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日便知道了。」
「卖什麽关子!」
两人又是打闹一番,平时规规矩矩的两个年轻公公,此时也像寻常青年人,展露出青春活力,气氛和乐融融。
待得翌日,鸿禧看到见了内务府公告的鸿初目瞪口呆的模样,心里是既好笑又得意。
「这,这怎麽可能?她何时看上你?你又何时与她相好的?」鸿初结结巴巴问。
「你可记得,多年前我曾问过,若有大宫女看上你........」
「天啊!那时你,你便与玉枝姑姑.........」
鸿初也是个灵敏的,鸿禧话说一半,他便想起当年之事,讶异万分。
「嗯。」
「你,你这浑小子!瞒了我多年!」鸿初狠狠搥他一拳。
「彼时我年幼人微,枝姐姐又是太后的人,为免生议,不敢宣扬。」
「哼,枝,枝姐姐,叫得真好听,哼。」
鸿初年方十八,春心萌动,也有几个看上眼的小宫女,可仍旧孤家寡人,听得鸿禧叫玉枝姐姐,自然亲昵,便有些不平衡了。
「别恼,她知你与我相熟,说要请你吃酒呢。」鸿禧微笑道。
「真,真的?她老人家也知道我啊?」鸿初瞪大眼问。
太后老当益壮,这些年来玉枝依旧在她身畔服侍,仍是宫里地位最高最年长的大宫女,内侍们都十分尊敬她,私底下偷偷称她为「奴才里的太后」。
「她爱屋及乌,暗地替你解决过几件麻烦,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那,那我可要备礼道谢?」鸿初问。
「不必了,她说很谢谢你平日照顾我,其实你哪有什麽照顾..........」
「恩将仇报!你哪回病了不是我.........啊,我想起来了,那年你生了场病,病来得又凶又急,还发疯打了人,整日怪里怪气的,莫不是都为了她?」
「嗯。」
鸿禧回想当年,明明痛苦不堪,此刻却觉心头泛甜,玉枝与他,走过风风雨雨,如今终於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你这笑容,我怎麽看怎麽不舒服,啧。」
见鸿初龇牙裂嘴,鸿禧忍不住哈哈大笑,又是哄又是逗,这才消停了鸿初的酸言酸语。
黄昏时,鸿禧完成手边杂事,立於廊檐下,对着天拜了三拜。
他原是个不起眼的畸人,有幸能入宫做事,与许多内侍交往结拜,平安生活在「同类」间,已是十分感恩,而老天疼爱他,还送个玉枝给他,他除了感激,别无其他。
我会好好待她,若有朝一日她老或病,我也不离不弃。
鸿禧望着远远的宫墙,生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一直将这里当成自己真正的家,而今与玉枝要在这个家里过一辈子,就像大树紮根,再踏实安心不过了。
喜上枝头(番外:换位)
鸿禧身子敏感,每回燕好,玉枝便是吮吻他短小处,或以指抽插菊穴,就已使他瘫软无力。
两年下来,玉枝耐心调教,鸿禧才慢慢习惯,渐减羞怯。
这日,玉枝与他相约老地方,入厢房後,亲吻厮缠半晌,令鸿禧眼儿朦胧,神情迷离了,才掏出一物。
「这可是专为对食的内侍宫女特制的呢。」玉枝笑吟吟道。
鸿禧仔细一瞧,却见是根白玉做的长棍儿,一头粗大如阴茎,一头细小似手指,两端微微上勾,略有些狰狞。
「这,这是何物?」鸿禧摸不着头脑。
玉枝低头悄声说了,他霎时脑门发热,脸红得滴血。
「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鸿禧只是摇头。
「你不选,那我选了。」