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会那三人在说什么,祁遇詹借着人群遮掩探查起了四周,即将走到对面时,在一个小摊旁发现了一个眼熟的面孔。
搜寻一遍记忆,祁遇詹找到了在哪见过他,第一次出时府跟着的两个人,就有他一个。
', '')('
他是林观的人。
祁遇詹走到一个卖盆栽的摊子,蹲下身一边挑选一边思索。
就不知找此是时仁杰的意思还是林观本人的意思。
如果是时仁杰,他会是想试探他对时未卿的真心,但如果是林观……
那日在时府书房,时仁杰在上首看不见林观的神情,祁遇詹在他对面见他细微的变化看个正着,林观反对他和时未卿的亲事。
其实这一点在他离开孔府庄子时,就很明显了。
祁遇詹抹去指尖拨着茎叶沾上的水,想起了那晚在林观院子里两人的对话。
林观目的不难猜,他想用面首之事挑拨他和时未卿或是时仁杰关系,让他心生不满,破坏亲事。
但凡换一个人都有可能会被挑拨,然而林观的谋算出现了他这个纰漏,注定要失败。
祁遇詹一直没有反应,眼见街上的其他人开始注意到那三人的谈论,那个侍卫比了手势,其中一人接受到,立即说。
“别说了,这里人多小心让人听见,前几日没少有说这事被抓紧去的。”
那三人走互相看了一眼融入进了人群里,侍卫没待一会儿也离开了。
林观这事只是一个小插曲,祁遇詹没太在意,一是他就是当事人,另一个则是他要看看林观此计不成还会做些什么。
祁遇詹直起身,指着那些选好的盆栽,道:“老板,这些怎么卖?”
商贩从其他人的包围中回头,看见祁遇詹指的盆栽,语气随意道:“郎君看着给吧,这些花机缘巧合到我手里的,我也不知道叫什么。”
商贩没说的是,那些盆栽一直没开花,还占着他的花盆,今日再卖不出去,他就要扔了。
这花是天堂鸟,它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鹤望兰,在现代时传入国内也很晚,不知在大魏朝是什么情况。
不过依照商贩刚才的话,它在大魏国也是不常见的。
商贩是个实诚人,祁遇詹也没占他便宜,从荷包里取出了一锭二两的银子,“这些够吗?”
商贩没想到祁遇詹出手这么阔绰,他做的都是小本生意,半年也卖不出二两,走过来后迟疑道:“郎君这……给的太多了。”
祁遇詹笑了一下,“收下吧,这是我为自己亲事准备的,值这个价钱。”
“哎哎。”商贩双手结过银子,“这些郎君看着不方便拿,不如郎君留个地方,等我收了摊给郎君送过去”
祁遇詹觉得不无道理,留下了新宅院的地址,“麻烦老板送到这个地方。”
“不麻烦不麻烦。”商贩想了想又道:“那我在这里先恭喜郎君了。”
“多谢。”
祁遇詹从那些盆栽中选了一个最好的拿在手中,走了回去。
时未卿坐在榻的边檐,抬头看着祁遇詹,问道:“这是什么花?”
时未卿一直在车里看着祁遇詹,知道他做了什么,只是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花。
林园有很多名贵的花卉,他不理解祁遇詹买这种不知名的花要做什么,等人一进马车就问了出来。
祁遇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走到时未卿面前,俯身双手将盆栽递向他,才开口,“它叫鹤望兰,代表自由和幸福。”
顿了一下,祁遇詹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它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