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容也幸福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以为她要花个一年半载才能打动凤无瑕,岂料他的心这样温热仁厚,抛开了各种对她不利的谣言,放下所有怀疑,马上就接受眼前的真实的她。
「无瑕,阿雪也很快乐。」
她捧着他的脸,毫不羞怯地坦白。
我心无瑕(十一)
前生刘容与张响少年夫妻,自然也是恩爱万分,但张响那物甚巨,刘容与他成亲时还是青涩的少女,在床事上不免有些忍耐,等到懂得享受时,张响却死了。
後来跟凤无瑕最後在一起的那两年,刘容虽然与他同床,心里却记挂着要替张响报仇,每每跟凤无瑕欢好,无论他多麽耐性地前戏诱哄,她都僵硬如死鱼,彷佛只有将自己伪装成行屍走肉,才对得起张响。
毒杀凤无瑕後,寡身七年更无心此道,算一算,她竟是十九载都无享过这鱼水之欢。
「我想让你更快乐。」
此生凤无瑕尚未钻研黄赤之术,他只是心内澎湃,想吻遍妻子玉体。
於是他缓而密地去亲她,亲到刘容脖子时她嘤咛,亲到锁骨她也嘤咛,然後他含住她乳尖咂吮,她更是柔声轻喘,接着还一一亲过她的腰窝肚腹,趾尖腿膝,她都哼吟不止。
凤无瑕停下一看,只见刘容玉肤泛粉,原来她浑身上下都十分敏感,被他吻得双目含水,娇喘吁吁。
「夫君..........给阿雪吧。」
「我还有一处没亲过。」凤无瑕柔声道。
「那里不要亲了。」刘容娇羞道。
「让我看看。」
虽然同房数日,可直到凤无瑕今日动心之前,他并未想过要细细欣赏刘容,他不是那种风花雪月的贵公子,骨子里其实是个俗人,只想和妻子安生度日,柴米油盐的俗人。
刘容半推半就,还是顺了丈夫。
「这里真像另一张小嘴。」
凤无瑕吻了上去,那滋味很难以言喻,滑腻腥甜,带着魅惑,他觉着跟这张珊瑚小嘴相吻,别有番香艳情调。
刘容那处湿润肿胀,被这麽一亲,差点魂飞天外,张响乃九尺硬汉,床事上极少如凤无瑕这般疼爱她。
她嘤嘤娇啼,想推开凤无瑕,他舔舔唇,顺从的起身。
「阿雪,为夫有让你快乐吗?」他问。
刘容伸手去探,握住他勃发的那处。
「夫君快进来吧。」嗓音柔腻娇嗲,带着祈求。
凤无瑕情感汹涌,伏身进入她,被刘容柔软地容纳。
他才做一会儿,刘容便已全军覆没,濒临崩溃。
凤无瑕停下来,抚摸她汗湿的发际。
「妾身不行了。」
两人感情晋升,凤无瑕又给她那样滋润的前戏,刘容感觉太强烈,波涛汹涌,整个神魂简直要被撞得支离破碎。
「为我忍忍可好?」
凤无瑕不过蓄势待发,可他仍很尊重妻子,抵抗着全身想冲锋陷阵的欲念。
「让阿雪缓缓..........」
刘容撒娇,去咬凤无瑕的喉结,鼻尖轻蹭他唇角。
「你就这麽坏,又想我饶你,又这般勾我,果然妖妇。」凤无瑕叹道。
「谁说妾身是妖妇的?」
刘容鼓起腮帮瞪他,然双目含春,看起来像在讨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