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他光明正大地往上掀了点衣角，露出自己平坦白皙的小腹，因用力而隐隐露出了线条流畅的肌肉。
他低头指着：“是这里？”
然后抬脸，眼神清澈，仿佛真的只是在问穴位而已，如果有什么多余的。
那一定是她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乔依深吸一口气，“是。”
令她考验内心道德良，修习功法的煎熬时光总算过去了。
少爷依然表示自己不仅不困，而且精神百倍，还能和学习再战三天三夜。
乔依只好拖着困意，开始深夜给他补习语文。
这段时间教学亚菲利欧的过程，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天才了，大概就是凡人想不到的那种程度，根本不存在不适应而常有的大舌头现象，
只要是她能够发出来的音调，他全部能马上学会。
而且音调，字句，只要是教导过的，他完全过脑不忘。
她备课笔记远远跟不上少爷的学习速度，这还是在他做别的事情的情况下。
实在太困了，教着教着，乔依靠在手臂慢慢地小鸡啄米状。
实在是气氛太适合睡觉了。
“嗯，对，就这样念。”她已经在闭着眼睛说梦话了。
后来他也就不再问了，只偶尔能听到他翻阅和笔尖在纸上磨挲的悦耳响声。
乔依歪着脑袋，努力地睁开眼睛，结果就朦朦胧胧的看到他正认真学习的侧脸。
还真的是学习啊……她模糊地想。
就这么趴着睡过去。
睡着，就好像有什么爬到了自己脖子上。
止不住的轻痒。
她嘟囔着发出一道声音，轻痒停止，过了一会后又更重起来。
什么……东西。
她之间轻轻动了一下，转醒，睁开眼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她感觉到脖子上有微热的温度。
终于彻底清醒，睁开眼睛，身后之人的味道再熟悉不过。
“少爷？”
她想要起来，可是手腕被突然抓着。
脖子也轻扣住。
被完全禁锢住了。
“你醒了啊。”他慢慢开口说道。
“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他重复着，然后轻笑一声。
本来叩住脖子的手指从皮肤沿着项圈威胁地划动着，“不是很明显吗？”
乔依感觉到了他在俯身，微热而绵长的气息在耳边凑近。
乔依看到黑暗中闪动着幽光的眼眸，他的拇指放到了她最为薄弱的颈动脉上。
血液在底下急促的流淌，只需要轻轻一掐，即使是光明元素也不能保证让她死而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