官已经挺立,他想要发泄,躲在被窝里撸了几下却不得章法,那个难以启齿的器官也有些骚痒,透明的淫液从那处溢了出来,苏子瑕厌恶那个器官,哪怕用手去碰都觉得脏,他躲在被窝里一边抽泣一边自渎,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更加气恼:我要是废了一定也要把谢知行那厮给废了!
另一边的谢知行也不好受,他把自己泡在冰桶里缓解欲火,额头上冒出细密的热汗,屋外传来苏怀瑾的声音:“知行哥哥,我想去看望我一位朋友。”
“大半夜去哪?”谢知行开口声音嘶哑,若是平时他一定会跟去,但现在不行。
“就是韩公子,他被弟弟弄昏迷了,一个人在客栈我不放心,我还是去看着他,知行哥哥,你要跟我一块去吗?”
“……不了,你一个人小心点。”
“喔!那再见!”
过了一会,苏怀瑾大惊小怪跑过来:“知行哥哥,我刚刚跟弟弟说话,他叫我给他找个女人???弟弟他长大了,也变坏了!!!”
“……”谢知行冷静,“上哪给他找女人?别听他的,你走吧。”
“可是……”
“你身为兄长要以身作则,若真给他找女人,传到师父耳中像什么话?”
“喔。那我先走了喔!”
找女人?亏那小鬼想得出来。
谢知行扶额苦笑。
这一夜注定无眠,苏怀瑾走后不久,苏子瑕开始发难,从他房间乒乒乓乓地砸了一地东西,小公子在发少爷脾气,间或听到他骂骂咧咧:“谢知行,我杀了你!!!”
“你该死!!!”
“我迟早要杀了你!!!”
……
屋内的谢知行:“……”
他知道苏子瑕对自己深恶痛绝,可这样直白地流露出恨意与杀意还是让他心惊胆战,他自认为——罪不至死吧?
他怎么他了?
谢知行回忆了往日种种,也不知怎么得罪这大少爷,让他恨成这样。
砰——
苏子瑕一脚踹开谢知行的房门,提剑闯了进来,他的眼神完全失去理智,全是疯狂的杀意,他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谢知行在哪,然后提着剑杀了过来:“我杀了你!!!”
没想到他要说要杀了他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杀上门。
“你疯了?”
谢知行见他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失心疯一样,连忙御敌挡招,他双指夹住拨入蝉翼的利剑,他见苏子瑕眼眶通红充血,那架势怪吓人的,他只得弹指点了苏子瑕穴道:“你冷静一下。”
苏子瑕被定住动弹不得,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凭什么泡冰桶?”
这家伙不给他准备冰桶却自己泡起来?果然可恶!
谢知行脸色晦暗不明,咬牙道:“你说呢?”
他现在下面一柱擎天,若是起身,实在不雅观,他也没暴露癖,一想到他会这样都是眼前小鬼害的,罪魁祸首倒是恶人先告状,兴师问罪于他,他就失去好脾气,脸色也变得阴郁不定。
苏子瑕感受着冰桶里冒出来的寒气,只觉得浑身舒爽,他眼馋道:“我不杀你了,让我进去。”
“这千年寒冰只此一块,给你了我上哪去?”谢知行舒舒服服地靠在冰桶边上,似笑非笑道,“你还没解决呢?”
苏子瑕小脸懵懂,这才反应过来:“你也中招啦?”
随即露出奸计得逞的奸笑。
“你还笑得出来?”谢知行无奈。
“你中招了找我哥那傻子解决呀。”苏子瑕好心建议。
谢知行闭上眼,没有理他,满脸隐忍疲惫。苏子瑕浑身发烫,他用尽全力冲破穴道,然后一头扎进冰桶中,再也不起来。
“……”
谢知行警惕地往旁边挪动,奈何冰桶就是寻常浴桶大小,容纳两个身量修长的大男人太过拥挤,无论他怎么挪动都会碰到苏子瑕的双腿,那腿肉光滑软嫩,简直要命。
“苏子瑕,你过去一点。”谢知行的声音有些失控。
苏子瑕很自觉地贴在桶边:“你泡了那么久还没好啊?该轮到我了。这是冰魄丸,给你。”
作为交换,他拿出冰魄丸给他缓解。
谢知行婉拒:“不必。”
他疯了才会再吃苏子瑕给的药丸,哪怕那看上去就是一颗增加冰属性灵力的药丸。
苏子瑕只好自己吞了:“我让我哥给我找女人,他怎么那么磨叽?”
