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府下|身将嘴唇送了过去。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时未卿一触即离,只在互相唇上留下了柔软的触感。
离开后,时未卿低声问了一句,“够吗?”
祁遇詹回味着嘴上的触感,收起意犹未尽,低下头道:“先欠着吧。”
亲吻不急于一时,随时都可以,眼下,他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
这件事或许可以查出案子的真凶。
祁遇詹一心二用,一边听着时未卿讲他和爹爹小时候的趣事,一边思索事情。
书中时未卿这个时间还没离开,这次忌日他应该没有错过,至于具体离开的时间,书中没有明说,是时仁杰查到凌非何在查谋反,才从侧面描述了他已经从时府逃跑了。
再有消息时,他已经出现在了安远侯嫡次子身边,隐匿身影搅弄都城风云。
听了时未卿刚才的话,祁遇詹觉得他会离开梧州,那期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他对左丞相仇视。
既然时未卿是为了纪林留在梧州,那么他离开很可能也是为了纪林。
书中,他疯狂挑拨魏帝一系和权相一党的争斗,尤其的针对左丞相。
祁遇詹想起时未卿没了气息之后仍是睁着着一双眼睛,眼中溢满了不甘和怨恨,那时恰好权相一党还没有铲除。
排除凌非何的可能性,按照这个方向思考,之前的疑点刚好可以串联到一起。
他猜测。
左丞相非常有可能与纪林的死有关。
只不过其中有一点不吻合,左丞相势力中,他所豢养的家奴手臂上皆有刺青,不过并非青色,而是红色。
现在祁遇詹面临两个问题。
第一,他并不能确定左丞相家奴的刺青和匪徒的印记相同。
第二,那些家奴是左丞相极为隐蔽势力,很少使用,见之即死,而且原身不清楚,更是从没见过他们,即便是封单明也不知道。
如果不说谎,他无法向时未卿解释消息来源,如果和他坦白自己真正的身份,祁遇詹又无法确定那股神秘力量会不会做出什么阻拦他。
祁遇詹不知不觉停下动作,又抬起来头。
以为他还想要他做刚才的事,时未卿暂停话语,俯下|身凑近,又亲了他一下。
他的眼底阴郁和偏执散了很多,眼中很亮,好像装进来几颗星星,弯起的眉眼狡黠又乖顺,“先还你一个。”
不再犹豫,祁遇詹决定和盘托出。
他要赌一次。
不为别的,他只守护住这样的时未卿,希望他不要再经历一次死前那样的疯狂和满目的偏执,他只想让他得偿所愿,得到一切他想要的东西。
药已经揉进腿里,祁遇詹净手后,半蹲着把人圈在了怀里,“未卿,知道我为什么清楚凌非何的身份吗?”
身份之事,时未卿深有感触,对于这样隐秘的事情,只会紧紧捂住,轻易不与人说,何况是凌非何以哥儿之身为官,其中牵扯更为厉害。
只不过时未卿信任祁遇詹,消息从何而来就不重要了。
看着突然变得严肃的人,而且说得也是为什么而不是从哪里,时未卿意识到事情似乎与他想得不一样,神色也变得郑重。
“因为什么?”
“因为我不是齐王真正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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