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解毒,便干净合理得很。”
见她尚在思量,他催促:
“快说好。”
她方低低答道:
“好。”
他这才鼻音粗重地道:
“再替我弄弄,又硬得发痛了。”
她慌忙起身,再度开始套弄他的,她习武,腿肌极有力,动作扎实,每一下都狠狠套到最底,淫液喷得他腹上都是,他边呻吟边问:
“晚晚,妳也很快活是不?”
只听得她赧然地应了一声,他便满心欢喜,又毫无保留泄在她体内。
向晚怀秋(六)
后来他手慢慢好了,双腿却还无知觉,她淫毒发作时浑身娇软,他便要她靠在他怀里:
“好干娘,小秋给妳揉揉。”
说着便去摸她那肥嫩的肉粒,她被揉得嗓音发酥:
“小秋别,别揉了,嗯.........”
“怎么不揉?干娘喜欢呢。”
他手下使劲越发快速,直把那肉粒揉得通红,肉瓣儿也开始收缩,她发颤著流得满屁股都是淫液,才求着他入。
“可我两腿还不能使,晚晚坐上来罢。”
那淫毒会让女子酥软无力,她费尽千辛万苦骑到他身上,他才抛着她的身子起落,帮她解毒,他自己也是舒服得升天,想快些好起来能拼命操她。
腿伤却好得很慢,让他越发地爱使性子,动不动便戏弄她,她却是百依百顺,无所不从。
“晚晚,我想吃奶子。”
只要他一说,她便会乖乖敞开衣领,从里头掏出奶子,把乳尖送到他嘴前,随他吸吮。
这日他吮了几口,发觉有些不同,松口一看,竟有乳汁泌出,他大为惊喜:
“晚晚,妳可是有身了?”
她也是不可思议:
“莫怪这些日子我胸口胀得很......小日子也迟了许久。”
中了淫毒的人,不易受孕,她又是高龄,于他俩来说都是惊喜,他高兴得在床榻上绘了好几幅百鸟送子图,让掌柜拿去字画舖,一下便卖得精光。
“我残而不废,还是能照顾妳们母子的。”他抱住她,喜不自胜。
“那是自然,小秋文武双全,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她恢复了慈爱的母性,对他万分温柔,他常要融化在她的一颦一笑里,忽见她又愁眉不展,忙问:
“怎么了?”
她忧心道:
“我,我怕这淫毒也会带去孩子身上。”
他马上笑了:
“这淫毒若放在两情相悦的夫妻之间,妳说有何不好?”
她微红了脸,歪著头想想,道:
“也是,只要孩子遇见真心相爱的人,那这淫毒......却会助其水乳更融。”
他补充:
“就如妳我这般。”
她低头不语,他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