谢知行没好气道:“他上哪给你找女人?谁家好姑娘会委身于你?”
“让他去花楼找呀。”苏子瑕不耐,“我又不是不付钱!”
“我可不会让小宝去那种地方。”谢知行冷哼,“他去看他朋友,不会回来了。”
苏子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我怎么办?我会憋死的。”
“你活该。”
苏子瑕没忍住,一脚踹向他,这不过是平平无奇发泄愤怒的一脚,却好死不死,踹到了谢知行的宝贝命根子上,他闷哼一声,脸色比刚刚还要难看,苏子瑕看着他清俊温雅的面容逐渐扭曲,又感觉到脚下踹到一根硬邦邦地东西,幸灾乐祸地扬眉:“被我踹废啦?”
“苏!小!厌!”他气得连苏子瑕的小名都蹦出来了,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往人心窝上扎刀的小名。
苏子瑕嫌少看他发火,也不惧他,反倒用脚更恶劣地踢了两下:“废了就废了,改明我帮你治好!”
谢知行连忙握住他的脚踝,无奈道:“你别乱踹。”
苏子瑕脑袋不太清明,此刻有些迟钝:“你怎么更硬了?”
“……”你说呢?
谢知行简直无语,这冰桶是待不了了,他凌空抓过衣服,起身披上外衣离开,见他走了,苏子瑕一人独占冰桶,欢呼雀跃了一声。
谢知行在床上打坐,只得用内力将体内的淫毒逼出来。
那醉生梦死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春药,他不过是沾染几滴,就欲火焚身,难以化解,也不知那苏子瑕是怎么忍到现在的。
冰桶那边突然没了动静,谢知行有些疑惑,他睁眼,见冰桶上没了人。
“苏子瑕?”
他走近一看,却见苏子瑕整个人都瘫在了冰桶里面,闭着眼睛好似昏死过去。
他把人给捞了出来,见他身上衣服被冰水泡得结霜,身体却依然滚烫如火,他的意识处在昏迷状态,拍打了几下小脸都没把人给拍醒。
这酒是醉生梦死,若是不化解,人就会像苏子瑕这般昏睡过去,无法清醒。
真是麻烦的小鬼。
谢知行将苏子瑕安置在床铺上,几经纠结,他自然不能趁苏子瑕昏迷的时候对他行苟且之事,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苏子瑕昏迷不迷,欲火焚身而死。
他是医师,权当苏子瑕是病人,治吧。
他将被子覆在苏子瑕腿间,然后别过脸,将手伸进苏子瑕的亵裤中:“冒犯了。”
被子下的男根坚硬滚烫,谢知行一只手就能握住,他不禁嗤笑,苏子瑕那话儿比一般男人都要秀气,就这还想找女人?这不是快活了自己,糟蹋了别人家姑娘。
他手指骨节分明,旁人爱抚不同于自渎,苏子瑕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有一双宽大又冰凉的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撸动,实在舒服,他忍不住发出梦呓:“呃……舒服……”
你是舒服了,他可遭罪。
谢知行忍耐着下腹欲火焚烧之苦,先替这小祖宗泻火。
苏子瑕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他意识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私处,这人是谁?怎么能随意碰他?
谢知行见他眼皮子打架,干脆掐了一把他的人中,把他掐醒。
清醒的时候感官会更清晰,他省些力气,早点把小祖宗的欲火撸出来。
苏子瑕人是醒了,魂还是飘的,他茫然地望着床顶的帷帐,慢慢地回魂。
“……”他按住谢知行的手,愤怒地瞪着他,“你耍流氓啊?”
他盖着被子,谢知行这流氓居然伸手进来给他手淫?他竟不知道谢知行是这样荒淫无耻的人!
他气得脸红脖子粗:“放开我!”
谢知行从容地放手,拿出手帕擦着掌心黏黏的不明液体,苏子瑕看得羞耻,更气了:“谁叫你碰我的?”
“你昏迷了,再不泻火,要欲火焚身而死。”谢知行没好气,“你以为我愿意给你做这种肮脏下贱之事?”
“你不愿意那还来辱我?”苏子瑕扬手,恨不得一巴掌摔在他脸上。
谢知行一眼看穿他的举动,连忙握住他的手腕:“你够了。”他见苏子瑕眼眶中满是委屈与怨怼,心想他年纪尚幼,可能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被旁人手淫的事,他理解,便软了语气,“我只是帮你,都是男人,你又不吃亏。”
苏子瑕瞪他:“你下流!”
“好,我下流。”谢知行顺着他,哄道,“你是要憋着这股火,还是找他人给你泻火?”
“给我找个姑娘来。”
谢知行笑了:“你那小东西,还是别为难姑娘了吧。”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种侮辱,苏子瑕果真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地蹦了起来,用尽全部力气将谢知行扑倒,拳打脚踢。
见他动粗,谢知行也不忍让,两人在床上扭打到一处,最后苏子瑕被谢知行按在床上,谢知行扣着他的脖子,忍耐道:“你够了。”
他一身欲火无处发泄,任何肢体接触都像在撩拨他一样,让他更加难过,他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克制住欲望:“你现在别惹我。”
苏子瑕感觉到小腹间抵着一根很是雄伟的硬棒,意识到那是谢知行的凶器后,他还衡量了一下谁大谁小,忍不住嘀咕:“跟你比起来,我是小了点。”
“……”
“但我是正常男人尺寸。”苏子瑕重申。
谢知行反问:“你见过其他男人的尺寸?”
苏子瑕愣了下,他这辈子没见过,上辈子倒是看了不少隐疾,他扭捏道:“都是医者,见过不是很正常?”
在刚刚扭打中,苏子瑕的睡袍被扯开一些,露出大片雪白的领口,谢知行的视线无可避免地落在那一片雪白的,微微凸起的胸膛,有些疑惑,苏子瑕身形单薄清瘦是寻常少年体形,看着不像有胸肌的样子,但这胸脯柔软起伏,也不像男人该有的样子。
“你这里……不对劲。”他的手指伸进苏子瑕的领口,将睡袍扯得更大一些,雪白的胸前犹如少女一般的嫩乳清晰可见,“像小姑娘的奶子。”
他甚至上手捏了捏,确认柔软,却发现手感滑嫩,犹如在摸豆腐一般。
“……”苏子瑕气得脸都红了,“你他妈的有病啊?谁叫你乱摸?”
“我在摸有没长硬块,是不是肿了。”谢知行讪讪地收回手,指尖残留着刚刚柔嫩的触感,又见苏子瑕欲语还休,瞪着他要像要吃人的眼神,谢知行只得岔开话题,“你是想要练胸肌吗?”
苏子瑕拢好睡袍,翻白眼道:“你放开我,一直压着我作甚?我被你压扁了。”
“我放开你,你可不许再打我,我会反手的。”谢知行叮嘱。
“我打你作甚?我只想杀了你。”苏子瑕狞笑。
“……”闻言谢知行恨不得将他捆了丢出去。
苏子瑕放完狠话,身心俱疲,他整个人处在冰火两重天之间,身体忽冷忽热,难受得紧:“谢知行,放我回冰桶,我难受。”
谢知行叹气道:“光是泡冰解决不了根本。”
苏子瑕抬起眼皮:“你找个姑娘,我用完再给你用。”
“……”谢知行眼角抽搐,“你在说什么混话?小小年纪怎么能做这种淫秽之事?”
苏子瑕嘟囔道:“那找个男人也行……”
谢知行黑线:“那也不行。”
苏子瑕不耐烦道:“女人不行男人也不行,我看你就是想害我,让我憋死,你好歹毒。”
谢知行好笑道:“你自作孽不可活。再说,你死了不是还有我陪你?我舍命陪小人,跟你一起死。”
苏子瑕心想,要是他和谢知行因为误服春药双双在床上憋死,那传出去得成什么样了?他还要不要脸了?
“谢、谢知行……”苏子瑕轻轻碰了碰谢知行,“咱两这样死一块太窝囊了,要不你委屈一下,让我操一回,我保证以后不找你麻烦了。”
他用一双真诚无辜的眼睛跟谢知行打着商量:找不到女人,也找不到其他男人,那只能捏着鼻子操眼前这男人,也不知对着谢知行他能不能硬起来,想想都恶心。
谢知行低头看着苏子瑕脸上不经意闪现的嫌恶,质问道:“你好男色?”
苏子瑕满脸嫌恶:“才不,想想要操男人就恶心。”
谢知行长吁短叹道:“我想了想,既然非解决不可,还是由我来操你比较好。”
说完,他将苏子瑕翻了个身:“你太小了我可能会没感觉,解不了根本岂不白费力气?”
苏子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